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神棍師傅留下遺書走人了!」小貓女一蹦一跳手拽著一張白色的宣紙跑到張成跟前,還特意揚了揚手里的宣紙,一點都看不出因為師傅的走人而難過,看似還能高興的樣子,貓神在上,終于不再忍受那個老頭子喋喋不休的說教了。
張成眼神奇怪的接過信紙,打開一看又迅速的疊了回去並交到小貓女的手里,「小貝貝你給哥哥念念你師傅寫了些什麼。」***,明知道老子不懂地獄文字竟然還寫信,太陽!不對呀,那好像是遺書
「好耶。」小貓女乖巧的接過信紙,清了清圓潤的嗓子道「最最偉大的老板,請你原諒老頭子我的不辭而別,因為家中老母已故,作為人子我不得不回家盡孝道好了時間不多就寫到這里,最後祝老板你左擁右抱、早生貴子,拜拜!」
「靠,這是遺書嗎?」張成氣憤的從小貓女手里搶過信紙並揉成了一團,最後向天上一仍不見了。
喵喵的,老子在最需要他的時候竟然跑了!
張大少爺中午的時候答應唐妮小蘿莉監視安多芬,但事後他發現自己手里貌似沒有做探子的人手。像厄拉托等人,讓他們揍人乃至追蹤敵人肯定行,但要說到不露出絲毫痕跡的去監視一個下位神,貌似還得加以訓練訓練。
最後張大少爺便想到了納特這個老神棍,正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呀,這個老家伙就是個大寶藏。讓他算算,立刻便知道那安多芬是奸是忠!
可是***,現在竟然跟老子玩失蹤,張成將可愛的小貓女抱在懷里,親昵的捏捏了小丫頭的臉蛋,問道「你覺得你師父是在撒謊嗎?」
「恩恩師父可狡猾了,小貝貝從沒有听他說過自己還有媽媽。人家想他是因為受不了哥哥的折磨所以離家出走了。」小貓女頷首想了一下認真道。
「我有折磨他嗎?」張成怎麼听都覺得小貓女那句話有點刺耳,自己貌似沒有折磨誰。
「哥哥是天底下最大最大的大好人,才不會折磨他呢!不過師父老念叨你在折磨他,老讓他算這算哪的,在私下里他還罵過哥哥呢!小貝貝就和師父說哥哥是好人,讓他不要再罵哥哥了,誰知道他不听還罵哥哥,最後我就和嘟嘟把他點燃了。」講到高興之處小貓女拍手笑道,那純潔的眼神實在難以讓人相信她會是十足的小惡魔。
「什麼時候的事情?」張成疑惑的問道。
「今天早上。」
「」
張成愣了半晌沒有說話,他現在總算知道納特那老神棍的老母為何會死翹翹,原來是被小貓女和嘟嘟逼死的
「小貝貝你現在有你師父的幾成功力了?」如今納特的出走已經成了事實,張成很自然地把希望放在了小貓女身上,怎麼說小丫頭以前也是被人稱作為先知的強悍人物,想當年還騎著比蒙追殺自己呢!
「嘻嘻人家突然記得還要去和嘟嘟做游戲,我先走了哈!」小貓女突然變了臉色眼神閃躲掙扎出了張成懷抱,蹦蹦跳跳的跑遠了。
雖然小貓女的速度很快但再怎麼也快不過瞬移,不過張成沒有攔著小貓女,他心中已經知道了答案這小丫頭恐怕沒學到什麼真本事,怕被自己教訓提前跑了,夠狡猾的!
雖說張成曾說過不論安多芬曾經干過什麼都不在追究他的責任,但如果安多芬真的利用霸王龍對付血族,張成絕對會 嚓了安多芬。不為別的,只因為這樣一個為了個人私利而置之同胞于不顧的混蛋,張成是絕對不敢用的,誰知道他不會不在背後捅自己一刀?
