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險嗎?」呂清廣緊張的問。
「不知道,目前應該沒什麼危險?」風地想了想,回答道。
這下呂清廣氣大了,「你們倆說得好像世界末日來了一樣的,純粹是在嚇唬我!你們搞什麼呢?有病啊!」
「我們也是為這宇宙各界的生靈擔心。你想,要是各界都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那得發生多少慘禍啊!唉!生靈涂炭!」風命猶豫的說。
呂清廣心里糾結得了不得,這都是那兒的事兒啊!杞人憂天也沒憂愁得這麼夸張!不過既然知道暫時沒有危險也放下心來,可心頭火氣卻平息不下去,不就是NPC變換了一下職能嗎?有必要搞得變顏變色的嗎?你當這非玩家控制角色真成了鼻咽癌還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不過是些按程序做事不懂得變通的家伙有必要大驚小怪嗎?
所謂專家就是把簡單東西搞復雜然後依次為借口騙吃騙喝的家伙,這次風地的表現讓呂清廣清楚的認清了專家的真實面目,出了問題就知道推諉。就是推諉還不老老實實的推諉,搞得一驚一乍的。很久以後呂清廣才知道風地這就算不錯的了,還有更離譜的呢。
「走,還是回去偷窺!」呂清廣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小伙子的傷已經痊愈了,正和女孩一路循著標記走出山洞。他們找標記的動作使呂清廣想起自己在門上畫記號的事兒,不覺產生幾分親近感。
兩個表象中的人物走出山洞,小心翼翼的在石林中穿行。時不時的停下來,敲敲石塊或者趴在草叢了翻找,偶爾也能有所收獲。更多的時候是伏在地上傾听,從他們的履歷就可以毫不費力的推斷出他們是在盼望出現羊估。殺人越貨也是會上癮的,收入比起自己采集也來得更豐厚些。大半天,遇到過幾波人,可惜都是結伴的,被他們預先听見腳步聲避了開。伏地听聲也不光是為了進攻,防守上也是很見效的。
遇到單身過客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這是一段連續的彎道,可惜沒有岔路,女孩在一個略寬闊的拐彎處用旗陣把小伙子藏起來,在小伙子藏身處的路中間放上一個小堆靈石。自己退到拐彎的石壁後面听著腳步聲漸漸走近。
當對面來人轉過一個彎道出現在靈石堆前的時候女孩也適時的出現在拐彎處,她驚叫一聲︰「我發現的靈石你不許搶!」作勢向靈石堆撲去。
對面來的是個白衣勝雪的青年,眉目中煞氣涌動。他看著女孩裝模作樣的撲向靈石堆,冷笑浮出嘴角。
女孩見對方沒有上當,不禁亂了方寸。不知所措的退後兩步。
白衣青年拔出背後斜背著的長劍,劍尖遙指著旗門陣中的小伙子。
女孩腦袋翁的一聲像要炸開一樣。
她尖叫道︰「你被發現了快出來!」
小伙子應聲沖出來,擋在女孩身前緊張的注視著對面的白衣人。能不上女孩的當還沒什麼,不是很貪婪又小心謹慎的大有人在。可是能一眼看穿旗門陣就不那麼簡單了,這樣的高手可不是他們能與之一戰的。
女孩躲在小伙子背後偷偷翻出手鐲里的符。她一時下不了決心該用哪一個,于是將中級的符放在左手,右手抓起低級的符就向白衣青年扔去。
白衣青年右手劍一撤,左手向前抓去,將符緊緊攥在掌心。
女孩立刻就失去了和符的聯系,更驚慌起來。
小伙子知道這次的對手遠非自己兩人可以匹敵的,絕望的高叫一聲︰「你快走!」雙手握緊匕首向前沖去,他不知道自己可以拖住這白衣人多久,但是他知道自己拖得時間越久女孩就越有希望逃生。
女孩轉身向後跑去,邊跑邊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左手手心的符上,她激發了符,一轉身,一條冰蛇從她手中射向白衣人。
