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今天是最後一場比賽了吧,這場比賽勝利的話,可就是十連冠看了,就可以獲得獎勵禮包了!無論如何都要加油啊!」
此刻沉香門的眾人都聚在一起,陳少天被眾人圍在中間,大家都在恭喜陳少天的九連冠,順帶給他打氣。浪客中文網
一堆人鬧哄哄的。
「我們可都等著你凱旋而歸吶!」
「就是就是,勝利回來了,給我們沉香門長了面子,我們也會大魚大肉當佛一樣伺候你!」大家打趣說。
「我會的。」陳少天裂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小意思啊,你們就好吃好喝的準備好,等著我回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要先走了。」
說著走到門邊拉開門。
然而還不等他把門推開,門卻已經被一股外力拉開,陳少天微微一愣,當看到花骨香的面容的時候,整個臉都被驚喜所替代。
「骨香!」陳少天張大了眼楮,如果不是司清晨看似不經意的伸出一只手臂將花骨香環著,陳少天恐怕早就一步沖上去把花骨香抱住了!
陳少天也沒在意,當即轉過頭,沖著身後嚷嚷︰「快過來,骨香回來了!我們的門主回來了!」
一堆人听了也是一愣,隨後卻都嗖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視線很輕易的就望到了站在門口的花骨香,當即一堆人腳步像是不受自己大腦控制似的,紛紛往花骨香所在的位置迎了過去。
「你們這是干什麼?坐著就是了。」花骨香向屋里走去,臉上也是難的的激動,突然她想起什麼,對著跟上來的陳少天說︰「在門口就听見你說要去比賽,比什麼賽啊?」
「哈哈,骨香你這不在的這半個月里面,沉香門的變化很大哦,現在光是我們沉香門,不算上你和司清晨,就已經有四個靈士了呢!少天師兄正是其中一個靈士,最近幾天他參加了比斗場的挑戰賽,已經連勝九局了呢,只要再勝一局就可以拿下獎勵大禮包了!這可是為我們沉香門長面子的大事啊。」啊綠高興的道。
听到四個靈士的時候,連花骨香也訝異了一下,隨即嘴角不可抑制的微微翹了起來︰「真是辛苦你們了,我這個門主當的真是有些失責。」
「骨香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啊綠有點驚慌,「你在就是對我們最大的鼓勵了,只要你在,沉香門就會越來越好,而我們也正是為了你當初的話而一直的努力。」
「沉香門也可以是一流勢力,更可以是超級勢力」。大家都還記得花骨香在說這話時候的眼神,雖冷清,但卻充滿了野心。
只要有想法,那夢想就永遠不可能是奢望,而如果連想都不敢想,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這正是花骨香告訴他們的道理,放在以前,如果他們當中有人說出這種話來,別說別人會笑話,怕就是沉香門自己人,恐怕也會捧月復笑到死,是花骨香扭轉了他們的觀念。
「要不要我們去給你加油啊?」花骨香笑著打趣。
「不用了。」陳少天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等著我抱個十連冠的獎杯回來吧。」說著張狂的走了。
「這人……」花骨香失笑。
「好了,別管陳少天了,骨香,清晨兄,民以食為天,為了慶祝你們歸來,為了慶祝骨香的突破,我特意訂了天殤宮最好的易品樓的飯菜,估計馬上就要送過來了,一起先去飯廳坐著吧,順便骨香,快把你這兩天的經歷說給我們听听,這十五天不見,你似乎又有了大變化。」徐景達眼尖的發現了花骨香的不同。
光是從外貌上,在場的每個人都覺得花骨香變得更加漂亮了,並不是說以前的花骨香不漂亮,而是兩者想比較,現在的花骨香,讓人覺得更難以移開視線,她的身上好像有種特殊的氣質,讓人覺得舒服的同時,忘記了盯著人家看,是一件相當失禮的事情。
而花骨香的實力,更是像是蒙上了一層霧般,讓人看不出深淺。
……
一頓飯吃的相當熱鬧,飯後,沉香門的眾人們還想拉著花骨香鬧騰,還是徐景達看出花骨香已經露出疲態,站出來有些嚴肅的道︰「好了,都別鬧了,骨香也累了,讓她休息休息,你們如果嫌精力沒處釋放,不如選擇更加有意義的事情——到比斗場比賽怎麼樣,既可以賺卡幣又可以釋放過剩的精力,何樂而不為呢?」
