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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看著妖月到來,只是驚訝了一下,接著便也釋然。自己已經同血月見過面,妖月自然知道了自己在燕京的事。而以血紅組織的情報能力,自然也不難得到自己受傷住院的消息。
如此說來,妖月能出現在這里倒也不是太過意外的事。只不過不清楚她來找秦秋到底有什麼目的而已。
「你怎麼來了?」秦秋看著門外的妖月,含笑說道。
「不歡迎嗎?」妖月輕輕一撇嘴,然後走到了秦秋的床邊,將手中的花放在床頭櫃上。
對于當初在蘇州的事情,雖說那時是自己等人先去暗殺秦秋,秦秋予以反擊將自己擒獲,而且最後還是放了自己。但妖月至今心里仍然還有些耿耿于懷,怎麼看秦秋怎麼都不順眼。
這次從姐姐口中听說秦秋回到了燕京,本不想理會他。但是因為一些事卻又不得不來找他一趟,正好听說了秦秋受傷住院,這讓妖月頓時心懷大慰。
于是便喜滋滋的買了一束花來看望秦秋,辦正事至于還能幸災樂禍的調侃一下,何樂而不為。
只見妖月自顧自的拖了一個椅子坐在秦秋床邊,一雙妙目頗為戲謔的看著秦秋受傷的地方,用不屑的語氣笑著說道。「堂堂的殺神,竟然會被一個小毛賊所傷。不知道你是什麼感受呢?」
「其實也沒啥感受。」秦秋低了低頭,一副臉紅的樣子。「就是你一動不動的盯著人家的胸看,怪不好意思的。」
「」妖月頓時氣結,旋即卻臉紅了一下。秦秋受傷的位置是在左胸,而且因為繃帶的關系可是上身是沒穿衣服的。自己可不就是一直盯著人家的胸看嗎。
妖月惡狠狠的瞪了秦秋一眼,情知斗嘴的話自己絕不是秦秋的對手,便也不再調侃,而是正色說道。「我這次找你是有正事。」
「哦。」秦秋點頭,看著妖月道。「說吧。」
妖月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而是看了周玥一眼,略有些猶豫。
秦秋見狀不由哈哈大笑,看了身旁的周玥一眼,然後開口笑道。「放心說就是,能在這里的沒有信不過的人。」
切,你都不在意,我還在意什麼。妖月暗中撇了撇嘴,但臉色卻是一片凝重,緩緩開口說道。「剛剛收到消息,關于日本工藤家族」
半個小時後,只見秦秋的臉色也同樣陰沉起來。與妖月一眼,沉思著什麼沒有說話。唯有周玥還是一副模不著頭腦,茫然的樣子。
說起來,周玥也屬心思細膩,聰慧過人之輩。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獨自一人就將紅花會經營成為燕京四大會所之一。但有商業頭腦並不代表在其他地方也聰穎過人,就比如說現在。
什麼日本工藤家?什麼屠龍計劃?周玥一肚子的疑惑。雖然大致明白談話的內容,卻根本就不了解到底是什麼意思。這種事情,畢竟離她還是太遠了。
再者說來,她現在只想好好把紅花會經營下去,然後可以一直陪在秦秋的身邊,便心滿意足了,其他的任何事都不想過問。
「我知道了,你回去跟你姐說一聲,過幾天我去找她商量。」秦秋沉吟一會之後,抬起頭來看向了妖月,緩緩說道。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妖月說著便站起身來。「哦,對了。我姐說讓你快點把傷養好,她等著你的挑戰。」
「哈哈,你讓她做好準備,等著我去寵幸她。」秦秋張狂笑道。
「流氓。」妖月輕輕啐了一口,推門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雖然秦秋每日都強烈要求出院,但周玥卻是斷然拒絕,秦秋無奈之下也只好繼續自己的病人生涯。所幸每日有美女相伴,時不時可以吃些豆腐,佔點便宜。
劉卿菲更是經常前來想陪,與秦秋打的火熱。偶爾柳依然也會來一趟,因心中愧疚,對秦秋的要求幾乎是無所不應,每來一趟就總是被秦秋支使的手忙腳亂。如此一來,日子倒也不算太難過。
其間各種曖昧艷福,便不必贅述。
面前的玻璃大門自動向兩旁滑開,秦秋一腳走進了特一組基地內的訓練區。這還是他出院後第一次回到特一組,目的自然不難猜測,便是要繼續向上挑戰,然後直接干倒隊長血月,一舉立威。
今天的人倒也不少。秦秋數了一數,特一組共有五十三人,現在在訓練室內的幾乎就有四十。
軍刀等一眾老家伙看到秦秋到來,皆是迎了過來。只見軍刀走到秦秋的身邊,含笑看著秦秋關心道。「听說你受傷了?沒關系吧。」
「沒事,已經全好了。」秦秋微微一笑。這幾個當初跟隨自己父親的老兄弟的關心,秦秋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出來。不由是心中一暖。
「沒事就好。」軍刀幾人哈哈一笑。「鬼王的兒子,想來也不會那麼脆弱。」
