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老公的怒火4
能接到政府的活兒就是不簡單的,但也分情況,政府的業務多了,也有關系一般靠低價和優質服務接到的,雖然不多但不排除這種情況,一打听價格,果然,這家很便宜,而且墊資墊的厲害。
眾所周知,拿活兒難拿錢更難,從回款情況是最能看出一個公司背景如何的,他們怎麼可能知道顧茲冀是真的不在乎錢,他和王曉郁交易那都是很少用錢來核算的,對于顧茲冀和王曉郁來說,錢是最不值錢的。
顧茲冀真要發火,而三個公子哥也正要進一步挑釁,王曉郁卻先一步站了起來,罵道︰「你們三個給我立刻滾出去,在外間站好,再敢多嘴我抽你丫的。」
見王曉郁突然暴怒三個公子哥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不敢反駁,乖乖的除去了。
王曉郁在屋里走了兩步,和褚國棟交換了一個眼神,從雙方眼光中都透出不好辦的意思。這個副市長不是他們一條線上的人,搞他不會燒到自己但他代表著其他實力在凌嶙市的存在,要是一個別的勢力都沒有也是不好的,那就不民主了。這個副市長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從不搶政績而是一心撈實惠。褚國棟知道他干了不少的惡心事兒卻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從政治角度上留著這麼一個副市長是有好處的。而要是法辦這個家伙,對圈子的利益不僅沒有好處還會招人閑話,太容易被人誣陷成是要搞獨立王國。
褚國棟很擔心,他不知道王曉郁和顧茲冀是什麼交情,但王曉郁來凌嶙市幾乎每一次都是要去見顧茲冀的,所以他知道不辦是不行的,但怎麼辦才不被人詬病呢?
王曉郁轉了一圈兒,下定了決心,回到顧茲冀面前坐下,平視著他的眼楮說︰「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植物人,這樣可以不?」
顧茲冀撇撇嘴︰「這我也能做到,還用得著麻煩你嗎?。」
「我知道你能做到,」王曉郁誠懇的說,「但你做只是泄憤,我做是給你一個交代,並且可以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是發生了,我保證。」
褚國棟也保證說︰「政府那邊的款子明天我親自督辦,以後保證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顧茲冀看看傻愣愣立在一邊兒的老婆,心里嘆了口氣想到,哎,都是為了兒子呀他什麼也沒說,再起來輕輕拉起老婆的手,往外走,到門口站住,頭也不回的說︰「植物人又如何,他自己一點痛苦都不會有,還大筆大筆的浪費老百姓的血汗錢,算了便宜他了,痛快一點兒,讓他痛快的痛到死。」
「好,」王曉郁說,「我保證讓他痛夠三天三夜。」
顧茲冀再不多話,帶著自己老婆下樓,老婆是開車來的,開上車緩緩的朝家的方向駛去。
顧茲冀一離開三個公子哥就探頭進來問︰「郁少,那是個什麼東西你用得著那麼客氣嘛?」
王曉郁瞪了他們三個一眼,冷冷的說︰「他要是想要宰了你們就好像捏死三只螞蟻一樣,就算是你們躲到天涯海角也是沒有一點用的,他都能找到你們並捏死。而且我可以保證,他要是躲起來,我們絕對找不到,永遠找不到。」
三個公子哥對別的不太在乎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命了,對這個威脅特別在乎,其中一個不死心的問︰「郁少,他在你手里能走幾招?」
「哎,你問反了。」王曉郁輕嘆道,「因該是我在他手里能走幾招,我自己也想知道呢。」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楮望向了三胞胎,希望在他們哪里得到答案。
三胞胎的老2微笑著說︰「性命相搏的話,你怕是一招都走不到,他根本不會給你近身的機會的。」
此言一出三個公子哥立刻就老實了,他們知道這三位是龍組的絕頂高手,可以說是華夏目前最強的力量,比三顆原子彈還可怕,他們這樣說了就一定會是這樣的。
王曉郁從貼身的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一個小瓶來,倒出一粒藥來,塞進地上的副市長嘴里,又喂他喝了些水,然後在他身上推拿一陣子,將其喚醒。
副市長悠悠醒來,見到眼前的人換了一撥,而且是這幾位爺,心中恐慌。
王曉郁溫和的對他說︰「算了,今天的事兒就到此為止,誰也不要追究了,好不好。」
在王曉郁的面前副市長也不敢多說什麼,心里卻是另有盤算。
王曉郁知道他心里在打主意,也不說破,帶著幾人就自行離開了,元嬰青年不用他帶自動就跟了上來,讓王曉郁心里郁悶不已。
副市長心里也很郁悶,下樓上了自己的車,今天為了會會美人連司機和秘都沒有帶,還得自己開車。開出酒店停車場來沒多久。他就覺得自己陽氣旺盛,想起自己今天被吸吮的正是興頭上,還沒來得及瀉火就被緊急叫停了,而現在心里火氣上涌不發泄是不行了。他也不回家,外室好幾個,哪用得著回家瀉火。
開車到市區中最近的一個他包*的情人住處,立刻,戰火就蔓延開來,八個小時後,女人不行了。他覺得今天自己狀態特別的好,打電話讓另外一個情婦立刻過來,放下電話怕這個還是不能解決問題,又打電話叫來一個,後來索性連著打電話把能叫來的都叫了來。
這一夜他的確是勇猛,一桿槍百折不撓勇冠三軍所向睥睨,與花田中瘋狂的播撒著沒有任何活力的種子,這些早已沒有任何生命力的種子對于他來說比自來水還出得快,在黎明到來的時候,屋里到處都是白花花的女人身體,而且相互重疊擠壓,近百個女人擠在這個三室一廳的房間里,地面都不堪負荷一般的消失了。
第二天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的時候,一聲聲接連不斷撕心裂肺的嚎叫震驚了整個小區,人們紛紛報警,警察隨即趕到,這時有名的富人小區,而且派出所就在小區的對門,警察可不敢怠慢了這里的不接電話,沒要到三分鐘時間警察就沖進了屋子。也不知道是誰最後一個進來,居然都沒有關門,也許是她以為後面還有來的,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近百人陸續到來,後面真是來不及關門了。
警察從進來的時候還有不少累月兌力了的女人還在睡著,起來的也只有少數穿上了衣服,不是那些醒了的不知道穿衣服,而是有的找不到衣服,有的是還沒有來得及月兌就被副市長給扯爛了,如今找到也只是些碎布頭而已沒辦法再穿了。警察,目瞪口呆,而跟著趕到的鄰居卻又聰明而好事兒的要拍照,被警察機智的給攔下來請了出去。
嚎叫聲並沒有絲毫的停頓,那聲音已經開始嘶啞,卻依然聲嘶力竭,讓人毛骨悚然。
警察終于找到發出叫聲的源頭,但這個光溜溜的男人面部一驚扭曲變形讓人根本認不出來是誰。一個年輕警察剛要上前踢人呢,一邊兒一個昨夜里偷了懶的女人已經都穿好了衣服,一把拽住警察小聲說出男人的身份來。小警察不敢亂來,立刻叫了救護車,同時向上級匯報。
救護車來的也不慢,警察幫著將人綁到擔架上抬下樓,他不僅嚎叫還不停地翻滾扭動,不捆起來根本不行。
到了醫院,醫生立刻給他注射止痛針和鎮靜劑,但一點兒藥效都沒有,非那根也好嗎啡也好都沒用。就這樣,他一直在疼痛中掙扎了三天三夜才最終死去,死的時候人已經完全變形,恐怖可怕的樣子沒人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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