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廣坐在車里閉著眼楮假寐。
礙著司機在,栗閑庭也不好多說什麼。雖然司機算是他的嫡系手下,不過誰又能說得準呢。
呂清廣不是不想理睬栗閑庭,聊聊天他還是不反對的。也不是累了,服了‘小米’和水果丹他的精神很旺盛。他裝睡是因為風天的‘可是’讓他放心不下,風天還沒說出口就被栗閑庭打斷了,‘可是’兩字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他心頭。
「風天,你把沒說完的現在都說清楚。」呂清廣用靈識傳訊給手鐲空間里的風天。
「好的。」風地也用靈識傳訊回答:「手鐲是我們太古靈族煉制的,用的材料也都是以靈界的材料為主。對精神力和靈力的防御是比較佔優勢的,可有利必有弊。手鐲對物理攻擊的防御能力很低。」
呂清廣心里一涼,問道︰「有多低?」
「很低。」風天難為情的回道︰「幾乎就是零。」
「零!?」呂清廣驚得睜開了眼楮。
汽車剛駛出市區,正拐過一個十字路口。
呂清廣重新閉上眼楮,他的心哇涼哇涼的。
物理防御零,這就意味著別人只要不用道法,只用飛劍就可以輕松斬殺他,甚至拳頭都行。這太危險了,他猶豫著是不是該推掉這次聚會。無謂的冒險可不是呂清廣喜歡的行為。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況作為曾經的頂級存在,至尊中的尊主,呂清廣最不喜歡或者說最害怕的就是別人能威脅到他的安全,要是放到當年動動小拇指就把這些塵埃全部消滅干淨了,要是被這些塵埃級的小人物給搞死了那就太不值了。
「你想錯了,」風地從電影中分心出來和呂清廣抬杠,習慣了同時看幾十部電影的風地實在不滿足于一個MP4。
呂清廣精神微震,錯了,難道幾乎就是零也能防御修真界的進攻?
「道法也分很多種類,也有進行物理攻擊的。所以遇上物理攻擊的道法你也一樣要完蛋。」風地歹毒的說,它也就是抓個露眼兒抬抬杠,沒有咒人的意思。
可明知道風地是為抬杠而抬杠呂清廣也被說火了,「我要完蛋你們都得完蛋!」
「您的元嬰可以抵御物理攻擊,」風天趕緊打圓場,「別听風地瞎說,物理攻擊在修行者中並不多見。再者說,您胸前的護心甲就是專門防御物理攻擊的。還有您的道袍,雖然道袍不是以防御為主的,可這是海外仙島出產的有仙靈之氣,其防御力也不是修真界的力量能損害的。」
「仙靈之氣會不會引來別的紛爭?」呂清廣擔心這邊沒解決另外的危險就出現了,帶仙靈之氣的寶物還不把修真界攪得血雨腥風。
風天把握十足的說︰「不會。道袍都是內斂之寶,仙靈之氣不會外泄的。像仙茶之類的,一,仙靈之氣一下子就飄出來了。只有出來才好服用,要的就是這效果。可要是道袍也這樣,您想想,道袍可是隨身穿著的,那仙靈之氣還不早就散沒了。修真界里除了大乘期的高手能感應到以外別的層次的就無法察覺了。要是有大乘期的高手靠近風命會提前預警的,您放心。」
呂清廣輕舒一口氣,他張開眼楮。可一側頭就看到栗閑庭筆挺的西服,再看看自己的大衣和休閑裝。忽然想起這可是西式冷餐會,就算都是修真者估計也都是西服筆挺,有幾個穿休閑服的就夠另類了,一身道袍會不會太扎眼?
