第一百三十八章歐洲游
友兒這邊問武信︰「牧羊哥哥，你讓我和印度二會說的是螺絲釘會向緬甸方向逃竄。」
「是啊，他確實會去北面。」武信道︰「即使不去北面，我們也沒有損失。順口蠻騙，左右不吃虧，我目的就是惡心死他。向南讓他擔憂成精神病，向北讓他後悔成抑郁癥。」
「但是你確實沒把握破壞他的任務。」白文說出武信的潛台詞。
「是這樣」武信只能承認
「既然這樣就算了。」浪子拍手道︰「現在開會。大家都知道我們在四級任務中忽悠了狼族。按照協議，狼族將再花費五千，讓我們在十來天後幫他一個小忙。今天不說這件事，一會偵察完海盜王後大家有沒有什麼好的節目讓我們在這十來天消遣？」
武信笑問︰「你又想去地中海？」
「地中海一票」浪子道︰「還有沒有其他建議？」
武信鄙視之。
「其實地中海不錯，那地方是大航海世紀的發源地。西班牙、葡萄牙、英國這些航海大國的興起之地。」白文道︰「我沒有疑義，而且听說我們的好友金鹿號也一力邀請，可以去看看。」
梅了道︰「商船現在都到了地中海，沒理由我們不去。」
蟑螂表示反對︰「我……」
浪子搶話道︰「我和金鹿聯系過，他們正準備從德國走私汽車。恩……蟑螂你說什麼？」
蟑螂回答︰「同意，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浪子道︰「蜻蜓、友兒，听說過購物天堂嗎？」
兩個不會英文的被浪子給陷害，大家自然沒有別的說法。而且浪子也很體貼，讓大家下線休息，預計到達地中海需要整整24個小時，所以就大家接力上線開船。反正現在無畏號的速度就算是減少30，也不會有在海面上遇見什麼太大問題。
……
地中海風情和亞洲截然不同，武信負責最後一崗，正在從非洲開向歐洲。對非洲文化他欣賞很有限，多是仰慕其自然，而對歐洲則是仰慕其豐富的人文。首先是西班牙和葡萄牙還有他們遏制的直布羅陀海峽，這是唯一進入地中海的通道。是意大利、希臘、土耳其還有北非和中東一些國家海洋的唯一出口。
北上是愛爾蘭，法國、德國、英國、荷蘭、丹麥、挪威、瑞典……國家非常集中，也造成了地中海國家最多的存在PK原因是國家間戰爭導致。大家出門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仇人沒事就能撞上。敵對公會遇見率非常高也是PK嚴重的一大原因。
老外玩游戲也PK？廢話，老外也是人，也有低素質玩家。同時也有高素質玩家，通常網絡中高素質玩家具備了不罵粗話，還要符合前面提到的四對原則。
西班牙女郎是熱情的，武信身邊一船上美女正在向自己送飛吻，而其他男性船員則跟隨起哄。換了中國，這樣的事幾乎不會發生。看見好容易留住的妹向別人送秋波，那丫的就是欠砍。雖然他是個接秋波的。沒辦法，不能砍妹子還不能砍你啊。
「我死又內恩？」西班牙女郎雙手放船沿，肩膀和臀部相平，拿了喇叭問武信。
這英文武信了解，就是問自己叫什麼名字。武信拿喇叭用英文回答︰「我的名字叫牧羊者。」
「無畏號？」女郎驚訝口吐中文，不過事後武信鑒定，這是一種西式中文。
「耶」武信點頭回答。
沒想到這一回答炸了鍋。西班牙女郎立刻喊叫了幾聲，而後附近船只紛紛離開無畏號的左右。五分鐘後武信發現，在這樣的水道，自己目視範圍內竟然沒有一艘玩家船只。
「到西班牙了？」浪子顯然是剛喝了晚茶，上線就掏出根牙簽在嘴中折騰。浪子接手船長左右看看很納悶︰「這邊是直布羅陀的出口附近，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就近海域，歐非重要航線……怎麼搞得我們到了異世界，人影都沒有？」
