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再入瑞王府
「怎麼回事?」雅公主不由地好奇這瑞王府平日里門庭若市的如今怎麼如此的淒涼,大門緊閉著不說就連看門的人都沒有,怎麼就像是個空院落,淒淒慘慘戚戚。
「開門!」蕭亦辰朝著大門使勁拍打了幾下,也不見里頭有人應答,難不成都失蹤了?
「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吧?」雅公主不由地一陣擔心,「大哥他向來高傲自負,如今只怕受不了這打擊吧?該不會是想不通……」
「這又是哪門子的打擊了?」慕容淺蘇不由地一聲冷笑,「這些打擊我可是從小受到現在的,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就這麼脆弱呢?」雙眸微微一眨,這是什麼人這麼脆弱?
蕭亦辰凝著此刻的慕容淺蘇不由地一陣哀嘆,她這些年真是受苦了。
「噠噠噠」另一輛馬車停在了瑞王府清冷的大門,只見洛王風塵僕僕地下了馬車,瞧見眾人不由地一陣驚詫,「怎麼,你們都在?」
「三弟,你近日不是奉父皇之命去督查水利了嗎?」雅公主不由地好奇這個突然到訪的來客。
「昨天夜里才剛回來,听說了大哥的事,這才趕來看看!」洛王微微有些擔憂地望著這門丁凋零的瑞王府。
「咱們一起進去瞧瞧吧!」蕭亦辰打斷了她們的對話,閉氣凝神,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有人來了!」
果然朱紅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瑞王府平日里最為神氣活現的大總管大人無精打采地露出一條門縫來,瞧著就是把人給看扁了。
「你這個下人,偷偷模模的做什麼?」雅公主瞧著這猥瑣家伙的模樣不由地心中氣惱,這是什麼人藏頭露尾的看著就討人厭!
「公……公主……」大總管瞧見雅公主的尊駕不由地嚇得一身冷汗,這可不是位好惹的主啊!急忙大開瑞王府已經關閉了多天的大門,迎接著這位尊貴的公主。
這一打開們才發現門外不僅僅只有公主,還有洛王和雲王,這真是折煞了他了。今兒究竟是什麼風,把這三位主都一塊兒請來了?
「參見洛王爺、雲王爺、雅公主!」大總管急忙跪拜在地,真是失敬失敬啊!
「讓開!」雅公主連正眼也沒瞧著狗奴才直接跨門而入,朝著瑞王府內一片張望,「大哥呢?」
「公主……殿下……」這大步還沒站穩那大總管已經整個人連滾帶爬地擋在了雅公主的腳下,豆大的汗珠嘩嘩往下流,雙手緊緊地拽著雅公主的裙角,「王爺吩咐了誰都不準進府!」
雅公主怒眸一轉,一腳將那奴才踢翻在地,「滾開!」
「公主……饒命啊……王爺說了誰要是進了門就砍了奴才們的腦袋……」大總管這會兒是真害怕了,這可真是進了去那他們的命就不保了啊!
如今的瑞王早就已經是喜怒無常了,要是在惹著他不高興,那可真是要人命的大事啊!
「那你就去死吧!」冷冰冰的一句話不帶任何的感情從身後蕭亦辰的口中悠然滑出,似乎很平淡全然沒有把這家伙放在眼里。
大總管張大了嘴巴望著此刻眼前冷若冰霜的雲王殿下整個人止不住的打著哆嗦,這……這……
「走!」蕭亦辰二話不說就攬著慕容淺蘇直接朝著王府內而去,身後跟著雅公主和洛王。
這氣勢果真是不可擋,這個世界上也實在是沒有人能擋得住雲王的霸氣和冷酷,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王府總管!
還沒走到瑞王的寢宮處就已經听到了一陣接近瘋狂的叫喊聲,接著是一陣陣桌椅倒塌之聲,隨後就听到有人苦苦哀求的聲音,這感覺好像是十八層地獄那般混亂。
「王爺,饒命啊!」
「王爺……不要殺我……」
「救命!救命……」
各種哀求救命聲此起彼伏,听著好像是極為雜亂的一個環境,這瑞王府什麼時候成了這幅德行,難道大家都瘋了?
