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的支持!
十**要求多發兩章,是的,這周大家的熱情比前段時間高漲了那麼一點點兒,可離著設定要求還遠著呢,不過既然有說要的,咱就不能不給不是,總得對得起那幾個鐵桿讀者才是啊!但是,認真讀了本的都知道咱是個堅定地陽痿主義者,要兩章,哎,痿一下,一章,今晚就加發給大家,順便拜個早年。
純黑色的虛空煞那間膨脹成一個球狀,在呂清廣原來所站立的位置,而呂清廣那團血霧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圍城封鎖線的戰斗魔族機敏的向後退卻,在千米之外小心翼翼的注視著。
半空中,純黑色的雲朵向內翻卷滾動,體積逐漸的縮小,等縮小到巴掌大小的時候,猛烈的靈力波動激蕩,虛影一閃,然後詭異的消失在空中。
戰斗魔族圍著那虛空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詹姆斯邦德加緊聯系後援,沒過多久陸續的有飛行器停到附近來,一隊一隊的魔族趕到以後,開始修復這片被損傷的局部時空,還原它的本來面貌,這工作在一周後勝利結束。
每一棵樹每一株草還有草根下的蚯蚓樹葉上的蚜蟲都被再造了出來,和周圍的原生態完全一模一樣,一點兒造假的痕跡都沒有。
只是呂清廣已經蕩然無存了。
竣工酒會是在十字路口邊兒的一個寬大的二層小樓舉行,索菲亞和詹姆斯邦德還有約拿旦•獅心都擠上了飛行器趕回去參加,卡門契塔小姐和大力士阿多夫以及他們那輛老掉牙的大篷車被送回了羅摩人那里,而胡伯特卻消失了,剩下的四個火焰骷髏騎士收斂住自己身上的火焰,跟著大伙一路,是領賞的時候了,大伙兒的心情都挺好的。對他們來說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這不過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而已,但對呂清廣來說卻完全不同。
在黑色的光射來的時候,元嬰已經躲入了血霧的核心,三道身影分開,縮小,小到幾乎不存在。
血霧的中心,點空間依然靜謐在那里,就仿佛是永恆一般。
元嬰像是回到了呂清廣的腦海中一樣,圍著點空間有序的旋轉起來,就像是已經忘記了外面的敵人,忘記了自己的崩潰,忘記了一切,剩下的僅僅是那無休無止的旋轉。
時空亂流裹著血霧一下子消失在無盡的虛空中,然而在虛空中,點空間卻變得無比的巨大,仿佛這無盡的虛空都是包含在點空間里面一樣,形成一個奇怪的,不可思議的邏輯鏈接︰虛空包裹著血霧,血霧包裹著點空間,而點空間又反過來包裹著虛空;對于虛空來說,血霧是那麼渺小,渺小的就像銀河系中的一顆隕石,對于血霧來說點空間是那麼渺小,就好像巨大隕石中的一個夸克,而對于點空間來說,虛空是那麼渺小,就好像無盡時空中的銀河系,可是點空間卻是世界起始的奇點,也許是包含了無數奇點的集合,一個無限小的極限大。
對于奇點來說時間和空間是不存在的,但血霧卻是實實在在的。
血霧翻涌著,不斷地被旋轉著的元嬰吸入,血霧漸漸的變得稀薄,直到臨界點的到來。
血霧形成的空間扭曲起來,從歐幾里得空間變異成黎曼空間,然後坍塌,被三個重新合一的元嬰完完全全的吸收掉,就在血霧消失的同時,點空間劇烈的波動,在元嬰的意識中,虛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緊跟著,點空間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在樹林中的元嬰。
元嬰現在就是呂清廣了,他從身體里拿出布袋和手鐲,布袋掛在脖子上,手鐲套在左手上,打開手鐲空間,然後從布袋里拿出內褲穿上,看了看布袋里的備用道袍,想了想,取了一套登山服出來穿上。
「那些敵人呢?」風地驚異的問道,「怎麼一下子這里變得這麼清靜了,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是陷阱?」
元嬰靜立不動,感受著血脈在身體中流淌,這是多麼愉快的感覺啊?
