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掙命般的伸著脖子,可惜他不是吊死鬼,脖子不能伸長得太多,這一刻他特羨慕那些可以把脖子伸得和長頸鹿甚至蜿龍那麼長的吊死鬼們,然而羨慕終歸是解決不到實際問題的,所以王小波只能望著牆角轉折處嘆氣,那門的位置剛好被牆角給擋著,他看不到,要是呂清廣先生從門里出來不拐個彎子他這里是看不到的。
呂清廣從這扇門經過的頻率極低,進出時沒頭沒腦的繞個圈子的可能性就更低,可即使如此王小波還是盡力伸著脖子眼巴巴的望著,除此之外他也沒有什麼別的盼頭了。
牛頭2137一個猴子偷桃一把抓住王小波的子孫根,輕輕一把,就和拔除雜草一樣從根部完整的把王小波的鞭給提溜了下來,王小波很配合的慘叫著,這個時候他總是要慘叫的,對此他自己也很無奈。要是能完全適應這新的環境就不用慘叫了,王小波努力的讓自己融入其中可總是不太成功,可也不算很失敗,也許慘叫本身就是新環境所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一個要素,沒有了王小波的慘叫牛頭2137就沒有那麼足的干勁兒了。可見被動和主動是相互影響相互轉換的,王小波慘叫得越大聲牛頭2137就干得越起勁,它越起勁王小波就越疼痛,越疼痛才會叫得越淒慘,于是牛頭2137才會越賣力氣。
馬面4528結果牛頭2137手里的人鞭,搓弄一陣讓它變得堅強健壯,這空當也讓王小波喘口氣,恢復一下嗓子以便于下一場演出。
拔除只是牛頭2137的活兒,馬面4528也有自己的公務,哦,忘了交代了,牛頭馬面都是公務員,其實這點兒背景資料就是不說大家也是想得到的,這算得是常識了,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的,要是筆者不交代清楚那就是對公務員的大不敬了,這是頭等的大罪,呂清廣不怕這些但筆者怕不是。
牛頭2137干的是粗活,按當下流行詞匯來說就是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可馬面4528卻不同,要是給馬面4528寫工作總結或者先進事跡報告,按照起點中文的標簽兒貼法那得屬于技術流的範疇。有此可見公務員隊伍的技術含量還是蠻高的,起碼有一半都是屬于高知的職稱,至于是怎麼評上的就不得而知了,這也不在本文的範疇之內,揭露公務員考試內幕的文章報道已經爛市了,沒有新聞價值,這屬于狗咬人的正常事件,過多的報道毫無益處,其實正面的報道才是人們喜聞樂見的,可就從來沒有听說過公務員考試一點兒黑幕沒有的,這比人咬狗還稀奇。估計新聞工作者們正在不懈的狗仔著,要是什麼時候爆出給猛料也說不定,但是你也不要盲目相信,現在狗仔隊的素質也下降了,什麼彌天大謊也都敢編造。
王小波聲嘶力竭的慘叫暫時告一段落了,他心里暗自得意︰「幸虧是鬼了,要還是人豈不活生生的疼死!」
疼痛過後,空虛的,大汗淋灕的身體輕飄飄的,一種莫名其妙的幸福感在王小波身上飄蕩,他把全部的力氣都放到伸長脖子上了,把脖子用力的往前伸,但身子被牢牢的固定住了,他清楚,掙扎是徒勞無益的所以他從不做**上的反抗只是放飛心靈而已。
馬面4528用王小波自己的鞭抽了兩下王小波自己的。
王小波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蛋子,這完全是肌肉群的條件反射,臀大肌根本不管王小波是否放飛心靈該放生物電的神經依然照放不誤該收縮的肌肉縴維依然是該收縮的收縮該放松的放松。
「呵呵呵,」馬面4528咧著嘴壞笑道,「怎麼樣,越來越喜歡這滋味兒了!」
