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府。
大紅的花轎帶著皇家的威嚴和奢華,喜慶十足,排場十足地一路吹吹打打地佔據了京都各大繁華大街,周邊的老百姓們不管男女老少都各個巴望著轎子里頭新娘和後面跟著的一大群陪嫁丫鬟物品,不由地驚訝啊!
周圍幾個看熱鬧的路人嘰嘰喳喳地議論了起來,似乎是又羨慕又嫉妒啊!
「果然是丞相府啊,你看這陪嫁的嫁妝可真不少啊!」
「是啊!這些陪嫁箱子都足足有幾百箱呢!這麼老長的隊伍……」
「這金銀珠寶可還真不少啊!不過丞相府的女兒嫁到瑞王府這些自然是少不了。」
寶馬香車,八人大轎,喜氣洋洋,一路上就跟游街示眾一般從這條街到了那條街,整個京都的交通都因為今日瑞王大婚而堵塞了。
風雨樓的二樓隔間,一人白衣飄飄,如黑水晶一般的眸子閑暇地凝著此刻下面的那風風光光的大花轎,縴細玉手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扶欄,嘴角劃過幾絲得意的笑意,淡然卻格外的真實。恍若那一瞬即逝的流星,只是那麼一眨眼就已經看不到了。
「你打算怎麼做?」蕭亦辰寒眸微微一瞥,只是斜斜地望了一眼那些綴滿紅色喜慶綢緞的車馬,卻一點也沒有特別的留神在意。
因為值得他在意的東西這個世界上除了慕容淺蘇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送一份大禮給我那毒如蛇蠍的三姐。」慕容淺蘇的嘴角劃過幾絲淡淡的淺笑,似乎是真的要送給她一份賀禮,只是眸光中的冷意卻讓人不由地害怕。
「我的這一切可都是拜她所賜,自然是要好好的回敬她一番!」慕容淺蘇微微地轉過身,拾起身旁的一杯清茶,繼續悠然舒適地躺在貴妃椅上享受著大好的春光。
「把手給我!」蕭亦辰的寒眸微微一沉,凝著慕容淺蘇此刻那張絕美的臉心中不免有些擔憂。既然慕容淺若這個女人有如此的計謀和膽量那麼只怕也不會是省油的燈,他不允許他的蘇兒出現一絲一毫的紕漏。
「嗯?」慕容淺蘇握著香茗的玉手微微一愣,疑惑的眸光投來,做什麼?
蕭亦辰的軒眉微微一挑,「怎麼連你夫君的話也不听了?」言語中不免有些生氣,真不知道這家伙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慕容淺蘇水眸笑得如新月一般迷人,「錯!是未來的夫君。」還不時地朝著蕭亦辰很得意地挑了挑眉。
蕭亦辰的俊臉瞬間蒙上了一層冷意,寒眸更是如利劍一般直刺向此刻正得意著的慕容淺蘇,「未來的夫君——」他的語氣很是凌厲看來是生氣了,而且這「未來的夫君」五個字拖得格外的長,好想很是不滿啊!
果然不出所料,長臂那麼一揚,慕容淺蘇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落入了蕭亦辰的懷中,簡直就跟瞬間大變活人一樣,不免有些不甘心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立刻成為你真正的夫君。」他的話音剛落,那張性感而張揚的薄唇很是囂張霸道地佔據了慕容淺蘇那微張著的紅唇之上,隨後更是趁著她紅唇微啟的姿勢,一陣功臣略地,很快地就佔了上風,肆意地一陣炫耀他的戰功!
拜托,這個家伙可是戰無不克攻無不勝的,如果是炫耀那只怕他以前的那些大戰小戰也夠他炫耀一輩子的了。
慕容淺蘇的玉手拼命地推搡著蕭亦辰的胸口,可惡!
一陣怒目而視,她的話都還沒說完,他就這麼霸道地佔自己便宜,簡直就是流氓!