大家被徐景達說的都抖了抖,顯然比斗場這個地方都給他們留下了或深或淺的印象,此刻見徐景達暗含威脅︰如果再鬧就把你們敢去比斗場,大家都轟的一下做鳥獸散了。
臨走之前大家看了看司清晨,又沖著花骨香擠眉弄眼的道︰「骨香,小別勝新歡,今晚不要太累啊。」
花骨香失笑︰「胡鬧,快走吧。」
花骨香露出的疲態自然不是因為她自己累了,而是她感受到了司清晨的疲憊,花骨香心下有些心疼,當即沖徐景達點了點頭︰「我們就先進去了。」徐景達「恩」了一聲,面容正經的說著取笑的話︰「不要太累了,小心明天起不來。」
「呵呵。」這回回應的是司清晨,他笑了笑,攬住花骨香的腰,帶著她走進房間,一邊回道︰「我會稍微節制點的。」
什麼啊?花骨香傻眼半天,然後伸手在司清晨腰間的軟肉上狠狠的擰了一下,司清晨不呼痛反而低低的笑了聲,攬著花骨香腰的手更緊了緊,「走吧,回房間,我有話對你說。」
花骨香腦子一轉就大致猜到司清晨要和她講什麼,輕輕「恩」了一聲,任由司清晨將她攬著帶進房間。
進門之後,司清晨將門關上,還謹慎的布下一層靈氣防御,花骨香看到司清晨這番動作,也就越加肯定了司清晨要和她說什麼。
而司清晨呢,布好靈氣防御之後也不急,盡管臉上任有十幾天沒睡留下的疲憊,但是他做出任何動作來,都自成氣場,牢牢吸引住人的視線。
花骨香的視線就跟隨著司清晨,看著他不急不緩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完了好沖她招招手︰「骨香,過來。」
說完之後,拿出兩個茶杯,緩緩的給兩個杯子都沏好茶水。
司清晨的動作不可否認,都是賞心悅目的。
將茶杯放在嘴邊抿了抿,放下之後花骨香也在司清晨身邊坐下了。
司清晨不說話,花骨香也沒有說話。
半晌還是司清晨先投降了︰「你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
問題自然是有的,可是花骨香就是不想先開口,她想先听听司清晨會怎麼對她說。于是花骨香抿了抿唇角,也沒有說有或者沒有,就是一雙水水的墨黑眸子靜靜的看著司清晨。
司清晨回以溫柔視線,半晌,大掌在花骨香的頭頂落下,像是含著司清晨略微的怒意似的,刻意將花骨香的頭發柔軟,但觸感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軟舒服,司清晨反倒愜意的眯了眯眼楮。
「清晨哥哥!」花骨香又點怒了,「你說不說?」
「說。」司清晨嘴角含笑,但眼楮里卻是一派凝重嚴肅,熟悉司清晨的花骨香知道,下面談論的這個話題,司清晨是認真的,花骨香也不自禁的微微端正了坐姿。
「骨香,剛才去拜見大長老的時候,想必以你的觀察力,應該發現大長老已經注意到你的戒指了吧。」
「恩。」花骨香點點頭。
她把帶著王潛的左手拿上來,放到桌面上,花骨香的手指瑩白如玉,帶著一個通體漆黑到有些老土的戒指本應該是十分維和的,但讓人奇怪的是,當花骨香將手放在桌面上之後,司清晨卻突然生起一種感覺,好像這個戒指天生就是該帶著這個人的手指上的。
司清晨微微怔了怔,就听見花骨香道︰「清晨哥哥,你是不是也很想要這枚戒指?」
司清晨訝異的抬起頭︰「誰告訴你的?」
「骨香不想說。」
事實上,當初司清晨和花骨香越好要一起去七夜學院,結果當晚司清晨被他家族的人帶走,花骨香當時是听到了他和黑衣人的講話的。當這事情畢竟牽連到了司清晨的家族,而司清晨明顯是不想讓花骨香接觸到這層,此時如果把原因說出來,明顯不太恰當。
司清晨輕嘆一口氣︰「我不管你听誰說的,總之你記住,這是你的東西,我不會拿,況且想要這枚戒指的也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清晨哥哥,」花骨香的臉繃著,「你老實告訴我,王潛到底有什麼來歷。」
「王潛?」司清晨愣了一下,「你叫它王潛?不,其實它應該叫做唯神戒。」
「唯神戒?」
「對,唯神戒的意思是,唯一的神祇所帶之戒。」
花骨香听了微微有些動容︰「那當初這枚戒指的主人,實力一定很高吧?」
「世間第一人。」司清晨只用了五個字來形容。
「世間第一,那不就是像城主古藤那樣的存在?」
「不,我師傅他還遠遠不算,我師傅僅僅是」靈尊「,而靈尊之上,還有」靈聖「,靈聖之上還有」靈帝「。」
「等等!」花骨香突然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眸,「靈帝?靈氣大陸最高的修煉等級不是靈聖嗎?從未听過上面還有一個靈帝!」
