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她能跟葉嵐對戰!
今日,就好好看她歐陽芮,怎麼廢了葉嵐!
葉嵐挑了挑眉,對這個對戰的對象也十分滿意,今日一開戰就遇到歐陽芮,很好!她要讓這個歐陽芮,止步三強!
葉嵐和歐陽芮比賽還未開始,火藥味便已經十足。
「听說你的賠率,是一賠一百,真是……可笑!」歐陽芮勾唇諷刺。
「哦?」葉嵐睜大著眼楮,似乎第一次知道這件這麼有趣的事情。「十一,真的有這種事?」
葉嵐轉頭問著十一。
十一呆愣半刻,悠悠點頭。
葉嵐皺眉,這個壞家伙,她和他皇兄失蹤了那麼多天!也不見他去找,此時還這樣失魂落魄的,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任飛斜睨了她一眼,這個人听到自己有這樣可笑的賠率,竟然不是惱怒?也對,這個人,並不是什麼正常人。
「等下啊!」葉嵐笑哈哈的朝眾人罷罷手,便轉向看著秦傲烈眾人所在的位置。
「秦羽桐!幫我下注一百萬兩黃金!賭我贏!不,不,還是把我全身家當,都賭下去!」葉嵐大喊著,震人耳膜的嗓音傳遍了整個會場,每一個人都將葉嵐的話听得一清二楚。
眾人看著葉嵐狂傲的模樣,都不禁月復謗。
這丫有病吧?用全身家當去賭一個必輸的賭局?
就算秦昭塌了,這丫也絕不可能是第一名!
有病!一百萬兩黃金!呸,這麼有錢?
阿喂,有錢不帶不這麼糟蹋的!不如把這些會打水漂的錢,分給大家吧!?
等等,秦羽桐?!
她方才叫的可是當今六公主,秦羽桐?
一番騷亂,抽簽繼續開始。
接下來的抽簽,十一意外的抽中了輪空的那一簽,那麼剩下的一組,便是任飛對戰林浩了。
兩組比賽的順序以紅色簽為先,所以今日的第一場比賽,便是由葉嵐對戰歐陽芮。
此時,葉嵐和歐陽芮高高站在比武台上。
葉嵐負手而立,迎風而站。
歐陽芮手中執劍,已經做好了隨時可以攻擊的準備。
「听說,你毀容了。」葉嵐淡淡的開口,言語里喊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賤人,今日的臉會比我更加體無完膚!」歐陽芮一提到自己的臉,就更加憎恨葉嵐。
「哎呀,這就是傳說中的,惱羞成怒吧?」葉嵐掩著嘴,呵呵的笑了起來。
她這個得意的小模樣,讓歐陽芮氣結,她二話不說,提起劍就攻了過去。
「別這麼急嘛,我們再聊聊?」葉嵐輕松躲避,此時的她已是七級巔峰,靈力比歐陽芮更甚一籌,她自然沒有絲毫壓力!
雖然歐陽芮實戰經驗更多,而且她頻臨突破中階,但是葉嵐還是不把她放在眼底!
歐陽芮雙眸一眯,她手中的劍法千變萬化,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帶起一陣陣寒氣,迎向葉嵐。
葉嵐也不再客氣,她五指一張,斬虹劍已經幻變而出,握在手中。
她劍鋒翻轉,閃著刺眼的光芒,斬虹劍氣勢如虹,驟如閃電,以斬虹之勢,迎上歐陽芮。
兩劍相踫,撞出激烈的火花。
葉嵐唇角一勾,足尖輕點,輕盈的身子浮在半空,將更多的靈力注入斬虹劍中。
歐陽芮吃力,往後退了兩步,她帶著不可思議看向葉嵐,幾日未見,這廝的靈力竟然又強了幾分!
她立馬聚精會神,抽劍跳開幾步。
葉嵐可不會讓歐陽芮有一刻的停歇!