牛頭2137站在王小波的前面,應和著站在王小波後面的馬面4528一起嘿嘿的笑起來。
然而這笑聲很快就淹沒在了王小波新一輪的叫聲之中,那叫聲淒厲哀婉蕩氣回腸卻又那麼幾分海豚音的高亢飄渺婉轉動听。這和上一輪兒被牛頭2137拔了惹禍的根苗時發出的叫聲是截然不同的,不僅聲調不同,發音方法不同,所蘊含的思想感情和藝術境界也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頭一輪兒的是民族唱法,發直天性,比黃土高坡的信天游還有滄桑自然,那是受傷的生物本能的呼喊,類似殺豬時的響動,對此王小波體會頗多,他是喂過豬的,和豬的感情未必比和人的感情差,對自己發出殺豬時被殺的肉豬的撕心裂肺的呼喊,王小波沒有一絲慚愧,他從來都是尊重豬的,哪怕是肉豬,那也是可以特立獨行的。可是第二段的強調卻變得曖mei和晦澀,類似美聲唱法有耍花腔的嫌疑。當然,這第二輪的申吟和豬依然月兌不了干系,不過不是肉豬而是種豬,是被迫交配的種豬的不敢和歡愉,是痛並快樂著的時代精神的最強音,而這樣的詠嘆調也只有在王小波可以吟唱,也只有馬面4528把王小波的堅硬的鞭插進王小波自己後門谷道深處時王小波才可以深情的吟唱,因為只有這時的情感是最真摯最實在的。
鬼體和人體畢竟是完全不同的物質存在,從物質基礎上就決定了人鬼殊途的本質區別,王小波的鞭在自己的谷道里逐漸的被吸收,被消化,然後又在前面兒佔了出來和沒有拔除前的野草一樣。
等到前面完全長成後面完全被吸收干淨下一輪兒的慘叫就又該上演了。
牛頭2137就像一個不知道疲倦的農夫一樣,等雜草長出來就拔掉它,可雜草總是要長出來的,不要說拔,就是燒也是燒不盡的,雜草就是這樣頑強,而在陰間,王小波的雜草甚至不需要等待春風的吹拂。
呂清廣先生的身影一直沒有再牆角出現,王小波一遍又一遍的唱罷民族的接著唱美聲,唱完美聲歇一口氣兒再唱民族的,周而復始循環往復,他的眼楮卻始終充滿希望的盯著牆角,盼望著有一個身影可以從牆角處轉過來。
王小波並不奢望呂清廣能救他月兌離這酷刑,他已經逐漸的習慣了這樣的吟唱方式,這也是一種生活,與別人無關只要自己習慣了就好。
雖然他也知道,對于呂清廣來說救他也就是隨便一句話的事兒,可是他並不希望這樣,他相求呂清廣先生的是另一件事兒,一件不能告訴別人知道的私事兒。他想請呂清廣先生給他的未亡人帶個信兒,他听說呂清廣先生是少數可以自由穿越陰陽界的神奇存在,這樣的存在是非常稀少的,在以前有過,現在早就絕跡了,比珍稀保護動物還要少見。
說起來,以王小波的身份是不應該知道這個秘密的,在陰司,這是禁忌類的話題是不許隨便說的,就和民國時「莫談國事」一樣。可越是這樣某些人就越是喜歡在陰暗處嚼舌頭,而陰間的陰暗處有比比皆是,這給那些喜歡傳播流言蜚語的家伙們提供了天然的先天條件,先天級別的事物不管是什麼那可都是寶貝,即使是流言蜚語,只要由後天轉化成了先天,帶上了那麼一點兒混沌的氣息立馬就身價倍增。不過,這滿世界的閑言碎語,能最後達到先天高度的不過也就只言片語而已。這有點兒說遠了,還是不要跑題接著說王小波。
王小波找呂清廣先生主要是想給他們家李銀河帶個信兒,不過他不知道這會兒李銀河很忙,真的很忙,不知道還顧得過來他不。這是未知的事情,因為他沒有等到呂清廣先生,就是等到了人家也未必願意幫他。呂清廣自己的事兒還忙不過來呢!
推薦票增長的形勢一片大好不是小好,所以今天兩更以示回報,不過因為本底子薄,所以還希望大家大力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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