「咦!」風地突然詫異的發現呂清廣已經不是那個呂清廣了,靈力完全不同以往,「這麼會這樣!」然而最讓風地驚訝的是這絕對還是呂清廣而不是別人,是的,不是冒名頂替也不是被奪舍了,這就是呂清廣。「沒有道理啊!」眼前的情況完全在風地理解範圍之外,這讓風地無奈的想到是不是自己真的太老了,不是自己不明白而是世界變化快。
「恭喜恭喜,」風天唱喜歌道,「沒想到轉瞬之間不僅強敵盡銷您還達到了肉身成聖的境界,這真是不可思議啊!恭喜了。」
呂清廣沒有理會太古靈族,自顧自的閉目內視,身體中其他都非常理想,雖然修為僅僅是大乘期可是與別的修真者完全不同,正如風天說的,這是肉身成聖的大乘期,是元嬰和**完美和諧的大乘期,可是,腦海里卻是空空如也,點空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次損失太大了!」呂清廣在空蕩蕩的腦海里尋思道,「那點空間不知道是什麼,可威力無比,難道就這麼失去了?」
腦海雖大,可畢竟在呂清廣顱內,其中的所有變化都無法逃過呂清廣自己的搜索,可搜了幾遍卻看不到一點兒蛛絲馬跡,呂清廣無奈,只好放棄了,失去的已經失去了,再舍不得又能怎樣。
收斂心神,看看身邊兒這恢復了原貌的戰場,冷笑在嘴角浮現,雖然犧牲巨大可總算是暫時月兌離了敵人的視線,起碼可以迷惑敵人一段時間了,有這短時間也許能找到那遺失的‘道’的線索,呂清廣咬緊牙根,只要找到‘道’再大的犧牲都是值得的,都是必須付出的。
望了一眼已經過了中天的太陽,呂清廣縱身朝尖銳山峰的方向奔去,身影輕晃,速度比以前快上了十倍。
太古靈族明顯感覺到呂清廣的巨大變化,那個猶猶豫豫渾渾噩噩的呂清廣已經消失了,或者說犧牲了,現在這個呂清廣已經是一個陌生人了,一個太古靈族都無法捉模,無法猜測的陌生人,一股發自心底的畏懼讓太古靈族深深的警覺起來,風命的警衛工作也自覺的加強了,領導變得嚴厲了,下面的工作人員就是想偷懶也得看看時機才成,而眼下還是兢兢業業的好。
在峽谷上遠眺,仿佛山連著山,可身臨其境才發現每座山都離得非常的遙遠,在遙遠的間隔中有河流,有丘陵,有平原,有湖泊,有農田,有村莊,有都市,有形形色色的人。
呂清廣一邊兒飛奔,一邊兒整理自己的思緒,大腦閑置很久了,長期以來擠壓在心里的所有事情都得一一的梳理,然後歸納。呂清廣很清楚,心里是不能裝太多事兒的,要不然自己都受不了,就是仙魔也不會把什麼都放在心上,其實,仙魔是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這也是呂清廣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兒,這一方面是給自己的心靈解負,更重要的是,呂清廣的心靈已經變成很太古靈族交流的平台,這里可藏不住事兒,所有重要的事情都得裝到腦海里去,那是元嬰的大本營,也是現在呂清廣覺得最安全的地方。
其實,元嬰呂清廣不知道他失去的遠不止是自己的本體和點空間,還有黃庭和黃庭中小號的自己。
另一世的呂清廣留下的口信元嬰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自己的本體一直在尋找遺失的‘道’,而找到了就可以擁有至尊中的至尊力量,在尋找的時候要小心‘敵人’,而毀掉自己的本體的無疑就是那些‘敵人’了。
目前,既然已經騙過了那些‘敵人’呂清廣當然不急著復仇,尋找‘道’才是當務之急,這點兒大局感呂清廣還是有的。現在去復仇除了暴露自己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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