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廣本紀 第四百二十一章 當下關注1

作者 ︰ 半了散人

第四百二十一章當下關注1

呂清廣這話慈悲大妖王是愛听的,當初他就曾經有過如此的主張,要不是呂清廣表示無所謂,他早就扔個馬甲出去拍死丫的了。

前文說過了,安培幸愛子幸運就幸運在實力夠低,如果不是她的實力低到對慈悲大妖王根本就沒有絲毫威脅,慈悲大妖王是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她的。當然,如果呂清廣不說算了,慈悲大妖王也是會拍死她的,有殺沒放過也是慈悲大妖王的一貫宗旨,當做座右銘的那種。

現在得了呂清廣的指示自然是不會再有絲毫的猶疑,果斷地說現在就滅了她,滅了現在這個,後面兒兩架都不用打了。」

「不急著從**上毀滅她。」呂清廣制止道,「消滅她這個個體不是目的,她也不值得咱們這樣去做,跟她一般見識沒得降低了咱們的身份。」

蟲子臉撇著嘴,佛臉皺著眉,整個慈悲大妖王都是被不耐煩籠罩著,覺得呂清廣簡直是太肉了。

「我你會覺得這樣不爽快,可必須要這樣。」呂清廣善解人意卻又堅定不移的說,「這是唯一正確的選擇,因為她並不是我們的目標,消滅她挺容易,但之後呢?」

蟲子臉不屑的回道遇上不順眼的膽敢齜牙就一路滅去,沒遇上咱們的就算他丫的運氣好,遇上的,嗨呀呀,那就遇上了唄,誰讓他們不開眼呢。」

佛臉深沉的說尋根溯源不是不對只是因果循環,此時的果自然有因,然此因亦是果,復又有前因,前因亦有前因,因轉果果轉因,一步步推去無休無止,根本就不會有個頭的。」

呂清廣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佛臉還真是有佛的智慧,一下子就說得呂清廣張口結舌了。

要玩兒嘴皮子呂清廣也不是沒詞兒,可這不是玩兒辭藻呈口舌之能的環境,倆大羅金仙逗悶子?滿嘴跑火車?那還有點兒嚴謹的學術精神沒有了?好,不提學術,但精神總是要的。

呂清廣沒有做任何的狡辯,一點兒都沒有,他干淨利索的一擺頭,率直任性的氣兒突然大燥,直截了當的就說你說的沒,老甘,可咱們還是得找到安培幸愛子為何能利用華夏一族信仰之力的原委來,這沒商量的余地。咱就不說對也不辨禪機,該做的就直接去做,這麼說,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

慈悲大妖王聞言一愣,蟲子臉的不屑與冷傲如冰雪融化,霎那之後已經是*光燦爛了,喜滋滋的答道早點這樣說多痛快,非得商量,沒勁兒。」佛臉呈現出大歡喜狀,驚喜無限的接道如此方是本如,如此方是本如,哈哈哈,自當如是才為正理。」兩張臉難得的協調一致,異口同聲的唱道恭賀恭賀,無量之喜,本性情回歸可比都來得更難得,恢復了本來性情以後就按著這性子辦事兒,痛快著 。」

呂清廣被慈悲大妖王這法螺吹得有些暈眩,紫府幾乎是全信了,卻終是有一絲的擔心。

恰遇此刻風地傳音道在遙遠的,以前的以前,我還相對年輕許多的時候,曾經見到你來過我們太古靈族的空間。哧哧,當然是那個實力近乎無限的你,不是現在這個。那時的你就有這樣的氣勢,嚄,不對,是你有了一點兒那樣的氣息,不用我說你也明白的,你現在還談不上氣勢,不過味道確是一致的。這麼說,你總算是有了那麼一絲你該有的味道了,雖然僅僅是一絲一毫,可氣度已經完全不同了。總有一天,我,總有一天你能恢復到曾經的榮光的。我,你只要不斷的多一些更多一些這樣的味道,你終究會達到以前的高度的。我確信這一點,我們都確信,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的信就變成了迷信,你是主導者,關鍵在于你信不信。」

呂清廣本來還有一絲不信的,可現在不信也的信了。

已經到這一步了,不管信不信總得有個信的態度不是。

元嬰在紫府中下達了指令,不管紫府運算有疑難未解,先信一個再說。走這條路是一條力量不斷上升的通天大道,難道還有可猶豫的麼?以往的經驗教訓已經充分展示了弱者就得受欺壓的,力量得大,多大都不嫌大。還得有堅強的意志和制勝的手段,這後兩種是呂清廣更缺乏的,也是走上這條路之後就能得到徹底解決的,這都不用細說,只看看一絲氣息就消解了以前差點兒致命的信仰之力攻擊就能明了,難道說不是二加二等于四昭然若揭麼。

強橫,這是呂清廣以往最缺乏的,卻是現在的元嬰想要的,而且這貌似並不違背仙界的潛規則。

「安培幸愛子本身也是一個式神,一個偽裝成老怪物的鬼物,滅了這等被*縱的小傀儡一點兒意義都不會有的,順著她追究她身後的主使者才是咱們該做的。」呂清廣毫不客氣的吩咐道,「這里耽擱一天半天的沒啥,好戲還在後頭呢。你跟我回到—— ,該是未來去,在當下關注一個先。」

