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詹姆斯邦德餓極了還是他心里有事兒,直接抓起青蛙,剝了皮就往嘴里仍。他半夜才吃了一袋子的餅干,餓也許會餓但要說餓極了應該還不至于,有事兒也許是是真的,可真的有那麼急的事兒嗎?這也未必,要不然詹姆斯邦德也不會有那麼多的閑工夫卻偷看一動不動的呂清廣了,呂清廣曬太陽可不是美女日光浴,呂清廣沒月兌衣服即使月兌了也沒有什麼可看的,除非詹姆斯邦德心里變態。而生吃青蛙的原因也許就是他的變態習慣使然,不過也許詹姆斯邦德不覺得這是變態的飲食習慣,他吃得非常嫻熟,姿勢優雅,津津有味。
三支青蛙下了肚,詹姆斯邦德覺得自己更有活力了。
青蛙的腸子他沒有吃,皮也沒有,腸子和皮就被他扔在溪水里,溪水很淺,流速也不快,帶不動大的東西,要是帶動了就不符合流體力學了,流速和沖擊力是成正比上升的,常數也是和地球上一樣的。
青蛙內髒中的一些被詹姆斯邦德捏碎了的部分才得以在溪水中隨波逐流,在詹姆斯邦德再次吸收後,這隨波逐流的勢頭才可以被肉眼主意到。
不知道詹姆斯邦德是不是注意到了這些在溪流里浮沉的殘渣,他的眼光跟著小溪向前蜿蜒,當追隨小溪的視線被岩壁遮擋時他的雙腳就出來幫忙了。
詹姆斯邦德跟著小溪轉到岩壁的後面,一個隱蔽在兩片錯落的岩壁間荒草後的洞穴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個洞要是不刨開擋在洞口的茅草是根本發現不了的,洞口不大比半人高的茅草還要矮上三分,洞里黑乎乎的,從外面看進去什麼都看不見。一片 黑的洞口像無名怪獸的喉嚨,可怪獸的牙在哪兒呢?
這個藏身的地方還不錯,詹姆斯邦德覺得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好,可他又有點兒猶豫,這樣的洞穴也有可能是蛇蠍所喜歡的,這個空間里會有些什麼樣的奇怪動物詹姆斯邦德心里也沒有底,要是遇上毒性凶猛的難保不會喪命,不過外面也並不一定就比洞里安全,特別是在戰亂的時候。詹姆斯邦德低頭看看自己銀色的緊身衣,心里又有些活動,暗道,有這身行頭應該沒問題?他自己最清楚,這件看似單薄的緊身衣有多麼強大的功能,這可是高科技產品。
要不是因為頭在外面詹姆斯邦德根本不拍外面的戰亂,可那些刀劍要是招呼到腦袋上緊身衣就一點兒用都沒有了,這就是高科技于護心甲之間的差距了,先不說防御力的大小光一個範圍的前面性就可以高下立判了,呂清廣的護心甲雖然小可卻是全方位的防護,任何地方受到進攻都會被護心甲的靈力擋在外面,緊身衣就沒有這樣的能力了。所以呂清廣可以優哉游哉的曬太陽詹姆斯邦德卻必須找地方躲起來了。
不過把詹姆斯邦德和呂清廣放在一起比較也是一件很無聊很不講道理的事情,這兩者之間根本就不具有可比性。
詹姆斯邦德把手弩背到背上,把短刀拿出來,射青蛙的三支短箭也裝回到手弩里了。
山谷里有的是樹,高大的也多,掛著松香琥珀樣的樹脂的也不少。詹姆斯邦德砍了一截粗壯的枯枝,枯枝的芯子里已經老朽得空了洞,他將別的樹的樹脂刮來填滿這個空洞,一個樹脂火把就做好了,他在鞋底一按,鞋子頭上支出一個小孔,把火把湊到跟前再按,小孔里里噴出一股火苗,比呂清廣用的一次性塑料打火機的火頭可猛烈多了。樹脂在火焰中融化火把頭上燃燒起來。