不過話又說會回來了,安多芬經歷大起大落如今處境有那麼差,最近肯定會夾起尾巴做血族掙表現,所以張大少爺並不是急著立刻就要查出安多芬是不是內奸。沒準過幾天納特他老母的‘喪禮’辦完了就回來了,到時弄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就很簡單了。
深夜,活性空間中,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穿過了後院的花園敲響了一間閨房。
「費娜小寶貝兒,睡了嗎?」甩著腦袋左右張望並沒有發現可疑之人,張成輕聲細語問道。
「」
屋內的女人主人並沒有回答他的話,但耳力極好的張大少爺卻听到了女主人那激動的心跳聲,不禁嘿嘿一笑,心道都老夫老妻了,還玩這一手竟然還不好意思開口。
「沒人嗎?那我走咯!」張成故意將嗓音提高了一些,並作勢脈動腳步離開,小樣跟我玩,老子玩欲擒故縱。
但是張大少爺悲哀的發現,他都走的很遠了費娜都還忍心不來開門,這可把他急壞了。昨晚享受費娜那誘人的小嘴兒伺候,張成頓時就上癮了,今晚還想試一次。
在前世的時候張成曾經听過這麼一個故事,話說在華夏國某座監獄里面某間牢房中關押著一群變態,首先這群變態都是男性,其次這群變態都有一個共同嗜好,喜歡暴菊花或被人暴菊花。在這群變態里面有一個老大,就猶如古代的皇帝一樣,而其余的變態相當于妃子,每逢這個老大想要和那個妃子那個啥的時候,就會拿出一塊牌子在牌子上寫上那個妃子的名字接著二人在一大群變態的欣賞下,上演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運動。
張成是不知道這個故事是不是那個講故事的人編的,但他覺得這翻牌子事情貌似挺有意思的,張大少爺決定了,在這一個星期之內都寫上費娜的名字。
曾經某個有資深經驗的女同志總結了這麼一句話,所用雄性動物都是下半身思考的。
雖然不至于絕對,但張大少爺貌似有很多時間就是用小兄弟在思考,既然費娜這麼能忍張成也不打算和她耗下去了。女人家嘛,臉皮薄,作為男人有的時候應該主動一點。
一個瞬移張成那筆直的身板立在了閨房的門口,伸出手掌輕輕的一發力,只听吱嘎一聲,大門開了。費娜小寶貝兒果然了解自己,知道自己今晚要來,看,人家連門都懶得關,多麼善解人意的女人呀,不好好疼惜一番就顯得咱太無情了。
張成給自己找著瞬間化為‘禽獸’的理由,飛速的將門帶了回去,這才向里屋靠攏。映入他視線的是一間布置簡單卻溫馨的閨房,很難想象冷如冰山又熱情似火的費娜會喜歡這種簡單的布置,在張成的心中這間閨房應該布置的很華麗才對,但事實上幾女中只有阿曼達喜歡那種調調。
不過張大少爺並沒有將房間的布置放在心上,其實他的要求比所有的女人都要簡單,有一間能夠遮雨的房間在加上一張舒適的大床就行了,當然,女主人也是必不可少的。
偷偷的模上床卻沒有發現費娜的影子,但張成知道費娜就在床上,因為小寶貝兒很害羞將自個的妖嬈身軀蓋在了被子下面,連小手都沒有露出來。嘿嘿小寶貝兒該不會是受了自己的傳染喜歡上果睡了?這才不好意思
雖然女人穿上情趣小衣衣比較有情調,那半遮半掩的樣子很令人抓狂,但不穿衣服也是相當惹人聯想的,更直接,摟著就能干那啥事了。在前世貌似有很多這樣的男女都喜歡這個調調。
唐妮蜷縮在被褥下面感覺自個小心肝兒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今夜她也是和張成一家子一起吃飯的,她很喜歡這種溫馨的感覺。
本來吃了飯她就要走,但小貓女幾個小淘氣卻硬拽著唐妮這個肉呼呼的小蘿莉玩到了深夜。正好費娜有正事要處理還在深谷,這才接受了自然女神安排睡在費娜的房間。
嗅著費娜留下的清香小蘿莉很快睡著了,她很喜歡這種又軟又大的床,無論在床上如何翻滾都不會掉下去。
但正當她熟睡之際卻被一陣敲門聲驚醒,而且那聲音的主人竟然是她心中的色鬼,該隱始祖在上,他要進來怎麼辦?
