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血神劍一直都在我的手里」
張成發誓這下不是他故意停頓,而是文森特這老王八蛋抓住了老子的衣領,並高高的舉了起來,害的老子不得不叫喊道「你們剛才可是發了誓的,難道你們還想出爾反爾不成?」
「老伙計,你的涵養還是不夠呀,放開他!」威廉斯賓給文森特遞了一個眼色道。
文森特松開了張成的衣領呼吸總算順暢了,張成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就在剛才他明顯感覺到了文森特那浩海如煙的殺氣。雖然這殺氣對他來說無異于是補品,但文森特殺人的手段恐怕就是閻羅王的大刀了。
唉,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陰謀詭計還真他嗎的像處女膜,捅捅就破了!
「將血神劍交出來,我們立刻放了你!」文森特探出一只手向張成索要血神劍說道。
張成手里有那玩意兒嗎?沒有,最起碼張成不知道自己手里有血神劍,搔了搔頭道「等一會兒,你們听我把話說完了就知道血神劍在那兒了,本來血神劍在我手里的,但它現在不在我手里了。」
「血神劍現在在哪里?」
「蜘蛛神後羅絲的手里!」張成正面注視著兩個擁有高位神修為的血族家長,鼓起勇氣一字一句道,他知道現在必須表現出最大的真誠,不能有一絲恐慌的情緒,如若讓這二人發現了自己說了謊,恐怕自己會在一瞬間被轟成肉末。
「蜘蛛神後?」文森特、威廉斯賓異口同聲驚異了一聲,蜘蛛神後是誰,他們還真沒听說過。
張成暗地里翻了翻白眼,這兩人還真是***很有才,連我這個從異界來的人都知道蜘蛛神後是誰,他們竟然不知道,免費送你們三個字,靠你媽!
「蜘蛛神後是地獄蜘蛛絕對領導者,同時還擁有上位神的修為,是一個非常難纏的角色,而她現在就在不遠的莉莉絲城」張成將遇到羅絲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了文森特兩個血族,只是省去了與羅絲親嘴的事情,編造了一個被羅絲打劫了全部家當的事情。
「而安吉麗娜的嫁妝血神劍就此落到羅絲的手里,她威脅我必須搞臭艾薇兒領小領主艾薇兒的名聲,否則就不把我的家當還給我。」張成可憐巴巴的說道,心中卻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十分鐘也快到了,怎麼還沒有人來救老子,難道是老神棍計算有誤?
媽的,還好老子留了一手,以血族現有的實力肯定搞不定羅絲,想要拿回那把莫須有的血神劍,還得靠老子。
你們不是要取回血神劍嗎?好呀,幫我一同搞臭艾薇兒的名聲,老子帶你們去見羅絲,一巴掌拍死你們!
陰險的張大少爺對血族下了套,文森特、威廉斯賓卻完全不知情,也許是心急于如何得到血神劍失去了那份冷靜的頭腦了。
「老伙計,看來我們有必要幫助他搞臭艾薇兒的名聲!」威廉斯說道。
「唉,這要是在萬年之前,一個小小的上位神如何能放在我們的眼里可如今只有這個辦法了」文森特極其郁悶的回答道,血族已經沒落,不再是萬年之前的橫掃地獄的血族。
張大少爺心里樂開了花,媽的,原來糟糕的事情也能變成好事呀?
吼、吼、吼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驚天動地的獸吼,緊跟著整個大地都好像被天外隕石撞擊了一般,開始劇烈搖晃著。太突然了,張成一個沒留神險些摔個狗吃屎,還好他眼疾手快撐在了牆壁上。但緊跟著厚實的牆壁都開始出現裂縫,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長,有些裂縫都能夠藏得下一個人了。
媽的,這鬼地方快要塌了!
這是張成的最後一個想法,在這之前他被文森特一記手刀砍昏,而威廉斯賓也撞開了牢房,用同樣的手段打昏了費娜與厄拉托。
對于這樣的情景威廉斯賓與文森特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記得第一次凶獸大舉進攻城堡的時候還是三千年以前。一個不懂事的小血族殺了三角獸母獸的孩子,被一大群猶如大山壯實的三角獸襲擊。那次血族損傷慘重,十分的力量去了兩層,耗費五天五夜的時間才重創三角獸將之趕走。
這次呢?又是誰惹惱了那些該死的凶獸?血族又要損失多少精英?兩位血族家長更加急迫想要得到血神劍,只要有了血神劍,才能保血族安全,才能讓血族再次光明正大的立足于地獄之間!
而張成幾人則是取得血神劍的關鍵所在!
打昏了三人之後,文森特又命令幾個血族嚴守在小黑屋附近,就算付出生命的代價,也絕對不能讓凶獸靠近小黑屋,因為張成幾人就是血族復興的希望呀!
文森特下了手狠辣,張成昏迷了三天三夜才清醒過來,此時他已經被快被碎石頭活埋。***,這哪來的石頭?
