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想就對了,公司鋪的攤子越大,所耗的精力就越大,沒事的時候無所謂,一旦有人找麻煩,會非常被動,這些我就徹底放心了,你放開手腳去做,有什麼不清楚的隨時找我,你爸給你當參謀。」蔣半城欣慰的說道。
「謝謝爸。」吳庸感激的說道,這份無私的關心和奉獻,讓吳庸感覺到了家的溫暖,感覺到了親情的可貴,沉甸甸的,踏實。
「你這孩子,一家人客氣什麼,再說,我已經放棄了公司,是你一手一腳支撐下來的,我听說你投入了很多精力,很不錯,放手干,輸了當叫學費,贏了爸媽都替你高興,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按照你自己的構想來,不用考慮我的感受,做大事最忌優柔寡斷,記住了嗎?」蔣半城認真的叮囑道。
「記住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你們也早點睡。」吳庸答應著,告別自己父母後,開著車來到酒店。
到了酒店,見莊無情師徒倆還沒有睡,正在看電視,很悠閑的樣子,不由松了口氣,笑道︰「回國來還習慣?」
「熟悉的語言,熟悉的文字,一切都很親切,習慣,幾十年沒有回來了,國內發展好快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了。」莊無情笑道。
「是啊,我剛回來也是這種感覺,不過,我听說國內很多二、三線城市還是很窮的,海城是國家開放的窗口,經濟活力大,發展較好,等忙完了,我帶你們去京城轉轉,看看那里發展如何。」吳庸笑道。
「好啊,說話算數?」莊蝶趕緊說道。
「算數,怎麼能不算數呢,對了,師叔,我打算買套房子給你們住,你有什麼要求?」吳庸問道。
「沒什麼要求,清靜點就好。」莊無情不推辭的說道。
「好,這兩天先委屈你們住酒店,我辦好後把你們接過去。」吳庸答應著。已經是深夜了,大家聊了一會兒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吳庸掛念案子,並沒有急于回公司,而是給了劉悅電話,來到警局,敲開了劉悅的辦公室,房間里沒有外人,坐下後,劉悅倒了杯水過來,說道︰「師叔祖,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說了別叫我師叔祖。」吳庸不高興的說道。
劉悅撅起了嘴唇,委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吳庸想著劉悅幫過自己,內心過意不去,說道︰「叫我吳總也行,吳庸也可以,不瞞你說,我是蔣半城的兒子,這個消息你師父知道,從今天起,會有很多人知道。」
「啊?」劉悅一驚,很多沒有想透的問題一下子明朗起來,想了想,說道︰「難怪,根據我的追查,王剛死于他殺,是中毒,有人在醫院里下的手,但至今沒有任何線索,查到一個可疑的號碼,東山羊館抓你的時候有過聯系,已經取消不用,醫院暗算你的槍手和暗殺王剛的初步判斷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兩起案件是同一個人主使的,至于你公司財務總監被殺案,線索徹底斷了,沒辦法查。」
「我可以肯定,也是同一個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同一個人指使的,目的就是想吞並我公司,謀害我家人,財務總監被殺案,有市局的影子,否則一切不會那麼巧。」吳庸見劉悅辦事能力確實還行,不妨多透露一下,便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官面的事情畢竟需要劉悅配合。
「原來你早就想到了?」劉悅說道。
「嗯,官大一級壓死人,這種事已經超出你的職權範圍,除非你師父來,算了,以後見招拆招,你不要涉入太深,免得引起某些人主意,到時候反倒不利于幫我,有什麼我直接給你電話,到時候按照我的意思辦就是了,有沒有問題?」吳庸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答應讓我叫你師叔祖就沒問題了。」劉悅眼楮一眨,狡黠的笑道。
「給我一個理由。」吳庸冷靜的問道。
「師父說了,只要你讓我叫師叔祖,他老人家就正式收我做徒弟,不是記名的那種,我可是向往了很久。」劉悅知道在吳庸面前撒謊沒用,干脆如實的說道,一雙妙目熱切的看著吳庸,充滿了希冀。
