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特別感謝送上十票的:changerwang兄弟,只有兩票,仍舊分我一票的笨蛋飛鴨兄弟,還有堅持不懈每天三票的GolDRoger兄弟,還要謝謝投票,點評,收藏墨騙的各位,最後要感謝的是訂閱VIP的朋友,非常感謝,下周大封推,還希望紅票多一些,求票!
番外篇的用意就在于能夠讓VIP,還有沒有VIP賬號的朋友仍舊能保持一些閱讀的樂趣,在下每天工作十四個小時,從早到晚,過的是苦行僧的日子,三千字的正文,已經寫的精疲力盡,但一想起四千多支持我的朋友,就想要好好的感謝一下,這就是番外篇存在的意義,滴水之恩,涌泉相報,老張別的沒有,寫寫小騙術讓大家新鮮新鮮吧,本次番外篇將要介紹的個騙術,算得上必殺,也是有真實案例的,做的人不少,真正能提放的卻是不多……
「王老大去過杭州嗎?」賀旗一臉輕松的站在花叢中,笑著問道。
「杭州?有關系嗎?」王除不解的問道。
賀旗滿眼痴迷的看著伏倒在地的荷花,默然了許久,臉上的神情變了幾變,最終突然高興起來,興致勃勃的說道︰「我曾經去過幾次,西湖十景,美不勝收,其中有一處,有荷花十里,開放的日子里,蕩舟其中,更有金色的魚兒穿梭來往,沿池岸花木,落英繽紛,飄浮于水面,花著魚身魚嘬花,讓人望而生慕,康熙皇帝曾題碑一處,美其名曰︰花港觀魚。王老大從這蛇蠍密布的叢林之中一路走來,看到這番人間少有的美景,是否也像在下一般,虞詐兩忘欣共處呢?」
「虞詐兩忘?」王除臉色一沉,喝道︰「賀旗,到現在還要裝瘋賣傻嗎?那條河,你早就知道了吧?」
「河?呵呵,差點忘了……」賀旗一拍腦門,掃了一眼王除身後的眾人,奇道︰「哦?只有這麼幾個人嗎?」
「拜你所賜,都在這十萬大山里了。」王除面色陰沉的死死盯著賀旗,一字一句的沉聲說道。
「那件事嗎?」賀旗一愣,搖著頭說道︰「我可不是水神河伯,這滄海桑田的事情,我可管不了。」
「你又是怎麼來的?」長面漢子眉頭緊皺的逼問道,十幾人穿山越嶺,一身結實的迷彩服早就被樹枝刮的破破爛爛,還有不少人身上都帶著傷,可眼前這個小白臉身上居然穿著一套白的發亮的西裝,一點泥污都沒有,從果敢到這里,除了順流而下之外,也只有那麼一條山間小道勉強能走人,但凡有更安全的選擇,那幾個緬甸向導也不會選擇那麼一條死了十幾個兄弟的路,甚至,連自己的命也送了……
「當然是坐船。」賀旗一本正經的說道︰「每十九年,月亮會有一次與地球最接近的機會,那個時候,總會出一些怪事,潮汐這種事情,難免會受到些影響,當年日本人來的時候,就有大河一夜後退數十公里的怪事,算算日子,那一年的月亮,似乎也是在如今這個位置,我這人從小就怕蛇,又哪里敢冒這個險,半夜就動身來,不然少不得登門拜訪,求王老大一路護送。」
「好算計!」王除嘆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今天這個局面,李正的位子,就是你的……」
「多謝。」賀旗微微一笑,輕輕彎來,撿起地上一支細長的魚竿,在手中揮舞了幾下,晶瑩透明的魚線在空中劃出一道電光般的痕跡,遠遠的落在了湍急的河水中,這才不急不慢的轉過身來說道︰「听說上千門精銳盡出,七大門將也都來了,可怎麼就剩下除火二將,蘇瑤怎麼了?算起來,我們倒是老相識,許久不見,頗為想念,難道,已經葬身蛇月復之中了嗎?」
「你,該死!」王除臉色鐵青的上前一步,將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賀旗的額頭,冷笑一聲,說道︰「卻是讓你失望了,雖然傷了不少人,卻早就撤了下去,現在,恐怕已經回到果敢了吧……」
「想不到,呵呵,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多人活下來了,只可惜他們,再也回不去了,還有你,王除!」賀旗不以為然的掃了一眼那黑洞洞的槍口,笑道︰「看樣子,這批東西居然還能用,也好,手到擒來,總少了些樂趣,想必,會有一場好戲。」
「你什麼意思?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嗎?」長面漢子面色一沉,手中的長刀「嗖」的一聲,將賀旗手中的魚竿削成兩段,閃著寒光的刀刃,直直的橫在了他的頸部。
「死到臨頭?哈哈哈。」賀旗突然放聲大笑起來,臉上掛滿了戲謔的神情,笑著對王除說道︰「劉志軍那件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吧,如果沒有我,你們上千門又哪里能活到今天。」
「老劉那件事,是你做的?」王除眉頭一皺,推開怒目而視的長面漢子,逼到賀旗的身前,厲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你的背後是誰?就憑你,怎麼可能扳倒老劉?」
「王老大總算沒有讓我太失望……」賀旗搖搖頭,冷笑一聲,道︰「我這樣的人,又哪里能把堂堂高鐵之父逼到走投無路,束手就死,王老大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天罰嗎,積善之家必有余慶,積不善之家,必有余殃,王老大,你幫劉志軍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早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才對,即便上面的人拿回了這筆錢,你真的以為,他們會放過你嗎,除惡必盡,斬草除根,這個道理,應該不用我說吧?」
