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小二也瘋狂
或許,是幕舒的身世太悲慘了,天都開始不斷眷顧著他。在這追逐的途中,竟然落起大雨來。在大雨滂沱而下時,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遮蓋了起來。
模模糊糊,依稀還能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影在跳動。
距離希爾城的位置,已經離有數十公里。
這一刻,幕舒反擊了。
人如離弓的箭一樣向著歐陽分宅的人飛射而來。
氣能激射,紫氣繚繞。在飛射的過程中,處于身體範圍一米內的雨水全部被蒸發。一雙凶目,緊盯著敵人。
「死」
幕舒一聲長喊。
拳影霍霍,瞬間迎接5名紅氣強爭斗起來。
先前一直在歐陽分宅內打斗,幕舒就有意隱藏自己的實力,以免遭到那名隱藏地底的金氣強出手。如今身在希爾城的數十里之外,沒了這個顧忌,幕舒則是不遺余力地施展出自己最強的實力。
啪啪啪……
一連5擊,其中有4名敵人身中幕舒的拳擊,唯獨有一人閃躲開來。這4名被擊中的敵人,全部嘴角嘔吐鮮血,身體的外層有種要龜裂的感覺。
以幕舒如今的氣能振幅,只比金氣下階強稍微若半分而已。那麼以這份實力,要面對五名紅氣強,那絕對是穩操勝券的。
戰斗不宜過久
幕舒閃出一個念頭後,也不理會閃躲開來的那名紅氣強,而是直接飛身射向最近的一名紫氣強。在滂沱大雨中,幕舒的速度竟也不慢半拍,完全正常發揮。
「死」
一聲大吼
那名紫氣強直接被幕舒用爪子劃破喉嚨致死。至此,幕舒立即便擄走其尸體,施展出龍出鬼魅躍飛到百米之外,瞬間便運轉氣池破空決飛身而去。
「追」
「別讓他跑了」
隨著眾人的大喝,但距離則是越來越遠。僅僅一會兒,人便已經消失在視野內。
「他娘的,讓那小子給跑了,這次怎麼跟家主交代啊」
……
幕舒完全不作片刻歇息,一直向著與包喜來約定好的‘希爾山嶺’飛行而去。在天亮之前,他是務必要將這一切事物處理好的。
大雨還一直落下
此刻已經是天亮時分,但是由于落下一場大雨,硬是把即要走向亮白的天空重新凝聚成灰蒙蒙的一片。
希爾山嶺
幕舒來到嶺頂,立即開始為死者進行易容之術。要為自己易容不難,但是要為別人易容,那就是超級難了。如果是幫自己的本體易容,便會更好地探查細胞的組織結構,而後對其進行分解。那樣便可清晰地得知應該在那個部分壓縮,在那個部位膨脹。
但是,如果換做幫別人易容,那麼對于意能的消耗便會十分浩大。甚至稍有不慎,將會導致自己的意核破裂。
無論干什麼事,都有一定的危險因素,而將這個危險因素發掘出來,然後扼殺之,才能更好保住自己的性命。無疑,幕舒對于這一點就做得比較好。
只要有一絲危險,幕舒都願去嘗試。而這次為別人易容,那也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敢進行嘗試。這也多的夏紫薇的教導有方,同樣也佩服夏紫薇研究出的這套方案。
此時,只見幕舒雙手浮現出淡淡的紫光,一絲絲地向著那男子的七孔而入。逐漸逐漸,原本煞白的膚色,也透著絲絲紫氣漂浮而出。
男子的身體,開始產生變異,慢慢伸展,肌肉逐步膨脹,臉孔很快便凝成一副新的面貌。觀這新型的面孔,竟與幕舒不差分毫,完全一致。
一個新的幕舒,就這樣誕生了
尸體就這樣,被幕舒分裂幾刀,制造一個受過重刑的假象,然後半埋在地面。好讓後人得知,這是被埋在地里,由于是天降大雨,沖刷泥土方才透露出來的。
一切假象布置完畢後,幕舒便將自己不算俊俏,略帶平凡的臉孔逐漸改變,原米高的骨架,也收縮成5米。一副強壯的身體,也變成略帶瘦弱的軀體。
雖然身體變成瘦弱的模樣,但絲毫不會影響到它強硬的程度。而且,防御力更是增強了。畢竟‘濃縮就是精華’,既然由強壯的身體進行濃縮,那麼它的堅韌度就更加的密集了。
從這易容術來看,它的原理也算是屬于‘體修’的一道,只是它主內柔之術罷了。如果說如何鍛煉,才能將肌肉強化成強硬的鋼鐵,那麼易容術,就是巧妙的‘控制之法’,更好地調用細胞進行更巧妙的防御。
觀幕舒此刻的模樣,臉色有點微白,耳朵略為微尖。總結一句話來說,不算俊俏,也不是極其丑陋,而的相貌。