「十分鐘前還有一女郎朝我發嗲，隔船發射秋天的菠菜。」武信戴了墨鏡在船頭沙灘椅一躺道︰「後來我一說名字，嘩拉拉的跑光了。我總覺從那小可愛的語氣中似乎不是無畏號來了，而是撒旦來了。」
「你不知道？」浪子想想後道︰「對哦，你不會英文，又不看外文報紙。」
「怎麼了？」
「國際貿易組織已經將我們妖魔化了。據說我們已經成了寧可貼錢賠本也要打沉所有能打沉船只的變態。」浪子補充︰「實力也妖魔化，傳說我們已經配備了最新的艦對艦導彈、作弊核動力，艦載F22隱形戰斗機……總的意思是，我們是變態的反穆斯林反人類的海盜。」
反穆斯林武信了解，不就在阿拉伯海宰了人家點船嗎？武信嘆曰︰「我現在知道那首獨在異鄉為異客作者的悲哀了。」
「什麼悲哀？」
「語言不通的悲哀。」武信拿喇叭喊道︰「我是一匹來自中國的羊，走在地中海中，淒厲的北風吹過……靠，誰朝我們開炮？」武信歌唱中，一發實心炮彈打在桅桿上，而後落到甲板上蹦了兩下。
浪子注視了好一會，又一發炮彈落到海中，浪子道︰「九點方向。」
「找到了」武信到另外一側炮位一尋找，一個目標出現在三海里外出現在瞄準標靶中。
正準備發射炮彈反擊，喇叭聲傳來︰「嘰里呱啦」女音。
武信問︰「說什麼？」
「你太看得起我。」浪子苦笑︰「我猜是西班牙語，或者是葡萄牙語。」
這時候音調一轉，變成了中文電子合成音︰「無畏號，立刻升起海盜旗，我們要和你們決一死戰。」
「哇，語言實時翻譯工具啊」武信大喜，這家伙戴在腦袋上，就可以按照頻道選擇把某種語言轉化成中文。而發音則可以發出任意自動翻譯成設定的語言。這是大航海才有的道具，現實要互相攜帶才有這樣的效果，游戲總是能提供現實無法提供的東西。
浪子也欣喜點頭︰「搶兩部就齊了。」
「為什麼兩部？」武信恍然︰「還有蟑螂這個外語盲。」
浪子喊道︰「打劫，交出翻譯工具。」
「快升起海盜船，象個男人一樣。」這時候已經可以目視目標船只，是一艘三極中型船，船名經過翻譯為︰正義號。船頭聳立了一個淺金色頭發的女子，手執佩劍指了無畏號，表現出其非常英勇的一面。
武信一看這德行無語問︰「這女人是不是螺絲釘的拼頭？」
「他們有可比性嗎？」浪子納悶，一個精如鬼，一個笨如蛋。
「都很正義，都以消滅海盜為己任。其先天下之憂而憂。」武信苦笑︰「其實心里我還是蠻支持這樣的人，畢竟還有一個純真的夢想。」
「怎麼？手軟啊？干掉就是了。」
「急什麼。」武信拿喇叭喊道︰「美女，我們升海盜旗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你說」顯然其開啟了中文接收翻譯功能。
「如果我們輸了，那就不用說了。你賺了一大筆的賞金。如果是你們輸了，我要那個翻譯工具。」武信問︰「怎樣？」
「這個？」女子指了下自己頭上戴的耳機愣了一下︰「我拒絕，你可以提其他條件。」
「自卑的人偏偏卻如此要炫耀自己的正義。」武信嘆氣道︰「既然你連這麼小的交換條件都不答應，我實在看不出我們掛旗的必要。我們這艘船連船長就兩名船員。」
「……」女子沉思一會後道︰「好，我同意。如果我輸了，你們可以到馬德里珍珠酒館找到我，我的名字叫露娜。」
「露娜」武信對此名字在航海報搜索引擎中進行搜索，花費了千分之一秒後，結果顯示沒有任何一艘船名或者是一個叫露娜的人曾經上過航海報。換句話說，這就是個無名小輩。武信喇叭道︰「好，浪子掛旗開火了。」
