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剎間,呂清廣細細的去體會,仿佛真的和自己打開那些木門一模一樣,又仿佛完全不同,兩種極端矛盾的感覺在呂清廣心靈中同時的涌現,交織在一起,仿佛……又仿佛……呂清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感覺了。
「只有穿越真是方便,可就是太貴了,我們卡上的金額怕是穿越不了幾次的。」索菲亞一面收起自己的通行卡一邊向詹姆斯邦德抱怨道。
呂清廣穿過光幕就剛好听到這句話,心里一顫,原來插進去卡是為了收費,怕自己也支撐不了幾次的把,心里祈禱不記名錢卡在這里也能用得了。
「你好,」詹姆斯邦德回頭正要和索菲亞說話,卻見光幕再次亮了,呂清廣從光幕中走了進來,現在的呂清廣已經完全改變了模樣,詹姆斯邦德也根本認不出來,更不會想到那個粉身碎骨的人還會出現在面前,就招呼道,「看來我們同路,很高興有個伴兒。」
呂清廣將卡也收進儲物戒指,矜持的對詹姆斯邦德點了點頭,沒有答話,不是呂清廣不想說話,奈何詹姆斯邦德說的不是中文,雖然呂清廣知道詹姆斯邦德會一點兒中文,可他不想讓詹姆斯邦德知道自己只會中文,這也是有暴露的可能性的。
詹姆斯邦德見呂清廣不搭理他,也就不再說話了,在這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並不是上得了台面兒的角色,別人不理他也是正常的。
和在走廊上穿越的經歷不同,這里並不是穿越的目的地,而是傳送陣所在的房間,房間四四方方的,比外面像是的距離要大得多,按里面的尺寸算,外面的那些門還得再離得再遠上十倍才行。
房間中間有一個魔法陣,已經被啟動了,正在緩慢的運轉。
詹姆斯邦德和索菲亞動作麻利的取出儲物戒指里的東西,該背的背著,該提的提著,關上儲物戒指,快步走進傳送陣。
呂清廣直接走進去,站在一邊兒,這個傳送陣應該可以容納百十個人,現在只有他們三個很空曠,呂清廣離開他們倆兒三米遠站定,等著傳送陣傳送,心里卻一點兒底都沒有,也不知道這是要到哪里去。
站在詹姆斯邦德和索菲亞側後方,向著,就是不行大不了原路返回,但這兩個仇人一定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這次就算回不到地球也一定要報仇。
現在要是呂清廣願意報仇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兒,就是什麼都不用也可以捏死他們兩個,大乘期的修為就是不用法寶和道法,捏死兩個沒有修為的類人生命體那還不跟玩兒似的。
可現在,真的不是報仇雪恨的時候。
呂清廣在腦海里對自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讓這兩個**領路,也算給他們一個恕罪的機會,要是表現好可以減刑,給個全尸不是不可以的,不過那得表現好了才行,要不然,想死怕都不會那麼容易。
當白光停下來的時候呂清廣發現自己站在很多人中間,詹姆斯邦德和索菲亞雖然還是離自己三米遠,可這中間卻站滿樂了人,所有人都傻乎乎的看著四面的牆壁,牆上投射這光影,人緩慢的向前走,就從呂清廣身體中走了過去,詹姆斯邦德和索菲亞也站在人群中,等人們從他們身體中穿過,那些人卻一點沒有擠進別人身體的自覺,還是傻乎乎的。
牆面上的光影毫無意義的閃動著,人很多,低語著,大多說著中文,世博會的出現頻率很高,呂清廣心里一動,難道這里就是上海世博會,這也太操蛋了。
一邊兒走一邊兒看投影的人還沒有走多遠,呂清廣和詹姆斯邦德以及索菲亞就已經離開了這里,他們的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一個傻乎乎的參觀者,原因很簡單,這些生命體真的很傻。
呂清廣不知道這個傳送陣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完全沒有道理,也完全沒有合理的解釋可以說得通,就是太古靈族也沒有听說過這樣的事兒。
下一刻,傳送陣停了下來,這是風天說的,太古靈族對于傳送陣的靈力變化很敏感,剛才雖然它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可風天還是很準確的判斷出,那是在傳送中,而不是傳送的目的地。
「那就是傳說之地嗎?」索菲亞問道,她的聲線控制得極好,自以為只有詹姆斯邦德可以听到,但太古靈族卻是竊听偷窺的行家里手,那是防不勝防的。
詹姆斯邦德用手指在索菲亞臂膀上輕輕的點了兩點,沒有答話,索菲亞也知趣兒的沒有再說下去。
光華完全散盡,四周顯示出真是的模樣,這里是一個地窖,一個石頭砌成的地窖模樣。
靠門邊兒站著一個管家一樣打扮的老者,見三個人從魔法陣里出來,彎腰向三人鞠躬,用英語問候大家晚安。
因為是地窖,沒有窗戶,牆面上的蠟燭雖然可以照亮這里,卻不能告訴大家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晚安,那起碼是晚飯後了。
索菲亞和詹姆斯邦德又再一次的把行李塞進剛啟動的儲物戒指里。
真是麻煩,呂清廣搖搖頭,但他並不想走到前面,走前面的就免不了要說話,可這是呂清廣不願意做的。
「還有客房嗎?」詹姆斯邦德將最後一個背包塞進儲物戒指以後問道。
「如果閣下要住下當然是有的,」管家模樣的人恭敬的回答道,「尊貴的客人隨時都可以享受到最誠摯的服務。」他一邊兒回答一邊兒瞟著呂清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從這個傳送陣里出來黃種人,這太不可思議了,他以為能進入傳送陣的都是純正的貴族呢。可這疑慮並沒有改變規定,規定是明確的,凡是傳送陣中出來的都是貴客,都是必須按上賓禮儀接待的。「歡迎各位光臨伊利湖,我們這兒現在是公元一八二三年六月十二日,晚飯已經開過了,不過各位要是需要,可以隨時吩咐,廚房會立刻為各位準備的。這里的經營者是塞繆爾•安迪生,他是一個外圍人員,只是這個小旅店的經營者,對我們的真正業務知道得很少,不過他不是一個多嘴的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可以問什麼不可以問。我是負責這個傳送陣的,你們可以稱呼我管家,每個傳送陣的末端都有一個管家的,如果有事兒,請盡管吩咐。」
索菲亞遞給管家一枚金幣,問道︰「這個在這里用得了嘛?」
「是的,夫人。」管家看了一眼,然後還給索菲亞。
索菲亞卻沒有接,而是對管家溫和的笑了笑。
管家揣起金幣,微微的鞠躬,然後殷勤的建議道︰「您可以將金幣換成當地貨幣,那樣要劃算得多,這樣付費太容易讓別人驚詫了。」
「當地貨幣?」索菲亞有點兒好奇的問,「誰發行的?」
「美聯儲。」管家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索菲亞挑了一下左邊兒的眉毛,仿佛自言自語的說︰「又是他們,還好,我這里還有一些。」
呂清廣的頭卻大了,又是錢的問題,美聯儲他也是知道的,那就是要用美元了,以前給風地下的一部電影里,演過,一群美國小子到了東歐,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點兒零錢,但人家哪點兒零星的美元照樣可以住豪華酒店,吃大餐,雖然是喜劇,可有一點兒是很清楚的,自己布袋里的人民幣在這里肯定是行不通的,錢哪,你這殺人不見血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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