「怎麼回事?」雅公主听著雞皮疙瘩地掉了一地,這瑞王府怎麼就跟陰曹地府似的,邪門的很。
「是寢宮里傳出來的,進去看看!」洛王的神情閃過幾絲擔憂,真不知道這些日子瑞王府發生了什麼事,按理說這成親是好事怎麼就好像是被土匪山賊洗劫一空了似的呢?
寢宮內,昏黃的光線,一室的黯淡。
那混亂不堪的帳子東倒西歪地纏在了廊柱之上瞧著像是一個個的鬼魅人影,在陰風的吹拂下還呼呼地發出怪異的慘叫聲,地上滿是稀稀拉拉的碎片,狼藉不堪……
不時還能听到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似乎是從角落里傳來的又似乎是從房頂上發出,听的人後背一陣陣嗖嗖的涼意。
才幾日不見,這瑞王府還真是翻天覆地的大變化啊!
「王爺,饒命啊……」很是淒厲的慘叫聲從不遠處的角落里傳來,幾人匆忙跑過去,只見一人披頭散發地握著一把寒光直射地匕首朝著癱軟在地上的一人瘋狂地一陣揮舞,這模樣簡直就是吃人的野獸……
「住手!」跑在在前頭的雅公主急忙厲聲喝止,他這是在做什麼?
那人穿著破爛不堪的衣衫,手中的動作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只是微微地轉了轉頭,那包裹地整個就跟木乃伊似的身體機械性地朝著地上那人一陣拳打腳踢,那模樣簡直就是野獸!
「救命啊!救命!」那躺在地上的人瞧見有人來了急忙呼救,那面上早就已經面目全非了,那淌著血的匕首還在不斷地切割著此人的血肉……
「快住手!」洛王急忙一個上前將那把血腥味十足的匕首給一腳踢翻在了地上,而此刻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那人用微弱的聲音道了一句︰「洛王,救命……」
洛王的眸光微微一沉,伴隨著那匕首閃亮亮的反光,這人雖然看不清楚容貌但是瞧著身上穿著的衣物,很明顯他是宮里的太醫!
「你瘋了?」洛王心中不由地一陣疙瘩,這個人是瘋了還是怎麼了,「他們是太醫!」
瑞王手中驟然一空,整個人就好像是失去的了安全感,那木乃伊的身子惡狠狠地朝著洛王就是一陣怒氣直沖,「我殺了你!」
話音剛落,瑞王手中又多了一把匕首朝著洛王的胸口狠狠地一擊,看模樣是認真的,用了十足的力道,簡直就是把他當成殺父仇人一般對待了。
「大哥,你做什麼?那是三弟!」雅公主瞧著打得難舍難分的兩人不由地一陣叫囂,這究竟是中了什麼邪了?
「快住手!」蕭亦辰連忙飛身湊近兩人,將瑞王手中那把匕首給擒住,「是我們!」
瑞王的眸光閃過幾絲陰狠,掃過眼前的三人,隨後眸光定格在了不遠處的慕容淺蘇心中恨意更是一陣狂涌而上,手中吧嗒一聲輕響一把匕首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扣在了他的掌心,那黑眸瞬間變得血紅……
「我殺了你!」瑞王一掌劈開了蕭亦辰的手,飛身朝著慕容淺蘇的方向而去,手中的利刃就像是一跳靈蛇緊緊地纏繞在他的手心之中,那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身後的洛王和蕭亦辰都心中大驚。
「蘇兒!」蕭亦辰的心瞬間被什麼吊在了半空,瞳孔瞬間睜大了一倍,整個身體也毫不猶豫地朝著慕容淺蘇而去。
與此同時洛王爺不甘落後,對著瑞王窮追不舍,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選擇傷害慕容淺蘇,難道他是把所有對慕容淺若的恨轉移到了慕容家的人頭上嗎?
「快住手!」雲王的心頭一陣陰霾,心中的恐懼無限的放大,要是蘇兒有個什麼閃失那麼他該怎麼辦?
慕容淺蘇的水眸閃過幾絲冷意,這個家伙竟然敢明刀明槍地朝著自己?