「你胡說!」長面漢子暴喝一聲,用長刀指著賀旗的鼻子說道︰「他們答應過我們,只要補上了那個漏洞,就放過我們,上次的錢,他們已經收了,只要拿到這六十三處寶藏,我們上千門就永遠不會滅亡!」
「你說沒錯,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即便是拿回了那筆錢,結局也是一樣的……」王除慘然的點點頭,低聲說道。
「門主,他們,他們答應過我們的!」長面漢子大吃一驚,愕然的喊道。
「**永遠都是骯髒的,想不到,堂堂上千門火將,居然還會相信那些政客的話,不過,火將從來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伙,你這模樣,倒也稱職。」賀旗聳聳肩,煞有興趣的打量著長面漢子說道。
「你!」長面漢子怒不可支,手中長刀一閃,刀尖已經割破了賀旗的脖子……
「哈哈哈,好,好,這血的滋味!」賀旗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神情,伸手抹了一把血,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添了一下,一臉滿足的哈哈大笑道。
「我總算明白,你為什麼會這樣找上我,賀旗,你已經瘋了,你是個可憐的人。」王除憐憫的看了一眼笑容愈發猙獰的賀旗,搖搖頭,對著一臉迷茫的長面漢子說道︰「沒用的,他根本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哀莫大于心死,這個人的心早就死了。」
「只是,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讓你牽掛嗎?就這樣死了,十幾年後,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人會記住你的名字,再也沒有人會記得你的存在,這樣,值得嗎?」
「值得?」賀旗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了那里,犀利的眼神一下子變的渙散起來,茫然的看了一眼王除身邊的十幾人,突然臉色變的蒼白起來,喃喃的說道︰「不會的,不會是這樣子的,蕭瀟,蕭瀟會記得我的,還有十一,我對他一直很好,還有菲菲,她不會忘記我的……」
「是的,我不會忘記你的……」山崗的那一頭,一個冷冷的聲音霍然響起,轉眼間,一個又一個全副武裝的軍人從草叢中冒了出來,柳千尋面無表情的站在虎視眈眈的軍人的身前,一臉的嘲諷。
「好,我就知道,你會來的,菲菲。」賀旗臉上表情又變的亢奮起來,東張西望的,似乎是在找什麼。
「是在找這個嗎?」李開山的聲音從河的那一邊傳來過來,他的手中,一束風信子赤烈如焰,宛然盛開……
「風信子,重生之花,賀旗,你還不肯放棄嗎?」柳千尋臉色一怔,吶吶的說道。
「原來是在船上!」賀旗彷佛根本就沒有听見柳千尋的話一般,一臉笑容的跑到李開山身邊,顧不得一身潔白的西裝被泥水濺的泥濘,視若珍寶般的接了過來,倉促之間,居然還沒有忘記說聲謝謝。
「這一關,你始終是讓我失望了。」就在賀旗拿到風信子的那一刻,李開山的身後,賀江淡淡的,有些失望的聲音響了起來,他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賀旗手中的風信子,搖搖頭,說道︰「紅顏禍水,墨青雲如此,你卻也是如此,我暗墨難道就真的逃不過此劫嗎?」
「爺爺,那是你的暗墨,不是我的,也不是我父母的暗墨,更不是墨青雲的暗墨,背叛理想的,始終只是你一人罷了。」賀旗愣了一會,笑得胸口微微一顫,然後就搖了搖頭,說道︰「兼愛之愛,始終是要活下去的,墨者可以死,但不會為了一個人的野心去死,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罷了。」
「只有我自己,哈哈,好個只有我自己,當年紅色高棉的上萬僑胞,如果不是我,又怎麼可能活的下來,當年的沈太福騙局,如果不是我,還要有多少無辜的百姓為之傾家蕩產,好個只有我自己,哈哈哈哈,賀旗,伶牙俐齒,顛倒黑白,不虧是我看中的人!」
「世間之人,熬不過名利二字,你也是人,一個名字,就讓你利令智昏,用幾千兄弟的人頭為自己立下這救世主的豐碑,入獄之後,仍不甘寂寞,四處尋找機會揚名立萬,我父母介入沈太福一局的時候,他羽翼已成,又怎麼可能是他們一手造成,倒是被我查出,那沈太福手下幾個干將,和你頗有淵源,七擒七縱,收為己用,卻也是好手段,沒有你的慫恿,他們又哪里敢做這種驚天的大局,當得知我父母二人出手之時,你就編了這個故事,栽贓嫁禍,你的功勞薄上又多了一筆撥亂反正之功,還有李開山,本來就是聲名狼藉之輩,來到中國之後,一事無成,卻在你的一手操縱下,搖身一變,成了南中國數一數二的人物,賀江,養了這麼久,這頭虎,也到了殺的時候了吧,就像,你當年,殺沈太福一樣,一將功成萬骨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