「好咧」海盜旗升起，浪子掉頭就走，畢竟太近了，快超過武信的炮擊最小距離。浪子道︰「讓他們先開火。」
「當然」武信話落，對方就開火了。準頭還不錯，兩發炮彈一起蹦到了甲板上。武信早瞄準完畢，立刻開火還擊。雙炮彈全部命中，甲板上一片狼藉。再發射三次後，正義號開始沉沒。武信苦笑︰「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戰斗，做為中型船，他們的防御和耐久也差太多了吧？」
「你驕傲了。」浪子批評。
「恩……哇，他們竟然把我們打得絲毫無損，我們只能把他們擊沉。做為一個炮手我實在是太失敗了。」武信說完問︰「你喜歡听這樣的謙虛？」
「轉一圈刷掉旗，我們去馬德里看下這位妹子是不是一位有信用的妹子。」浪子對武信問題不給予回答，看看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才到大家上線時間。原本打算是不在西班牙逗留，而是直接到英國和金鹿號匯合。
武信道︰「從表面上看，這妹子應該有信用。但是我很難想像有一個這麼頭腦簡單的妹子有一群船員支持她，很可能是有人為我們的到來而舉行的歡迎儀式。」
「為什麼這麼說？」
「我們突然來歐洲游蕩，又是四級船以大欺小的時間段，總會有人有疑慮。是不是被人雇佣了，是不是來幫忙刷自治港，或者是要建立歐洲海盜聯盟。反正我們說我們就是來閑逛旅游他們是不信的。而後借了正義號船的由頭，到酒吧喝兩杯，套出我們的意圖，表現出友好的姿態。甚至可能想雇佣我們干掉壞事。」
「喂，要不要想這麼深？」
武信道︰「那你怎麼解釋當我提出以那翻譯器為交換條件時候，對方堅決的拒絕，而後又答應下來？當然是他們沒想到我們的條件，原本以為派個美女，大家賭個幾十金，而後在美女的誘惑和金錢的*下，我們到達酒吧。」
浪子道︰「你要這麼一分析，我還真被你忽悠了。」
「忽悠這詞用錯地方了。」
「好吧，我現在挺同意你的看法。」浪子點頭︰「畢竟阿拉伯海、東南亞公海我們的凶名太甚，他們有防備的理由。也解釋了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女人能當船長，並且以蛋搏石。四級戰斗力現在是婦孺皆知。你知道不知道，現在世界已經有最少十艘四級船。」
「不知道。」
「那次圍剿黑胡子戰斗，法國的玫瑰號、俄羅斯的天平號、美國的自由號，也就是3K通緝你的那個雙搶老太婆，全部都升到四級。不過目前最大噸位只有重巡洋艦，戰列和戰列巡洋艦還有潛艇都沒有出現的消息。」浪子道︰「玫瑰號邀請我們有空去她們那邊轉轉。另外一消息，一艘三極船單挑干掉了一艘四級護衛艇。」
「不會吧？」武信驚訝。
「眼鏡蛇號發給我的郵件中說的，他估計那艘三極船就是那次拍賣法式快速軍事戰船。」
「不會吧？三極了？」武信又驚訝。
「猜測」浪子道︰「網上有小道消息說，現在那艘船全稱是︰法式快速大型戰爭用戰艦。」
「戰爭用？」武信從來沒听說過這個前後綴。
「這個倒真有，不過非常稀少。」浪子道︰「據說只出現在大型船上，而且是雇佣的水手次數多數量多，到三極就可能擁有‘戰爭用’這一後綴。」
……
馬德里是一個熱情的城市，熱情體現在有點雜亂的商店，還有街頭表演的藝人。還有一方面表現在PK上。一出碼頭，武信和浪子就撞到了群體PK，而後經過驗證和考察，並非純粹是PK，而是一次賭博式PK。
