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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之道,無外乎低買高賣,李金彤一刀砍走了三百萬,痛的任君爽直咬牙,好不容易忍到李金彤和楊一離開了房間,正要罵上幾句,卻突然發現,花和尚猶猶豫豫,似乎有話要講,看那表情,似乎還是個壞消息。
「和尚,你要說什麼?咱們兄弟認識這麼多年,有什麼難處可別見外。」任君爽小心翼翼的問道,他認識花和尚,也僅僅限于認識而已,這麼大的一筆買賣,還是頭一次合作,小打小鬧些仙人跳,分也分不了幾個錢,他自然不會去擔心花和尚坑自己,可老話不是說的好嗎,可共貧賤,難共富貴,在這筆巨款面前,花和尚要是動了歪腦筋,自己可真是拿他沒轍,畢竟這貨可是花和尚的路子。
「老任,這貨有點問題。」花和尚躲過任君爽的目光,低著頭小聲說道。
「別急,有什麼問題咱們兄弟商量著來,兄弟齊心,力可斷金,給老哥哥說說,別一個人撐著,天塌下來有我呢。」任君爽話說的雖然漂亮,心里卻已經有些慌了,兩個人之前都想著好好坑上一次李金彤這個冤大頭,至于坑多少,怎麼分,還沒來得及商量,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哪怕少賺上一點,也要先穩住花和尚,如果一拍兩散,那他可就白忙活了。
「賣家不讓賒賬啊,要現錢,我求了好幾次,可那個小姑女乃女乃就是不松口,咱們要是想轉手,就得先買下來,然後再賣出去,可我,可我身上沒這麼多錢啊。」花和尚攤著手,愁眉苦臉的說道。
「三百萬你都沒有?還缺多少?」任君爽眉頭一皺,在女人圈子里混了這麼多年,玩的就是個心機,任君爽一點也不傻,空手套白狼,自己又不是沒干過,錢要是這麼給了,十有**是有詐,片刻之間,已經盤算清楚,暗道好你個花和尚,現在還想坑我,你要敢管我要三百萬,這生意也不用做了。
「我,我有啊,可就兩百多萬,這不是一大筆貨壓在手里,沒現錢嘛,差也就差五十萬了,老任,就算我管你借的行不?」花和尚窺他臉色,心里暗道這任君爽還挺精明的,要是按照先前的商量,兩百萬估計還真要不到,可剛才為什麼李撞居然把價格壓到了七百萬,明明說好了一千萬的,難道事情敗露了?想到這里,花和尚心里突然一緊,眼神也有些慌張起來。
「你這話說的,咱們兄弟合伙做生意,我不出點錢那還好意思啊,你確定只要五十萬,不夠盡管說,咱們五五分賬,要是這點忙都不幫,我都不好意思見你了。」任君爽哈哈一笑,大包大攬的說道,要是花和尚要的太多,他還真不敢給,可五十萬的話,反倒讓他放心下來,轉而琢磨分錢的事情去了。
「五十萬,五十萬就夠了。」花和尚一愣,不由的暗中大罵任君爽不要臉,道上做生意,有消息的最少拿六成,何況這先期的投入,自己出的還是兩百五十萬的大頭,可他一張嘴,就把這事定了。
「什麼時候咱們去接貨?我跟那個李金彤安排安排,爭取早點把這事辦了,要不後天?」任君爽生怕花和尚反應過來,壞了自己的盤算,急忙問道。
「為什麼不是明天?我看他挺有誠意的,早點結了不是更好嗎?」花和尚奇道。
「明天啊,明天我有個大買賣,分身無術啊!」任君爽拍著手笑了起來,那張得意洋洋的臉讓花和尚一陣惡寒。
說到大買賣,還要提一提那個冤大頭王爾,兩個人報案之後,又喝了幾杯,那王爾酒量不行,喝著喝著,就有點暈了,先是抱著任君爽發了一陣子牢騷,說了些在美國遇人不淑的事情,無外乎自己老牛吃女敕草,反被女敕草玩夠了踹了的事情,之後又吵著要和任君爽結拜,說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麼能找到方小藝這樣的良配,弄的任君爽哭笑不得,好不容易糊弄過去,結果又得了個伴郎的差事,一頓酒喝到半夜,大半的時間居然用在了商量婚禮細節,任君爽回到家後,居然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個實在的老兄弟,他上洗手間的時候還給方小藝打了一個電話,兩人約定等老王爾一走,就找個溫泉酒店胡天胡地一番。
一番溫存之後,卻發生了一件讓任君爽郁悶的事情,他雖然靠著女人吃飯,但已經很久沒吃過女人的軟飯了,可到了結賬的時候,方小藝居然已經把錢付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任君爽很不爽的問道,他出道的時候,也有過些悲催的日子,被廣州那些漁村里出來的黃面老太婆護來喚去,騎在臉上受盡了折磨,創業之後,他曾經暗地里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吃女人的軟飯,被方小藝破了規矩,一下子讓他想起往昔的日子來了,臉色難看的很。