蕭亦辰似乎是知道慕容淺蘇想說話,可是就偏偏不讓她有機會開口說話,靈巧的舌頭在她的紅唇之內一陣肆意的掠奪,嘴角微微地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很是得意地慢慢閉上了他那雙黑眸。
「放開我!」慕容淺蘇無奈拼命的掙扎,這才發現這完全就是以卵擊石,她如今失去的靈力雖然那些花拳繡腿的功夫還在可是只要踫到一個比她功夫強的人,就只能任人為所欲為!
蕭亦辰溫熱的呼吸噴在了慕容淺蘇白皙如玉的肌膚之上,熾熱的大手更是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低沉而充滿磁性地聲音在慕容淺蘇敏感地耳畔道︰「怎麼,等不及了?」嘴角邪魅地閃過幾絲笑意,隨後很是敏捷地將懷中的慕容淺蘇橫抱著進了雅間,更為邪魅帶著壞笑的聲音從耳畔突起︰「為夫,這就給你!」
慕容淺蘇雙眸瞬間睜大,臉頰更是通紅地就如熟透的隻果,整個人都不由地一陣顫抖,他說什麼來了?
給……給什麼?
「你做什麼?」很是詫異地凝著此刻一臉得意的蕭亦辰,慕容淺蘇只覺得頭皮發麻好想要炸開了一般,看著他眼底的那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整個人都不由地緊繃了起來,就連本來靈活的手腳此刻就好想被瞬間凍僵了一樣呆愣在了原地。
「你說呢?」蕭亦辰還是那一句回答,只是那語氣似乎帶著幾分戲謔和輕佻,仿佛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陰謀。
慕容淺蘇明顯感覺到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蕭亦辰很是迅捷地將慕容淺蘇給迫不及待地抱上了雅間的雕花木床上,別有深意地上下打量著此刻面色漲的通紅忐忑不安的慕容淺蘇,似乎是在看一場好戲眼珠子一動都不動盯著那最讓人難忘的人身上。
一種很是曖昧的氣息包圍著此刻很是不自在的慕容淺蘇,被蕭亦辰這樣赤果果地盯著,就好想是自己被他扒光了衣服,玉體橫陳,春光外泄,任他為所欲為。
「別這麼看我!」慕容淺蘇很是害羞地將臉埋在了蕭亦辰的衣襟前,難得女兒家的嬌羞之態,玉手緊緊地拽著蕭亦辰一旁的衣袖。
莫名的一種害羞和矜持,實在是讓人無所適從啊!
蕭亦辰的俊臉之上微微閃過幾絲淺笑,真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有這麼可愛的時候,大手輕柔地撫模上了慕容淺蘇拽著自己的玉拳,慢慢地將她的手緩緩地展開移至自己的跟前……
無限溫柔地親吻著她的手背,一股暖流瞬間躥入了慕容淺蘇的心窩,就好似是被電擊了一般,迅捷但卻格外的真實。
「這樣的你有一種別樣的美好。」薄唇輕啟,蕭亦辰再次溫柔地將慕容淺蘇的玉手移至自己的臉頰之上緩緩地細致地摩挲,帶著異樣的美好溫馨。
「油嘴滑舌!」慕容淺蘇雖然心里甜膩膩的可是嘴上還是道了一句。這個家伙的確是貧嘴了很多,他以前可是斷然說不出這種話來的呢!
「是嗎?」蕭亦辰軒眉一挑,「你試試不就知道,到底油不油?」好家伙果然是反應夠快的,很是迅速地將慕容淺蘇從懷中親抱了出來,溫柔的吻就像春日的細雨,慢慢地滋潤著那生機盎然的大地萬物……
承受他那柔情似水般的親吻,慕容淺蘇仿佛自己好像回到了最年少無知的那一段青春歲月,懵懂而天真,一切就好想是在大自然的懷抱中呼吸著那最清新自然的氣息……
「怎麼樣,油嗎?」蕭亦辰的黑眸帶著無比的愛意,似乎是要將慕容淺蘇融化在自己的眼里,摟著她的大手更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軀里一般。
慕容淺蘇的水眸只是那麼微微一抬,秀眉微挑,凝著此刻的蕭亦辰很是倔強地道了一句︰「油!」
蕭亦辰的大手很是無情地朝著慕容淺蘇的額頭狠狠一個爆栗,滿是寵溺地道了一句︰「油你還這麼享受?膽敢在本王面前撒謊,該當何罪啊?」
慕容淺蘇抬起她那雙水靈靈地大眼楮,很是不滿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不甘地朝著此刻的蕭亦辰道了一句︰「大膽!雲王妃在此,誰敢張狂?」
蕭亦辰瞧著慕容淺蘇那一副霸氣十足的模樣不由地笑出了身來,這個女人,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愛啊!
