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閃,一張紙條出現在花骨香的手里,看到這個熟悉的字體,花骨香皺了皺眉,「爹?爹寫消息給我,還動用清月鴿?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花骨香心上涌起一抹疑問。
紙條打開,上面只有兩個字,速歸。
花骨香眉頭皺的更深。
依次打開第二張和第三張紙條,上面寫的字體都是同樣的,區別只在于越到後來,花血辰的字體就越發潦草,顯然對于花骨香遲遲未歸已經很是焦躁。
花骨香手放到字上,頓時一股煩躁不安的負面情緒通過指尖傳遞到了大腦。
「天……」花骨香露出吃驚的表情,「爹在寫下這些字的時候居然是懷著這樣的心情。」
「一定發生了什麼。」
花骨香當即起身,還沒走出後山,迎面撞上了神色不太對勁的陳少天。
陳少天一看到花骨香,立馬緊走幾步來到花骨香面前,「骨香,司清晨讓我來找你,說是你們花家來人了,現在司清晨正坐在大廳里面安撫著,讓你快過去。」頓了頓,陳少天又加了兩個字,「急事。」
花骨香的心砰隆一下,立馬加快速度朝大堂趕去。
……
夜,逍遙城。
談到逍遙城,最有名的事物有兩個。一個是逍遙城中紙醉金迷的糜爛生活,逍遙城里有全靈氣大陸最美麗的女人,有最好的物質條件,在這里,只要你有錢,你就可以一擲千金,享受高人一等的優越,享受被人伺候的天堂般的生活。第二個有名的事物,就是地處逍遙城最繁華地段的逍遙宮。
逍遙宮這個勢力,說他厲害,他的確是厲害,即使是遍布全靈氣大陸的「數字閣」,對上逍遙宮的人也不敢張狂,但若真要將這厲害分個檔次,逍遙宮又歸屬不到最頂尖的勢力那一欄,遇上千百年傳承下來的龐然大物「司光家族」,逍遙宮照樣要賠笑臉。
總之,逍遙宮是個普通人眼里已經頂了天的大勢力,或許在普通人心中,他們不知道司光家族,但卻對逍遙宮了解甚深,逍遙宮就是一流勢力的代名詞。
而逍遙宮位于逍遙城中,逍遙城距離藏橋鎮,六星靈獸飛行只需要一天的時間。
這夜,天空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逍遙城的夜生活卻才正式開始。
逍遙宮中的一個裝飾最繁華的房間里面,歌舞升平,美女們胸前春光無限,美酒佳肴,處處一片迷醉的景象。
細看美女們都纏膩在兩個男人的身上,一個男人相對比較年長,兩鬢已經有些白發,但眉間自成一股氣勢,另一個男人則較為年輕,細看和中年男人有百分之七十的相似,應該是父子。
兩個人對待女人的態度也是如出一轍,一會兒在這個美女的胸上親一口,下一刻又可以熟稔的將手伸進別的女人的大腿之間游戲。
「兒子。」中年男人的聲音低沉,含著深深的*,但是看他的眼神,卻一派清明,「女人,可以玩,不可以愛,兒子你記住了。」
說話的人正是逍遙宮的宮主陳風,而另一邊的年輕男人則是他唯一的兒子,陳龍。
「男人,追求的是事業,女人,只適合在家里相夫教子,每日只要想著怎麼討好男人就夠了,至于出來修靈?真是笑話。」說到這個的時候,陳風不知道想到誰,眼角閃過一絲鄙夷。
「呵呵,爹,你是不是想到了花家那個小女兒?」陳龍推開身邊的女人,跟隨著父親起身,來到安靜的地方,「據說她的修靈天賦不錯,最近擁護她成為加菲帝國第一天才的人很多,而且我看花血辰也對這個女兒報了很大的期望,這一年不是花家血脈的最後一年了嗎,花血辰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如果花骨香這回血脈測試再沒達標,花帝的血脈就此就真的要斷絕了,除非……花血辰在外面還有私生女,不過看花血辰那個樣子,也不像是個活絡的。」陳龍說著就笑了起來。
「兒子,我雖然看不起她,但並沒有小瞧她。花骨香是從十三歲才開始覺醒靈力,如今她二十一,才過去不到八年的時間,她已經晉升為靈皇,這種修煉速度,很有可能真的是那個血脈力量在作祟,即使不是,那麼花骨香的潛力也很可怕。我們這回的目的有兩個,主要的是佔領花家,得到那樣東西,第二個目的,就是殺了花骨香。」陳風道,「我這回派出了三百外圍弟子還有五十核心弟子,更有‘單程’這樣的超級高手在,花家不過區區沒落的家族,家族里面修靈實力最高的花血辰,也不過是靈冥實力,五日之前,他們這只特殊兵營已經出發趕往藏橋鎮,想必現在已經包圍了花家。」
「父親,單程發來消息了。」陳龍手指指尖一團光暈亮了一下,一道信息流瞬間進入父子倆的腦海。
半晌。
「有人逃了?」陳龍皺了皺眉毛,「花病?父親,單程為什麼不去追這個叫做花病的,反而讓他逃走?」
「哈哈哈。」陳風笑了,「兒子,花病是去向花骨香通風報信!發生了這種事情,肯定會把花骨香叫回來,單程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才讓這個男人跑了,否則依照單程的能力,這個花病能在他的手下撐過一招?哈哈哈,兒子,我們也立即動身,趕往藏橋鎮。」陳風的眼楮里是點點星芒,「花家,寶物,花骨香的性命,我通通都要一舉拿下!」
「十年,我等了十年的機遇,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當夜,陳風又緊急召喚了一百核心弟子,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小小的藏橋鎮趕去。
此時,包抄花家的人數已經多達三百外圍弟子和兩百核心弟子,幾乎傾盡了逍遙宮的精英力量!