手中的拳頭不由地一陣緊捏,她就不信自己連個差點被人打死的木乃伊都不如了……
那把匕首橫沖至跟前的時候,慕容淺蘇只能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血液劃過了她的臉頰,黏糊糊的還伴隨著幾絲熱烈的溫度,而寒光無情地閃進了她的黑眸,是那樣的猙獰……
「啊……」雅公主這下是被嚇傻了,只見慕容淺蘇的跟前一只大手被匕首給刺穿了,鮮血染得遍地都是,更是將慕容淺蘇的容顏映得慘白……
「辰!」慕容淺蘇的眼底閃過幾絲恨,急忙上去扶住受了傷的。蕭亦辰那把無情的匕首就這樣眼睜睜地刺穿了蕭亦辰擋在只見跟前的大手,不時還汩汩地冒著鮮血……
「四弟!」雅公主和洛王都不由地詫異,「怎麼樣,傷的重不重,快請太醫來!」二話不說幾個人就沖了出去,瑞王簡直就是瘋了!
瑞王的手還顫抖著伸在空中,只是那把剛才的利器早就已經刺穿了雲王的血肉,那熱烈的血腥的味道充斥著他的身體,整個人都好想被抽干了力氣無力地癱軟在了地上……
********
「快去醫館!」上馬車的那一刻慕容淺蘇簡直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停止了跳動,冰冰涼的,就如那始終插在蕭亦辰大手中的匕首一般。
「沒事的。」蕭亦辰的額頭滿是冷汗,瞧著眾人強顏笑道,「這點傷算不了什麼……」
「別說話了,很快就到了,很快……」慕容淺蘇眉頭緊皺著,眼淚竟然忍不住落了下來,鮮血流淌的感覺讓她竟然忍不住落下淚來。
堅強如她,卻總是忍不住被他所感動。
其實剛才那一擊,她完全有能力躲開了,可是他為什麼偏偏要用手去擋呢?血肉之軀又如何能抵擋住那刀劍之身,他是因為害怕自己受到傷害嗎?
傻子,十足的傻子!寧願受到傷害的是自己也要保全對方。
「別哭……」蕭亦辰另一只顫抖著的手為慕容淺蘇擦去了眼角的淚痕,「我沒事的,只是手流了點血而已……」眸中安慰和寵溺卻有增無減。
慕容淺蘇重重地點了點頭,她明白她不能為他流淚,否則他會更痛的。
玉手緊緊地握著蕭亦辰那只完好的手,隱藏好所有的擔憂和傷痛。
洛王的眼底閃過幾絲感動幾絲欣慰幾絲嫉妒,倘若得佳人如此,他就算是斷臂也甘願!
「到了嗎?」雅公主瞧著窗外風馳電掣的速度不由地問道。
「回公主,快到了!」車夫快馬加鞭地朝著前方最近的醫館而去。
大夫為蕭亦辰拔出了手掌中的匕首,將傷口仔細小心地上了藥,包扎了起來,而此時的蕭亦辰已經因為藥性而睡著了。
慕容淺蘇為他小心地蓋好了被子,望著他慘白的俊容,心頭不免疼痛,看著剛才那把匕首從他的手中拔出那不只是心就連整個軀體都似乎被無情的剝離了,好像是在撕扯她的皮肉,直捅她的心窩。
刻骨銘心。
「你放心吧,大夫說沒有什麼大礙只要休息一段時日就沒事了。」雅公主瞧著此刻魂不守舍的慕容淺蘇不由地安慰,她可是從來沒見過這個女人這麼狼狽的模樣,看來她和四弟真的是心心相惜啊!
「嗯。」慕容淺蘇微微點了點頭,這個她當然知道了。
洛王瞧著此刻面色慘白的雲王不由地一陣哀嘆,「我看我們還是回去稟告父皇吧!我看大哥他是瘋了!」這好好的人這麼會莫名地殘害無辜,真是可憐那幾個太醫。
「真是沒有想到大哥他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雅公主不免心頭凌亂,雖然知道他為人陰了些卻不知道如此歹毒,簡直就是人面獸心。
突然听到門外一陣急切的叫喚聲,瑞王失魂落魄地闖了進來,看著模樣很是急迫,「四弟!四弟!」
洛王等人瞧見瑞王不由地一陣警惕,他來做什麼?