七對七，下注者可以觀察比賽對象衣裝、等級、戰斗精神，有二十分鐘的下注時間。玩家的智慧是無窮的，馬德里的PK競技已經非常發達，不少玩家自由組合成各種團隊參加角斗。而馬德里的南面碼頭廣場也已經成為專門的競技場地。賠率是按照下注的多寡而浮動，每場比賽將有20下注金額成為勝利者的獎金，比賽主辦者抽取10。這個模式和中國彩票類似，保證了彩票發行方永不虧本，而給于參與者就是賺多賺少的問題。
參賽選手有嚴格的規定，首先是七種職業齊全，不得出圈。其次是不許使用魚網、棉被、石灰等系統商店出售的物品。另外是船長終結制，船長死亡，則判負。最後一點不得缺席，否則將進入比賽黑名單，終身禁賽。
歐洲很多國家對此有仿效，但是都沒有馬德里來得精彩，所以不少玩客都寧願花費時間航行到馬德里玩上幾天。這無疑有勾引了浪子和武信的眼球，浪子問︰「賭紅隊還是藍隊？」
「紅隊三名女性，藍隊沒有女性。從面上看藍隊勝面大點，畢竟女玩家對游戲理解和操作還是低于男玩家。但是藍隊的賠率太低，同樣一金下注，紅隊勝可比藍隊勝多0.3金。還有一點，我不相信藍隊的醫生。」
「哦？」浪子看醫生︰「沒什麼不妥，戰意彌漫，看那護腕樣子，似乎還會點現實搏擊。」
「就因為這樣，你看紅隊陣型，醫生是後縮，並且還處在了船長的保護範圍之內。而藍隊船長更靠後，醫生到了主打手和了望手之間。而且你看紅隊的領軍人物那個匠師，正在很仔細觀察對手。而藍隊則有三個人都在仔細打量對手。我懷疑他們正在隊伍頻道爭吵作戰策略。」
「說得好。」一個女聲從後傳來，武信回頭一看，不就是那個叫露娜的女人。不可否認淡金色的頭發確實很美。露娜用中文電子音道︰「紅隊稱為烈火組合，他們個人能力不突出，但是擅長整體戰斗。他們的戰績是30勝5負。」
武信倒驚訝︰「電子版上說他們是6勝2負。」
「那是因為他們重組過，換個一個更專業的醫生緣故。」露娜道︰「是我也會壓紅隊。不過這些都是街頭搏斗，如果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們參觀下皇家競技場，在北面，是組織的競技場，不過卻被玩家利用來賭外圍。一天雙賽，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地方，參加比賽的都是高手。」
武信笑︰「這有什麼新奇的？」
「最新奇的是他們不是系統職業比賽，而是無規則搏擊賽。不配備人家加成的裝備，不配備武器。」露娜道︰「人類其實並不喜歡賭F22和F22的對抗，而更喜歡賭最原始的搏斗，比如說斗牛。」
「看來你是對的。」浪子交易給武信十金，從幾句對話下來就知道，露娜並不是正義那麼簡單。
「我是皇家公會的成員，皇家公會同時也是西班牙第一大公會。」露娜邊引領兩人到清靜位置邊道︰「我們會長听說來了東方客人，很高興，所以在搏擊俱樂部準備了點節目，希望能賞光。」
浪子苦笑︰「果然又被你猜中了，人家想雇佣我們來干壞事。」
「絕對沒有那意思。」露娜笑道︰「只不過是我們會長對運輸到東方貨物很不放心，而無畏號在東南亞頗有影響力，又是中國海盜聯盟的創辦者，所以……」
武信問︰「你會長還有個意思是不是，我們可以適當的搶劫一些你們對頭在東南亞的買賣？最好能杜絕對頭在東南亞的商業活動？」
露娜面露驚訝，但是口中卻說︰「當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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