夜色中,陳風的頭發被夜風揚起,露出了一雙勢在必得的眼楮,那雙眼楮亮的滲人,一眼就能看見顯露于外的蓬勃野心。
……
天殤宮,沉香門大廳。
花病一臉頹敗的坐在椅子上,身上,褲子上,多處破裂,花病自己也是一身傷,由于趕路,這些傷口都沒有好好處理,此刻和衣服黏在一起,都已經看不出哪些是傷。
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合眼。
「骨香呢?」花病的聲音沙啞,「司清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骨香說,快讓她來見我。」
司清晨看著這個老人,印象中,花病一直跟在花血辰身邊,是個寡言少語的老人,很得花血辰的信賴,沒有要事,花病是不會離開花血辰半步的,而花病離開花血辰的那一天,則意味著事情已經嚴重到了一個程度。
「花病叔叔,有什麼事情,你和我說也是一樣的。」司清晨道。
花病堅持道,「我要見花骨香,我要親口和她說。」
花病不肯說,司清晨也有自己的方法知道,這不,空氣一陣波動,出去打探消息的莫爺爺回來了。
「清晨,你出來一下。」莫爺爺傳音給司清晨。
司清晨看了花病一眼,「花病叔叔,我先出去一下。」
花病眉眼不抬,司清晨也不在意,兀自走了出去。
莫爺爺已經在外面等著了,見到司清晨出來,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司清晨,大事不好了。」
司清晨臉色微微一變。
莫爺爺將打听到的事情全部都和司清晨說了,完了抬頭看司清晨,司清晨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能低下水來。
「清晨哥哥!」一道聲音傳來。
花骨香從遠處一步沖到司清晨身邊,「花家來誰了?斯諾叔叔還是花鐵叔叔?」
一邊問花骨香一邊向大廳的方向走。
「是花病叔叔。」身後司清晨的聲音傳來。
花骨香瞬間愣住了,「花病叔叔?」花骨香不敢置信的回頭又問了一遍。
花病從來都不離開花血辰半步,這回居然被父親派來找自己?
「骨香。」司清晨臉上露出不忍的神色,他走了上來,手掌按在花骨香的肩膀上,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到花骨香的身體里,「骨香,花病是一個人逃出來的,花家本家,已經被逍遙宮包圍了。」頓了頓,司清晨道,「五天前。」
花骨香身體一顫,臉瞬間白了,「我爹呢?」
司清晨微微避開了花骨香的視線,花骨香轉身,「我去問花病叔叔。」
「骨香。」
嗖——
司清晨身子一閃攔住花骨香,雙目中透露出憐惜,「答應我,待會兒听到事實的時候,一定要冷靜。」
「恩。」花骨香緊緊握住拳頭,繞過司清晨進入房間中。
嘎吱——
門開了。
花病看清楚來人,瞬間站了起來,「骨香,你終于來了。」說這話的時候,花病的身子顫抖,眼楮也紅了。
司清晨隨之走了上來關上門,站在一邊看著二人。
「花病叔叔,到底發生了什麼?」花骨香看著顫抖著的花病,自己也忍不住抖了起來,牙齒咬的嘎吱嘎吱響,但不久她就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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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催我萬更我突然很不習慣~我這個抖m體質~不過我想大家應該都已經習慣每天三千的勻速了吧!其實想想積少成多還是挺多的……哦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