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庭強的情況,相對一些人來說,確實是一夜暴富,沒有那種底蘊的積累,很容易讓人眼紅,特別是同行中人,或者一些自以為他高人一等的人,這些人明面上不能動他公司,卻能暗里來。
公司沒有上市,再怎麼折騰,也沒辦法,便將目光打到阿了庭強本人身上。
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一直在推敲,直到李天海回來後,才隱約明白了幾分,同時也給李天海一個提醒,就是注意下家人的安全,免得被拿來威脅他。
經過這段時間跟在盧誠森身邊,又出國超超前增漲了不少見識,特別是經過接觸和對比,他發現盧誠森和徐浮肖兩人都有一個共同之處。
就是這兩人看得很遠,人家見到第一第二步,兩人可能看到第五第六步了。
正是這個發現,李天海也用心注意與觀察,學到了不少東西,現在再經李庭強提醒,那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也不知道這家伙是什麼人,這麼變態,我天天努力學習與人相處,平時為人處事等,有些見識倒也罷了,強子天天悶在這里,也有這樣樣的見識,古怪!」李天海出書房後,腦海中閃著李庭強的為人。
他那里知道,李庭強無論是反應能力,還是算計力,都很強,平時只是不想去煩這些事罷了。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去考慮的時候,在其推敲下,很多事也能做到像盧誠森他們一樣,看到第五步,甚至第十步。
說白了,以前他沒那個能力去想,去做。有這個能力後,習慣使然,不想去煩惱這樣的事,否則他開始時也不打算躲在幕後了,現在遇到各種各樣的事,便有不少需要他處理,需要他決斷,需要他去自己尋找答案時,那麼,他不得不開始推敲,不得不進行思考。
不過還是有很多想法還是不夠成熟。
李天海出書房,李庭強卻呆在書房中,望著書房周圍,閉目片刻,才張開雙目,「葉冥,進來一下。」
「是。」葉冥在書房門外,本來是听不到書房中的聲音的,可是李天海出去後,並沒有將書房的門關死,留出一條縫。
葉冥一進去,便見到李庭強在那里定定的盯著他。
「老板。」
「恩,公司那邊人手現在怎麼樣?」
「最近招了不少人,自然有空閑的人手,老板,有什麼吩咐?」
「繼續加派人手,無論是公司,還是放置生產線的倉庫,還是這里的電腦,計算機等,都要加派人手,給我保護起來,除了得到我允許,誰都不許靠近。」李庭強道。
葉冥全身一震,連忙道,「是。」
「好了,你出去吧。」李庭強讓葉冥退了出去,並且讓他將門關上,這書房的門可是隔音超好,門一關死,從門外想听到里面的動听,將耳朵貼在門上也只是隱約可聞。
李庭強打開電腦,想了想還是行動了。
自己身世的事讓他有點耿耿于懷,自己無法查找,那麼就看國家怎麼查吧,在他想來,他的資料國家那里肯定都有,關于他的身世,國家可能也在查,所以他要看看國家能查到什麼程度。
或者,里面有他要的線索。
手上快速的敲擊著鍵盤,雙目卻專注盯著屏幕,很快就找到了他要的資料,里面對他的記載真的很詳細,詳細得有些事,要是沒人提,他都沒有想過。
甚至在他母親留下的荷包也記載在這些資料里面,很明顯,國家知道此事,李媚意外的到來,或者是有人暗中指點也不定。
他不相信,李媚真的只是偶爾想起來。
出名也不只是這段時間,早出名了,網絡上到處流傳著他的照片,媒體也大量報道,李媚早就知道他是李庭強,也知道他們同出一個孤兒院,之前一直沒找他,卻在最近才找上門來。
以前就沒有想過將那個荷包還他?