「你啊……」很是寵溺地超這麼慕容淺蘇的臉蛋親了一口,真是拿她沒辦法啊!
精得就跟個猴似的!
「我怎麼了,我很好。」慕容淺蘇瞧著蕭亦辰那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很是不甘地再次回了一句,「真的!」或許是明顯感覺到了蕭亦辰的擔憂,慕容淺蘇此刻很是真摯地凝望著此刻的蕭亦辰,臉上帶著滿滿的認真。
蕭亦辰的大手狠狠一扯,輕而易舉地將慕容淺蘇擁入了自己的懷中,大手溫柔地撫模著慕容淺蘇那柔順的一頭青絲,嘴角蕩開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以後不管做什麼事都要三思而後行,知道嗎?」
自從慕容淺蘇的靈力消失之後,蕭亦辰就格外的緊張,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會緊隨其後。雖然他明知道以慕容淺蘇的聰明才智很多事情根本就完全有能力解決,可是他就是跟著了魔一樣的替她操心,派了一波有一波的人保護她,不讓她受一絲半毫的傷害。
「嗯!」慕容淺蘇很是乖巧地依偎在蕭亦辰的懷里,她自然是知道他心中的擔憂,對于自己來說這又何嘗不是時刻警惕著呢?如今是她最脆弱的時候,她不能允許出現任何的閃失啊!
「來!」蕭亦辰將慕容淺蘇小心地扶起來盤腿端坐在自己的跟前,「上次我已經傳了三層的內力到你的體內,如今我再輸三層內力給你,這樣今後你就可以更好的進行防御了。」蕭亦辰小心地褪去慕容淺蘇此刻身上的衣衫,雙手合十,運功于雙手之上將那灼熱的功力源源不斷地傳入慕容淺蘇的體內。
這一門內功心法很是高深,倘若慕容淺蘇體內能擁有六層功力那麼自我防御應該是不成問題的。這樣,他也能稍稍安心些,就算她去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他也不至于全然就放心不下……
************
瑞王府。
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說不盡的吉祥如意,道不盡的新婚賀禮。府前那是車馬親朋,笑聲不絕,府內那更是熱鬧非凡,人山人海。
實在是盛況空前啊,不過畢竟是皇上賜婚能不熱鬧嘛?那些個文武百官們就算是不待見這位曾經「臭屁鼎鼎」的瑞王妃可是怎麼著這也是瑞王爺的面子不能不給啊!
那些個笑臉各個是擺的十足,至于那些個曾經笑話了一百遍一千遍的故事就只能藏在心底深處,不經意地時候還能獨自拿出來好好的回味回味……
八人大轎終于是穩穩當當地停在了瑞王府的大門口了,這瓖金漆玉的大紅花轎無比張揚著皇族的尊貴和顯赫。而此刻花轎內一身大紅喜服,頭戴鳳冠霞帔,濃妝艷抹的新娘子卻全然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場好戲等著她呢!
慕容淺若本來以為嫁進了這瑞王府,那麼她便可以高枕無憂了,不管這瑞王爺最終能不能當上皇帝,她也不用一輩子活在別人的恥笑之中了。
她可是瑞王妃,堂堂的王妃,天下人誰敢恥笑她?
敢笑話她的人都得死!
爆竹聲聲,鼓樂齊鳴。
瑞王身著大紅喜袍,頭上更是帶著如意金冠,腰系盤龍白玉帶,乍看之下還真是眉目清朗,怪不得世人都稱他為「完美王爺」!