「親愛的,人家想要謝謝你了,你對人家這麼好,弄的人家好舒服。」方小藝嫵媚的舌忝了舌忝嘴唇,嬌聲嬌氣的說道。
「王爾把這張卡也給你了?」任君爽心里一凜,方小藝手里拿到那張銀行卡上分明就是王爾的,那里面可是有著五百多萬所謂的零花錢啊。
「是啊,那個死鬼有批貨要到,讓我付賬,昨天電話打過來,說有三百三十萬的樣子,還讓我來找你,一起去呢。」方小藝隨口答道。
「還真是個老實人……」任君爽一陣語塞,怪不得在美國被女人耍的團團轉,這才認識幾天,就敢把這麼多錢隨便交給一個女人。
「你說,要不咱倆提了錢,遠走高飛吧,找個誰也找不到咱們的地方,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就這樣快樂的過一輩子?」方小藝拍著手說道。
「你童話看多了吧?」任君爽沒好氣的瞪了方小藝一眼,要說這筆錢不眼紅,那是假的,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卷錢走人的事情不是不可以干,但絕對不是五百多萬就能干的,要是加個零還差不多,而且,還得把這個女人踢開,方小藝長的不錯,胸也很大,相應的,滿腦子里都是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帶著她,跑到哪里都得被抓回來。
見方小藝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任君爽暗嘆一聲,耐著性子勸道︰「王爾有很多錢,多到你想象不到,他一把年紀,折騰不了多久了,等你們結了婚,還不都是你的,為了這點錢,扔了金山銀山,那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人家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嘛,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人家都听你的還不行嘛……」方小藝不高興的撅了撅嘴,身子卻是貼的更緊了,感受著那對傲人的雙峰,任君爽一陣心猿意馬,咬著方小藝的耳垂就說道︰「咱們去車里,我知道一個地方,沒人去的。」
「不行,不行,約了那些人見面的,你忘記了啊?」方小藝嬌/喘兩聲,從任君爽的懷里掙月兌出來。
「哎呀,你看我這記性!」任君爽一拍腦門,低頭一看手表,也慌了起來,急匆匆的拉著方小藝就往停車場奔去,一邊跑一邊埋怨著︰「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啊,馬上就要十二點了!」
任君爽趕到香格里拉的時候,一個北方口音的男人已經等候多時了,任君爽一進門,頓時被兩人的架勢嚇了一大跳,除了那個自稱劉金寶的男人之外,還有四個黑衣黑墨鏡的人物,默默的守著一個箱子一言不發,正是只有在電影里見過的保鏢。
「老王這人忒不地道,听說他來騰沖發展,我特地趕來見他,居然不在,這位,就是嫂子吧?」劉金寶天生一副笑臉,一笑起來,倒有幾分彌勒佛的樣子,說話又親切,高興的方小藝咯咯直笑。
「你就是那個笑彌勒?」任君爽一陣好笑,這劉金寶,王爾醉酒的時候不知道提了多少次,天生的倒霉蛋,別人升官發財坐辦公室,只有這人,居然得了個押運經理的差事,十幾年來不知道遭了多少罪,罪魁禍首就是這張笑臉,有一次大老板死了老娘,公司里有心沒心的都哭上一嗓子,就他怎麼哭都像笑,于是一腳就給踢到最危險的部門來了。
「兄弟也知道我笑彌勒的大名?」劉金寶吃了一驚,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樣,笑呵呵的拉過任君爽來,拍著胸脯說道︰「別的不說,到了北京,出了什麼事,找我就對了,道上的人,一听我劉金寶的大名,沒有不賣幾分面子的。」
「一定,一定。」任君爽客套的應付了一句,心里卻一點都不相信,一個珠寶販子,能認識什麼人,最多也就是帶幾個保鏢出來狐假虎威一下。
「兄弟不信?」任君爽的樣子被劉金寶看在眼里,臉色頓時一寒,沉聲道︰「老王怕是沒說咱們是干嘛的了吧?」
「不是珠寶公司的嗎?」任君爽嚇了一跳,隨口答道。
「珠寶公司?珠寶公司有殺人越貨的嗎?兄弟,你看這是什麼?」劉金寶笑嘻嘻的喝了一嗓子,任君爽覺得好笑至極,明明知道這人是要發威,可一副笑臉又讓人嚴肅不起來,可下一秒劉金寶腰下的東西讓他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