這段時間來,吳庸也發現在國內單打獨斗是行不通的,沒有國家力量寸步難行,總不能大殺一通,然後浪跡江湖?如果沒有找到父母也就算了,現在找到了,吳庸不想自己父母跟著受苦受累。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吳庸也覺得師父將師兄逐出師門有些過了,這里面應該有不可告人的隱情,這事不查清楚,吳庸一生難安,師父在地下恐怕也難安,要想查明真相,就離不開幫手,唐嘯天身為國安部部長,掌握著國家情報系統,無疑是最好的助力。
想到這里,吳庸心中有了計較,便說道︰「好,我答應你,但你幫我傳句話給你師父。」
「真的,太好了,師父他老人家听到了一定非常開心,說,要我傳什麼話。」劉悅興奮的趕緊說道。
「你幫我告訴他,找到我師兄的下落,我就認他這個師佷。」吳庸說道。
「呃?好的,我一定轉達到。」劉悅不知道其中的秘密,愣了一下,看到吳庸認真的表情,趕緊答應下來,免得吳庸反悔。
「好了,案子你先不要查,我自有主張,對手沒有得到想要的,肯定還會再次下手,你幫我個忙,次那兩個人你見過?幫我給他們弄一個合法的身份,他們在酒店,你直接去找他們,我還有點事就不過去了。」吳庸說道。
「行,小事,我馬就去給他們拍照辦證。」劉悅滿口答應下來。
離開警局,吳庸開車來到公司,看到前台又擺著一大捧花,估計又是李市長的兒子送來的,開玩笑的說道︰「有沒有找他要到錢啊?」
「啊?董助好,要了。」前台趕緊答應道。
吳庸來到蔣思思辦公室,見蔣思思正在發愁什麼事,不由好奇的問道︰「怎麼啦?看把你愁的,天要塌下來啦?」
「你來了,正好,坐。」蔣思思趕緊離開座位,示意吳庸坐到沙發,自己也坐到對面來,說道︰「剛才爸給我打電話了,說今天去辦理法人變更,董事長,你打算什麼時候通知大家啊?新老板任,是不是請大家吃一頓啊?」
「吃飯是小問題,不是?你就為這事發愁?」吳庸驚疑的追問道。
「當然不是啦,是我姐,醫院治了半天,沒點效果,錢還砸進去不少,你說這怎麼辦啊?」蔣思思為難的說道。
「我當多大的事,你沒跟她商量嗎?」吳庸平靜的說道。
「說了,她不相信嘛。」蔣思思尷尬的如實說道。
「也是,至于公布的問題,等咱爸那邊徹底辦妥後再說,沒別的事情了?」吳庸無所謂的說道,既然葉璇不信,自己當然不會主動門。
「別,下午有個年度酒會,市政府舉辦的,答謝海城各大企業,李市長會出席,以往都是我陪咱爸去的,這次我不想去,你去。」蔣思思說道。
吳庸尋思著蔣思思應該是不想見市長的兒子,也就是那個天天送花過來的家伙,自己也想會會李市長,便說道︰「好,我去。」
「嗯,晚七點,這是請柬,記住,你到時候用董事長的名義去,我讓張欣幫你重新做一盒名片,你用起來方便。」蔣思思叮囑道。
「好,」吳庸答應著,聊了一會兒,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剛坐下不就,蔣半城就打電話過來,說律師那邊已經搞好,並且將材料提交給工商局備案,自己算是海天集團的董事長了兼法人了,吳庸無悲無喜,波瀾不驚,好像一切本該如此一般,聊了幾句掛了。
這時,張欣敲門進來,禮貌的說道︰「董事長,這是您的名片,請過目,如果有問題我馬去更換。」話語中多了些恭敬,少了些原來的親近,身份不同,給人的感覺自然也不同了,作為總經理秘,名片經辦人,張欣自然知道吳董助變成了董事長,心態也發生了變化。
吳庸沒有多想,拿過去看了看,說道︰「很好,沒錯,辛苦你了。」
「不辛苦,董事長您忙著,我先走了。」張欣趕緊說道,禮貌的離開了。
「呃?」吳庸感覺到了張欣的變化,沒有以前的親近,多了些恭敬,仔細想想,不由釋然,苦笑起來︰身份累人啊。
在辦公室呆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趕緊給莊無情的客房去了電話,說明一下情況,讓他們倆自己解決吃飯問題,免得等,打劫楊漢森十萬米金的余款都交給莊蝶保管,不用擔心沒錢吃飯,自己收拾一下,下了樓,開車直奔酒會,吳庸打算看看這個李市長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居然和記對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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