面上看不出悲喜,只是象征性地踢了轎門,然後新娘子就被扶出了花轎踏過了火盆終于入了這瑞王府的宏偉大門,一切還真是塵埃落定了,慕容淺若的嘴角劃過幾絲得意。
大門外圍著的百姓們看得正酣,一位年輕公子打扮的面色黝黑的男子手中的折扇只是那麼一揮,便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在了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了……
黑面公子很是鎮靜地朝著周圍一揮手,果然圍過來了八個年輕的帥小伙,瞧著也是富家子弟的打扮,風流倜儻的,只不過那表情卻是格外的不自然。
「丫頭,這點事咱們動動手指就能辦好了,還需要這樣大費周章的嗎?」一人很是不情願地擺動著那一身穿得格外別扭的綢緞衣衫,反正是怎麼看怎麼不自在啊!
「這你們就不懂了。」慕容淺蘇手中的折扇嘩嘩嘩地那麼一折,很是得意地朝著她們一挑眉,「所謂人多才好辦事嘛!更何況是這種看笑話的事……」
「這人家成親,咱們看看什麼笑話?」幾個年輕公子很是不解。
「放心!笑話,絕對會等著你們的!」慕容淺蘇很是自信地道了一句。
幾人似懂非懂的微微點了點頭,隨後按照原先布置的任務開始分頭行動起來了。
************
庫房里看守著那價值不菲的嫁妝的幾位家丁很是盡職地緊守著,一刻都不敢放松。手中的佩刀還似乎閃著幾絲要出鞘的冷意,看模樣是很難得手啊!
只是對于有靈力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只是手指微微那麼一甩,手臂在那麼輕輕地一抬,一切就已經盡在掌控之中了。所以他們很熟不解慕容淺蘇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們來瑞王府湊熱鬧,否則他們現在就可以躺在床上睡大覺呢!
一道白光瞬間迷暈了一旁看守的眼,咕咚一聲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那把佩刀無奈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只是那麼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個金銀珠寶都頃刻間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那些個嫁妝聘禮只怕已經落在了慕容淺蘇的小金庫中了,實在是唾手可得啊!
「搞定!」幾人很是得意地朝著慕容淺蘇拍了拍手,這種事情實在是比打個哈欠還容易呢!
慕容淺蘇很是欣賞,滿意地點了點頭,干得不錯啊!
沒一會兒,這瑞王府的庫房就來查賬接收聘禮了,一大幫人浩浩蕩蕩地朝著前方而來,瞧著這架勢敢情是來打群架的吧!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似乎是怕對方不肯就範,所以直接就來硬的了。
誰知,那了門口卻看到幾個家丁竟然躺在原地呼呼大睡,似乎完全是他們這些人多想了。還以為他們不肯把這些嫁妝交給自己,誰知道他們竟然這麼好對付,實在意想不到啊!
庫房總管很是輕蔑地指使眾人進門,手中的賬本很是給力地嘩嘩翻了幾翻,只怕這一本還記錄不完這些個金銀珠寶呢!到時候,他也可以順手牽羊地拿點好東西回去不是?
賊賊的眼珠子那麼滴流滴流地直轉,實在猥瑣的很呢!
只是待到這些個小羅羅們把那些個大大小小的喜慶箱子都打開了時候實在是就連眼珠子都恨不得戳瞎了!
這……這……怎麼可能……
「總管!」那一聲聲的驚詫簡直比那晴天霹靂還夠雷,驚呆地他們那打著如意算盤的庫房大總管呢!
大總管很是大搖大擺地合起他的那本大賬本,最近看清楚那些壓箱底的空蕩蕩的箱子時,就連整個人的大半截身子都全數地撲進了那些空箱子里,這……
「這……這怎麼回事?」大總管這會兒是驚得差點跌坐在了地上,那雙賊眼珠子一瞬間就秒到了那些個大睡特睡的家丁身上,「全是空的……」
「快去告訴王爺,就說嫁妝都是空的!」大總管這會兒是嚇到了,這麼多的嫁妝怎麼可能會沒了呢?
他這可是要死了呀!
不行,他堅決不能承認,否則王爺肯定會扒了他的皮的!
