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手里有槍詹姆斯邦德一定會用槍,要是手里有刀詹姆斯邦德一定會用刀,可是他現在兩手空空,就只能用拳頭了,不過詹姆斯邦德對自己的組合拳是信心十足的他相信三拳兩腳就可以把呂清廣放到了,然後是刑訊逼供還是殺人滅口就再看實際情況而定了。
詹姆斯邦德進攻的隱蔽性是非常強的,在他出拳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呂清廣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他會對自己搞突然襲擊,這個一口一個盟軍的戰士臉上一點兒沒有流露出下狠手的咬牙切齒,一臉從容的就將致命的拳頭打了出來。
如果詹姆斯邦德對付的是人類,抑或是這里半人半鬼的生命體這招數都是非常管用的,要是在呂清廣靈力飄忽不定的時候也是可以一擊奏效的。呂清廣以前因為元嬰、點空間、黑陶盒子的盤剝,加上自身的制約,還有就是財力的限制,身體里的靈力一直是時強時弱時有時無,在大多數情況下都處在靈力不濟的狀態,那時不要說詹姆斯邦德就是來個保安呂清廣都得掂量掂量。可那不堪回首的黑暗歲月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現在的呂清廣有如進入了解放區,天是明亮的天。
迅雷一樣左勾拳在呂清廣面前就像是網速不夠的偽劣寬帶運營商的線路,運行的速度讓人慘不忍睹。
就在詹姆斯邦德的拳頭離呂清廣的香腮還有四點三五厘米的時候呂清廣突然動了,微小的動作一點沒有波瀾也沒有帶起一點兒塵埃。
呂清廣右手輕輕一抬,豎起了食指輕輕巧巧的在詹姆斯邦德的左拳頭上一按,排山倒海似的拳風就如同溪流融入了湖海,一點兒波瀾都沒有就消失不見了。
詹姆斯邦德的左勾拳不過是他組合拳的第一招,不管這拳有沒有打上後面的拳頭都會緊跟著撲上來,受阻的左拳頭向後收的同時右拳的擺拳緊跟著就到了,因為呂清廣是坐著的,這一拳就直接向著呂清廣的耳根打了過來,要是真讓詹姆斯邦德打中,正常人和半人半鬼生命體都得被擊暈過去。
呂清廣同樣是用右手的食指在他右拳上輕輕一點,凶猛的攻勢就消解在了無形之中,而詹姆斯邦德還一點沒有感覺到他拳頭的疼痛,緊跟著兩拳之後的膝蓋也攻到了呂清廣的心窩前面。
這就有點兒過了,凡是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前兩拳呂清廣都是輕輕的阻擋住詹姆斯邦德的進攻就算了一點兒都沒有還擊,可你不知進退到要來第三下呂清廣就有點兒忍無可忍了。常言道,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呂清廣食指收回握成拳頭,迎著撞過來的膝蓋就是一拳,還好,這一拳沒用多大的力氣。
可就算是這樣詹姆斯邦德也受不了了,一股大力從前沖的膝蓋部猛地爆發出來將他的身軀向後震得翻飛出去,撞在背後的石牆上之後又落到地上面。
詹姆斯邦德躺在地上半天都怕不起來,這還是呂清廣手下留情只是把他自己的力量反擊回去並沒有用靈力去攻擊他,甚至沒有用自身的力量去反擊,要不然詹姆斯邦德就不會落在地上了,最起碼他也會瓖嵌在牆上成為這個牢房的裝飾性浮雕,還是超級寫實的那種。
呂清廣微笑著看著躺在地上醒不過來神兒的詹姆斯邦德,跟高興的是自己總算有了一點兒高手的風範了,從此以後那見了保安都畏畏縮縮的歷史一去不復返了,呂清廣心里涌起萬千的豪情很想仰天長嘯,又恐嗓子實在太糟怕荒腔走板的破壞了氣氛,在心底,呂清廣對著自己宣告道︰「咱哥們兒站起來了!」
