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有從事過某個特殊的攝影職業,抑或者親歷某種特殊的場合,你一定無法想象舉著相機近距離拍攝人類最原始的活動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當然,孫亞南有機會體會到了,並且感受很深。
當失去理智的王勃被同樣失去理智的雙胞胎姐妹纏上的一瞬間,舉著數碼相機的孫亞南喉嚨發干,也忍不住發出了咽下了一口唾液,拿著相機的手都有了那麼一絲顫抖。
那是一種本能,一種自然界生物從出生就會的本能。
被武功速成計劃改造之後,王勃的身體就顯得非常的勻稱,但肌肉卻不像健美運動員那般凌厲,而是如水塑一樣修長柔和,其中蘊含的美感卻是連雕塑家都無法體現出來的。而現在這種美感正通過一種很劇烈的動作全部釋放了出來。
沖撞、撫模、啃咬,從一具*移動到另一具*……
滿屋**的氣息和申吟中,孫亞南雙頰通紅,身體上不自然的產生了一陣陣的燥熱,股間也變得濕滑無比,她一只手舉著相機,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兩腿中間,一錯身的功夫,在急促的呼吸聲中,她的褲子也滑落到了地板上……
恩寧!孫亞南坐在沙發上,數碼相機也不知被她扔到了什麼地方,她大口的喘息著,雙手在身上游走,嗓子里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急促的申吟聲,她的眼眯始終眯縫著,不放過床上三人的每一個動作,她的胸口起伏︰「哥,你害苦我了……」
王勃從來沒感覺到夢境如此的真實,也沒意識到那雙漂亮的姐妹花是如此的瘋狂,比蘇婷竟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有種在雲端上飄的感覺,此時此刻,他已然無從分辨身下的是誰了,一進一出的快感在這一刻竟是如此的美妙,這個夢的時間也是如此的長!不過,王勃到寧願一輩子也不要醒過來……
「哥,我受不了了,我也要……」在王勃即將噴射的那一刻,孫亞南**著身體,爬到了三人中間,強行的推開一人後,搶過那昂揚的塵根,引入了早已泥濘不堪的所在,一陣劇痛,不等她喊出聲來,胸前的兩顆小蓓蕾就被同時含住了,而吻過來的一張小小的嘴巴也強行把她呼痛的聲音壓回了口中……
快感瞬間掩蓋了疼痛,孫亞南的手毫不客氣的抓向了兩邊更豐滿的所在,吮吸著嘴里的帶著酒味的小香舌,也不知是誰的……
一時間,滿室春色……
清晨,迷迷糊糊的王勃拱了拱腦袋,頭下面的柔軟讓他感到非常的舒服,忍不住伸手扶了一下,這舒適的感覺讓他回憶起了昨晚的春夢,但身下嗯的一聲申吟,頓時讓他清醒了過來,他猛地睜開了眼楮……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疼,雯雯,快住口……」同時,王勃感到傳來了一陣劇痛,他低頭往下一看,*不知被那個雯雯含在了口中,此時,那個女人正瞪著眼,用力的咬合著雙唇……
「都醒了,好累啊!再睡會兒!」另一邊,孫亞南坐了起來,眼楮睜開了半邊,也不知看沒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就迷迷糊糊的又拉過枕頭躺了回去,還吧嗒吧嗒了嘴巴。
「疼!疼死我了!」王勃的*終于被解放了出來,他掙扎著坐了起來,兩眼含著淚,抓過那瞬間變軟的小東西,仔細的檢查著,看著上下兩排細小的牙印下不住的向往浸出血珠,他大聲的吼了起來,「這個能咬嗎?看都出血了!」
「呸!呸!呸!你這臭東西竟然在我嘴里放了一夜!」那個雯雯滿臉的怒容,不住的朝外吐著唾液,她在*模了一把,斯哈斯哈的咧了咧嘴,咬牙切齒的道,「你個混蛋還有臉喊疼!做壞事的時候怎麼不說疼!沒給你咬掉算不錯了,你出血了,我還出血了呢!」說著,她就翻身跳下了床,還沒等她站穩,一個趔趄又坐了回來,再次朝地上啐了兩口後,忽然抱著腦袋嗚嗚的哭了起來。
不是做夢!王勃咬了下舌頭,也顧不得小弟的傷勢了,扭頭往後面看去,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女孩正木呆呆的看著他發愣,她的身上同樣不著寸縷,那誘人的身體上更是遍布著青紫色的咬痕和抓痕……
孫亞南再次的醒了過來,坐起來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後,眨了眨眼楮,低下頭不說話了。
「王勃,這是怎麼回事?等回兒我需要一個解釋。」哭著的雯雯猛地站了起來,狠狠地瞪了王勃一眼後,踉蹌著向浴室走去。
「王勃……」床上的雯雯看著王勃,苦笑了幾聲,重重的嘆了口氣,也從床上下去,光溜溜的走進了浴室。
「孫亞南,這是怎麼回事?」王勃惱怒的抓了抓頭發,回頭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孫亞南從容的很,吐了吐舌頭道,「我醒來後就是這個樣子了。不過,哥,我的問題你就先不要管了,先處理那兩個吧!」說著,她伸出手在腿中間模了一把,皺了下眉頭,「嘶!還真是疼啊!」
「真是活見鬼了!」王勃郁悶之極,他分明記得是做夢,怎麼醒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但偏偏回憶事情起因,他卻一丁點兒也記不起來。
「哥,你還在流血!我找東西給你包扎一下。」忽然,孫亞南驚叫了一聲,赤條條的從床少跳下去,翻箱倒櫃的找起醫藥箱來,「該死的飯店,怎麼連個急救箱都沒有!真是的,咬那麼*嘛!又不是以後不用了!」
疼痛再次從傳了上來,王勃疼的撇了撇嘴,苦笑著從床上跳了下去,也幫忙找起醫藥箱來,他可沒臉去叫服務台。
回頭看到床單上四朵鮮紅的印跡,王勃搖了搖頭,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玩兒女人玩到出血,這回他媽的死了也夠本了!」
「靠!」趁著找東西的功夫,孫亞南悄無聲息的把數碼相機塞進了衣兜里,幸好昨天她的衣服把相機遮擋了起來,要不然早上起來絕對的穿幫了,那時才叫說不清呢!
「找到了!」拉開一個抽屜後,孫亞南忽然高興的叫了起來,手里舉著兩個創可貼興沖沖的跑了過來,「來,哥,我給你貼上。」
「我自己來吧!」王勃臉一紅,就要從她手里把創可貼奪下來,卻被孫亞南躲開了,「都那什麼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來。」
在那一雙柔女敕小手的幫助下,小弟弟的傷勢終于包扎了起來,看起來就好像戴了一條圍脖一樣,不過,王勃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連澡也不沖了,從一大推自己的衣服里把自己的找出來,胡亂的套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