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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女人略微失神了一會,之後輕啟朱唇淡淡的說道。其神情略有些落寂,對劉渙輕輕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
「您要見他嗎?」劉渙低聲問道。
女人黛眉輕皺,長長的睫毛輕輕閉合,幽幽嘆息道。「不見了,他不會高興見到我的。」
劉渙似乎很是了解這女人與秦秋之間的事,聞言不由焦急的開口道。「您和秦少之間的誤會也該解除了。整個燕京有哪個人不知道您周玥對秦秋的感情。」
「呵呵。」周玥掩嘴輕笑一聲,煙視媚行,淡淡的說道。「其實我幾天前便已經收到他回燕京的消息了。只不過我沒想到他竟然會來這個地方。」
「但他現在來了,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劉渙開口道。
「他現在失憶了,根本就不記得我也不記得這個地方,他來這里說明不了什麼。」周玥嘆息道。「不然以他的脾性,是絕對不會再踏入紅花會一步的。」
劉渙沉默了下來,最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秦少失憶,這不正是您和他消除誤會的最好時機嗎。以往他不肯見你,現在您完全可以裝作陌生人一樣和他再重新認識一遍。」
听到劉渙的話周玥全身微微一震,旋即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一抹嫣然動人的微笑,對劉渙輕輕點頭。「謝謝你,劉渙。」
「您客氣了,小姐。」劉渙微微躬身道。「不過秦少是和另外一個人一起來的,不知道那人是否認識小姐。」
「那人長什麼模樣?」周玥開口問道。
「一身白衣,頭很長,樣貌比女人還精致。」
「閻王白破軍。」周玥淡淡笑道。「听說是他的師弟,原本並不顯山漏水,自從他失蹤之後便一直為此事奔忙,這才在燕京漸漸展露了頭角。不過白破軍並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我和他之間的事。」
「這樣便好。」劉渙微笑道。
「嗯,你先去招呼秦秋吧。」周玥淡淡的擺了下手。「以前他來的時候都是你親自招呼,我怕其他人服務不好,惹的他生氣。」
「是,小姐。」劉渙應了一聲,然後便退出了房間。
隨著劉渙走出房間,周玥站起了身來。輕盈的走到了床邊的一間衣櫃前,打開櫃門,里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漂亮衣物和飾品。只听周玥輕聲自言自語的說道。「嗯,該穿哪件衣服去見他呢?」
傾玥廂,位于紅花會主樓第三層。此包廂站了整整一個樓層的面積,而且里面極盡奢華,囊括了,小型舞池,洗浴等各種設施。只有至尊會員才有資格使用此包廂。
秦秋和白破軍坐在傾玥廂內區域的沙上,各自端著一杯紅酒。而劉渙則恭敬的站在一旁。
只听秦秋對白破軍開口說道。「你非要來這里,難道就是只為了喝酒?」
「哈哈,當然不是。」白破軍輕笑一聲,之後對著劉渙道。「把風月和花雪兩位小姐叫來。」
「好的,您稍等。」劉渙應了一聲便走出房間。
「風月和花雪?」秦秋疑惑的重復了一遍。
「紅花會里的兩大頭牌。」白破軍一臉曖昧的笑容,解釋道。「相貌絕色,身材妖嬈。精通琴棋書畫,而且听說床上功夫更是了得。是紅花會精心培養出來的女子。」
秦秋淡淡的瞥了白破軍一眼,調笑說道。「你相貌應該也不比她們差,一會倒是可以比較一下。」
「」白破軍悶悶的灌了一口酒,他最討厭別人拿自己長相的事來說自己,不過對于秦秋卻毫無辦法。
只等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只見包廂門打開,劉渙領著兩個女子走了進來。只見兩名女子容貌皆屬于絕色。
其中一個身穿一條黑色碎花旗袍,旗袍乃是短裙的樣式,而且領口開得極低,胸口的兩個白女敕半圓以及一道鴻溝都可以一覽無余。一雙大眼楮不時的眼波流轉,嫵媚動人,乃是風月。
而另一個則是一條白色長裙,不過裙子的布料極薄,似乎隱隱間都可以看到被群里籠罩在里面的那玲瓏身軀。長相清純可人,便是花雪。
風月和花雪進來便直接坐在了沙上,各自依偎在了秦秋和白破軍的身邊。
「先生您好,我是花雪。」坐在秦秋身邊的清純女孩眨著一雙大眼楮,看著秦秋笑道。
「嗯。」秦秋淡淡的點了下頭。紅花會的花魁,果然不錯。容貌身材皆屬于極品。不過,秦秋對她也只屬于欣賞而已,雖美人在懷,心中卻升不起一絲的**。
秦秋心中一直的定義便是,兩人之間有感情的做,那才叫做*愛。不然的話,只能算是交配而已。如果一看到美麗的異性便心生沖動想要推到的話,那便只是動物了。
當然,秦秋也不是那麼古板和迂腐的人。找些樂子嘛,又不是上床。當然沒什麼問題。
「哈哈,那你就是風雪了?」白破軍嬉笑著一把摟住了風月的肩膀,另一只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開口笑道。