她沒有想用冰蛇來贏得戰斗,她只希望冰蛇可以拖住白衣人一會兒,這樣小伙子就可以和她一起逃了。
她沒有停住逃亡的腳步,這會兒能逃多遠就得逃多遠。
小伙子看到冰蛇撲向白衣人心中涌起一股希望的念頭。
還沒等他把逃跑的念頭傳達到身體,那白衣人劍尖一指,冰蛇居然轉身向著小伙子身下鑽去,在他驚愕的一霎間身體被凍住了。
他恐慌的盯著白衣人,白衣人身形一閃就失去了蹤跡,轉瞬又回到他的面前,不過手里多了件東西。他仔細一看,是那女孩。
女孩不知是昏厥了還是被白衣人制住了經脈,癱軟在地。
白衣人拎著女孩的頭發,美麗柔順的長發被當成束縛身體的韁繩,女孩驚恐的睜大了無神的眼楮。她並不怕死,小伙子也不怕,這里的靈人就沒有怕死的。死了又會從重生泉里再活回來,這有什麼可怕地。雖然死亡的滋味並不好受,財物也會受到損失,她就是這樣對待別人的,這也沒有什麼。這些都嚇不倒她,這里隨時都在廝殺隨時都有死亡和重生,這再自然不過了。
讓女孩驚恐萬狀的是白衣青年,是他那雙詭異的眼楮。
讓女孩恐懼得癱軟的是死亡的遙不可及,她從那雙眼楮里分明讀出了戲謔和興奮,她知道這次怕是連想死都成了一件不那麼簡單的事兒。
白衣勝雪的青年一直在冷笑,這笑容凝固在他的嘴角,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甚至沒有超過他的鼻翼,目光一直是冰冷的,比冰還冷。
他把女孩提到小伙子的面前,另一支手里的劍已經不知何時收入鞘中回到背後。他一手抓著女孩的頭發,一手緩慢而有條不紊的收索著女孩的身體,將遇到的一切——儲物手鐲,武器,衣服都收進自己的儲物戒指,這已經不是掠奪而是玩弄。
雖然人們常說蚊子雖小也是肉,白衣人也的確什麼都沒有放過,可是,很明顯,他不在乎這點微不足道的物什。他享受的是這個過程。
女孩不可避免的**在小伙子面前,小伙子的目光躲閃著女孩小巧的**,黑色的下部。女孩木然的逆來順受,不知道是不能反抗還是不敢反抗。
白衣勝雪的青年撩起自己的長袍,單手松下褲帶,掏出凶器頂進女孩的身體。
女孩仿佛猛地從夢中驚醒,無助的盯著小伙子。想要掙扎卻沒有力氣,喉嚨中發出一陣哀鳴。
小伙子拼命的掙扎著,堅硬的冰塊露出一絲絲的裂紋。
白衣人在女孩身後聳動著,小伙子絕望的目光讓他無比的興奮。他經驗老到的控制著節奏,不讓自己快速的噴發出來,他要慢慢享受。
小伙子艱難的凝聚起一點點可憐的真氣,怒火中燒的他一心只想著和敵人同歸于盡,然而這不是願望而是奢望,是遙不可及的幻想。
白衣人放慢了進出的速度,他那曾經握劍的手揉捏著女孩的蓓蕾,對于女孩的身材他是不太滿意的,胸太平,腰不夠細,不翹,大腿也不夠豐盈。好在這是一對兒,這讓他有了更好的興奮點。
放開漸漸硬起來的蓓蕾,他手指一點小伙子身上的堅冰,冰塊迅速的向下退去,不是消融而是撤退。全部都凝聚都小伙子的雙腳上,把他牢牢地固定在地上。
雙手剛一自由,小伙子立刻向白衣人撲來。
白衣人食指輕點,將小伙子的臂膀定在空中。
小伙子感到兩道巨大的力量分別纏繞住自己的雙手,將它們向左右拉開,他奮力反抗,可一點用也沒有。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固定成一個大字。
白衣人一邊在女孩身體里進進出出一邊控制這女孩來剝光小伙子的一切,儲物袋,武器,衣服,很快小伙子也**著面對同樣境地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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