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吳庸將電視關掉,恢復了房間原樣,就听到房門刷卡的聲音,知道是楊漢森回來了,閃身躲到洗手間,听到兩個人調笑著走進來,房門自動關,鎖,吳庸閃身出來。
走出廁所,就看到一男一女往床倒去,正是楊漢森和那個女的,吳庸反鎖房門後,一個箭步沖了去,化掌為刀,一個手刀砍中那名女性的後頸,直接將對方砍暈過去,出手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躺在下面的楊漢森發現異常時已經晚了,不由驚訝的喝問道︰「你是誰?」
吳庸原本打算暴露身份的,听到對方問話,知道沒有認出自己來,不由靈機一動,用純正的山姆國語言說道︰「求財之人。」
「你要多少,我給你。」楊漢森趕緊說道,眼楮里卻閃過一絲狠厲,推開身的那個女人,猛然彈腿朝吳庸踹去,吳庸側身避開,楊漢森順勢站了起來,擺開了架勢,冷冷的喝道︰「小子,你找死。」
吳庸沒想到楊漢森膽子挺肥,至于身手嗎,剛才那腳已經暴露無遺,對付普通人或許二三個沒問題,放下心來,譏諷的冷笑道︰「就憑你?」
「找死。」楊漢森暴怒,肥壯的身體撲了過來,老鷹撲小雞般,倒也有幾分氣勢,吳庸冷笑一聲,一動不動,待對方撲時,身體不退反進,一個猛虎貼山靠撞了去,端是狠辣、凶悍。
這招可是有講究的,猛獸之王的老虎之所以能夠成為王者,就是和它從小自我訓練有關,猛虎鍛煉自己的唯一方法就是不斷用身體去撞岩石、大樹,打熬身體骨骼,慢慢就練就了一身腰里和爆發力,群獸闢易了。
這招猛虎貼山靠講究的是力由腳生,再由跨步和腰部將力道放大,完全是集全身之力作用于肩膀,然後狠狠的撞去,用的是暗勁。
吳庸這一撞有猛虎之勢,勢如千鈞,直接將楊漢森撞的飛了起來,重重的砸在牆壁,然後又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鮮血來,出氣的多,進氣的少了,一雙眼楮緊緊的盯著吳庸,臉露出了驚駭之色,慢慢掙扎起來,扶著床,搖搖欲墜。
「怎麼,現在可以好好談了?」吳庸渾身爆發出殺氣,毫不掩飾自己為達目的不惜殺人的心思,對付惡人,只有比他更惡,他才會知道害怕,乃至妥協。
「好,你說。」楊漢森不是沒有見識的人,自然看出了吳庸身的殺氣,那絕對是殺過人的氣勢,而且殺的還不止一個,否則沒有那麼濃烈,毫不懷疑自己稍有反抗,就會遭到殺戮,確實害怕了,壯著膽說道。
「這就對了嘛,五億米金,我不喜歡講價。」吳庸冷冷的說道,對于一百多億身價的楊漢森來說,五個億米金雖然不少,但也不是拿不出來。
「不可能,我沒有這麼多錢,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楊漢森當場否認起來。
「我除了不喜歡講價,還不喜歡講廢話,給你十秒鐘時間考慮,要命還是要錢?」吳庸冷冷的說道,倒數起來,一雙虎目迸裂出冰冷的寒光,繼續摧殘著對方的心理防線。
等數到五時,楊漢森臉色蒼白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拿了錢會不會放過我?萬一你殺人滅口怎麼辦?」
「你沒得選擇,不過你可以賭一把,也許你就賭中了呢?」吳庸冷冷的說著,繼續倒數著數字,摧殘著楊漢森的心理防線。
楊漢森內心在做著掙扎,一邊是給,但滿心不甘,畢竟自己掙點錢也不容易,五億米金就是三十多億華夏國,相當于自己四分之一家產,真不給,自己性命難保,丟下一堆財產給誰?大好生活還沒有享受夠,豈不是虧大了?