「嗯。」秦秋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輕聲問道。「血月今天在嗎?」
「在。」軍刀應道。「不過,你現在是九號,如果想挑戰隊長的話,就必須要先成為一號。也就是說,你最少還要再戰兩場。」
「這個沒問題。」秦秋笑道。「九號之上的有幾個人在?」
「全都在,任務完成,他們全都是昨天回來的。」軍刀說道,說著伸手一指擂台那邊,對秦秋說道。「以你的身手,其他人倒也不比太在意。但是唯獨要注意他。」
秦秋順著軍刀的手勢看去,只見在擂台旁邊的一個臂力器上,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正在不知疲倦的做著訓練,如同機器人一般,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緩,不快不慢,甚至連時間間隔都一秒不差。
只見這男子只著一條黑色長褲,**的上身滿是縱橫糾結的傷疤。一條條,一道道,幾乎將遍布整個上身,其疤痕之深,之長,與結實的肌肉糾結在一起,簡直觸目驚心。
其中最短的一條也足足有十幾公分。而最恐怖,也是最致命的一條疤痕,卻是從胸前一只延伸到了肋骨處。
看著這男子身上那遍布的傷疤,秦秋也不禁有了些欣賞之意。不管此人其他方面如何,單看疤痕的話,便是一個值得贊賞的戰士。
傷疤是一個男人的軍功章,單從這一點來看,秦秋完全可以想象這男子經歷過多少場大大小小的生死之戰。而唯有從死人堆中爬出,從生死間磨礪而出的男人,才可以稱作是高手。
而這男子的面容卻與身上恐怖的傷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唇紅齒白,鼻梁挺直,面容堅毅。漆黑的頭略長,劉海從額頭中心處分開,根蓬起,梢卻垂下微微遮住眼楮。頭頂和腦後的頭卻是桀驁不馴的撐起,唯有長長的燕尾自然垂下。
秦秋想了想,對了,以前好像看過日本島國一本叫火影忍者的漫畫,里面有個叫佐助的家伙好像就是這樣的型。這丫難道還是個動漫迷?
不過最讓秦秋注意的還是他那一雙眼楮。漆黑的瞳孔似乎隱藏著無邊的殺氣,冰冷的眼神仿佛可以直接刺透人的心髒一般,令人不敢直視。
從外表上綜合來說,這家伙走在大街上絕對會引來一堆無知小女孩花痴的尖叫。完全不用打扮就可以去棒子國或者華夏寶島拍個浪漫偶像劇什麼的。
不過長那麼帥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能當卡刷嗎?秦秋平生最討厭三種人,一種是比他帥的,一種是比他有錢的,還有一種是比他帥又比他有錢的。
「這家伙誰啊?」秦秋不屑的撇了撇嘴,看著軍刀問道。
「一號,陳少威。」軍刀開口低聲解釋道。「他已經保持一號的位置很長時間了,一身家傳的太極功夫簡直是出神入化,這麼多年來鮮有敵手。不可小覷。」
「哦,原來他就是血月之下的第一人。」秦秋笑道,一副明了的樣子。
「血月之下,倒也不能這麼說。」軍刀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想當初隊長的候選人有兩個,就是他與血月。兩人在各個方面幾乎都是不相上下,令上面難以抉擇,最後只能定下擂台,兩人誰勝,便可以成為隊長。」
「當初他與血月一戰可謂是驚天動地,兩人勢均力敵,整整糾纏了三個小時都沒有分出勝負。最後卻是血月用計誘敵,令陳少威惜敗一招,一舉奪得了隊長之位。」軍刀回憶道。「不過就算如此,任誰也都不會認為他比血月要差。而且他在特一組內的威望極高,如果你想要繼你父親之後成為新的鬼王,完全掌控特一組的話,他是個不小的障礙。」
「呵呵,不小的障礙嗎。」秦秋輕輕一笑。「特一組內本就該有這樣的人才對。」
「或殺之,或收服,一切你自己定奪。」軍刀看了秦秋一眼,沉聲說道。「不過收服的難度更大,陳少威此人少年成名,一身功夫又是極高,本就是心高氣傲之輩,不可能輕易居于人下。」
「這樣才有趣嘛。」秦秋笑道。不過心中卻是微微一凜,只因為軍刀竟然可以對組內的其他成員輕易說出那句「或殺之。」
可能他也只是一心想幫自己吧。秦秋心中暗道,隨即卻不再說話,右腳輕點,一躍跳上中間的擂台之上。高聲說道。「六號是哪位?請上來,九號挑戰。」
眾人原本都在各自訓練,見到有人挑戰,不由都來了興趣,放下手中的訓練用具全都圍到了擂台的邊緣。而大部分看到挑戰的人竟然是之前鋒芒畢露的秦秋後,不由更加期待。
只有上次並不在場的那些人看著擂台上的秦秋,眼中露出了略微有些疑惑的光芒。九號不是鐵臂那家伙嗎?什麼時候變成這個面生的小子了。
那陳少威同樣停止了訓練,先是用潔白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接著饒有興趣的坐在原地,看著擂台上的秦秋。
