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飽喝足,坐了一會兒,時間還早,三個女人聊著聊著,便提議去逛街,逛兩個小時,剛好消化的差不多了再去,最好。這邊三女聊的高興,一致響應,那邊吳庸苦笑連連,恨不得轉身就跑,只是不忍拂了蔣思思的興致,沒辦法,這十多年來,這妞沒少幫自己照顧父母,就當還人情了。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于是,吳庸老老實實結賬,然後老老實實跟在三女後面,旁邊就是商業街,三女興致很高,一家家店鋪去逛,試完衣服,試鞋子,加美貌出眾,身邊轉過來一大幫男人,時不時的偷看幾眼。
吳庸能夠感受到男同胞們那殺人的眼神,一個男人霸佔三個美貌如花的女人,確實有些過分了,天可憐見,吳庸郁悶的沒地方說理去,自己也不想啊。
逛了一會兒,吳庸手多了好幾個袋子,除了苦笑,吳庸什麼都做不了,總不能撒手不管了?非被蔣思思罵死不可,哎,做男人難,做好男人更難啊。
看看天色不早了,三女意猶未盡的逛回公司樓下停車場,將買來的東西全部塞進車尾箱,興奮的了車,蔣思思招呼吳庸說道︰「快點,我在出口等你,跟我的車,不許掉隊。」
得,今天算是三陪了,陪吃,陪逛,還得陪玩,這世道,誰說跟美女在一起幸福啊?一個或許還能玩點曖昧,三個在一起,根本輪不說話,只能靠邊站,那就不是幸福,是痛苦了。不得已,吳庸開車跟了去。
大家來到一家,要了個包房,點了些飲料,都要開車,誰也不敢喝酒。三女咋咋呼呼跑去點歌了,看到蔣思思高興起來,吳庸這心理平衡了些,不得不說,三女唱歌確實好,堪比專業級,吳庸听著很是享受,這心理又平衡了不少。
唱了一會兒,大家見吳庸縮在一邊自顧自的喝酒听曲,也不知道誰攛掇,提議吳庸也給大家唱一曲,別只顧著喝酒,吳庸推不過,考慮到以後的幸福生活,豁出去了,點了一曲,然後鬼哭狼嚎一般干吼起來。
好家伙,唱的三女笑的亂顫,紛紛捂住耳朵,不敢恭維了,吳庸為了以後能夠清靜的生活,什麼臉面都不要了,硬是將一曲吼完,然後十分風騷的舉起了酒瓶,嘆道︰「知音難覓,唯有杜康,解我心憂。」
「解你個頭,唱的也太難听了,你別唱了,沒得影響咱們情緒。」蔣思思不滿的搶過話筒說道,一點面子都不給,看的葉璇和張欣有些愣,話說,好歹也是董助,不是親人?這說話的語氣,這神態,難道真有奸情?
這麼一來,葉璇和張欣就開始留意了,可惜吳庸見奸計得逞,樂的躲一邊喝酒去了,自斟自飲,別有一番味道,一邊運功關閉五感、六識,屏蔽周圍的一切聲音,整個人仿佛沉浸在一個封閉的靜室,一門心思尋思起事情來。
公司危機四伏,困難重重,自己的對手又很強大,既然答應了自己父親,吳庸可不想碌碌無為下去,吳庸的生活字典了沒有失敗兩個字,葉璇和張欣可以盡情的發泄自己的壓力,甚至蔣思思也可以,但吳庸知道自己不行。
正尋思著,感覺有人推自己,趕緊收功,只見張欣使勁的推自己,一邊焦急的說道︰「董助,思思姐去廁所還沒回來,我去看過了,沒人。」
「什麼?」吳庸猛然站了起來,眼中閃過一道殺氣,隨即斂去,問道︰「多久的事情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張欣被吳庸忽然爆發出來的殺氣嚇了一跳,驚駭的後退半步,疑惑的看向吳庸,發現還是那個熟悉的人,趕緊說道︰「五分鐘前去的,我剛去看過了,葉璇姐還在廁所那邊找,叫我過來找你,你快去。」
吳庸閃身出去,直奔廁所方向,卻連葉璇也不見了,不由一慌,趕緊追了出去,外面車水馬龍,什麼都沒有,不由緊張起來,如果倆人都出事了,怎麼跟自己父親交代啊?良心也過不去,想到這里,吳庸轉身往回走,卻發現張欣也不見了,包房里只剩下蔣思思和葉璇的隨身小包。
看到這里,吳庸忽然冷靜下來,這絕對是一起有預謀的綁架,必須盡快找到人,否則,兩個黃花大美女落到歹徒手還能有個好?想到後果,吳庸模出了手機,撥通了黃福的電話,等接通後馬說道︰「黃福,我的朋在夢幻被人綁架,這里是你的地盤,我希望你能給我個交代。」
黃福听出了吳庸的怒火,不敢大意,馬答應下來,表示發動所有人去找,掛了電話,吳庸火氣難消,操起酒瓶就朝大廳的演藝台砸了過去,發出巨大的響聲,演藝台面的DJ嚇了一跳,停下了音樂,其他人也都紛紛看過來。
幾名保安圍攏過來,其中一人高聲喝道︰「兄弟,你什麼意思,來砸場子?」