可轉念一想,扎眼就扎眼!大不了個性一回,總比冒險或者把安全寄托在不听話的元嬰身上強。
栗閑庭突然扭頭向後窗戶望去。
呂清廣也跟著回身先後看,「怎麼了?」
「有車跟著,我看看。」栗閑庭看了一眼就轉回頭。
呂清廣看了一陣,沒發現什麼異樣就問︰「什麼人吶?我怎麼沒看見?」
栗閑庭一笑,「隔著好幾輛車呢。沒關系,這家伙跟了我好幾天了。」
「沒什麼問題?」呂清廣對安全的關注可是一等一的。任何可能出現的不安定因素都讓他心神不寧。
「一個死心眼兒,沒事兒的。」栗閑庭把握十足的說︰「就他那點修為還不敢放肆。就是有點煩,走到哪兒都跟個小尾巴。」
「他是干什麼的,為什麼*你?」呂清廣八卦的問,*很容易讓人往歪處想,這個行為被日本人搞得很猥瑣,很曖mei。新世紀的地球人已經把這種跟梢的行為從冷戰時期的間諜風格劃撥到了後領域。
這可是涉及性取向的大是大非問題,栗閑庭趕緊撇清,「還不是你的聖靈果惹來的麻煩,這小子是一個煉金術士,想要一串聖靈果可是又沒有等價的東西拿來交換,想耍賴皮。要跟就讓他跟!好歹也是煉金術士,一點風度都沒有。」
「不會動粗?」呂清廣還是不太放心,「他什麼修為?」
「動粗?就憑他也敢動粗?他就是個術士,修為低得沒法看。按我們的劃分方式連築基期都不到,不用擔心他。」栗閑庭漫不經心的彈著指甲,仿佛*者是他手指上的灰塵。
呂清廣也放心了,這點修為就是發難也沒什麼威力,他隨意的問︰「煉金術士的修為都這麼低嗎?」
「一般都是,法師類的自身修為都不高。西方都這樣,他們的玩兒法和東方不同不注重自身修為的提高。可是魔法陣和魔法道具的威力卻很大,不過他不行,他造的都是些廢物,要不我也不會不換給他聖靈果了。」栗閑庭輕松的說著完全不把*者當回事兒。「以前東方修行就是為了飛升,可是現在也迷茫了。這千年里,天劫根本沒人能度過,一絕了飛升的道路整個東方修真界都不知都怎麼好了。現在新一代的修真者都向西方靠攏,這幾十年改變很大,出去看看才知道生命完全有另一種活法。我覺得你也該出去看看,老關在國內可不行,應該去看看這個世界。」
呂清廣不置可否的擺擺頭,「以後看機會。」他看看車窗外,頭也沒回的問︰「還有多久才到?」
栗閑庭也看看窗外,「快了,半個小時之內。」
車里空間夠大,呂清廣月兌下大衣放進布袋,拿出道袍來穿上。
栗閑庭側頭看著一身休閑服的呂清廣往身上套道袍,差點沒笑出聲來。大頭皮鞋休閑服和外面加上的深青色道袍怎麼看怎麼別扭,這不是成心搞怪嗎?「你穿休閑服就挺好了,沒必要加上道破。」栗閑庭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一下,這身衣服穿進西式冷餐會可不是一般的丟臉。
呂清廣听栗閑庭懷疑自己的審美能力沒有不高興,他很高興,這說明栗閑庭沒有發現這道袍的仙靈之氣。這是好現象,栗閑庭的修為比與會者高一大截,要是連他都沒發現其他人就更發現不了了。
「我喜歡這件道袍。」呂清廣不好解釋這件道袍與安全的關系,只好順著栗閑庭的思路把問題引上審美趣味的誤區,「這叫中西合璧,混搭,混搭是這幾年最前衛的潮流。後現代風格。」
栗閑庭一听後現代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這會兒車子下了大路拐出去十分鐘就到了海邊,沿著海邊的公路又開了十來分鐘駛進一片地中海式建築,在大堂門前的雨棚停下。栗閑庭和呂清廣下了車,司機就開車離開了。
緊跟著,一輛大眾停在了他們身邊,一個比霍金健康許多的歐洲人下了車。
栗閑庭看到他眉頭一皺,呂清廣猜這就是那個*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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