「你們不要緊張,我不會傷害你們的。剛才……剛才……我一定是中了邪了。四弟……四弟,他怎麼樣了?」瞧著瑞王那一副緊張不堪的模樣不由地讓人疑心,剛才那個人是不是他,不過瞧著瑞王身上臉上的包扎應該不會有錯。
「大哥,你剛才怎麼會那樣?」雅公主緊皺著秀眉,上下仔細打量著此刻人不人鬼不鬼的瑞王。
「我……受了驚……情緒還不穩定……你們千萬別把今天的事告訴父皇和母後否則……」瑞王不由地解釋連帶哀求。
想來他已經莫名其妙地在父皇和母後面前失寵了,如今要是讓他們知道他今天不但殘害無辜還傷害手足,一怒之下,說不定會廢了他的王位,那麼他下半輩子可怎麼活啊?
洛王的眼底閃過幾絲不安,望了一眼身旁的雅公主,瞧著雅公主也沒什麼太大的意見,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應允。
「你受了什麼驚,以至于要將人凌遲處死?」慕容淺蘇的寒眸涌上幾絲冷意。
「這……」瑞王一時接不上話來,「蘇兒,念在本王與你從小相識的份上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相識?」慕容淺蘇不由地一陣嗤笑,「咱們這是哪門子的相識?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蒼月哪條王法規定了你瑞王受了驚嚇就已經殘殺無辜了?」句句逼問,字字珠璣,慕容淺蘇的話說的瑞王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本王在這里給你下跪請罪了,這次失手傷了四弟實在是我的不是,還請雲王妃海涵!」說著瑞王就朝著慕容淺蘇一陣下跪請罪,看樣子還真是誠懇的很,只不過他心里究竟是怎麼想的卻沒有人能看清楚。
「算了吧,這些天大哥他也不好過!」雅公主開口替瑞王求情,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能不護短嗎?
「是啊!如今四弟也沒什麼大礙,就這麼算了吧!」洛王也開口求饒。
「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慕容淺蘇凝望著此刻還昏迷不醒的雲王,心中恨意難消,但是她相信如果現在蕭亦辰醒著他也一定會原諒他這個大哥的。
瑞王的眸中閃過幾絲無情的肅殺和恨意……
********
清晨,天蒙蒙亮,慕容淺蘇端著一早熬的藥給蕭亦辰服用卻不見他的蹤影。按理說他應該還躺在床上睡大覺呢,怎麼今天這麼奇怪!
慕容淺蘇疑惑地推開了側殿的大門不由地嚇得一大跳,只見蕭亦辰披散著一頭墨發,慵懶的躺在了一張紅木側椅上,閑適地望著前方。
前方院子里栽著兩株梨樹,雪白的花在朝日里綻放,微風輕拂,淡香撲鼻。
雪白的梨花在春風里開的正艷,此時的蕭亦辰身著一次煙白色長內衫,慵懶閑適地坐在躺椅上,正在欣賞梨花。一頭烏黑明亮的發從肩上披散而下,線條如畫。
朦朧的曙光籠著天井,他坐在這片光影里,冷若寒冰的雙眸卻是深情如斯地凝視著自己。
「怎麼不在床上多躺會兒,大夫說你需要好好休息。」慕容淺蘇瞧著他那一副孤苦無依的模樣,放下藥碗,隨手拿起一旁的兔毛絨毯輕柔地蓋在了蕭亦辰的身上。
「早上陰冷,這樣躺著容易感冒了。」慕容淺蘇就像嗦的老媽子一般囑咐著,隨後將那一晚黑乎乎的藥汁遞給了此刻正痴望著自己的蕭亦辰。
蕭亦辰只是痴痴地笑著,卻笑而不答,也不接。
「怎麼了?」慕容淺蘇這會兒是真急了,怎麼回事?急忙用手去捂蕭亦辰的額頭,該不會是發燒了吧?大夫明明說休息一段時候就會好的,這是怎麼了?
