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秦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賣力的搖晃著床,而王夢蝶則側耳傾听著隔壁傳來的聲音盡量模仿著,不過剛剛申吟出兩聲臉就刷一下紅的像隻果一眼,聲音也不由自主小了很多。
「要大聲點,不然旁邊听不到。」秦秋不滿的說道。
「啊,哦??????」王夢蝶雖然害羞,但還是听話的加大了些聲音,與隔壁傳來的申吟此起彼伏,相映成趣。
「不行,聲音要帶有情緒。略微痛苦中帶著一些舒爽,舒爽中又帶著一些渴望,渴望中再帶著一點痛苦。」秦秋不遺余力的指導著王夢蝶。
「啊恩,恩,哦。」王夢蝶很听話的盡量遵照秦秋的指導。
「音調和音長要時而婉轉,時而短促,時而綿長,時而纏綿,時而曖昧,時而輕松,時而誘人。你听听人家是怎麼叫的。」
「啊啊啊啊,啊??????」
不得不說,王夢蝶同學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沒一會的功夫就已經掌握了訣竅,再也用不到秦秋一旁的指導。那聲音,直把秦秋听的口干舌燥,心癢難耐,差點把持不住。兩個房間內的女人好像在比賽一樣,越來越大聲,漸漸有把房頂都要掀塌的趨勢。
「嗯,你叫的很好听。」秦秋看著王夢蝶夸贊道。
「??????」
一個小時後,秦秋和李延年幾乎是同時從房間內走了出來。而王夢蝶則依偎在秦秋的身旁,挽住秦秋的手臂,小鳥依人的靠在秦秋的肩膀上。
「哈哈,兄弟你很厲害嘛。」李延年大笑著說道。
「彼此彼此。」秦秋說道。然後兩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小蝶,你去給我們倒兩杯酒來。」在沙上坐下之後秦秋對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王夢蝶說道。
「好。」王夢蝶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裝作疼痛難忍的樣子一步步緩緩朝酒櫃走去。
「喂,兄弟。剛剛開苞就玩了一個小時,你還讓人家去倒酒?」李延年一臉壞笑的看著秦秋。「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吧。」
「呵呵,憐香惜玉什麼啊,以後日子長著呢。」秦秋若有所指的說道。
「嗯?兄弟你是說??????」
「這女孩挺好的,還是第一次。所以我想把她帶走,以後就不讓她做這個了。」秦秋點了點頭說道。「延年兄,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哈哈,不會。這又不是在古代,妓女都是賣給妓院的。」李延年哈哈大笑著說道,隨即卻反應過來,老臉一紅連忙解釋。「呃,不是。兄弟你別誤會,我不是說弟妹是妓女。」
「我知道。」秦秋笑著拍了拍李延年的肩膀,示意自己並沒有誤會。
敲門聲響起,胖子經理滿臉堆笑的推門走了進來。「呵呵,李少。兩位玩的還好吧。」
「嗯,不錯。王經理,一會在樓下的餐廳中給我們安排一桌酒席。餓死老子了。」李延年沖著那經理說道。
「好的,好的。」王經理連忙點頭。這時,伺候李延年的那三個女人也收拾好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王經理看到後連忙喝道。「在這愣著干什麼,沒你們的事了,還不快出去。」
三個女孩趕緊快步走出了房門。王經理看向了端著兩杯紅酒走過來的王夢蝶,臉色一沉。「你也快點出去。」
王夢蝶臉上閃過一絲怒氣,把酒杯放到桌上後坐在秦秋的身旁,挑釁似的看著王經理,然後膩聲對秦秋道。「老公,你看他欺負我。」
「咳,咳。」秦秋干咳一聲,心中暗道。這小太妹,演戲還上癮了。不過以前經常玩仙人跳那一套,演戲對她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問題。
「王經理是吧。」秦秋偷偷的模了一下王夢蝶的大腿,惹的王夢蝶一陣白眼,然後才傲慢的開口說道。「王夢蝶跟我走,她以後不會來這里上班了。」
「這??????不好吧。」王經理遲疑了一下,有些吃不準秦秋的來頭,不過看他跟李延年熟悉的樣子,想必也不是好惹的人物。但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王夢蝶這樣的極品,以後還指望著她賺錢,王經理又怎麼會這麼容易的甘心放棄。
「什麼不好!」秦秋突然一聲斷喝,把李延年嚇得端著酒杯的手都抖了一下,幾滴紅酒從杯中濺了出來。
「我听小蝶說過了。」秦秋淡淡瞥了一樣王經理,繼續說道。「該還的錢一分都不會少給你。不過你還是盡快把黃毛放了的好。」
「這??????」王經理額頭滲出一層冷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不認識秦秋,所以也不怕他,但是一旁的李延年背景可是驚人,而且還擁有這里百分之十的股份,在海上明月除了劉強外便是他最大了。
果然,李延年听到秦秋的話後一皺眉頭,湊到了秦秋的旁邊奇怪問道。「兄弟,怎麼回事?」