靈氣大陸千百年來流傳的靈氣劃分方法,靈聖是最高的等級,達到靈聖,已經是世間第一人了,而靈帝的說法,從來沒有在任何一本靈氣書籍中提起過,身邊的人也從未說過。
「那是當然。」司清晨道,「靈聖已經很難達到,要達到靈帝,那恐怕是神才可以做到的事情,而這唯神戒,就是我們靈氣大陸這億萬年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靈帝——鄭嘯留下的,而鄭嘯,也就是嘯帝,這個名字在更高一層的人群中,如雷貫耳,而在普通人群中,卻是無人知道他的大名。」
司清晨這里所指的高層人群,最低的實力都是古藤這一個層次,而像是大長老這樣,也不夠資格歸入高層人群中。
那個人群,是金字塔的頂端,修靈者的至高境界,這個境界,是花骨香現在完全無法觸踫到的。
而司清晨之所以會知道,和他的家族有莫大的關系。
「上層流傳著一個傳說,傳說真正掌握唯神戒傲意的有緣人,即使不能達到靈帝,達到靈聖卻是百分之一百的事情。還有一種說法,說是上古時期,嘯帝留下一筆遺產寶藏,而只有得到唯神戒的人,才能有用這個寶藏。總之一句話,唯神戒是通向人類最高巔峰實力的通行證,你說,唯神戒能不引起高層勢力的爭奪嗎?」
「骨香,那些大勢力,往常是不會對你這樣的小人物下手的,可是一旦涉及到唯神戒,這些人都會月兌下君子的衣冠變成禽獸!殺了一個你,甚至殺了你花家全家,對于他們,也不過是小事一件,你現在帶著唯神戒,別人或許不會注意,但這些年,這些大勢力為了尋找唯神戒,在靈氣大陸各地都埋了眼線,萬一你運氣不好,就恰恰被這些眼線盯住了呢,你還要不要命?換句話說,你還要不要你花家在靈氣大陸上立足?」
花骨香被司清晨一番嚴厲的話說的有些發懵,盡管智慧如花骨香,但在接受到那麼一連串事情的時候,還是會有些反應不過來,唯神戒,唯一的靈帝,人類巔峰的勢力,這些都是花骨香聞所未聞的,而她在這些大背景下,的確顯得如此渺小,三星靈士的實力,在天殤宮里或許值得人重視,但如果放在這些人面前,卻卑微的像是一粒沙。
到後來,司清晨說到如果因為她的不重視而會給花家引來滔天大禍的時候,花骨香忍不住狠狠一顫,花家畢竟是她的家,那里有她發誓用生命去保護的爹爹大伯他們。
花骨香深呼吸了一口氣︰「清晨哥哥,你知道怎麼將王潛摘下來嗎?」盡管它應該叫唯神戒,但花骨香一時仍是改不了多年延續下來的習慣,想了想既然改不了也就算了,王潛現在畢竟是她的東西,無論旁人怎麼覬覦,現在它還是她的王潛。至于能不能守住,花骨香暗自捏緊了拳頭,眼眸中有什麼東西越發堅硬如磐石。
一定要提升實力。花骨香更加明確了自己的目標,同時,那被司清晨描述的上層勢力,花骨香隱隱間心中居然升起了一股要去闖一闖的豪情。但顯然不是現在,現在她要腳踏實地,一步步向那個方向靠近。
「你把手伸過來。」司清晨在王潛上模索了一陣,突然,重重的按住王潛上那個像是沉睡的眼楮一般的寶石,下一刻,王潛居然真的從花骨香的手上掉落下來,以前花骨香可是動過腦筋,無論想了多少種辦法,王潛就是牢牢扣在她的手指上,怎麼也下不來的。
「我听人說只要將靈氣灌注在這個寶石里,靜待三秒,唯神戒就會落下。」
「哦。」
司清晨將王潛握在手里,沒有當即還給花骨香,相反,他從懷中拿出一根鏈子,不知是用什麼材料做的,竟然散發出珍珠般的銀白色,司清晨將鏈子穿過王潛,然後他來到花骨香身後,將花骨香的頭發分開,隨後雙手穿過花骨香的脖頸,將鏈子掛了上去,變成了項鏈的形狀。
王潛藏入花骨香的衣服里面,溫熱的能量透過皮膚傳遞進來,居然相當的舒服,王潛來歷非凡,有安穩人心神的作用並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司清晨給她的鏈子居然也有絲絲人肉滲透進皮膚,顯然司清晨給她的鏈子也不是凡品。
「藏在這里應該就不會有人發現了。」衣服一掩,鏈子就藏在了衣服底下,除非有人月兌掉花骨香的衣服,否則絕對不會發現王潛的存在。
「清晨哥哥,這鏈子……」花骨香有些遲疑。
「帶著就是了。」司清晨親了親花骨香的嘴角,「夜深了,睡覺吧,你先睡,我在旁邊陪你,等你睡了我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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