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邦德比呂清廣在審訊方面強得多,不僅是天賦還有理論和實踐,那可以說是全方位完全的蓋過了呂清廣。不過對此呂清廣是以一片虛懷若谷的寬闊胸懷來面對的,沒有嫉賢妒能也沒有妄自菲薄,如果一定要從陰暗面兒來看待呂清廣的話就只能說他坐享其成了。
呂清廣端著裝霧島仙茶的仙家藤杯,靠在彎曲的樹干上,半閉著眼楮,一邊兒享受著早晨**點鐘的太陽帶來的陽光一邊兒通過風地的轉播觀看詹姆斯邦德表演,因為詹姆斯邦德的審訊太黃太暴力這里就不轉述了,本的原則是健康向上的,是主旋律的,是和諧共建的,而不打算‘被’,所以呂清廣對詹姆斯邦德的行為就只好半閉著眼楮了。
不過結果還是非常讓呂清廣滿意的,在詹姆斯邦德卓有成效的工作了將近兩小時二十五分三十七秒之後,三個人——就是尤西•金雞和兩個輕騎兵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他們能想起來的事情都交代了。這樣的效率讓呂清廣望塵莫及,要是他來做怕兩年半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即使在看過詹姆斯邦德的審訊以後,呂清廣也沒有辦法照著詹姆斯邦德的路數來上這麼一遍,有些東西不是看一遍就能學會的,有些東西也不是多看幾遍就可以學會的。這一刻,呂清廣莫名其妙的的想到一句話︰「一個人只有一個命運。」
「這話是誰說的來著。」呂清廣在心里問風地,他覺得這句話好像才听過不是很久的樣子怎麼就記不住了呢。
風地指點道︰「教父,堂科里昂,就是馬龍白蘭度演的那個。」
「哦,」呂清廣這才想起來,不過又不是很確定,「是電子里的話還是電影里的對白?」
「好像都有。」雖然太古靈族的記憶力驚人可風地也不能把什麼都記住。
「拿這三個人怎麼辦?」詹姆斯邦德走過來詢問道,「我已經問完了。」
「隨他們去,就讓他們自己離開。」呂清廣無所謂的擺擺手就像趕走三只蒼蠅。
詹姆斯邦德有點兒不甘心,他勸說道︰「他們走了,我們也許會有危險。」
呂清廣的眉毛抖了一下,心里有點兒不痛快,要是詹姆斯邦德直截了當的殺了三個已經沒有用處的家伙,呂清廣還是會半閉著眼楮就當沒看見,可你既然請示我那就得找我說的做,我說放人你找借口不想放就是目無尊長,這美國人還真是沒文化,做事兒一點兒都不靠譜。本來殺不殺都是你自己的事兒自己做主不就完了嗎,問個屁啊,可咱已經說了不殺那就必須言出有信,咱可不是美國人。呂清廣把半閉著的眼楮睜開威嚴的掃了詹姆斯邦德一眼,沉聲命令道︰「放人。」
一股靈力的威壓也隨著這兩句話一起降臨到詹姆斯邦德身上,讓他感到恐怖和不可抗拒。
詹姆斯邦德一轉身小跑著回到被捆綁的三個犯人身邊兒,有長劍挑開束縛他們的布條,驅趕著他們離開。
三個突逢大赦的囚徒立刻掙扎著翻上馬背,沒命的催馬狂奔,兩個輕騎兵朝著一個方向,尤西•金雞朝著另一個方向,轉瞬之後就都消失了。
「**,」呂清廣罵道,「放人就放人,馬還給他們做什麼,不知道自己留著嗎?」不過這也是小事兒,呂清廣也懶得理會,罵過就算了,既沒有起身去追也沒有往心里去,以呂清廣目前的狀態有沒有馬沒有什麼區別,要是跑起來不要說馬,就是汽車也沒有呂清廣快。
快十點了,陽光更溫暖了,呂清廣原樣半閉上眼楮听詹姆斯邦德將審訊的結果,詹姆斯邦德不知道呂清廣其實是看了對中文字幕的現場直播的,他講述的內容其實呂清廣都已經知道了,可是為了不讓詹姆斯邦德起疑呂清廣還是很有必要再听一遍,並且,這也可以檢測詹姆斯邦德老實不老實。