她點劍而起,劍尖似蓄著萬朵劍花,每一朵劍花,又好似蓄著無數劍氣,帶起的磅礡劍氣,讓人心驚。
「這可是失傳已久的斬虹劍法?」
「她手中的劍,可是斬虹劍?」
「天,這小白臉,不是軟腳蝦!」
一幫看走眼的人一番唏噓,看葉嵐舞劍就跟看他媽表演一樣精彩!
歐陽芮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長劍翻轉,在身前舞起一道圓形的靈力之盾,隨即,她凌空一躍,左手執著那靈力之盾,右手用靈力控制著長劍,旋轉著襲向葉嵐。
她速度極快,肉眼已經捕捉不到她的身影!
葉嵐閉眼,將斬虹劍執于眼前,白色的靈力將她包圍,不斷擴大。
她能感受到,歐陽芮這一擊,是蓄了她畢生全部的力量!
高手過招,是不需要多少花俏的招數,而是只要快,狠,準!就可以決一勝負!
葉嵐的身影沒有動,只是將斬虹劍高舉過頭頂,閉眼凝神。
她並非沒有在看,而是用神識在探!
歐陽芮的身影到了半空,她持劍向下,氣場強大,過快的速度讓她將風都卷入了身側,如破竹之勢,破浪而來!
眼看,歐陽芮的劍即將擊破葉嵐的頭頂!
此時,歐陽芮的長劍撞上斬虹劍的劍壓,被狠狠彈開,她不甘起身,再次襲向葉嵐。
葉嵐睜開眼,狂傲一笑,笑容里帶著對歐陽芮滿滿的不屑。
她們很快糾纏在一起,兩劍相踫,紅白靈力相撞,一**的震蕩著比武台周邊的結界。
觀賽的眾人們一**的跌宕起伏的一聲聲驚嘆,都昭告著這場比賽的驚人!
秦傲烈眉眼都是笑意,像個二愣子般看著葉嵐發呆,點頭,微笑。
他時而痴痴的笑著,時而老者般點頭贊賞。
這樣的葉嵐,看在眼底,愛在心底!
為啥他的女人,就是這麼強悍!這麼討人喜歡呢?
嘖嘖,真是太帥氣了!真是太厲害了!
秦傲烈各種滿心歡喜,各種心情愉悅。
比武台下的任飛,托腮凝思。
這個……小白臉,原來竟是個高手!
她到底有多強?不可預測!
比武台上,葉嵐和歐陽芮同時一劍刺向雙方額頭。
葉嵐身子一偏,躲過歐陽芮的長劍,她手中的斬虹劍,正好刺破她臉上的白玉面具。
白玉面具應聲而裂,滑落在地,露出她用面具擋住的那一塊臉。
那張臉,布著難看又惡心的傷疤。
那是上一場比賽,在和毒娘子對戰時,被毒蜘蛛弄傷的。
傷口深陷,露出發黑又紅腫的潰爛傷口,傷口周圍,布著黑絲般的經脈,她一張好看的臉,就這樣被毀掉!
歐陽芮的長劍,刺中的是葉嵐綁著長發的繩。
葉嵐發繩滑落,長發散開。
一個翩若驚鴻,傾城絕世,月兌俗非凡的美人兒,就這樣驚艷在眾人面前出現。
她略帶驚愕,白衣翩翩,姿色艷麗,實在是個絕世的美女!
眾人一拍大腿,頓時夢醒!
原來這個小白臉是個女人!怪不得瘦瘦小小,白白淨淨!
台下,一直在角落里觀賽的黃雯頓時明了。
‘他’是女人!
她竟然是個女人!
那為何他要欺騙她的感情,為什麼為什麼!黃雯雙手握拳,指甲插入自己的掌心中,都不覺疼痛。
「我要殺了你!」
台下眾人還沒有驚艷完畢,台上的歐陽芮就已經發飆了。
她面目猙獰,看著葉嵐絕美的臉,再想到自己惡心難看的臉,她就恨!
歐陽芮情緒失控,根本忘了大賽規定,不可奪人性命這一條規則!
她招招刺向葉嵐的要害,近乎瘋狂。
葉嵐步步後退,都說狠的怕不要命的,眼前這個歐陽芮,就像失去理智不要命般!她的瘋狂,讓葉嵐不得不專心對付!