蕭亦辰的手微微那麼一伸,就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慕容淺蘇微涼的玉手,很是得意地炫耀著道︰「我沒手接啊,怎麼辦?」
慕容淺蘇瞧著蕭亦辰那賴皮的模樣不由地一陣好笑,「鬧,你放開我的手不就可以喝了嗎?」
「不行,今天突然想偷個懶!不如你喂我喝?」蕭亦辰這家伙看來是被自己伺候慣了,竟然想出來這招,讓自己喂藥給他,得得得,就先從了他一次。
慕容淺蘇無奈,「行了,張嘴!」
蕭亦辰很是無賴地一陣笑,「我要嘴對嘴的!」
轟隆隆,慕容淺蘇這下是被雷到了,這家伙今天該不會是吃錯什麼藥了吧?
「不行!」做人要有底線,這家伙開始得寸進尺了,堅決不可以順從了他!
「為什麼?」蕭亦辰很是無辜地揚起了他那只包扎地嚴嚴實實的大手,上面還依稀可以看到血漬,還有那受傷失望的表情,看得慕容淺蘇都過意不去了。
這家伙……擺明了是要挾……威脅……
蕭亦辰眨了眨眼楮,濃密的睫毛開闔間透著幾縷倦意,眸間卻含著幾分笑意,柔聲說道︰「我就想要你喂我!」
那語氣就好像是淘氣的孩子在像大人討要糖果,帶著幾分莫名的可愛。但是雲王和可愛這個詞卻是搭不上半點關系。
慕容淺蘇心中一軟,再次伸手撫上他的額頭,還沒模出所以然來。只見蕭亦辰的睫毛顫了顫,縴細的腰肢忽然被他緊緊攬住,鼻息間呼出略顯灼熱的氣息︰「就一次,不行也得行!」
霸氣十足的話語還沒說完,腰間的手臂一緊,纏綿溫柔細細密密的吻早就已經落在慕容淺蘇甜蜜的唇間,靈活的舌頭得寸進尺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唇齒相戲,欲罷不能……
突然听到了一陣輕微的踫撞聲,打亂了彼此的意亂情迷,只見雅公主很是窘迫地從窗口尷尬地朝著她們揚了揚手,這還是不好意思了,怎麼每次來都能踫上這種好事呢!
「呵呵呵……真是打擾你們了!這是除夕晚宴母後專程給你們做得新衣裳讓我送了來,這個……」雅公主手忙腳亂地將衣服放在了一旁的桌椅上,這個很不自在地笑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們繼續!」
呼啦啦就跟個兔子一般跑掉了,誰叫她今天偷溜出來的時間比較早,而這雲王府本來就沒幾個下人她這一來吧也沒攔著她就瞧見這一幕了唄!
不過,如今這雲王和雲王妃住在這里那些下人也不會這麼不識趣,哎,也就她這個愣頭愣腦地每次都糊里糊涂地撞見他們的好事,只怕下次會被雲王殺了不可!
「除夕晚宴……」慕容淺蘇微微一怔,好奇地望著那一身紅艷艷的衣裳發呆,什麼情況?
「這是宮中的祖制,每到新年都要去宮中宴會然後守歲,祈求來年國運昌隆。」蕭亦辰的嘴角莫名地閃過幾絲笑意,看著不一般,神秘……
「是嗎?」慕容淺蘇微微點頭,小鳥依人地靠在蕭亦辰的肩頭,「反正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蕭亦辰的手溫柔地撫模過慕容淺蘇的烏黑秀發,寒眸中盡是柔情似水,「你只要怕我就行了!」
「怕你,我還不怕!」慕容淺蘇不由地一陣不滿,高傲地回答道。
「是嗎?」蕭亦辰的嘴角劃過幾絲邪惡,「只怕你不怕也不行啊!」說著就已經將慕容淺蘇整個人翻身壓在了身下,很是曖昧的氣息落在了她的耳畔,「怎麼樣,你怕不怕?」
「不怕!」慕容淺蘇很是放肆地大喊道,「哈哈哈……」
「好啊,那你給你點厲害瞧瞧……」
「不怕!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