從空間袋中拿出一套平民的衣服,這是幕舒一早已經準備好了的。穿起衣服後,屏蔽自己的修煉氣息,如今幕舒便和一個平凡人相差無異了。
幕舒挑著柴擔子,帶著斗笠,披著禾衣,便悠悠從山嶺而下,往希爾城的方向前去。試問,又有誰能看出,這麼一個普通的平凡人,竟然是身懷絕技的強者。
雨漸漸停止
太陽開始高高掛起
大地的植物,經過一夜暴雨的摧殘,如今是殘跡一片。
中午時分
按照約定,暗黨的成員便按照幕舒的吩咐,開始進行散播謠言。
不得不說,暗黨高層強者雖然略少,但是其暗黨成員可謂遍布天下。如今幕舒一進城,便已听見城中之人對于‘幕愁’之死一事議論紛紛。
亦有人對于昨晚強者突襲歐陽分宅的事情添油加醋,以訛傳訛。
而幕舒作為此事的作俑者,听著這議論的一切,覺得是多麼的可笑。甚至暗自感嘆人的劣性,以及無中生有的本事,真的是無以倫比。
平民,總是得不到尊重。
幕舒在踏入酒樓門口的一瞬間,那小二的一副嘴臉,整一個便是‘狗眼看人低’的主。仿佛招待平民,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件恥辱的事似的。
幕舒也不作理會,而是直接將柴擔子擱放門邊,當想踏步進入時,那小二則是吆喝起來,「喂喂喂你當這是什麼地方了?你家的柴房不成?可以隨便亂扔東西?」
面對這種可惡的嘴臉,幕舒早已不是第一次見了。見多,也就免疫了。如今扮演一個平凡人,那就得有平凡人的品性,連忙卑躬道︰「這位小二哥,如果不放在這里,我就沒處擱放了啊」
見幕舒對自己恭敬,小二更加來火了。更在心里認定,以為找到一個軟柿子欺負了。畢竟在先前,他就被一個野蠻的客人給咒罵了一頓,如今幕舒送門來,正好讓他一解悶氣。
「沒處擱放,難道你不懂得將柴擔子放在家里,再來嗎?」小二怒斥道。
「如今我饑餓難耐,把擔子挑回去,已經沒力氣了。現在想進酒樓飽飯一頓,這樣才有力氣回家放置柴擔,而後再回酒樓啊」幕舒裝著傻里傻氣的樣子道。
而這話一落,更是讓人感到啼笑皆非,尤其是一些女子,更是捂嘴忍禁不住譏笑起來,紛紛在旁邊指著幕舒的身影小聲議論︰「你看他長得好眉好樣的,居然是一個傻子,多可惜呀」
「別胡說,人家是淳樸。」另一女子應聲道。
「呵呵……」
面對幕舒的答話,小二徒然升起一股無奈感,連連罵道︰「你這傻子,想來酒樓吃飯,你有白花花的銀子麼?」
小二擔心幕舒不懂銀子是何物,連忙又從腰袋中掏出了一兩銀子在幕舒眼前揚了一下,「你有沒有這個?如果沒有就滾蛋我這里不是善堂」
幕舒聞言,不怒不笑,依然一副淳樸的臉孔答道︰「我沒這個」
「那你就滾蛋」小二咒罵道,「又是一個要飯的,沒銀兩還學人家來吃飯。以為霸王餐是那麼容易吃的?還是咋滴?」
幕舒並不理會他的咒罵,而是繼續踏步而入,「我想吃飯」
但料想不到,這小二似乎是欺負癮,一腳便朝向幕舒的小月復踢了過來。幕舒也應腳向後飛了出去,捂著小月復大喊疼痛。
見到幕舒此番模樣,小二驚慌了,不過很快他又釋然了。畢竟他是有靠山的。雖然他只是一名酒樓的小二,但暗地里卻跟酒樓的東家有‘一腿’的。
東家是一位綠氣階的修煉者,因年輕時守寡,所以明面一直打著貞節牌坊,但暗地里則是荒無度。對于其東家,能在這片區域開起酒樓,站住腳跟,也足以證明她的人脈是較為廣闊的。
而眼前的這位小二,則是與她勾搭在一起。所以平時仗著和東家的關系,經常欺負別的小二。作為相好,雖然小二做的事很多都不對,但她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偶爾還會偏幫一把。就是因為這樣的情況,才讓小二越加跋扈起來。
小二的這一舉一動,在場所有人紛紛責罵起他的不是。
「怎麼能打人啊?」
「就是啊怎麼能打人啊?」
「就算是沒錢吃飯,也不能動手打人?還有王法嗎?」
「是啊你看,他都把人打成這樣了。就不知官府會怎樣處理了。」
「怎樣處理?官府只會偏幫有錢人的……」
面對眾人的議論紛紛,小二惱羞成怒,但也不敢對眾人說點什麼,畢竟強者多如螻蟻,他也不是糊涂人。此刻只見他走向幕舒的身邊,一腳踢了過去,「娘的,害老子丟臉,去你母親的」
「我踢你又怎樣?我打你又怎樣?」小二一連踢了三腳後,便將腰袋中的一兩銀子扔到幕舒的臉,「拿去看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