張成四處打量才發現頭頂的牆壁出現了許多裂縫,這些石頭就是從上面掉下來的,他也回憶起了幾天前的事情。
自己被血族抓住了,他們逼迫自己說出血神劍的下落,然後‘地震’了,之後老子不知咋的就睡了過去。媽的,這一覺睡的還真香,唯一不好就是有點想撒尿。
張成推開壓在身上的石頭,就想隨便找個陰暗的角落解決肚子里的存貨,眼前突然出現一雙指甲尖利蒼白修長的手掌,其中一根指甲對準自己的咽喉,從那尖利好似鋼刀的程度張成不曾懷疑過,這根指甲能夠刺穿自己的咽喉。
「尼古先生,我是血族的朋友不是嗎?你以這樣的手段對待自己的朋友,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張成高高舉起雙手以人畜無害笑容說道,心中卻想到,血族還真他的變態,被文森特那老家伙這樣抽了一巴掌都還沒死。
「抱歉,但我的使命是控制你的一舉一動,這是文森特家長與威廉斯賓家長同時吩咐的。」尼古冷冷道。
張成很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畢竟心愛的女人才死了嘛,冷冷冰冰的很正常。人家遇到這樣的事情,一般像我們這樣的好人都得安慰他幾句,尤其是看到厄拉托神不知鬼不覺來到尼古身後之時,張成更覺得自己應該如此做,干笑兩聲道︰
「哈哈,原來是這樣的呀。這麼說來尼古還真辛苦了哈。尼古先生你听到外面的動靜了嗎?好像有人在打家,如果方便的話可不可告知一聲血族是不是出啥事了?」地面還在劇烈的顫抖,不時更有震耳欲聾的大爆炸傳來,可以想象外面打的是多麼的激烈。
「這僅僅是我血族的事情,我看先生還是沒有必要知道的好。」尼古不由擔憂的向階梯外看了一眼,但階梯彎彎曲曲根本看不到外面的世界,轉頭冷冷的瞪了張成一眼,用更冷淡的語氣道。
然後隨著‘砰’的一聲輕響,毫無防御的尼古便被厄拉托一拳揍暈。尼古再怎麼說也是下位神,即便是偷襲一般情況下也不可如此衰。不過可惜的,厄拉托能看清他體內神力的流動,很準確的找到了尼古頭上神力稀少的地方,一拳下去,豈有昏死的理由?
「老板,門口還有三個血族守著。」厄拉托下手很輕,加之整個大地都在顫抖鬧哄哄的,小黑屋這點輕響外面的三個血族並沒有發現,厄拉托來到張成身後輕聲道。
張成還是小心的向階梯看了一眼,才小聲的問道「費娜老板娘如何了?」
「並無大礙只是昏迷了過去,到現在還沒醒。」
張成找到費娜的時候,她正躺在冰涼的地面上,張成心疼的將她身上的污漬清理干淨。
張成對于整件事情並不是很了解,但他知道有一個人一定知道來龍去脈,命令厄拉托守在外面,張成也隨費娜一道來到了活性空間戒指中。
對張成被打昏的事情眾女都是知道的,但尼古就像盡忠職守的巡邏兵似的來回在小黑屋走動,唯恐打草驚蛇,眾女也不敢走出活性空間戒指喚醒張成。
一瞧見自家男人囫圇無傷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眾女圍著張成頓時哭開了,尤其是還是小孩子心性的阿曼達和小貓女哭的尤為夸張,那幾乎是嚎啕大哭,兩女的嗓門都賽過其他幾女之和了。
每個女人都和自己患難辛苦過,都是寶貝兒呀,張成只好一個個安慰她們那受傷的小心靈,這才斷斷續續從幾女口中知道,原來自己一睡就是三天,難怪會睡得那麼爽。
女人都是水做的,尤其是水靈的女人含水量會更多,張成深以為然,當眾女都被他哄的破涕為笑之後,張成才悲哀的發現,自己衣服已經被淚水打濕了。不過除了淚水之外,張成還發現了別的,有幾個淘氣包非常調皮的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那些都是鼻涕呀!
張成雖然沒有潔癖,但一身衣服穿了好幾天也是要換的,跟何況這件衣服還有性沾上了眾女的眼淚和那討厭的鼻涕。
張成覺得最近這段時間都不怎麼走運,非常彪悍的換上了一身大紅的衣服,紅色的內褲,紅色的無領T恤、紅色牛仔褲、紅色襪子、紅色運動鞋、紅色的鞋帶。這些都是阿曼達服裝店生產的,沒要一粒神晶,張成穿的很是舒坦,竟有了一絲自己還活在上一世的感覺。
想到這里,張成不由想到了那鄰居大姐姐,記得自己還小的時候就偶爾偷看她洗澡來著,不知道到現在便宜了那個混蛋。
「哥哥你想什麼呢?人家已經把師傅請來了喲!」張成頓時從幻想中醒來,這才發現不久前離去的小貓女又回來了,而他手里還拽著一根繩子,在繩子的末端正套著老神棍的脖子,原來老神棍是這麼被小貓女‘請來的’。
「哥哥你不知道,人家為了把師傅請來可是費了吃女乃的力氣喲!師傅說哥哥要揍他,死活不肯來。在人家心里哥哥才不是那種人,怎麼可能做那種欺師滅祖的事情呢?我就和師傅說哥哥不會揍你,但他還是不來,竟然跟人家玩躲貓貓,最後沒辦法,人家只有用這種辦法把師傅請來了哥哥你不會怪人家不懂事?」身著潔白公主裙尤似小天使的小貓女投入張成懷抱,小腦袋在胸膛蹭了蹭閃爍著水汪汪的貓眼說道。
還別說,張成之前真有揍納特的意思。這丫的預知能力恢復竟然不告訴老子,害的老子受了多大的苦呀,差點都去和死神那變態喝茶去了,這老家伙明顯是見死不救,張成不生氣才怪!
一踏進房間自從看到張成那張魔鬼臉開始,納特就在算著他接下來會干什麼,對張成的心理活動也能大致知道一點。
頓時在心中大叫冤枉,他***,沒有我老頭子出馬你能在羅絲手里活下來?老頭子我知道你並不會有事,只不過會被血族欺負一頓而已呀?這是在磨練你,懂不?
誰能理解我們這些老頭子的苦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