刷的一聲,只見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跳上擂台,笑嘻嘻的看著秦秋問道。「新來的?」
「請指教。」秦秋含笑點頭。
「呵呵,特一組好長時間都沒來過新人了。我執行任務不過是剛剛出去了一個月,就有一個新人成為了九號。哈哈,不錯,不錯。」瘦小男人大笑說道,儼然一副前輩的口氣。「不過,你能維持住你這個九號就便好,就不想再妄想往上挑戰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秦秋說道。
「好吧,那就教訓一下你小子,也好給你些增強實力的動力。」瘦弱男子再次大笑一聲,說著身形便仿佛化成了一道影子,飄然向秦秋襲來。
十分鐘後
「三號請上來。」秦秋在台上喊道。那六號瘦小男人被扔在了擂台下,此刻昏迷不醒。
二十分鐘後
秦秋傲立在台上,目光隨之向台下的陳少威看去。正巧陳少威此時也向秦秋看來,兩人的目光頓時在空氣中交鋒。
兩人同時目光一凝,各自身上爆出那無盡威勢。氣氛在一瞬間沉悶了下來,整個房間似乎都變成了冰窖一般。屋內的眾人皆是高手,怎能感覺不到秦秋與陳少威兩人身上所散出的那無窮戰意。
眾人被兩個高手的戰意激的熱血沸騰,恨不得馬上就找個人來打上一場。不過秦秋和陳少威兩人卻是各自未動,此時,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卻都明白在下一刻兩人之間必然會爆一場大戰。
陳少威緩緩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向秦秋走去。而在走到擂台邊緣的時候,卻並沒有直接躍上,反而是手腳並用,平平常常的爬了上去。
秦秋眼神再次一凝,嘴角慢慢挑起了一抹微笑。與陳少威相對與擂台之上,兩人各自傲然而立。
「你很強。」陳少威靜靜的看著秦秋,良久之後緩緩開口說道。
「我知道。」秦秋毫不客氣的接受了這一句贊賞。
「我沒有把握贏你。」陳少威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微笑。「但是,我也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就贏了我。」
「孰優孰劣,一試便知。」秦秋淡然說到。
「那便來吧。」陳少威斷喝一聲,右腳猛然瞪地,頓時出了砰的一聲巨響。身體如同炮彈一樣向秦秋沖去。
秦秋並不答話,同樣右腳蹬地,向陳少威沖去。下一刻,兩人就如同兩枚炮彈一樣狠狠的撞在一起。只听陳少威悶哼一聲,臉上涌起一片潮紅。剛一照面便被秦秋打中一拳。
不過秦秋卻也不好受,只感覺胸口仿佛被一柄大錘重重的砸上,心驚之下接連後腿兩步,終于卸去了那一拳的巨力。
只第一招,兩個人卻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硬踫硬的方式,來試探對方的實力。一葉而知秋,兩人皆從這短短的一招交鋒中,對彼此的實力有了一個模糊的了解。
接著只見兩人同時微微一笑,各自施展身法。一瞬間擂台之上就仿佛又無數條影子一般在來回騰閃縱躍,另擂台之下眾人看的一陣眼花。
秦秋精妙步法使出,整個人就如同微風中的柳絮,飄忽不已。而度卻又像是鬼影一般,瞬間便可在擂台之上不斷閃現。
不過令秦秋心驚的是,陳少威的身法步法竟然絲毫不下于自己。縱然自己全力攻擊,但對方卻就像是一條滑溜的蛇一般,明明一拳已經打到了他的身上。
但陳少威身體仿佛自然一扭,卻可以卸掉足足七成的力量,然後秦秋的拳頭便會順勢滑了出去。令秦秋有一種全力一擊卻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毫無受力點,空落落的一陣難受。
這家伙竟然已經把太極運用到了如此地步。秦秋心中暗驚,對于陳少威的評價又再高了一層。雖總被陳少威卸去自己的攻擊,但卻激出了秦秋心中的傲氣與無窮戰意。
只听秦秋斷喝一聲,身形度再次加快一絲。竟是直直的對著陳少威沖去,如同一把出鞘利箭,閃著攝人心魄的寒光,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仿佛無人可擋。
陳少威頓時大驚失色,眼看著秦秋攻擊而來,卻無論如何也不能閃躲。只因這一擊秦秋已經將全部氣勢凝聚于其上,如果陳少威選擇暫避鋒芒,勢必會因此而將自己的氣勢落入下風。
一旦氣勢被秦秋全面壓制,那之後的戰斗陳少威將難有勝算。秦秋則是在逼著他與自己正面硬踫。
但如果真的選擇強攻硬踫的話,陳少威心中卻是少了些底氣。不過,硬踫的話還有一絲希望,躲避的話就真的一絲希望也沒有。
陳少威一咬牙,身體頓時向前踏了一步。只這一步,便將他的氣勢提了起來。雙手抱圓于胸前,一招太極的起手式信手拈來,渾然天成。