秦秋把事情跟李延年說了一邊,李延年的眉頭越皺越深,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听到最後,只見李延年嘩的一下把手里杯中的酒潑到了王經理的臉上,怒聲喝道。「逼別人做小姐?你可真是漲本事了啊!」
王經理唯唯諾諾的站在李延年的面前不敢出聲,原本梳理整齊的頭此時被酒一澆全都順著頭皮貼了下來。滿頭滿臉全是紅如鮮血的酒液,滴滴答答的從梢和臉上滴到地上。
「媽的。我跟你說過多少次。雖然我們壞,但也不能逼良為娼。」李延年憤怒的站了起來啪的一聲狠狠扇了王經理一個巴掌。「在我們這里做的小姐,哪個不是自願的。」
「可,可是他們欠的錢太多,一直還不上。」王經理也不敢擦一下臉上的酒水,只能小心翼翼的反駁一下。「而且這件事是老大的意思。」
「劉強?」李延年的面色稍微一變,然後冷冷的問道。
「是的。這女人的小弟黃毛借咱們兩萬塊錢,到現在已經滾到十幾萬了,一直要不回來。老大知道後,就吩咐讓這女人到咱們這做小姐還錢。」王經理听到李延年的口氣有些變化,這才敢抬起頭來,臉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極為明顯。
李延年眉頭皺了一皺,他雖然心里看不起劉強,但是這海上明月自己只佔了百分之十的股份,這百分之十還是劉強送的。李延年的老爸承他的情,所以李延年在表面上自然也不好駁了劉強的面子。
秦秋看出了李延年神色的變化,起身笑著問道。「不好辦?」
「不是。」李延年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了王經理,冷聲說道。「把那個黃毛給放了,利息也不要,就讓他們還上原本借的兩萬塊。劉老哥那里我去跟他說。」
「是,是。」王經理忙不迭的點點頭。
李延年轉身看向秦秋,老臉一紅。李延年此人極好面子,原本以為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沒想到竟然牽扯出了這麼多,最後竟然還要拿出兩萬塊錢來。所以李延年感到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不由看著秦秋不好意思的說道。「兄弟,對不住了。這兩萬塊我來拿。」
「哈哈,延年兄說的哪里話,這錢怎麼能讓你掏呢,這點錢兄弟還有。」秦秋哈哈笑著說道,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一旁的王經理。「密碼六個一,從里面劃錢。把黃毛給放了。」
王經理沒敢去接那銀行卡,偷眼看了一下李延年的臉色。
「還不快去!」李延年一瞪眼喝道。嚇得王經理趕緊接過銀行卡像兔子一樣跑了出去。
「噗嗤。」王夢蝶看著王經理驚慌的樣子不由一下笑了出來,這幾天受的怨氣和憤怒也煙消雲散。心中不由也更是奇怪秦秋到底是什麼背景。
李延年拍了拍秦秋的肩膀,笑著說道。「兄弟,咱們先下去吃飯吧。」
「好。」秦秋點了點頭,看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鐘。幾乎一天沒吃東西,還真有些餓了。而李延年更是不濟,不光一天沒吃東西,下午還做了劇烈運動,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
「對了,剛才說的那個劉強,是不是就是南城的老大?」秦秋看著李延年問道。
「是的。」李延年點了點頭。「這劉強是姜,劉,馬三大勢力之一。當然,現在又加了一個銀灕會,應該算作四大勢力了。不過,劉強的勢力在四家之中,應該算是最強的。如果真鬧起來,可以穩穩的壓過其他三家一頭。」
「哦?」秦秋有些驚訝,他原本以為銀灕會和其他三家的勢力都是半斤八兩,此刻听李延年一說,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具體說說。」秦秋繼續問道。
「其實也很簡單,姜偉業的生意從來不沾黃和毒兩樣,只有一個比較大的賭場。而馬瘋子雖然黃賭毒都在做,卻始終沒什麼大的起色,做三樣賺的錢只能和姜偉業一個賭場的錢持平。除了錢,另外就是人,姜偉業並不熱衷于收人,而馬瘋子為人暴躁刻薄,並沒有太多的人願意跟他。所以這兩人的勢力確是半斤八兩。」
秦秋點了點頭,認真的听著。
「至于銀灕會,剛剛展起來,隱隱有和三家分庭抗禮的勢頭。不過具體情況現在還看不出來。」李延年如數家珍般的說道。
「那劉強呢?」
「劉強所有的生意都做,而且也有路子。不管是,毒品,賭場,賣婬,軍火,走私,只要能賺錢他都敢做上一票。錢多了,手下的兄弟自然也就多。而且此人心思慎密,為人謹慎,心狠手辣,的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原來如此。」秦秋有些明白了。
「兄弟,你這次跟劉強的人產生了點小過節,雖然有我在中間擋著,但你還是要小心他暗中報復你。此人心胸狹窄,可不是個大度的主。」李延年看著秦秋有些擔心的說道。
「呵呵,沒關系。我還沒把他放在眼里。」秦秋淡然的一笑,實話實說道。「他要是敢來招惹我,我會讓他變成一個杯具。」
「哈哈哈,是誰說要我變成杯具啊。」只听一聲張狂的大笑傳來,一個大概三十多歲,魁梧的男子大踏步推門走了進來。
「是我。」秦秋和煦的笑著,走到那男子面前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