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廣承認風地說得有道理,可這戰斗意志不是說有就能有的,良民意識那是根深蒂固得比堅硬的稀粥還要堅硬得多的,打爛瓶瓶罐罐千里躍進容易,要挑戰自己的極限就困難了,何況良民那畢竟是良民,咱老百姓不就得善良敦厚著麼,要是沒了良民意識那不就成了刁民了!這刁民呂清廣是不願意當的,從內心深處呂清廣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大的不是,是的,這樣很危險,可再危險也不能不要溫良恭儉讓!
風天有點迷惑的問︰「我記得你在靈界改造那個靈人的時候,就是嘗試給靈體渡劫升級的時候不是很強勢的嘛,那個靈體後來雖然被雷劈了,可那也是曾經仗劍走天涯的好漢,但是不就是你忽悠的它嗎?怎麼事到臨頭自己卻不行了呢?」
「他就是語言的巨人行動的侏儒,」風地恨鐵不成鋼、一針見血毫不留情的說,「說別人的時候頭頭是道,自己卻明知故犯,嚴格要求別人,對自己的錯誤卻姑息縱容,從根本上認識不到自己錯誤的嚴重性也就無法從根源上徹底的改正錯誤。我覺得有必要很好的挖掘一下他的內心深處,只有觸及靈魂的深刻斗爭才能讓他幡然悔悟痛改前非,以全新的面貌投入到轟轟烈烈的革命洪流中去。」
呂清廣越听越不是味兒,心道︰「這是要給我整風了?搞運動的搞到我的頭上來了?」
風地在他心里立刻接口道︰「整風算是客氣的,小心肅反了你。」
「沒有必要這麼激烈,」風天要柔和一些,畢竟他是被呂清廣威脅過的,而且曾經嚇得還不輕,「我看還是得一步步來,飯得一口一口的吃事兒得一件一件的辦,不要太過激了,我認為還是和平演變來得好些。咱們不能急于求成,要腳踏實地,這思想工作做得太生硬粗糙可不成。要像和煦的春風把種子灑遍大地一樣,先播種然後等時機成熟,然後自自然然的就會生根發芽茁壯成長。」為了使自己的語言更有說服力風天還把背景音樂都用上了。
Sayyou,sayme
Sayitforalways
Thatsthewayitshouldbe
Sayyou,sayme
Sayittogether,naturally
Ihadadream,Ihadanawesomedream
Peopleinthepark
Playinggameinthedark
Andwhattheyplayed
Wasamasquerade
Butfrombehindthewallsofdoubt
Avoicewascryingout
Sayyou,sayme
Sayitforalways
Thatsthewayitshouldbe
Sayyou,sayme
Sayittogether,naturally
Aswegodownlifeslonesomehighway
Seemsthehardestthingtodo
Istofindafriendortwo
Thathelpinghand
Someonewhounderstands
Whenyoufeelyouvelostyourway
Youvegotsomeheretosay
Illshowyouoo,oo,oo
Sayyou,sayme
Sayitforalways
Thatsthewayitshouldbe
Sayyou,sayme
Sayittogether,naturally
Soyouthinkyouknowtheanswers
Ohno!
Wellthewholeworldsgotyadancing
ThatsrightImtellingyou
Itstimetostartbelieving
OhYes!
