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昨晚寫了一千多字實在堅持不住了,就睡覺了,今天午飯時間趕一章出來,大家見諒!
上架了,不過還是先發一章免費的,補下欠賬,給大家省幾分錢,呵呵,有票票的跟上啊,先謝過了!
推薦朋友一本好書
,作者名很,叫尖椒讓你尖叫,這家伙是個很喜歡換筆名的,大家看看能不能猜出他是起點的那個大大,嘿嘿!)
隨著「嗡嗡」弓弦繃直的聲響,乞活軍的弓箭手率先攻擊,多達一千五百的弓箭手羅烈這邊就佔了八百,八百支弓箭一起發射,也是很壯觀的。
一只只帶著白羽的羽箭飛過不長的距離,向下插入胡人人群之中,慕容霸手下鮮卑士兵除了趕制的木盾,還有馬上能夠使用的小盾。
這種小盾是用幾層牛皮制成的輕盾,防箭和戰刀的劈砍很有效,很多士兵手上都拿著這種小皮盾,全部將盾頂在頭上,遠遠看去胡兵仿佛多了一層灰褐色的外套一般。
羽箭落下,胡人士兵慘呼倒地,小盾的防御面積不夠,間隙足夠羽箭通過,胡兵身上的皮甲面對這種加重的羽箭,防御效果就不好了。
不過胡兵的傷亡還是能夠承受了,一次齊射八百支羽箭,只有不到百人的傷亡,不少受傷的胡兵身上帶著箭矢,還在隨著大隊前進,真正被射中要害的胡兵不過是三十余人。
這種羽箭的射擊效果令羅烈臉上陰雲密布,現在經過幾次戰役,弓箭手們已經學會了合理分配體力,一波箭雨之間的間隔時間算比較長的,這是為了保持持續射擊。
慕容霸的進攻不想段軻和塔爾哈圖,胡兵到要接觸的時候完全放棄陣型狂奔而至,這種打法說實話羅烈一點不害怕,有組織對沒組織完全是很輕松的。
現在哪怕有傷亡,距離也很接近了,胡兵卻沒有一個狂吼沖鋒,反而是前排胡兵更加用力的將木盾居高,一步一步的向羅烈軍陣逼了過來,那種沉穩的壓力使羅烈都感到了撲面的殺氣。
這是胡軍的精銳,慕容霸的領兵能力真是不容小覷,羅烈手中長槍如同身邊的士兵一樣斜舉向上。
第三輪羽箭發射過後,木木亞手下的一千胡兵已經接近了羅烈這邊的長槍陣,胡兵中有弓箭的士兵也開始近距離拉弓放箭。
兩邊都有士兵一聲不吭的就倒地,雙方戰士臉上的表情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一樣殺氣滿布,一樣眼神堅定。
「長槍,放平。」軍官們幾乎是齊聲大喝︰「後排上前,三層防御。」
前排的長槍兵將手中長槍放至腰部,第二排士兵的長槍架在前排士兵肩頭,第三排士兵的長槍又架在第二排士兵的肩頭,頓時形成了三層密布的槍林。
最前排的長槍兵都是膀大腰圓的精銳士兵,是每個校精選出來的老兵、精兵,他們有雄健的體魄,面對敵人肉搏的勇氣,和即使身死也不會後退的戰意。
「奪奪」的聲音幾乎是連成一線響起,雙方士兵本能的發力而嘶吼出來的吶喊同時響徹天地,長槍刺入木盾,或者人體的聲音令人熱血上涌,這就是古代冷兵器戰場的殘酷。
「前排頂住,後排長槍刺殺,不要亂,靠緊。」各級軍官的呼喝幾乎相同。
胡兵這邊也在嘶吼︰「往前頂,出刀砍槍桿,不要亂沖。」
一名站在最前面的胡兵手中的木盾上面抵住了三只長槍,這士兵雖然壯碩,但也擋不住三個人的力量,木盾一下回轉,身體也向後一仰,結果木盾往下一頓,露出了上半身。