兩個輕騎兵,一個叫維德爾另一個叫卡德爾,都是卡曼亞卡的滕格爾派出來做哨探的先遣隊,先遣隊一共有八名輕騎兵,都是兩個一對行動的。卡曼亞卡的滕格爾也已經親帥大軍出發了,最遲日落的時候就可以到達這里,有輕騎兵也有重裝騎兵,一共有一千六百的兵力,都是久經戰陣的老兵了,對付鎮子里面的這些業余戰士是綽綽有余的。
維德爾和卡德爾是昨天下午在山上遇到尤西•金雞的,按尤西•金雞說的,他早上打了五只兔子和十一只山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半天居然可以有如此豐盛的收獲,高興壞了,馬背都掛滿了,于是就往家里趕,回家放下獵物以後看天色還早,覺得今天運氣好也許還可以再打到更多的獵物,所以午飯都沒有吃就帶上干糧和水再次往山上來了,在打到四只兔子和八只山雞以後就遇上了維德爾和卡德爾,他們抓住了尤西•金雞。尤西•金雞想逃可是沒有成功,他和馬都已經累了,沒有力氣了,想逃逃不掉想要戰斗又實力懸殊,所以尤西•金雞就只能乖乖的跟著維德爾和卡德爾走,晚上,他們在這個山梁下的左邊兒的山洞里休息。尤西•金雞點起了篝火,干樹枝是維德爾去找來的,卡德爾在這個過程中一直守著尤西•金雞。
尤西•金雞烤了兔子和山雞,維德爾和卡德爾吃了大部分,他們吃飽了卻不讓尤西•金雞吃飽,就是尤西•金雞馬背上還有兔子和山雞也不準他烤來吃。也許是怕他吃飽了有力氣反抗或者逃跑,所以尤西•金雞只好眼睜睜的守著自己的獵物餓肚子,這很慘,不過更慘的還在後面。
維德爾和卡德爾吃完晚飯喝了山泉然後休息夠了就起來審訊尤西•金雞,毒打他,還用烙鐵烙他,在他胸前烙上了卡曼亞卡的的奴隸烙印。
不過他們沒有打尤西•金雞的臉,詹姆斯邦德審訊的時候也沒有打臉。
維德爾和卡德爾一點兒有用的東西都沒有問出來,尤西•金雞對小鎮的兵力部署知道的不多,他只知道鎮上有騎兵一千一百六十三人,步兵兩千三百八十一人,還有糧草和武器的一些情況,不過尤西•金雞沒有對維德爾和卡德爾交代一句事情,他除了胡說八道還是胡說八道。維德爾和卡德爾也知道尤西•金雞在胡說八道,他們打了以後就給尤西•金雞烙上了奴隸的烙印,準備帶回去賣錢。
在維德爾和卡德爾審問尤西•金雞的時候山洞外有一個孩子窺探,那是鎮子里的小孩叫卡爾•獅心,是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兒。卡爾•獅心沒有被維德爾和卡德爾發現,不過他被尤西•金雞看到了,只是尤西•金雞沒有出聲,他為什麼要出聲呢,那孩子被抓住對他一點兒好處都沒有,尤西•金雞咬著牙沒有吱聲,就是在維德爾和卡德爾用烙鐵烙他的時候也沒有出賣那個孩子。那孩子很機靈在洞口窺探了一陣就溜走了,維德爾和卡德爾一直都沒有發現他,真是一個機靈的小家伙。
打了尤西•金雞一頓,維德爾和卡德爾也累了,就在山洞里輪流的睡覺,還把尤西•金雞給捆上了。
今天天一亮維德爾和卡德爾就帶著尤西•金雞上路了,他們打算去迎接卡曼亞卡的大軍,這山里沒有埋伏,這是他們要偵察的重點,這個任務維德爾和卡德爾已經完成了,還抓了尤西•金雞這個奴隸,維德爾和卡德爾覺得這次賺了。
詹姆斯邦德講完,兩手一攤,「就是這些了。」
呂清廣心里一陣冷笑,「丫的,倒是很會說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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