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劉丁玲傻愣了一下,當即提出一個問題,「這樣,會不會把夫君的‘老2’燒傷啊?」
「不清楚……」夏紫薇搖頭細語的道,「先試試再說,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好方法了……」
「也好」劉丁玲同點頭同意的道。
「取火容易,取冰難呀」
「是啊,我們都不是冰屬性的體質,沒法施展冰元素的冰種。」
「那現在怎麼辦好?」
「找馬薩」
……
2女的奇思妙想,按照夏紫薇道听而來的‘冰火兩重天’,如今便開始了實行初步計劃。
幕舒躺在寒冰床,屬于冰的一種。但2女卻不知,居然去找馬薩要來了寒冰塊。而且還是水漉漉的寒冰塊。
火把
冰塊
兩樣具備。
別人口述中的冰火兩重天,乃是用嘴巴含著一口冰水,或者一口溫水,而後進行來回……但是2女所理解的,完全截然不同。她們以為是用冰塊直接冰,然後再用火把直接燒。
「先火?還是先冰?」劉丁玲疑問的道。
「都說是冰火兩重天,冰在先,當然先冰後火。」夏紫薇自以為是的答道。
丁玲捧著皿器裝著的3塊寒冰向著幕舒的下月復接近。
臨近之時,劉丁玲便溫柔地將那軟乎乎的‘老2’輕輕的擱放在皿器里,而後再將3快冰塊捏碎,把整條‘老2’都埋在了皿器內。
「紫薇姐,這要冰多久哦?」
「不知道,先冰一個時辰再看看。」
不足半個時辰,那老2已經開始泛白起來。2女見狀,頓時便嚇了一驚,連忙將那老2拔了起來。正當想用火解凍的時候。
幕舒則是從寒冰突然彈跳起來,緊接著便是捂住胯下大喊起來,「哎喲~~」
「醒了?」2女同時大喜的道。
「夫君,你終于醒了」
「這方法果真能行」夏紫薇大喜道。
而此刻,幕舒則是連忙運轉氣能將那寒氣開除。二話不說的,連忙將2女的衣裳立即月兌掉。2女也不知幕舒想干什麼,只得任由他解掉自己的衣裳。
當見到2女那美麗凹凸有致的身材時,老2兀自堅挺起來,方才大呼了一口氣,「嚇死我了,幸好老2沒事,要不以後都不知怎麼過了」
「夫君,你怎麼了?」2女各自用那一雙芊芊小手捂住自己的胸脯問道。
「你們想守活寡?」幕舒反問道。
「守活寡?」2女一臉不解的詢問道。
「不是想守活寡,為何要用冰塊來冰我的老2。萬一冰壞了,以後不能干那事了,你們說咋辦?」幕舒語氣充滿埋怨的道,「差點被你們弄成太監」
「我們……」2女委屈的解釋道。
詳細得知2女的緣由後,幕舒沒好氣地將冰火二重天的方法說了出來。同時,也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了2女,是金角將他喚醒的。
另外,得知夏紫薇在他昏睡的過程中和他發生關系,而且還將那‘沫沫’射進了里面,頓時便驚訝起來。因為在夢境里,情況也是這樣。
「嗯,發生就發生了」
「有個小寶貝也好。」幕舒柔聲答道,同時心里也想︰「我的壽命只有200年,或許應該生幾個小寶貝,讓她們在沒有我之後,還能有依靠,有寄托。」
見幕舒陷入了沉思,2女也安靜地等待,不敢出聲打擾。
「幫我穿衣」片刻後,幕舒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待會一起回去。」
「哦」2女乖巧的應聲後,比便溫柔地幫幕舒穿著完畢後,再為自己穿起衣裳。
「夫君……」2女同是叫喚了一聲,但後續的言語卻沒有說出來。幕舒也知曉她們想說什麼,便道︰「回去見雅怡再說。」
深淵谷底
暗黨根據地。
每一次回來,都有一次變化。但這次變化的,不是場景變化,而是人情的變化。幕舒當初得知天一匯報的消息,而後回到府邸便直接昏厥過去。原因,就是發生一件令他都無法想象的事。
而這件事,就是雅怡恢復記憶了。在恢復記憶過後,雅怡想起了自己的親人,想起了自己的爹娘。雅怡的本名叫歐陽雪,乃歐陽復的小女兒。
發生了這麼一樁悲劇,叫幕舒如何能不深受打擊。如今要怎麼面對雅怡,怎麼處理歐陽復,幕舒都是一頭霧水,毫無解決方法。
對雅怡的情感,以及對歐陽復的仇恨,幕舒都難以抉擇。最重要的,就是幕舒屠戮了歐陽家,而歐陽家則是屠戮了幕家。這其中的厲害關系,更是讓幕舒糾結萬分。
來到金角村的村口。
夏紫薇最終還是忍禁不住的問︰「夫君,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歐陽復,必須死」幕舒用堅定的語氣的道。
「那雅怡妹呢?」劉丁玲問道,「也要死嗎?」
里啪啦,幕舒緊握氣的拳頭趾骨 啪作響,良久後,長呼了一口氣道︰「天意弄人,雅怡她是無辜的……就讓她自己選擇」
這時,包喜來得到手下匯報,說黨主回來了,便立即出來迎接。與之同來的還有楊銘。
「二弟」
「二哥」
「大哥,三弟」幕舒回應了一下,便一同前往了會議室商量事宜。
「二哥,你打算怎麼處理?」楊銘語氣平靜的詢問道。
這次見著楊銘,給幕舒的感覺就像是換作另一個人似的。如果說以前帶有幾分稚氣,那麼現在他更多的是一種成熟感,一種領袖之風。
「雅怡是無辜的,我不希望她有事」幕舒語氣平緩的答道。
「我明白,我一直都把她當做我的嫂子,無論以前,還是至今,一樣是我最敬重的嫂子。」楊銘答道,「但是,歐陽復你打算怎麼處理?」
「歐陽復,必須死」幕舒語氣帶著堅定的意味道。
「那是嫂子的父親,你……」楊銘的後續話語還沒說完,立即被幕舒截斷道︰「無論如何,歐陽復必須死,是他害死了無數人的性命。至于雅怡,是去是留,讓她自己選擇」
「即使她恨我,也只能讓她去恨」幕舒說完這一句話後,便閉目沉思起來。身,更是散發著一種憂傷的氣息,似乎他已經看到了後面的悲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