Believeinwhoyouare
Youareashiningstaroh
Sayyou,sayme
Sayitforalways
Thatsthewayitshouldbe
Sayyou,sayme
Sayittogether,naturally
這首歌是風天自己有靈力模擬出來的,原來是電影《白夜逃亡》里的,這電影呂清廣給風地下載來看過,是地地道道的和平演變歌曲,不過此歌放在呂清廣這兒卻是適得其反,呂清廣也不稀奇它的演變。本來被風地訓得低眉順眼的呂清廣听風天拿蘇修叛徒和自己相提並論立刻就來了火氣,眉毛往起一立,喝問道︰「這里有和平演變的立錐之地嗎?你休想在我這兒播種你的大毒草,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是打不到我的,他們鼓吹的那一套也休想在我這兒盛行。告訴你,我這兒可是……」呂清廣說到這兒卡殼了,說不下去了,因為他也不知道他這兒是什麼,他的‘道’已經遺失了,在找著自己的‘道’以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搞的究竟是那一套。不過有一點呂清廣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不管自己的‘道’是什麼都絕對不是資產階級那一套東西,那也太淺薄了,要是那樣自己有必要承受這麼多煎熬嗎?不過這也是無法言說的,想也想不清楚說也說不明白。
不過他這一突如其來的斷喝倒是把風天風地給嚇了一跳。
風天受了驚嚇就不敢開腔了,可風地卻沒有那麼銀樣蠟槍頭,立刻反擊道︰「剛才還說你態度端正現在一下子就原形畢露了?大敵當前的時候你怎麼沒有這股豪氣呢?有本事別對內橫,你厲害對外面兒厲害去啊!內戰內行外戰外行是?」
呂清廣立刻有蔫了,這話茬可不好接,帽子也不是一般的大。
這時風命卻疾呼道︰「有靈力波動靠近!」
突如其來的這個意外消息讓如火如荼的內部斗爭立刻就停了下來,大家的靈識束都集中到了一起。風命傳來的畫面上,一艏飛船正以超音速的高速向著這邊飛來,同時風命的分析數據也出來了,這個飛船上的靈力波動並不算高,也就是金丹初期的水平,而且雜駁不純,具風命分析是魔法陣釋放出來的,用的也就是標準晶石而已。如果這時在地球上當然呂清廣不會在乎可這里不是地球啊,這個不穩定的時空呂清廣不敢開門逃跑,這就讓呂清廣失去了最大的依憑,說是驚弓之鳥也不為過,遇到那些半人半鬼的東西尚且擔憂遇到有金丹初期靈力的勢力當然就更心驚肉跳了。
「他們發現我們沒有?」呂清廣首先關心的還是安全問題。
風天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應該沒有,從他們魔法陣的等級看,是探測不到我們的,除非直接用可見光觀察,所以現在我們暫時還沒有暴露。」
「這又是來了一伙兒什麼玩意兒?」風地興致十足的說,「看著有點像星球大戰的造型,這里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呂清廣卻沒有這份兒閑情逸致,心有戚戚焉的嘟囔道︰「說不準兒又是什麼麻煩呢。」
「我們進去瞧瞧。」風地興致勃勃的提議道。
風天立刻就跳起來反對,「不行,」他可不像怕呂清廣那樣怕風地,「穩妥起見還是先跟著再說!要是讓對方發現我們的靈識探查就不好了。」
風地不滿的駁斥︰「他們怎麼可能發現我們的靈識束呢?就是把他們的靈力等級翻十倍,他們也發現不了我們的。」
「話是這麼說,可小心一點兒總是好的。」風天清楚風地說的是有道理的,可這世界上不講道理的人和事兒還少嗎?「這個時空太過不穩定,即使對方無法傷到我們或者甚至無法發現我們,可也不排除他們有毀了這個時空的能力,要是一不小心出點兒意外咱們可是一點兒退路都沒有的。」
風天這段話呂清廣也听著的,它就是直接在呂清廣心靈中說的,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可真正明白它意思的卻只有太古靈族,也就是說只有呂清廣沒有完全听懂。
風地知道風天是在暗示要是出了意外別人還可以死,還有輪回的可能性,可太古靈族卻沒有了,生死輪回是這個世界生命體到靈體的成長歷程,可太古靈族在這個世界建立時就是靈體,成熟的靈體了。輪回是不可能接納太古靈族的,要是死亡那就徹底回歸混沌了,想從頭再來一次是不可能的,而這些生命體即使是半人半鬼的生命體即使是鬼卻都可以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來了又去去了再來。對于沒有開始和結束的太古靈族死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比生命體對死亡的恐懼更深刻得多,生命體的死亡不過是輪回的下一次開始,就算記憶喪失了,那也沒有什麼關系,所以死就是生而生就是死。可太古靈族卻沒有這樣的幸運或者不幸,他們不會有生老病死也就沒有了再來一次的可能性,要是死了那就真的是死了,徹底的唯物主義了。
呂清廣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對自己死後會怎樣就和老百姓一樣一無所知,對前程往事都是一片的糊里糊涂,而且就算所有老百姓都搞明白了他也還是明白不了,以為他的情況特殊,可具體這特殊性表現在哪里他也不知道,這不像干部的特殊性,那老百姓可是看得真真的,呂清廣這個至尊中的至尊卻比老百姓還要老百姓,愣是一點兒自己特殊性的憑據都找不到。
本的收藏半年都沒有增長過,這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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