萬幸的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死鬼走了,正當小蘿莉放松之際大門突然被推開,小蘿莉知道那個色鬼出爾反爾回來了,嚇得趕緊躲進了被褥中,瑟瑟發抖。
色鬼把我當做了費娜姐姐,三更半夜闖入費娜姐姐的房間肯定是想對費娜姐姐使壞,但躺在床上的是自己呀!
小蘿莉好緊張、好害怕,曾經有哥哥保護她從未遇到過這種尷尬的事情,小蘿莉對這種事情沒有絲毫的經驗,怎麼辦?
天啦,他的手已經放在了被子上面,還隔著被子欺負自己的小,混蛋、色鬼、壞人、殺千刀小蘿莉委屈的好想哭,但更多卻是緊張。
這一緊張可不得了,小蘿莉直接嚇的不敢動彈,唯有在被子下面瑟瑟發抖,像那受到了極度驚嚇的小白兔。
色鬼隔著被子欺負自己的小屁屁還不知足,竟然掀開了被子把手伸了進來,竟然、竟然,一下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小兔兔上,還一捏一捏的,5555,我徹底被欺負了,這個殺千刀的色鬼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在這緊張的時刻,唐妮小蘿莉吃驚了進入了非常冷靜的狀態,听小貝貝說這男人雖然是個色鬼,卻是一個有品的色鬼,只要自己不願意他肯定不會硬來,這下小蘿莉不自覺輕松了好多。
但是在此刻她又想起了死去的大哥,她還要為大哥報仇,雖然安多芬非常可能就是出賣血族的人,但萬一他不是呢,色鬼也肯定不會殺死他。
不行,我還要為哥哥報仇呢,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唐妮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與色鬼那幾個相好相比只能算一般,但她也有自己優勢,自己還是處女,雖然不一定能用自己的身體討的了這個男人的歡心,但她可以確定這個男人一定不會拋棄她,只要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之一,那麼給哥哥報仇就還有機會。
可是費娜姐姐和小貝貝她們對自己那麼好,自己和她們搶男人,是不是就是壞女人了
唐妮小蘿莉患得患失的想著,卻不曾發現蓋在身上的被褥早已消失不見,那雙色手也從她的身上撤走,除了在雪白的小兔兔上留上了一點痕跡之外,沒有別的了。
「你在發什麼春,我老婆呢?」張成很不滿意的對唐妮小蘿莉質問道,從模到這個小蘿莉的小兔兔起他就覺得不對勁兒了,這兩只小兔兔貌似比自家老婆的大一點,扯開被褥一看,果然不是自家老婆。
「你你」回過神來的唐妮小蘿莉突然楞住了,她還沒想好怎麼辦呢!
「你什麼你,我問你呢,我老婆費娜去哪兒?」
「55555難道我就那麼沒有吸引力嗎?」愣了好久唐妮突然大哭了起來,眼淚嘩嘩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她再怎麼說也是個大美女,還那麼可愛這個色鬼男人竟然直接把自己無視了,只想著要自己老婆,該隱始祖在上,唐妮死了算了!
「你看我這小兄弟那興奮的樣子就應該知道我的心思,但是,我不想和一截木頭做那事!」
雖然張大少爺自問不是個東西,也願意和眼前的小蘿莉發生點啥事,但是他不喜歡和一個沒有任何反應的女人干那種事情,老子的手都已經和你的小兔兔親昵那麼久了,竟然還一動不動,啊呀哦喔的申吟一下也行呀?沒情調,浪費時間!
最後張大少爺得出一個結論,野花雖美卻無情調,還是自個老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