「是的。」風月臉上浮起一抹嫣紅,裝作羞澀的嬌笑說道。「先生你長的好漂亮啊,連我都羨慕呢。」
「」
風月一句話出口,整個包廂內卻突然安靜了下來。白破軍臉色一凝,冷冷的看著懷里的風月。秦秋心中暗叫一聲糟糕。整個房間的氣氛突然安靜的詭異。
白破軍一向最討厭的便是別人說自己像女人。雖然秦秋經常這樣開他的玩笑,但這並不代表別人也可以。沒想到風月剛剛進來第一句話就犯了白破軍的禁忌。
感受到氣氛的凝重和詭異,風月此刻心中也是暗自叫苦。原本只是想要夸贊一下客人的長相,沒想到拍馬屁卻拍到了馬腿上。
做為被紅花會精心培養的花魁,風月和花雪學習的可不止是琴棋書畫以及房中之術。更為重要的是識人和察言觀色。
做為花魁,接待的當然都是一些大人物。如果情商智商都屬于低下,一個不小心說錯話惹怒了客人,這可是紅花會所不允許的。可以說,能夠成為紅花會的花魁,不光是容貌,身材,才藝,房中術,還有其他各個方面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
嗯,其實不管哪個行業,競爭壓力都很大。
雖然並沒有見過面前這兩個年輕的男子,但是風月和花雪眼波流轉之下心中就已然明白。能夠坐進這傾玥廂的人,不會是簡單人物。
那白衣長男子雖然長相秀氣陰柔,臉蛋精致堪比女子。但渾身上下皆是散出一種凜冽的煞氣,靜靜的坐在沙上就仿佛一頭林中餓狼一般。
另一個身穿一身休閑裝的男子也是頗為帥氣,坐在那里更是如同一個黑洞一般。不顯山不露水,一看之下就如同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但細看幾眼,卻會莫名的從心底生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反正不管哪一個,都不是自己可以招惹起的人。風月和花雪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自然會小心的伺候。雖說她們兩個與不少有權勢的客人關系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而已。
算起來的話,說好听一點,自己二人是紅花會的花魁,說難听一點,其實就是一高級妓女而已。
風月兩女在心里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但是,原本一直沒有犯過什麼錯的風月卻沒想到這次真的不小心一句話就惹怒了客人。
「先,先生。對不起。」風月一張嫵媚動人的小臉仰了起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白破軍,楚楚可憐的說道。「我」
「啪!」只听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徒然響起,白破軍揚起手臂一巴掌便扇在了風月的臉上。風月那原本白皙嬌女敕的臉蛋頓時浮現出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紅花會的花魁,難道就是這個素質嗎。」白破軍瞥了一眼劉渙,淡淡開口道。
「對不起,先生。風月她並不是有意冒犯。」劉渙趕緊開口道歉,隨即冷冷的瞪了風月一眼,喝道。「還不道歉。」
「是風月錯了,請先生不要生氣。」風月挨了一巴掌,左手抬起捧住自己的臉蛋,只感覺左臉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仿佛都要麻木了。但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不滿和怨毒的神色,仍然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白破軍,哀求說道。
看到風月的表情,白破軍的怒氣也漸漸消散了些,便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但也沒有再為難她。風月長出一口氣。
不過,風月隨即卻感覺到自己的左臉越來越麻木,好像沒有了感覺一般。一模之下這才現,剛才雖然只是有一個巴掌印,但此刻卻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可見白破軍剛才下手並沒有留情。
秦秋淡淡的搖了搖頭,心中暗道。這家伙,面對這麼漂亮的一個美女竟然也能下如此重的手。這下美女都變成豬頭了。
「你過去陪他。」秦秋把坐在自己身邊的花雪推到了白破軍的身邊。風月臉腫成了這樣,自然不可能再繼續作陪。而今天是白破軍非要來找樂子,當然不能沒有美女陪他。至于秦秋自己倒是無所謂。
「呵呵,那不如我來陪你怎麼樣?」只見包廂的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個面容精致嫵媚的女人款款走了進來,一雙妙目盯著秦秋開口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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