眼看著數到最後,對面那個煞神殺氣越來越重,隨時都有暴起傷人的可能,不由打了個激靈,感覺到死神的來臨一般,驚恐的說道︰「好,我給你。」說出這句話後,楊漢森感覺整個人都虛月兌了一般,倒在地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直接電腦轉賬,吳庸讓對方打開賬戶,填好轉賬的數額後,自己接過電腦,將收款人賬戶填寫去,一敲確認鍵,不到一分鐘,五億米金就全部到了賬戶,從始至終都沒讓對方看到自己賬戶號碼。
這麼做是為了避免麻煩,萬一楊漢森記住了自己賬戶,到時候報案怎麼辦?當然,吳庸不是怕警察追查,金磚國銀行根本不會給警察查,哪怕是聯合國警察也不行,絕對非常安全,這也是富豪趨之若鶩的原因,只是能少一事盡量少一事的好,沒必要給自己留下後遺癥。
等轉賬完成後,吳庸將電腦給對方看了一眼,冷笑道︰「看到沒,我做人還是很講信譽的,沒有多轉一分錢。」
楊漢森還真有這個擔心,看到轉賬成功的提示數額,松了口氣,猛然感覺脖子一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吳庸打暈楊漢森後,用廁所里面的毛巾將自己踫過的地方認真擦拭一遍,確定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後,松了口氣。
這次對付楊漢森用的手段有些過激,但也是事出有因,這種老賴就該狠狠的懲罰,沒全部拿掉對付的家產就不錯了,五億米金就是三十多億華夏國,相當于欠款的二倍有余,吳庸看了倒在地的楊漢森和那名美女一眼,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拿起那台筆記本轉身離去,筆記本有當天的電腦日志,如果直接交給警察,警察以此為證據要求查封吳庸的賬戶怎麼辦?金磚銀行對外宣傳服務內容的時候說是不會給警察查的,但凡是都怕萬一不是?
敲開自己房間,莊蝶關心的問道︰「事情辦得怎樣?」
「已經辦妥了,收拾一下,我們離開這里。」吳庸趕緊說道,得了便宜要賣乖,再不走留下來就有暴露的危險,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
莊蝶也懂這個道理,兩人匆匆離開酒店,但不急于退房,如果楊漢森報案,這個時間點退房也容易引起警察關注,來到酒店門口,攔了輛出租車直接來到莊蝶住的地方,打開門一看,莊無情正在無聊的看電視。
大家相互打了個招呼,吳庸檢查了一下莊無情的身體,發現體內的毒素有所消減,便說道︰「師叔,明天午的班機,我們離開這里,先去金磚國看看師父,正好我也有話對他老人家講,然後您跟我去華夏國,如何?」
「好,你安排。」莊無情看看旁邊默不作聲的莊蝶,也不反對,答應下來,發現莊蝶眼里明顯閃過一絲驚喜,再看看沉穩、內斂的吳庸,不由欣慰的笑了,如果有生之年能夠看到莊蝶有個好歸宿,莊無情覺得自己這輩子超值了。
莊蝶不知道自己師父的想法,覺得師父和吳庸在一起,病毒就有治療好的可能,見莊無情答應,自然很開心。
「那行,我來訂票。」吳庸找兩人要來證件,馬撥打酒店電話,訂了三張去金磚國的機票,自己明天一早去取,到時候還能順便將房給退了,一舉兩得。
該做的事情做完,大家聊了一會兒,吳庸得知莊蝶也是個棄嬰,被莊無情從小收養,沒有任何親生父母的線索,比自己還不如,起碼自己還知道在哪座城市丟的,找起來容易些,同情的看了莊蝶一眼,不由自主的說道︰「師妹放心,以後有師兄在,沒人敢欺負你。」
莊無情听了這句話,老懷大慰,但也不點破,雖然有心促成,但也知道一個道理︰年輕人的事情年輕人自己解決,老一輩插手只會適得其反,還是順其自然的好,沒得好心辦壞事了。
當天晚,吳庸在客廳沙發躺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吃了莊蝶做的早餐後,讓莊蝶收拾一下,這里以後再也不來了,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好,自己則出門攔了輛車直奔酒店。
來到酒店門口,吳庸看到一切如常,無波無浪,好奇的左右看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便來到服務台辦理退房手續,服務員拿出一張照片來,問道︰「先生,您見過這個人嗎?」
吳庸一看,這不是化妝後的自己嗎?不由一驚,問道︰「不認識,怎麼啦?」
「哦,這個人是通緝犯,暴力分子,您看到這個人自己小心點。」服務員善意的提醒道,一邊給吳庸辦理手續。
「這個人犯什麼事了,看去很普通啊?」吳庸小心的試探起來。
「我也不清楚,警察放到這里的,讓我們提醒客人注意點就是了,來,這是您定的機票,請查看一下。」服務員說道。
吳庸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一切都吻合,便簽了字,等了一會兒,辦完退房手續後,吳庸轉身朝外面去,正好看到楊漢森陰沉著臉從外面進來,避無可避,吳庸干脆大方的走了去。
楊漢森也看到了已經恢復原貌的吳庸,認了出來,不由一驚,以為是來追款的,被人敲詐了一次,楊漢森最怕看到追款的人,趕緊低頭從一邊走過去,吳庸看著好笑,迎了去說道︰「楊總,沒想到在這里踫您了,真是讓我好找,欠我公司的錢什麼時候還啊?」
「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楊漢森匆匆走進酒店,生怕吳庸追來。
吳庸看著好笑,假裝追了去,楊漢森加快步子跑了,吳庸懶得再追,朝外面走去,攔了輛出租車離開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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