歐陽芮全身的靈力外泄,瘋狂的亂竄著。
葉嵐也不落于她後,她將手中的斬虹劍,舞得更加快。
一道道劍氣,都被葉嵐斬落。
一**靈力,都被葉嵐抵擋。
兩人的對戰如此精彩!看的眾人屏息凝神,生怕錯過一招一式。
歐陽芮快,但葉嵐更快!
半響!歐陽芮就全身是傷,她被劍氣反擊,被靈力反噬,幾乎精疲力盡。
葉嵐一道劍氣劈去,斬向她胸膛。
歐陽芮立即口吐鮮血,奄奄一息,她不甘的倒在地上,只能用怨毒的眼神,狠狠等著葉嵐。
葉嵐唇角掛著一抹慈祥萬分的笑意,緩緩走向歐陽芮。
「歐陽大小姐,別這樣看著我,你這樣的眼神……會讓我很不爽!」
葉嵐慢悠悠的說著,語氣突然強硬,驟然發狠,斬虹劍插入歐陽芮的手腕中。
歐陽芮和觀賽眾人都大叫一聲,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嵐。
「哎呀,對不起,我想插地上的。」葉嵐連忙帶著抱歉的笑意,目光一轉,惡狠狠的等著斬虹劍。「你妹的斬虹劍,插錯地方了知道不!」
她咒罵著斬虹劍,將斬虹劍抽出,順道十分意外的,將歐陽芮的手筋挑斷。
「啊——」歐陽芮不可置信的慘叫一聲,被挑斷手筋的右手,已經一絲力氣都沒有。
評判台上的歐陽長老盛怒而起,他吹胡子瞪眼的看著台上囂張萬分的葉嵐。
「快快住手!她不能這樣做!」
歐陽長老怒氣沖沖,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歐陽家族唯一一個天賦如此杰出的傳人被葉嵐折磨致死!
「歐陽長老,比賽規則只說不能傷人性命,這葉嵐,並沒有傷人性命。」任家長老在一旁撫著胡子說道。
他自然是樂于見到歐陽芮被這樣折磨的。
這個歐陽芮都有殘忍,大家都知道,況且,這個歐陽芮日前可還傷過他們任家的人!
這樣的殘忍的女人,就讓另一個殘忍的女人,好好收拾就好!
「確實是這樣的,歐陽長老還是坐下吧。」尉遲家族的長老也開口說道,他們兩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甚至還帶這單幸災樂禍的樣子,惹毛了歐陽長老。
「哼!她這樣下去,還不是要弄死歐陽芮!?」歐陽長老長袖一揮,十分不悅。
「但是,現在歐陽芮還活著。」尉遲家族的長老淡淡開口,他灰白的山羊胡一顫一顫,疑似隱忍的笑意。
「嗯,歐陽大小姐,听聞向來都是如此的。」任家長老嘲諷的開口。
意指歐陽芮平日不是這樣逼著人不讓投降,生生折磨至最後一口氣?怎麼歐陽芮她可以這樣做,如今換了別人,怎麼就不可以了。
歐陽長老氣節,他此時不知道還能說什麼!都怪芮兒平日不給人留余地!
半響,歐陽長老又支支吾吾的開口,「這小子隱瞞女子身份,女扮男裝來參加比賽,該取消她的參賽資格!」
「歐陽長老,賽規並沒有說,不能女扮男裝。」任家長老十分好意的提醒。
歐陽長老一張老臉氣的漲紅,長袍一甩,暴怒的坐回原位。
就在這說話的空擋,歐陽芮的左手,也被葉嵐挑斷了筋。
葉嵐的做法雖然殘忍,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暗爽在心里的!
誰讓歐陽芮這人平日做事太過歹毒,因為比賽死在她劍下的人都不下百人,這樣的人,現在有個人來教訓她,實在讓人拍手叫好!