兩只長槍幾乎不分先後刺中了這個胡兵,一只長槍刺入了胸口,另一只長槍正中他的額頭,堅硬的頭骨沒有被刺穿,只是在頭皮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溝,將這個胡兵的頭盔挑落。
致命傷是胸口那一下,長槍毫不停留的拔出,那胡兵發出了嘆氣一般的喘息聲,口中鮮血狂涌,月兌手丟開木盾,往前一撲,倒在了戰場上。
他身後的一個胡兵狂喊向前,彎腰就去拿被丟棄的木盾,結果身上連中三槍,不過在這名胡兵戰死時,一個手腳快的胡兵飛快的撿起木盾,雙手拿住木盾抵住戳刺的長槍。
他身後的胡兵一面努力頂住這持盾胡兵,一面用手中的刀斧等武器劈砍長槍,雖然加長了槍尖套桿,不過畢竟長槍不是全身金屬,拉長到了一百多米的防線,不少長槍兵的長槍也被劈斷。
要是在以前長槍兵被劈斷長槍,幾乎沒有抵抗的余地,但羅烈可是殲滅了段軻和塔爾哈圖兩只胡兵,手下長槍兵幾乎全部都配備了短兵刃,都是繳獲的胡人的刀兵。
失去長槍的士兵並沒有失去戰斗力,除非是斷了長槍的時候就被砍殺傷重,所有長槍折斷的長槍兵都丟掉手中槍桿,直接拔出腰間的刀,或者是戰斧,一彎腰就和靠近的胡兵近身拼殺起來。
彎腰時防止後面的長槍誤傷,這些乞活軍士兵也不纏戰,擋住胡人攻擊就往後退入自己戰友的空隙,退到槍陣之後,要麼持刀守在後面,結陣以待,要麼重新拿起堆在寨門口的備用長槍,再次加入槍陣。
木木亞是慕容霸手下五個千夫長之一,他雖然魯直,不過作戰卻是最勇猛的,他麾下的士兵和他一樣,打仗直來直去,悍不畏死。
羅烈的陣線被胡兵舍生忘死的沖擊慢慢的往後壓縮,木木亞沒有注意到,漢軍的羽箭一刻不停的發射著,自己手下士兵的損失要超過漢軍的損失,不過木木亞從來不在意傷亡,只要勝利。
手里拿了一把長桿刀,刀身狹長,和慕容霸的長刀很相似,木木亞全身鐵甲,和他的五十同樣著鐵甲的親衛沖擊了幾次漢軍長槍陣。
雖然木木亞武功高力量強,身上鐵甲防御出眾,不過三次沖擊都沒能在漢軍陣型上打開缺口,長槍兵被木木亞斬殺了幾十人,不過木木亞的五十親兵也折損了十余人。
要知道木木亞身邊的親兵也是身經百戰的精銳,哪怕是和漢軍士兵一比二來交換,木木亞也是承受不了。
最後一次是傷亡最大的突擊,木木亞開始很順利,破開了三層漢軍長槍兵的阻擊,正當木木亞以為能夠突開漢軍軍陣,準備直接穿透長槍陣時,乞活軍校尉劉大山帶兵趕到了。
劉大山已經不是當初焦霸手下的普通士兵了,本來就是身經百戰的老兵,又在羅烈手下學習了幾個月的武功,雖然沒有達到明勁層次,但也是氣血強勁力量超大的悍將了。
劉大山同樣身穿鐵甲,他只帶了二十個長槍兵,就是來堵漏的,劉大山是長槍兵出身的校尉,手中的長槍雖然不是羅烈重陽槍那種極品,但卻是通體精鐵包熟銅的重兵刃。
通體長將近三米的鐵槍,閃爍著暗黃色,雖然不夠靈活,但在戰場上劉大山這把槍前刺之時威力無匹。
戰場上什麼攻擊動作威力最大,幾千年以來總結的就是前刺,距離最短,速度最快,破甲能力最強。
劉大山趕來迎頭撞上了木木亞,木木亞剛剛砍死一名乞活軍戰士,手中長刀血淋淋的提起,說不出的凶殘蠻橫。
