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川先生,我已經按您的吩咐去見了那個叫做秦秋的人,並且借故和他生了沖突。」只見被那日本長青年成為李金福的禿頂肥胖男恭敬的一彎腰,竟然也是一口流利的日語。「經過試探,他與那唐朝一家的關系似乎很近。我只是稍稍對唐朝有些言語上的侮辱,他便是勃然大怒。」
「嗯,很好。」長青年三井川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緩步走到了李金福的面前,抬起手來輕輕的模了一下李金福高高腫起如豬頭一般的臉,似笑非笑的問道。「被他打的?」
「是的。」李金福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但還是強制忍住恭敬的回答道。
「很疼吧?」三井川再次模了一下李金福腫脹的臉,眼楮里閃過如女性般母愛的光芒,似是心疼的溫柔開口問道。
「還好,還好。謝謝三井先生關心。」李金福額頭不由冒出一滴冷汗,口中客氣說道。心中卻不由破口大罵,罵了隔壁的你個死變態,模老子的臉干什麼!
「呵呵。」三井川突然如女子一般掩嘴輕笑,其神態異常的嫵媚,嬌滴滴的對李金福說道。「你現在心里一定在罵我吧。」
「沒有,沒有!」李金福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擺手驚恐的說道。
「三井君,你好本事啊。」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從房間身處傳出,戲謔似的說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怎樣對付秦秋!你竟然還有興趣在這玩你的特殊嗜好,而且還是對這麼一個肥豬。」
李金福往房間深處看去,這才現原來這房屋內不止自己和三井川兩人。在房屋深處昏暗的地方,一個身穿一身灰色休閑裝,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正認真的拿著一把匕修剪自己的指甲。
還有一個身材高大威猛的短壯漢正斜臥在沙上嘴中叼著一根煙,略有不屑的看向三井川。毫無疑問,剛才出言諷刺三井川的人正是他。
「毛利石,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三井川突然歇斯底里的朝著那短壯漢怒喝道。「你不是說有把握勾結秦秋的師叔然後掌控他的師門嗎?那歐陽清和孫聚成兩個卑劣的支那人失敗,你還不是乖乖的跟著我到這里來了。」
「我不是跟你來的。」毛利石撇了撇嘴,然後一指旁邊正認真修剪著指甲的中年男人。「我是跟佐藤君來的。」
「哼!」三井川冷哼一身。兩人之間的火藥味頓時濃烈起來,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行了,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一直在修剪指甲的佐藤木之終于停止了自己認真的工作,抬起頭來緩緩的嘆了口氣,頗有威嚴的說道。「毛利君,三井他脾氣不好,你讓著他些。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怎樣對付秦秋!」
毛利石聞言撇了撇嘴之後沒有再說話。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三井川听到佐藤木之的話後突然笑了起來,從輕笑,到大笑,再到狂笑。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瘋狂。
佐藤木之不由也皺起了眉頭。
「對付秦秋?」三井川雙目通紅,面色猙獰的大喊道。「我比任何人都想殺了他!」
三井川歇斯底里的笑著,然後突然掀起了自己額前遮住半邊臉的長,一條深深的刀疤自額頭斜斜向下一直延伸到了嘴角處。
這刀疤砍的極深,兩邊的肉都已經翻了起來,如一條黑色蜈蚣趴在臉上一樣,惡心而猙獰。令三井川原本還算英俊秀氣的臉龐變得說不出的反胃和丑惡。
「這條疤就是秦秋給我的!」三井川如地獄惡鬼一樣冷冷的說道。「他滅掉我們櫻花組的那天你們正巧不在,而我卻是親眼目睹了他帶人將我們總部殺的血流成河!最後更是被他砍了一刀。不過天不亡我,哈哈哈哈,秦秋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沒死!」
「這次來,我一定要將秦秋給我的痛苦百倍千倍的還給他!」三井川繼續瘋狂的扯著自己的頭,然後獰笑道。「只殺掉他還遠遠不夠。我要把他在乎的人都抓起來使勁折磨,讓他痛苦萬分!他不是失憶了嗎。那我就好心,用痛苦幫他拾回記憶!然後再將他慢慢折磨致死。」
佐藤木之和毛利石看著三井川瘋狂的樣子不由相視一眼嘆了口氣。