在那一瞬,陳少威就仿佛隱隱于天地契合一般,動作說不出的流暢自然。在秦秋的強猛氣勢下就如同波濤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誰看起來驚險不已,但卻雖波濤起伏,任你攻勢再猛,我自隨波逐流。
秦秋眼神一凝,帶有無盡力量的一掌直直的推向陳少威胸口。這一掌初看似乎很是沉重,如蝸牛一般緩緩向前推去,似乎只要稍微閃身便可躲過。
但陳少威卻知道,秦秋這一掌似慢實快,只要稍微遲疑一下便會難以抵擋。果然,只見秦秋一掌直直推向陳少威胸口,明明看上去緩慢沉重,但在下一刻卻好像穿越空間一般,已經出現在距離陳少威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陳少威冷哼一身,面色更加凝重。胸前抱圓之雙手圈住秦秋的手掌,一邊退後一邊繞其手掌不住畫圓推擊。太極之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被陳少威完美使出。
秦秋只感覺這一掌推進了一個漩渦中,自己那無盡力量被漩渦里那旋轉之力牽扯的牽扯去大半。最後雖然一掌直接印在了陳少威的胸前,但所剩之力已經不足四成。
成了!陳少威心中微微一喜,成功將秦秋的力量卸去大半。雖然最後仍然沒有躲過,但所剩之力已經不足以重傷自己。雖然受點傷害是在所難免,但卻影響不大,自己完全可以承受下來。
陳少威只感覺自己胸口被秦秋一掌推中,雖然所剩之力依舊不小,卻是悶哼一聲直接硬挺下來。隨即陳少威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接下來,就該我了!
不對!陳少威剛想出招,但卻猛然心驚。秦秋一掌打中之後,卻並沒有立即撤招。陳少威只覺得秦秋手掌上的力量剛盡,卻又在瞬間猛然間一股更加巨大的力量向自己涌來。
原本以為已經破了此招,正是心神放松之時。陳少威哪能想到竟還有次變故,秦秋手掌上的第二股力量盡數撞上了陳少威的胸口,沒有絲毫的浪費。
「嗯!」陳少威只覺得仿佛有一輛正在全行駛的火車撞上了自己的胸口,一聲悶哼之後那巨大的力量竟然將他打的直接倒飛出去。
陳少威的身體就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兩米多遠,這才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秦秋收掌,並不再追擊。而是傲然立在原地,靜靜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陳少威。
「噗!」陳少威艱難的用手臂撐地,勉強從地上半跪而起,卻是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那是什麼古怪功夫?」陳少威勉強站立起來,卻是身形一陣搖晃,差點又跌坐下去。只見他面色蒼白,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猶自震驚的問道。
「雙重影。」秦秋靜靜看著陳少威,淡然笑道。
「雙重影?」陳少威低聲又重復了一遍。「可我明明已經將你的力量卸去,你那一擊明明已經力竭。你那雙重影難道。」
「沒錯。」秦秋微微點頭,看著陷在震驚中的陳少威開口解釋。「雙重影顧名思義便可接連擊出兩股力量,如同兩重影子。你的太極縱然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但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雙重影卻是太極的克星。」
秦秋說的倒是沒錯,太極的最大奧義便是以柔克剛,卸去對方的力量。但是秦秋的雙重影卻可以接連出兩次力,你就算可以卸去第一股次,那第二次呢?
不過世事無絕對,雙重影的第二層力雖然可以打人一個措手不及,不懼太極的卸力之法。但卻要看對手的程度如何,如果雙方實力相差不大或對方低于自己,那自是不用多說,憑借雙重影定可獲勝。
但如果對方的實力比自己高上幾個層次,那無論你的雙重影再精妙,詭異,卻也奈何不了對方。這也是為什麼秦秋說雙重影從一個方面看,是太極克星。
因為不論招式如何,最根本的憑借,還是自身的實力。
陳少威面色蒼白,此刻更是如死灰一般,只見他微微低頭,嘴唇微張,似乎有些艱難,但最後還是輕聲說道。「我輸了。」
(p︰今天的六千字更完,嗯,時間晚了一點,還請大家見諒。稍後我會單開一個章節,有些話想跟兄弟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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