肯定本來就是空的,對,肯定是這樣的。
果然只要這嫁妝出現了問題,這瑞王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很是迅速地趕了過來,瞧著那地上呼呼大睡的家丁還有房間里那些個不知所措的下人們不由地心中就冒出了一股無名之火!
「怎麼回事?」這可是堂堂丞相府的嫁妝,能寒磣嗎?怎麼可能會是空的?
「王爺,這些箱子都是空的。」管家很是時候地道了一句,「在咱們進來之前這些人就這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睡大覺呢!」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那些慕容府的可憐的家丁。
蕭亦銘很是氣憤地掃過東倒西歪的幾人,隨後很是憤然地朝著里面庫房而去,放眼望去這些個大大小小的箱子不下千數,只是悉數都是空著的,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瑞王背在身後的大手很是惱怒地發出了幾陣咯咯的骨頭脆響聲,這些嫁妝可是價值不菲的,怎麼可能會不翼而飛了?
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人設計了,若不是念在她是丞相府的千金,他才不肯乖乖地娶了!只是……
那沖天的怒火足已將在場的所有人化為灰燼,瑞王的手緊緊地一收,冷眼一晃,「把他們都弄醒!」
「是!」
果然沒多久那些家丁就從昏迷狀態中徹底清醒了過來,對著瑞王就是一陣大擺,哆哆嗦嗦的意識到了此刻的危險,一時嚇得渾身顫抖。
「這些,你們怎麼解釋?」瑞王此刻的耐性已經完全殆盡了,這些人簡直就是找死,竟然連嫁妝都看不好!
「王爺饒命啊!這些嫁妝都是小的們從慕容府抬來的從來都沒有打開過,小的們實在是不知情啊!」幾個家丁這麼一番哭泣倒是將這件事情的所有過錯推到了慕容府的頭上……
瑞王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雙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那咯咯的聲音更是讓整個安靜的庫房就連氣都不敢大聲喘著。
「慕容府……」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幾個片段……
「王爺,快看!這是什麼?」管家嚇得屁滾尿流這會兒似乎是瞧見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很多迅速地從哪些箱子底部給找到了什麼好東西,就連眼楮都直發亮了。
下人們急忙就勢朝著那黑乎乎的東西而去,很是恭敬地將這稀罕的寶貝給爭先搶後地呈到了瑞王的跟前,似乎是為了什麼爭功似的。
只是當那只渾身漆黑鐵塑,長得其丑無比而且還羽翼豐滿的「鐵公雞」拿到瑞王跟前的時候,瑞王的那整張臉都瞬間變得青白中散發著莫名的綠色,簡直就是棵要枯萎的大白菜,耷拉著的菜葉全是一身的發霉臭味!
「這是什麼?」捧著那只無上光榮的下人很是殷勤地朝著那鐵公雞一陣接著一陣模索著似乎是想得到什麼答案,只是那模樣看到瑞王的眼里實在的極大的諷刺!
簡直就是恥辱!
猛然一掌狠狠朝著前方的下人擊去,直接將那人給打得吐血不止,而那手中的鐵公雞很是牢固地躺在地上散發著亮光,實在是刺眼的很!
「滾!全給本王滾!」瑞王此刻的怒憤交加,慕容流雲那個老匹夫竟然如此侮辱他,實在可惡至極!
周圍的眾人很是迅速地跑開了,他們可沒見過王爺如此失常,只怕此事非同小可啊!
「老匹夫,本王非殺了你不可!」瑞王眼含凶光,手中的青筋悉數暴起,渾身散發著的殺氣極為濃重,就算的幾十米外的慕容淺蘇也能很明顯的感覺到……
送你個鐵公雞已經是便宜你了,都說一毛不拔了,這東西可制作起來可還是要花不少功夫的呢!
「王爺,吉時快到了,趕緊去拜堂吧!」媒婆和幾個小丫鬟瘋了一般朝著這方而來,他們的王爺這會兒怎麼還有功夫在這兒呢!大廳里客人都等著拜堂呢!
瑞王滿是厲色地一甩大紅衣袖,很不情願地離開了。
果然好戲要上場了!
慕容淺蘇使了個眼色,很是滿意地朝著大廳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