詹姆斯邦德舉著火把在洞口仔細的查看,洞壁不是太光滑,地衣一層層的生長著,沒有蛇類游動的痕跡讓他放心不少,將火把伸向山洞里,山洞口居然像門洞一樣,除了入口薄薄的半米左右低矮,里面居然是一個寬敞的空間,就像是人修建的而不是自然形成的一樣。
「真是奇怪的地方,」詹姆斯邦德自言自語的說著鑽進了山洞,爬過洞口,站起來。仿佛為了給詹姆斯邦德帶路,小溪也流淌進了山洞,向著洞子的深處流去。詹姆斯邦德舉著火把在洞里照著四下查看。洞子也就兩米多不到三米的高度,寬也就一米六七,可有多深卻看不出來,也看不到人工挖掘的痕跡,里面有沒有人來過也不是很明顯。「奇怪的地方。」
山洞一直在往下,因為水流一直在伴隨著詹姆斯邦德,可溪水又一直都流得很平緩所以坡度應該也就不大。不過山洞並不是直直的向前進而是像腸子一樣扭來拐去的一會兒就是一個彎道,有時向左彎有時又向右彎。拐來拐去,詹姆斯邦德走了很久可直線距離卻並不是很遠,在呂清廣想起來查問詹姆斯邦德去向的時候,他還在呂清廣腳下的山洞里前進,要是按直線距離算,他離呂清廣也就六里半,可山洞是彎曲的,並且是三維的彎曲,這樣算來他從下午將近四點近山洞到這會兒有不到五個小時時間了,直線距離才走了這點兒,經歷卻不是都花在繞彎路上了。讓詹姆斯邦德行進緩慢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岔洞,他已經從七處死胡同里退回到岔道口,這是最令他頭疼的地方。可要是把這當成消磨時間的方式卻是很有趣的,迷宮本來就是最吸引人的,岔道越多越讓人流連忘返,玩兒起來也更能引人入勝。
詹姆斯邦德有沒有沉迷于迷宮游戲之中呂清廣一點兒也從他臉上的表情找不到答案,即使一個人待著詹姆斯邦德的表情也和他心里想的和他的真實感受不沾邊兒。
呂清廣這會兒又是同時盯著兩個畫面了,這附近很空曠,傳來的兩個畫面同時展示在呂清廣的靈識束里,在他眼前還有另一個連續的畫面,這是他眼中的畫面。好在呂清廣已經逐漸習慣一心兩用了,現在卡曼亞卡的滕格爾在畫面中原地休息,他所在的畫面基本可以不去注意,有情況風天會提醒的,他這會一邊兒看著眼前的夜景一邊兒看著山洞里的詹姆斯邦德。
「需要一直盯著這家伙嗎?」風地問。
呂清廣不知道風地這是在問有沒有必要讓太古靈族盯著詹姆斯邦德不放呢?還是在問自己為什麼有興趣盯著這個家伙?一個問題可以當成兩個問題,而即使是三個問題呂清廣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于是他只好不做聲。
詹姆斯邦德已經走了很久了,火把也漸漸的暗淡了下來。
「他這是有意在找什麼?」風天看出有點兒不對了,「要是他只是進去看看或者像他離開前說的找個地方躲藏,用不著一直往下走這麼深。我覺得他這個人不會在火把已經燃了一半了的時候還會無目的的向前,這和他此前的精明表現不服,也不像一個有豐富經驗的軍人作風。他要是再不回頭就只能在黑暗的山洞里模索了,即使現在回頭怕也要在黑暗中模一陣子了。他執意向前,難道前面有出路嗎?他是怎麼知道的呢?他又沒有靈識。」
「也許前面有邦德女郎,」風地想當然的回答道,「電影里都是這樣的,在他走到最里面就會遇到他的邦德女郎每次都是不一樣的漂亮姑娘。」
仿佛為了呼應風地的預言,在詹姆斯邦德前面那原本漆黑的遙遠前方出現了一點微弱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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