隨後佐藤木之站起身來走到三井川的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堅定的說道。「放心吧,秦秋滅掉我們櫻花組,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就按你說的做,綁架他身邊的人!」
李金福在一旁瑟瑟抖的看著眼前瘋狂的一幕幕,不敢出一絲聲音。
看到三井川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佐藤木之淡淡看了李金福一眼,隨即溫和的笑著說道。「李君,這幾天還要麻煩你,把秦秋的作息出行習慣調查出來告訴我們。我們需要制定一個周全的計劃。」
「好的,好的。」李金福趕忙答應說道。
「那便拜托你了!」佐藤木之竟然朝李金福深深的鞠了一躬。嚇得李金福趕緊躲開。
「佐藤先生,那個」只見李金福怯怯諾諾的出聲說道。「能不能先把我的兒子放了?我保證,我一定會盡力替你們做事,更不會報警!」
「這個,實在不好意思,暫時還不可以。」佐藤木之禮貌的微笑說道。
「那能不能先讓我見兒子一眼?」李金福退而求其次,硬著頭皮問道。
「哈哈,李君說笑了。見自己兒子是完全合情合理的要求,當然可以。」佐藤木之笑著說道,然後一指房間身處里面的那個小房間。「貴公子就在里面,請進去吧。不過,時間只有五分鐘。」
李金福听到佐藤木之的話,如肉球般的身體趕緊朝里屋跑去。
掀開門上掛的布簾,李金福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被綁住,渾身**,全身上下都布滿青紫色淤痕正瑟瑟抖的瘦弱少年。而仔細看去,竟然還可以從李浩的大腿以及床單上看到已經干涸的血跡。
而這個雙眼中充滿恐懼和茫然的少年赫然就是曾追求過唐果,並且還威脅秦秋要讓他好看的那個富二代轉校生李浩。
「兒子!」李金福慘呼一聲,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兒子,只覺得心中怒火燒天,鼻頭酸嘴中苦澀,一時間老淚縱橫。
「爸,爸!救我,救我啊!」突然間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李浩原本充滿恐懼和茫然的眼楮又點燃了一絲希望的光芒,投在父親的懷里痛哭失聲。「爸,那個人他不是人!他是變態!」
李金福聞言直有種想要出去找三井川拼命的沖動,不過最終還是強忍了下來。不住哽咽的安慰著李浩。「是老爸對不起你。兒子,你再忍幾天。幾天之後爸爸一定救你出去!」
而門簾外,佐藤木之不由皺著眉頭無奈的對三井川說道。「你玩過之後,至少應該清理干淨痕跡吧。」
只見三井川嫵媚的掩嘴一笑,開口淡淡的說道。「我要他上我,他不肯。所以我只好上他嘍。不就是爆個菊花嗎,那個小子太脆弱了。」
「惡心。」只听一旁的毛利石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你哪怕上外面花點錢找妓女都比這樣好!」
「老子就是喜歡這個!」三井川剛想怒,卻又頓了一下,隨即柔媚的嬌笑道。「毛利君也想試試嗎?」
「」
「好了,李君。時間已經到了。」佐藤木之敲了敲門框對李金福說道。
于是,李金福帶著滿腔的怒火以及屈辱等復雜的情緒,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這個看似荒無人煙的青灰色磚瓦小院。
時光流逝如白駒過隙,眨眼間三天的考試時間就已經過去。所有的高考畢業生們終于放下了報復,當最後一場考試結束後所有考生在走出考場那一刻全都瘋狂的把自己手中的文具扔向了天空。
寒窗苦讀幾年,如今終于可以輕松一下。不管考的怎麼樣,在成績下來之前都要好好的瘋玩一段時間再說。不過,也有的考生自認這次揮不好,回到家後就鑽進書房啃書本,準備復讀來年再考。直把家長看的心疼不已。
唐果和凌小小這次揮的都不錯,雖然並沒有傳說中的水平揮,但也應該算是正常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考入燕京大學應該是沒太大問題。
此刻,秦秋正和唐果一家三口以及秦封侯,凌小小兄妹倆在海上明月的包間里吃飯慶祝。當然,現在海上明月,包括頂層的那個俱樂部都已經是秦秋的產業。
「來,為了慶祝果兒和小小順利完成學業,並且預祝兩個丫頭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咱們大家干一杯。」唐朝樂呵呵的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干杯。」六只酒杯踫在了一起。餐桌上的氣氛其樂融融。
秦秋左邊坐著唐果,右邊坐著凌小小,兩個女孩都不時的為秦秋夾著自己喜歡的菜,一會功夫就把秦秋面前的餐盤堆的像小山一樣。另秦秋頗有一些享受齊人之福的味道。
不過,秦秋卻似乎並不知道,一場危險正在向他以及他身邊的人緩緩籠罩而來。
(p︰第二章到。稍後還有第三章,大家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