「葉嵐這賤人,越來越討老娘喜歡了!」毒娘子哈哈大笑,拍著手,連連叫好。
秦羽桐十分贊同的看了她一眼,也捧月復大笑著。
「歐陽小姐,我這劍實在不听話!實在對不住了。」葉嵐還十分好意的朝歐陽芮彎腰表示歉意。
歐陽芮蠕動著雙唇,「賤人……」
「什麼?」葉嵐大聲反問,剛才歐陽芮,還敢罵她?很好!
歐陽芮眼底帶著毀天滅地的恨意,她死死的看著葉嵐,心里將她咒上千百遍。
葉嵐勾唇一笑,斬虹劍再次刺入!這次挑斷的,是歐陽芮的右腳!
歐陽芮眼底的恨意分明,她今日讓她受盡了屈辱,以歐陽芮的性格,能放了她?
並非她葉嵐太過狠毒,而是像歐陽芮這樣的人,若是今日沒有廢了她,他日,死的人就會是自己!
葉嵐並非善良之輩,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她絕不手軟!
歐陽芮慘叫一聲,幾乎暈迷過去。
「小賤人,如果你現在投降,我可以考慮放了你。」葉嵐笑得如同誘惑小白兔的大灰狼般友好。
歐陽芮倔強的扭過頭,不願服輸。
「說吧,只要你投降,我就饒了你。」葉嵐用劍拍著歐陽芮的臉,笑得眉眼彎彎。
歐陽芮咬著牙看她,心底生出了求饒的想法。
只要今日能苟且偷生,他日歐陽芮才有報仇的一天!
「真的,我決不騙人!」葉嵐再次舉起手掌保證。
歐陽芮眼底滿是掙扎,半響,她看著和藹慈祥的葉嵐,慢慢開口,「我……我投……」
‘降’字還未說出口,歐陽芮就發現喉嚨里沒了聲音。
葉嵐收回點住她啞穴手,嘖嘖的搖頭。
「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葉嵐自言自語著。
歐陽芮看著她,不甘的瞪大雙眼,眼底似乎在問葉嵐為什麼言而無信!她剛才分明說了絕不騙人!
「歐陽芮,我說的是絕不騙人!但是沒有說不騙你這賤畜!」葉嵐手中的斬虹劍飛出,直直插入歐陽芮的左腳,再次挑斷她的腳筋!
能听見葉嵐說話的,此刻都抿嘴而笑。
「這人說話真是有趣。」林浩頗感興趣的看著葉嵐,對于她的做法,心里十分解氣。
任飛在一旁附和的點點頭,眼底不可思議的有了一抹笑意。
葉嵐一腳踩上歐陽芮的背部,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意,換上了冰冷。
「歐陽芮,怎麼,這種想投降又不能投降的感覺,如何?以前,你怎麼對別人的,我今日就怎麼對你!」
葉嵐腳下狠狠一踩,歐陽芮立刻又口吐鮮血。
葉嵐將提起歐陽芮的身子,往上一拋,自己也跟著一躍,從下往上提著歐陽芮的身子,像玩皮球一樣玩著她。
「太、太豈有此理!」歐陽長老再次拍案而起。「這人點了歐陽芮的啞穴,不讓她投降!違反……違反了規定!」
歐陽長老捂著自己的胸膛,抑制住自己被葉嵐的舉動氣的陣陣發疼的胸口。
「有嗎?尉遲長老,你可有看見?」任家長老挑著眉,狐疑的看著一旁的尉遲長老。
尉遲長老搖搖頭,「老夫只看見歐陽大小姐寧死不屈,實在是個英雄兒女!」
任家長老和尉遲家族長老的一唱一和,讓歐陽長老氣的臉色煞白,他憤怒的欲言又止,長袖一甩,憤然離去。
這個叫葉嵐的家伙,與他歐陽家族接下的仇,不共戴天!
葉嵐張狂囂張的笑聲傳來,她愉悅的將歐陽芮踹上了半空,又將歐陽芮踹下地面。
她根本就沒有將歐陽芮當成一個人,只當歐陽芮是一個玩具!
歐陽芮幾乎吐完了所有能吐的鮮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的痛苦折磨的她精疲力盡。
她口中是剩下一口氣維持著,葉嵐就是偏偏不要她的命。
歐陽芮被葉嵐用力一踹,深深陷入地面里。
葉嵐滿意一笑,方才她可不止在踢,而是一點點在斷了她的經脈!