其中有著諸多不對勁之處,讓他懷疑,現在看到國家的資料上也有著這樣的記載,便明白了過來。
李媚真的只是來找他幫忙,那麼肯定沒人知道,或者就她和她兒女知道,其他人應該不知道才是,至少二十多年前的事,那時又沒其他人在場,國家怎麼知道,唯一的解釋就是國家早查到李媚那里去了。
見到李媚一家困難,這調查的人才暗中指點讓她找李庭強幫忙。
或者有別的原因。
往下看,里面資料的記載讓李庭強更是震驚,國家居然早查出了他的身世,不過可惜的是,里面只查到他母親是什麼人,查是到查到了,偏偏在二十幾年前,將他放在孤兒院附近,離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便身亡了。
當時還是一個大案,似乎是被謀殺,又像是自殺。
可惜最後是不了了之,這樣的大案,李媚肯定知道,在見他時還說什麼,見到人肯定認出來,怕是早知道李庭強母親去世了。
至于他的父親,一點消息也沒有,連他母親也只是知道個名,還是國家查他資料後,將二十多年前的案件調了出來,當時該案中,現場找到了一個身份證,只有這個證明著李庭強母親的稱呼姓名。
可惜,最後一句讓李庭強覺得無奈。
這句話是︰按身份證地址查,當地確認並無此人,線索中斷。
「難道我母親當時的身份是假的?」李庭強心中一動,想到李天海他們出國,也辦了不少個身份,其他人自然也能辦。
再看關于自己的資料。
自小到大學畢業,還有自己閉關那段時間,也認為是神神秘研究著什麼,後面的每一條都有著詳細的記載,看到這里,李庭強不由感嘆,國家想查一個人,真的很容易啊。
可惜的是,看到這里只得退了出來。
他母親已經不在人世,父親目前不知是何人,不過有一點,就是他知道了自己母親當時身亡後,經查沒有結果,便被火化,骨灰被放置在了A市的一個共用幕地,二十年前,A市雖然也略有發展,但並不像現在這樣,連塊幕地都可能買不起的情況。
那個時候,人們比現在純樸多了。
正是這樣的大環境,他母親身亡去世後才有一塊安身之地。
李庭強退出來後,將電腦關了,覺得明天,是時候去拜祭自己母親了,二十多年,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拋棄的孤兒,現在才發現,當時自己母親那種無奈,還有壓力,看案件,明顯是被人謀殺,當時能保他一命,已經是本領不少了。
「不管是誰,二十年前的事,我肯定要查出來。」李庭強在書房中沉寂了一會,突然喃喃自語起來,語氣中充滿了堅決。
在書房中有了決定後,他才出了書房,讓葉冥開車趕到公司。
李庭強並沒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到了國家租下的那層辦公樓,他打算盡快完成國家給的任務,免得拖到自己的時間。
其實第一台完成後,後面的只要用心去做,很快就能完成。
駱仁堂見李庭強就在那埋頭苦干,心中不解,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就算平時間少了些話,可還不是問候下其他人的,
「李老板,最近怎麼樣,干嘛一天悶著不出聲。」駱仁堂道。
李庭強張了張嘴,本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你這是干什麼,第一次見你這副模樣。」駱仁堂覺得奇怪了。
李庭強突然問道,「駱部長,問你個事。」
「什麼事,只要違返保密條例,我都可以告訴你。」駱仁堂道。
「我的資料你看過了吧?」
「算看過了吧。」駱仁堂覺得不對勁,心中疑慮。
李庭強又問道,「李媚,這人是誰讓他找我的。」
「她……找你了?」駱仁堂很意外,同時很驚訝。
李庭強點了點頭,「還有,二十年前,我母親是怎麼死的?你可知道?」
「這你也知道,媽啊,你跑公安部那去了?還調看了自己的資料?」駱仁堂似乎明白了什麼,忍不住叫道。
李庭強咳一聲道,「駱部長,別胡說,你沒什麼證據前,可能不胡說,這樣的話是不能亂說的。」
駱仁堂苦笑。
「要是我知道,那案不早破了,到現在還未破,誰知道。」
「也是,可惜當時的破案條件差,各種法醫並不完善,現場也被破壞,找不到什麼有用的證據。」李庭強搖頭嘆道。
駱仁堂無語。
「你想怎麼樣?」駱仁堂突然問道。
李庭強一攤手,「還能怎麼樣,明天去拜祭下母親罷了,難道做為一個兒子,這樣的事不應該做麼?」
「我是說,關于你母親的案。」駱仁堂發現,這小子明明聰明無比,偏偏有時喜歡裝糊涂,非要攤開說。
李庭強身子微微一顫,半晌後才道,「能怎麼樣,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沒有一點證據,還能怎麼樣呢?」
駱仁堂突然道,「別的我不想多說,不過有一事我想告訴你,你母親留給你的遺物當中,應該有線索吧。」
「不太可能,我母親當時只是希望我平安,應該不會讓我參與到這樣的事中去吧。」李庭強覺得這個假設太扯蛋了。
駱仁堂張了張嘴,還是忍不住道,「那塊玉佩,里面有些字,你注意下,或許你能看明白,好運些字刻得很少,目前為止,就我一人發現了,其他人並不知道,你小心些吧。」
李庭強听罷全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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