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羅城中的彩虹橋,位于城池的正中央,這里有一條橫穿整條街道,唯有這座橋成了河兩邊的唯一道路。這條河清澈見底,這座橋更是美輪美奐。橋是有大理石所建築,在橋的表面,雕刻著各種奇形怪狀的花紋。不知道是雕刻師還是建築師的功勞,這座橋看起來,光滑無比,在陽光的照射下,竟然能反射出些許陽光。
在橋的兩邊,有著數家豪華的客棧,這些客棧都分為兩層,因此,這條街也稱為客棧街。而這條街都是那些文人雅士經常來的地方。他們經常聚在才此時,互相‘之乎者也’或者切磋法,亦或許對上幾幅對子以及獻上某一幅得意的畫,尋求高人指點。
歐辰和石仲走進了橋右邊的的一家客棧,在客棧的二樓,他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上。這里,可以將整座彩虹橋盡收眼底。看著那光滑的彩虹橋,歐辰無奈的笑了笑。
「這那里有什麼彩虹嘛。」有些不滿的看著那此時並無一個人的彩虹橋,歐辰顯得有些不快。
「喔,今天估計看不到了,看這天,應該下不了雨。」听到歐辰的呢喃,石仲一邊給歐辰倒著茶,一邊有些尷尬的說道。
「別看了,改天看,今天估計不會出現彩虹了。來,兄弟幾個先整上幾杯。」看著歐辰有些失望的神情,楚然便吆喝著小二上酒,上菜。
目光從彩虹橋移開,歐辰有些僵持的笑了笑,內心突然有些失落。
在他們繼續談論著在‘魔幻森林’的同時,也不免少了再次對歐辰的感謝,而歐辰也一樣,同樣感謝著石仲在‘魔幻森林’的照顧,而中間也說到了歐辰到達氣宗六重的事情,關于歐辰到達氣宗六重的事情,卻是讓楚然,張鵲等人羨慕不已。而他們並不知道,歐辰其實已經是個元神界修煉士。當趙忠听到歐辰已經到達氣宗六重之後,他也放下了高傲的架子,不得不再次另眼相看這個曾經和自己在‘魔幻森林’的修煉士。
他們談話之時,那客棧的小二便吆喝著上了酒菜。「各位客官,請慢用。」
打住了繼續談論的言語,依舊是石仲招呼著這些人,將酒壇抬起,一個個向他們碗中各自斟滿。「來,先把這碗酒干了。」放下了手中的酒壇,石仲舉起自己已經斟滿酒的碗對著他們說道。對于歐辰來說,自己的確不能喝太多酒,但是他沒想到這石仲等人竟然和凌風他們一樣,喝酒都是如此豪爽。
「罷了,忍著。」初次和石仲等人喝酒,歐辰也只能豁出去了。
一群人‘咕嚕,咕嚕’幾大口喝下去之後,石仲大說了一聲‘爽快’之中,又再次抬起酒壇向著他們的碗中一一斟滿。抹了一把有殘留酒滴的嘴角,歐辰隨意的瞟過了那彩虹橋上。
那里,此時有一個女子正站在彩虹橋上,呆呆的看著河中的清水。手中握著一把紙傘,黑發垂到腰間,一身白色帶點綠的長袍。「終于出現了。」看著這個背影,歐辰有些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不等石仲等人問起,便飛快的朝著彩虹橋奔去。
彩虹橋左邊的客棧之上,兩名女子正一邊喝著茶,一邊談論著什麼。客棧之內,那些人的眼光都不斷的向著這女子打量而來。那眼神中,不再只是單純的仰慕之意,更多的是那一絲絲掩飾不住的貪婪。
「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啊。」不知道是那個文人雅士贊嘆了一聲。便向著這個女子緩緩走來。行到女子面前的同時,這個人又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在下逸清,不知道能否麻煩小姐一件事情。」
淡笑著一下,女子的這一笑,直接再次激蕩了那些貪婪目光的眼神。「逸清先生,想請小女做什麼事呢?」女子說著話,輕然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
「在下想給姑娘畫一幅畫,不知道姑娘是否願意。」這個叫逸清的男子繼續懇求的說道。
「既然先生有如此雅興,請畫便是。」爽快的答應了這個叫逸清男子的請求,便是听到這個叫逸清男子的童拿出了文房四寶。隨即,在一張沒人坐的桌子上,在眾多目光的監督下,靜靜的看著這個月兌俗女子,手中的毛筆,不斷的在紙上,來回的游動著。
女子保持了同一個姿勢,不同的是,她的眼神中變得有些失望。「唉,看來今天又見不到他了。」心底無奈的低嘆一聲,女子的思緒,回到了那個經常做的夢中。
那是一場雨之後,橋上出現了一道彩虹,自己看到這彩虹的美麗,不由得把著紙傘在橋下想去觸模這繽紛的彩虹,這時,一名自稱是‘歐辰’的男子緩緩走來,將自己擁入懷中。
「嘻嘻……」女子想到這的時候,不由得露出了那高興的笑容。這一笑,卻是讓那些目光再次投向自己的身上。尷尬的看著迎著這些眼光,女子便淡定的保持那個姿勢。讓那個叫‘逸清’的男子畫著自己。
彩虹橋上,歐辰有些激動的淡看著那個背影,伸出自己顫抖的雙手,歐辰終究不敢驚醒這個女子。
「你叫什麼名字?」凝滯了片刻,歐辰終于說出了這句話。
微微側過頭,卻是引來歐辰有些驚恐的神情。顫抖的抽動著嘴唇,歐辰恨不得給她兩巴掌。
當這個女子的臉全部呈現在歐辰的眼簾時,歐辰不得不的在心底暗罵她是一個‘背影殺手。’
「我叫如花。」女子微笑著說道,猛然顯出那一排不能掩蓋的齙牙。女子的臉頰間,抹了很紅很紅的胭脂。在胭脂上面,還有那豆粒般的痣作為點綴。她的雙眸,上下的眨了兩下。
「的確是如花,一朵已經泛濫的花。」歐辰抽動著嘴唇,心底再次低嘆一聲。轟然回過神來,歐辰大罵了一聲。「你沒事來這橋上做什麼。」便飛快的朝著客棧跑去。卻是引來那些有目共睹人的一陣哄笑。
狠狠的將一碗酒一飲而下之後,歐辰喘息了兩聲,卻是看到石仲那張還殘留著奸笑的臉。
「我還說,你這麼急著跑去做什麼。哈哈。」白了石仲一眼,歐辰並沒有直接回他的話。而是像是豪杰一般。「來,喝酒。」
靠窗的另一邊,‘名剎門’的幾名弟子正在那不羈的淡看著石仲一伙人。「這‘太玄門’的弟子,怎麼這麼魯莽,跟一群土包子一樣。」那幾名弟子中,一名男子輕然端起酒杯,譏諷的說道。
目光投向這群男子,石仲這才發現‘名剎門’的幾名弟子。放下了手中的碗,卻是听到趙忠忽然站起來,冷看著那個說話的男子說道︰「你說誰是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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