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再次光臨,而是這次下手更重,脆生生的啪打聲響徹房間,女神只覺得**之處火辣辣的疼,除了疼之外,心中竟然還有一絲竊喜,小男人還是很在乎她的嘛!
「別鬧了,放開我,我要救梅麗莎!」女神發現,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反手的,面對使壞的小男人,她常常有種無力的感覺。
「這就對了。寶貝兒,快去救人,老我在這兒幫你守著!」張成本來還想以‘老公’自居,不過他明白女神自尊心太強,打了幾下吃了點女敕豆腐已經是極限了,在折騰下去,恐怕會起反作用。
「不許看,你轉過身去!」自然女神白了張成一眼道。
又是這句話,張成好奇女神是怎麼救人的,但瞧女神那越加嬌嗔的模樣,就知道此事沒商量,「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我看光了,還吻了呢!有什麼不能瞧的?」不滿的嘀咕了兩句,張成也只得轉過去頭去,耳朵卻豎立起來,听著身後的動作。
不一會兒,除了梅麗莎低鳴的申吟,竟然還有利利索索月兌衣服的聲音,唉,不知道是小姨在月兌梅麗莎的衣服,還是在月兌她自己的呢?
梅麗莎身上可只有兩張遮羞布,月兌了那麼久,多半是小姨在月兌自己的衣服,看自己女人的身體不犯法?老子只偷看一眼就心滿意足了。
眼珠子賊溜溜移到眼角,余光卻還是難以捕捉那一抹春光,听著那利利索索的月兌衣之聲,聯想到女神那貼身小衣之下那高聳的雪峰,平坦的小月復、挺翹的豐臀所勾勒出來的迷人曲線,一顆心就好像貓爪似地難忍。
脖子輕輕轉動,多了,看到了更多的景色,地上擺放著件蕾絲邊的粉色長裙,那不是小姨剛才所穿的裙子嗎?
「小張!你在偷看?我生氣了!」女神隨時注意著張成的動靜,又間狠狠地在自個的大腿上來了一下,下手可要比幾個老婆歹毒了,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小姨落入如此尷尬局面,還不是自己害的?自己有和顏面評價小姨的丑陋?
這下張成有些明白了為何女神會叫他轉身不許看,作為自尊心的要強的女人,是希望將最美的一面留給他,丑陋做嘔的一面,留給她自身獨自承擔。
張成此時有些沖動,他很想抱起美麗的黑寡婦狠狠地親她一下,不過他沒有這樣做,小姨既然不希望他發現,咱也不駁了她的面子,要是把小姨惹怒無聲無息跑了,那就得不償失了。再說了,梅麗莎胸前那遮羞布也被小姨撩開,偷看兄弟女人的身體,就顯得不是東西了。
張成小心將水晶鏡子收好,老老實實給女神護法。
但也因為他的老實錯過了一出好戲,黑寡婦伸出兩根尖利的毛刺,刺穿了雪峰上那紅艷艷的水晶珠子,一絲絲肉眼不可見的粉紅色氣體進入黑寡婦的身體。
每次變身為黑寡婦,地獄蜘蛛都會產生大量的**,更何況女神還將梅麗莎身上的婬毒渡入了她自己的體內,兩種迅猛的婬毒加在一起
梅麗莎不再難受的申吟,女神也從黑寡婦形態變回了暗夜精靈的形態,此時女神每一寸肌膚都被染成了粉紅色,在白色的魔法燈之下,是那麼耀眼奪人,水女敕的肌膚好像擰一下都能擰出水來似的。
女神此時還存有一絲的理智,但她也知道自己的理智隨時可能被**淹沒,變成只知道發泄的母獸,她不喜歡這樣。她要發泄**保存理智,起碼,也要記得與小男人瘋狂的場景。
張成只听到耳旁一陣香風刮過,胸口頓時被兩只小手纏住,這是小手是如此急迫,她們撕裂了張成最後一寸衣裳
張成反客為主,摟著女神瞬移到了大床上,不經意間瞧見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梅麗莎,眉頭一皺,一腳將她踢下了床,此時張成欲火高漲,也不知道用上了幾分力道,反正梅麗莎頓時就飛了出去,撞在幾米之外的牆頭上
很快房間中響起了誘人的喘息聲,三分**,七分情愫當然,對某位正在耕耘的男士來說,應該是七分**,三分情愫,誰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呢?
「好痛!」
梅麗莎雙手無意識抱著腦袋,腦袋就感覺好像被棒槌打了一頓似的,一絲絲記憶碎片如跑馬觀花似的蕩漾在腦海。
對,昆廷那個混蛋請我吃飯,然後他下了藥
「啊!」
梅麗莎猛的睜開眼楮發現,自個渾身光溜溜的,除了最**的部位有一塊遮羞布以外,竟然都是難道自己真的被那混蛋玷污了?
梅麗莎這一聲大叫,在床上翻滾的二人都听見了,雖然張成臉皮堪比城牆厚實,但也不僅老臉一紅,不過眼下正在關鍵的時刻,也沒有那閑工夫搭理梅麗莎,反而竟然還有一絲絲別樣的興奮
婉轉似是痛苦似是暢快的申吟終于引起梅麗莎的注意,空間神在上,她看到了什麼,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竟然在床上干那種缺德事情!
男主角竟是惡魔,女主角她、她是迪麗莎,大哥的未婚妻,我大嫂?梅麗莎頓時傻了眼,痴痴地望著翻滾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