劉大山二話不說,迎面就是一槍刺來,木木亞雙手持刀,毫不畏懼的翻手就往上一砍,木木亞準備一刀劈斷劉大山的長槍,再順手砍死劉大山,木木亞殺死的長槍兵幾乎都是這樣被他砍死。
「當」的一聲響,長刀劈在槍桿上居然迸射出了火星,木木亞雙手巨震,劉大山的長槍只是稍微一抬,好像沒什麼影響就還是照著木木亞前胸刺來。
木木亞大驚,用盡平生力氣一閃,肩頭血光迸現,木木亞肩頭的環嵌鐵甲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還好劉大山這一槍先是被木木亞往上擋了一下,又被木木亞一閃,才刺中肩頭。
這一槍直接將木木亞肩頭刺了個對穿,木木亞手中長刀頓時落地,雙手抬起抓住劉大山槍桿,讓劉大山無法發力將自己挑起。
木木亞左右親兵大驚,舍生忘死的沖了過來,亂刀斬下,要救出自己主將。
劉大山眉頭皺起,雙手一合槍桿,搶前兩步,一腳就揣在木木亞胸前,「 」的一聲,長槍月兌離木木亞肩膀,帶出一溜血水。
木木亞胸前鎧甲凹下,幾乎閉過氣去,身後的親兵手忙腳亂的接住木木亞,轉身就走,主將受傷可是大事,要是木木亞戰死,所有的親兵都要陪葬。
這時劉大山顯然不會輕易的放過木木亞這個對方的大將,手中鐵槍「噗噗噗」連刺,就是一招直刺,卻是摧枯拉朽銳不可當。
無論是木木亞親兵用什麼兵器迎上,幾乎不能改變劉大山槍刺來的軌跡,一旦被刺中,身上的甲冑完全無用,頓時就是一個恐怖的對穿血洞。
劉大山刺中對手之後會習慣性的一甩槍桿,百多兩百斤的胡兵頓時帶著飛濺的血水飛了起來。
斷後的**個親兵幾乎瞬息間就被劉大山帶著補充上來的長槍兵殺完,木木亞親兵抬著主將反沖回自己陣型中,反而沖亂了自家的陣型。
木木亞受傷在山坡上被不少胡兵看到了,胡人的攻勢頓時一挫。
那圖哈立即命令木木亞軍後退,胡兵慢慢後退,月兌離了和長槍兵的接觸,一些殺紅眼的胡人沒有注意號角的聲音,還在奮力砍殺,很快就被優勢的長槍兵刺殺當場。
弓箭手可不管胡兵是不是後退,接著射擊,不時有失去盾牌掩護的胡兵被射倒,還好木木亞麾下士兵經驗豐富,沒有混亂的撤退,不然傷亡還要更大。
木盾在後掩護,隊形不亂,羅烈手中長槍沾滿了鮮血,沒有下令追擊,那圖哈的一千人錯過退回的木木亞軍,擺成了三個三角形,那圖哈的勇力還在木木亞只上。
那圖哈用的不是全線突進,是準備重點突破長槍兵的陣型,只要失去陣型,長槍兵的劣勢就比較明顯了。
那圖哈帶著一千人再次撲擊羅烈防線時,撒昆已經和江裂虎等人所率的乞活軍戰在了一起。
江裂虎等所列成的陣型不是整體陣型,這跟地形有關,每個伍和周圍三個伍組成一個隊,列成一個小長方形長槍陣,和攻來的胡人絞殺在一起。
撒昆手里提了一個巨大的骨朵,身先士卒沖在前面,羽箭重點照顧了撒昆,不過撒昆身上的甲冑是胡人騎兵中少見的環甲,是一**上的重甲,鐵板被打制成巴掌大小的甲片,層層疊疊的重合,上身的防御力極強,弓箭很難破開。
幾只羽箭插在撒昆身上,卻沒能傷害到這個勇將,撒昆渾不在意,提著一百多斤的鐵骨朵用蠻力砸開長槍兵的槍陣,直愣愣的沖了進去,手起一骨朵就砸開了一名乞活軍士兵的頭顱,鮮血腦漿四濺,幾乎是一開始,江裂虎這邊就陷入了血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