慈悲大妖王樂呵呵的答應著,積極主動的進了呂清廣開放的手鐲待客空間,留守的分身也是笑呵呵的,一臉的期許。

呂清廣揮出一滴血液,血色門戶一現,立刻鑽,從這里直接回到走廊之上,穿,進到屬于元嬰青年紫府中那個妖丹的血色門戶。

血色門戶可不是尋常事物可比,其本身就有穿越的能力,要到任何時段都是可行的,但當下卻是只有一個的。

當下的確是唯一性的,可究竟是當下呢?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佛說當下即是,這當下自然就是這個當下了,可佛說這話的時候卻已經是歷史了,就算比克羅齊還堅信‘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也得琢磨一下是不是如同佛一樣真的能既是然後再確定當下的問題。

在凡人那里,當下備受關注是理所應當的,因為凡人就只能生存在當下,也就是說凡屬能穿越的都其實已經不屬于凡人的範疇了,最起碼也得是神經病以上的級別。除了當下凡人對其他觀念僅僅只限于思考了,也就是說只能想一想,想得大眾點兒的是胡思亂想,想得能著立說的就是研究了,往後想的叫歷史,往前想的就未來學,也有另起名的,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忽悠了別人。

呂清廣這級別的當然不存在要忽悠誰的問題,他需要面對的是,嗯,這也不對,好,直說好些,他需要忽或者說對付的是體悟,他的體悟,甚至他都不這到底算不算他的,他貌似並沒有主導權,可體悟又實實在在的是發生在他身上,提高的也是他的實力,只是那感覺總是有被填鴨的陰影。

當下對于呂清廣來說可選擇性那就太多太多了,走廊里的每一個門後面都有一個當下,而他穿越到歷史或者未來之中的時候對于他又微創不是當下。

是的,對于所有穿越者都有這樣的麻煩︰不管在任何時空,你在當場即使當下,而當這之後,你再穿越就又當下了一會。

這個自我踫面是一樣的麻煩,而解決這麻煩本來就不是呂清廣的責任,所以呂清廣想都沒想就徑直穿越到了他認定的當下去了。

在當下的時空中,凡人還是一無所知的忙碌著瑣事,誠然,他們中的絕大部分並不這樣看,哪怕是這樣說卻依然執著的忙碌著,唯有這樣他們才能得到滿足,其中物質的是主體的。

呂清廣一到地方就立馬放出慈悲大妖王來。

慈悲大妖王一出來就皺起了眉頭,甚至都沒有跟留守的分身交流就先對呂清廣說感覺到沒有,這個位面時空變得不穩定了。」

呂清廣的靈力總量雖然遠超了慈悲大妖王,可在其他的所有方面卻差慈悲大妖王老遠,遠的都不可以道里計,其中自然也包括感覺的敏銳度,哪怕這在各方面不是差得最厲害的,但差距之大也是足夠令呂清廣睜目結舌的。

得了慈悲大妖王的提醒之後,呂清廣發散出所有的靈識束,將感知力放到最大,才隱隱約約感覺到那麼一縷不確定的猶疑在這個時空框架中飄蕩。如果沒有慈悲大妖王的提醒,並指明了方向,還是確定無疑的點出了是位面時空的不確定性,那麼,呂清廣是絕對不可能察覺到的。

「感覺到了,」蟲子臉說,「歷史被篡改的先兆已經出現了,要動手腳的跡象顯露無疑呀。」

呂清廣問這對咱們有啥影響不?」

「無妨,」佛臉說,「他們能改咱們也能改,改來改去的也是個樂子。我以前在一個小孩子收集的格言里見過句話︰歷史就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此言說的挺在理。」

「這話誰說的?」呂清廣點頭後問。

「歸在胡適名下的。」蟲子臉說,「我在另外系列里見過年老的胡適,聊過一下,他並不記得說過這話。但這也做不得準,也許是他老糊涂了,也許是在那個位面里歷史有了小小的改動,在不同系列里歷史本來就是各自面孔的,變動相當的大,大到超過了化妝打扮,整容和毀容的都有,甚至變性的也不少。」

呂清廣深以為然,說我覺得變動大的怕都是被改動過的,特別是那些被毀容的。你想呀,你畫一筆我抹倆色彩,各自按個的意思描畫渲染,不畫個大花臉才怪,毀容了也算不奇怪。就是這變性——算了,不說這個了。」

慈悲大妖王立刻轉化思路,話題也跟著轉變。

蟲子臉正色說這里的時空正在變得撲朔迷離,現實中的一切都充滿了變數,現在看到的就不那麼實在了,有可能已經偏離了原樣。」

「不會影響到我們?無不少字」呂清廣擔心的問,「這位面的歷史改了就改了,改與否問題都不大,可要是連咱們都一起被改變了可就出大叉子了。」

佛臉莊嚴道無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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