可是對到底能站多久,站得直腰桿站不直腰桿兒呂清廣心里是一點兒低都沒有,要是沒有在峽谷里見識過異界的千奇百怪的生命體,呂清廣一定會一手叉腰一手揮舞著宣稱自己的勝利,可現在呂清廣不是那麼淺薄的無知之輩了,他知道放到一個人類真的不算什麼,就是人類而已,後面的修真者,神級生命體還多得是,在他們面前能挺直了腰桿才算真正的站起來,不過那是很遙遠以後的事情了,呂清廣知道那難度不是一撮而就可以解決的,現在想那些都還為時過早。
在呂清廣腳邊兒趴著的詹姆斯邦德總算在呂清廣感慨萬千之後清醒過來了,他有點畏懼也有點兒興奮,向後退縮了一下背靠著石牆,兩眼放光的盯著呂清廣問︰「功夫,你,功夫!」
要是呂清廣沒有失憶,要是呂清廣看電影的時候多看一點花絮,要是呂清廣或者風地不是只看電影不追星的話就一定會從詹姆斯邦德這句話里听出漏洞來。
「功夫」這個詞是漢語,可是英語、法語、德語也都是這個發音,這是對中國功夫的簡稱,不過這個功夫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功夫,而是功夫片里的那個功夫,這是李小龍電影里的功夫,是香港武打電影里的功夫,是成龍李連杰演義的功夫,這個詞興起在李小龍去世前,可是風靡全球卻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事情了,如果詹姆斯邦德真是二戰時期從美軍基地穿越過來的「彩虹計劃」中的士兵他就不可能月兌口而出的說出功夫這個詞,就是007也是後面的布魯斯南有可能說說這個詞,頭兩任007都不該這麼熟悉所謂的功夫。
不過呂清廣和風地看電影就看電影對電影背後的東西都不是太關心,風地現在有所轉變不過因為時空限制它看得電影有限,更沒有接觸明星的機會連明星的資料都知之甚少,就是想追星也沒有那個條件。要構成上層建築就必須的有經濟基礎,最起碼得在同一個時空不是?
由于有這樣不可彌補的缺憾,呂清廣和太古靈族居然將詹姆斯邦德這麼明顯的一個漏洞放了過去,這也難怪戰略大師們常說,你棋臭沒有關系,只要你的對手比你更臭就行了。
呂清廣現在就是在詹姆斯邦德走了一招顯著的臭棋時走了一招更臭的。
「師傅!」詹姆斯邦德雙膝跪在呂清廣面前,一把就緊緊地抓住呂清廣的道袍下擺,深情的凝望著呂清廣說,「收下我,」他指著自己,「土-地。」
呂清廣知道他說的不是土地是徒弟,這個詹姆斯邦德是想拜師學藝,那臉上的渴望和赤誠也是日月可鑒的,可是地下牢房里不見天日,日月都是沒有影兒的事兒,呂清廣不都不相信自己又被忽悠了。
在電子里倒是有王八之氣一發四方小弟就倒頭便拜的,不過那是別人,呂清廣的自知之明從來都是不缺的,咱不是王八沒有王八之氣,誰有誰發去。他斜眼兒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詹姆斯邦德有心一腳把他踹到牆上去貼著,可是這里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兒,何況還有很多問題要問這個詹姆斯邦德呢。
「先收下他,回頭再套他的話,這一定比刑訊逼供管用,也比政策攻心來得快,也更靈活。」風天給呂清廣出謀劃策道。
風地唯恐天下不亂的煽風點火道︰「不過你小心,到時候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一定會欺師滅祖的,到時候你就只有自食其果了。」
呂清廣沒有理睬風地的胡說八道,收徒不過是權宜之計,真要是讓他教還真沒有什麼可以教的。當下點點頭沉聲威嚴的說︰「好,你這個徒弟我收下了。」
詹姆斯邦德跪在地上並不起來,反而跪的更直了,兩只手也恭恭敬敬的伸向了呂清廣的面前。
呂清廣立刻感到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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