歐陽芮此時全身經脈盡斷,此時縱使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她!
她就算能用多少靈丹妙藥續命,也一生都無法習武,只能做廢人一個!
這樣的懲罰,對孤傲的她,才是最狠毒的!
葉嵐最後用斬虹劍將她殘破的身子一挑,然後將歐陽芮扔出比武台。
一場如此精彩的鬧劇,就這樣結束!
殘破的歐陽芮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卻沒有人上前理會。
文辛在主持台上,激動得忘記宣布葉嵐的勝利。
直至觀賽台上的萬人齊聲歡呼,才將文辛從激動中拉了回來!
「葉、葉、葉嵐進入三強!」文辛大聲宣布,觀賽台上的人,歡呼聲更甚。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有兩名小廝偷偷上前,將殘破的歐陽芮抬走。
葉嵐淡定的接受著眾人的歡呼,此時的比賽,她是完美勝出!她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悠悠的準備走下台。
秦傲烈在高高的看台上,朝著葉嵐不斷放著媚眼。
葉嵐抬眼對上他的視線,也暗送秋波。
兩人之間的熱情,在遙遠的半空中傳遞著。
由于葉嵐一心跟這秦傲烈暗送秋波,她沒有看清眼前的路,竟走到了比武台的邊緣,她往前跨了一步,一個踩空,她咻的一聲,掉了下去。
這個比武台!有十米的高度!
這十米並不高,但也是因為不高,所以這眨眼之間的距離,讓葉嵐來不及施力阻止自己的下墜。
而秦傲烈距離太遠,他驚愕片刻,眼看著葉嵐就要和地面進行親密接粗。
他迅速飛躍上前!但他距離太遠,根本來不及!
此時!
就在比武台下不遠處的任飛幾乎是下意識的起身,瞬間就飛躍上前,張開雙臂,穩穩接住了掉落的葉嵐。
一如所有電視劇中都有的橋段。
任飛打橫抱住了葉嵐的身子,然後在半空中旋轉了兩圈半之後,穩穩落地。
長發飛舞,在萬千發絲散落間,醉人迷眼。
女子的白衣和男子的黑衣交纏,形成鮮明的對比。
英俊高大的美男子雖然沒有溫柔神情,但是也冷漠的問了聲。「沒事吧?」
女子沒有含羞帶怯,也沒有芳心暗許,而是驚詫又驚恐的看著他,「你有病啊?」
任飛嘴角抽了抽,帶著些許不悅,篤定的否認。「我沒病。」
葉嵐瞪了他一眼,對任飛沒有絲毫感激。
她跟這個男人沒有絲毫的瓜葛,甚至還有點小過節。
她對這個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總是覺得自我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絲好感都沒有。
現在他腦子抽風竟然接住她,讓葉嵐十分不悅。
「我寧願摔死!」葉嵐從任飛的懷中翻身下地,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任飛強忍住怒意,他也許真是有些犯賤,他也不知怎麼的,見她摔下來,就下意識的告訴自己,她不能受傷,然後上前接住她。
可他的好意沒有受到感激,而是得到一句‘你有病’?
任飛冷著臉,依然帶著他的風度,咬著牙說道,「實在,抱歉了!」
此時,秦傲烈匆匆而來,他滿臉緊張的抓著葉嵐的肩膀,「你沒事吧?」
葉嵐搖搖頭,「沒事沒事。」
「怎麼會沒事!走,趕緊去洗澡!」秦傲烈黑著臉,全程當任飛是透明的存在。
「怎麼了?」葉嵐一頭霧水的看著秦傲烈,這跟洗澡有什麼關系呢。
「被不干淨的東西踫了,難道不洗干淨?」秦傲烈皺著眉頭,口中‘不干淨的東西’當然是指那悲催的任飛了。
葉嵐這才反應過來,點頭應與。「那是當然的!」
任飛看著這一男一女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再次警告自己,下次不許這麼犯抽!
眾人看著當今皇上和葉嵐的舉動,迷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