「砸你媽,老子三個朋被人綁架了,不交出人來,你們一個別想好過。」吳庸氣勢洶洶的指著對方喝道,三個大活人忽然不見了,饒是吳庸心性堅定,意志堅強,也有些暴躁不安了。
保安一听有這事,不由吃了一驚,如果事情屬實,那就真的麻煩了,場子不許開不說,以後也沒人敢來這里玩了,這事必須有個交代,領頭的保安喝道︰「媽的,敢到老子的場子來搞事,都給老子去找,一間間找,老子要活剝了他。」
所有保安分散開去,事情傳出去的後果大家都知道,都很心,保安隊長冷冷的看著吳庸說道︰「這位兄弟,出了事我們有責任,但你砸場子就不對,這事還請您給個說法。」
「說法?」吳庸冷笑起來,眼中閃過一道殺氣。
保安隊長一看,不由驚駭的後退兩步,好強的殺氣,這得殺多少人才能形成啊?不由警惕起來,說道︰「好說,行有行規,找不到人,我任由你處置,三刀六洞無二話,找到了人,你砸的東西就得如實賠償。」
「沒問題,老子不想在這里跟你磨嘰,馬調查監控。」吳庸提醒道,再耽誤時間,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保安頭子也是個角色,冷冷的對身邊一人叮囑道︰「看著他。」說著大步離開。
吳庸尋思著對方是去查看監控去了,便喊道︰「我也去。」
保安頭子疑狐的看了吳庸一眼,點點頭說道︰「好。」
跟著保安頭子來到監控室,卻發現監控室三名監控人員被人打暈,監控錄像不見了,吳庸大驚,冷冷的看著保安頭子,一股殺氣飆升,保安頭子感覺周圍一陣寒氣撲來,呼吸一滯,不由大驚,好強的殺氣,死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恢復清明,趕緊喊道︰「快,找凶手要緊。」
吳庸知道朝對方發火也解決不了問題,收了功,冷冷的說道︰「告訴你們老板,如果找不到人,我會一把火將他連這里都給燒了。」
「出了事我有責任,我跟你去找。」保安頭子主動說道,臉色很難看。
「退伍軍人?」吳庸問道。
「是,楊堅,退役特種兵,不夠你打,但對付幾個混混沒問題,帶我,或許能夠幫得忙。」保安頭子說道。
吳庸覺得這個家伙有點意思,點點頭,朝外面走去,只是,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吳庸鐵青著臉,冷冷的看著夜幕下的街道。
旁邊叫楊堅的保安頭子小聲提醒道︰「這位兄弟,你再想想,或許能夠找到什麼線索,人是怎麼丟的?」
吳庸仔細回憶一番,猛然想到了張欣,張欣是趕來報告的,為什麼自己一轉身就不見了?去了哪里?還是也被綁架了?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由大是後悔起來,要是自己不關閉五感六識,就不會被人趁機綁架了,恥辱啊。
楊堅見吳庸一會兒疑狐,一會兒痛苦,一會兒懊惱,顯然想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不好多說什麼,在旁邊陪著。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是黃福帶來的,趕緊接通,只听黃福說道︰「吳爺,您在哪里?」
「找到沒有?」吳庸冷冷的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賣關子。
「吳爺,不好確定,手下傳來消息,說看到柱子帶著一幫人進了您所在的,那幫人是隔壁城區謝暉的手下,但不敢確定,事後我們的人找不到柱子,只有五成把握,要不要我帶人過來陪您走一趟?」黃福如實的說道。
「告訴我他的總部?」吳庸冷冷的說道。
「翠海大廈頂樓。」黃福趕緊說道。
「謝謝,我欠你一個人情。」吳庸說著,關了手機,見楊堅還在,便說道︰「我要去翠海大廈頂樓,你還跟著?」
「翠海大廈頂樓?謝爺的地盤?」楊堅驚訝的反問道。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吳庸冷笑一聲,轉身直奔自己的車。
剛啟動,發現楊堅跑了來,默默的坐在副駕駛位置,吳庸說道︰「看來,你倒是挺有正義感的,指路。」
「算不,我沒那麼正義,只是不允許自己的工作存在污點,這是做人的原則問題。」楊堅說著,一邊指路,很熟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