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存心勾引你了?是你死乞白賴糾纏著我不放好不好?」被稱作茜茜的美婦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手插著腰肢一副悍婦的模樣,扭動著豐-臀走了過來,指著張成分外不滿的說道,就好像她是貞潔婦女,張成是禽獸男人一樣。
本來眾女已經相信了張成的解釋,這個女人一來攪和,肚子里醞釀的老陳醋登時發作。如果不是有好多人在場,不能駁了他的面子,說不定張大少爺就要被群體而攻之了。但就算這樣也遭受了無數白眼,阿曼達更絕,仗著能與張成靈魂交流,已經在靈魂的層面上把張大少爺教訓了便。
張成憤怒地望著精靈美婦,咒罵道「他媽的,你沒完沒了是吧?老子不管你還有你的男人與碧落迪絲這三者之間有什麼恩怨,你他媽再來破壞老子的家庭,給老子難堪,別怪我手下無情!」
精靈美婦顯然沒有被張成的狠話所嚇倒,她咯咯一笑,差點連眼淚都笑了出來。剛想靠上前去揩油,就見張成吃人的眼神,好像是殺神盯住了一樣,沒來由產生了一股寒意。看來這個男人真的不是開玩笑的。但已經到了這一步,精靈美婦如何甘心,她依然笑著,說道︰
「你所謂的無情不外乎是抽我一個大耳吧,對嗎?小男人,雖然你的耳光很重,但對于我來說卻非常享受呢?」精靈美婦伸出小舌頭舌忝了一圈嘴唇,媚眼如絲,直勾勾地盯著張成,就像是看心愛的寶貝兒似的。
「干!你他媽的原來是個賤貨,受虐狂,去你-媽的!」張成上前就是一腳,媽的,敢小瞧老子。
張成是揍爽了,周邊的卻不滿起來,要知道在木精靈一族中女性的地位比男人高多了。而且張成還是外族,也就是所謂的外人。自己人被打了,這些精靈族的貴族如何甘心,礙于張成的暴力傾向,一個個站在遠處指指點點,一副你是禽獸的樣子。
「看什麼看,都給本姑女乃女乃滾遠點!在敢說我家男人的壞話,本姑女乃女乃對你們不客氣!」阿曼達三兩步走到張成跟前,揚了揚小拳頭,虎視眈眈地盯著這些個膽量明顯不足的貴族。在她看來,自己人欺負張成可以,但若有外人敢欺負自家男人,非拼命不可。
有了阿曼達這個榜樣,自然女神等女也走到張成跟前,沒好氣翻了翻白眼,好像在說只能我們欺負你,別人沒門!
張成一個勁兒傻笑,關鍵時候還是自家女人懂事,不枉自己白疼他們一場。
一個年輕的木精靈貴族從遠處憤恨地盯著張成,恨得眼楮里能飛出刀子來,三下五除將張成干掉。媽的,一個個女人長的都跟一朵花兒似的,水靈靈的可愛,卻被那口牲口給糟蹋了。干,丫的命也太好了點!
有著年輕貴族類似想法的還不在少數,奈何自問一身修為比不過阿曼達幾女,也就沒敢上前。都不由地退後了幾步,偶爾向張成拋去嫉妒眼神。
這其中埃德加算是最郁悶的一個,挨了打不說,自家老婆還死乞白賴纏著情敵不放,一副老娘非給你戴綠帽子的架勢。氣的埃德加抹脖子的心都有,奈何兩方都不是他所能惹的。別看茜茜的修為不強,才下位神中,卻是族長夫家的直系後裔。這個女人只需要在族長的耳邊吹吹風,他這個警衛處處長的位置立刻就會被別人所頂替。
埃德加也看出了張成的身份,真要和他干上了,也許自然女神會念往日的友情放他一馬,但其余的女人卻不是吃素的。其中一兩個的修為絲毫不比他低,傳聞這個男人把蜘蛛神後的妹妹都泡到了手。媽的,他不需出手,但是其中的一個老婆殺來都能夠將他大卸八塊,他惹不起呀!
埃德加剛從地上爬起來,就瞧見心目中的惡魔笑臉盈盈地向他走了過來。張成走的很慢,步步卻踏實,咚咚作響。隨著腳步聲的起起落落,埃德加不由地捏了一把汗,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也隨著腳步聲的頻率在跳動,好像自己的生命都掌握在了這個男人的手里一樣。
張成提著屠神劍矗在三步遠,巨大的屠神劍落到了埃德加的脖子上,很沉。埃德加驚恐萬分,這個男人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他不成。
「你,你想干什麼?」埃德加努力告誡自己這個男人不過是嚇他罷了,不會有事的。
張成齜咧一口大白牙,笑了笑問道「我的老婆好看嗎?」
埃德加下意識像自然女神看去,卻瞧見追求了兩千多年的女人與懷中的小女孩說著什麼,看都沒看他一眼,一顆心跌入了谷底。他明白,自然女神是在與他劃清界限。埃德加又瞧瞧自己的女人,正躲在人群中看好戲,幸災樂禍好不自在。埃德加一雙手捏地緊緊地,蕩-婦,都是你他媽害的。
「兄弟在想啥呢?沒听到,需要我重復之前的話?」張成笑呵呵問道。
埃德加不明白這個男人心里在打什麼主意,權衡之下,緊張地說道「碧落迪絲是我所見最美的女人,不過你放心,向我這樣普通的男人根本配不上她,也只有你這樣的運籌帷幄,做大事的男人才能娶上這等優秀的女人。」
「媽的,你倒是會說話。我想你剛才也察覺出來了,我是想干掉你來著。不過沖你這番話我打算放你一馬。但是,正所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樣吧,留下你兩只手,我立刻放你走!」張成緩慢的說道,就好像在說一件無所謂的小事一樣。
听了張成這番話,埃德加撞牆的心都有,曾幾何時,作為警衛處老大他也是以這樣的口氣,這等姿態面對那些弱小的小角色。而今天卻反過來,難道這就是報應?
對于神靈來說只要靈魂不滅神體不崩潰,就算是受了再嚴重的傷也是可以恢復的。而且木精靈一族本來就精于研究各種神器的神藥,恢復能力超強,對于任何木精靈來說失去一雙手不過是小事罷了。兩天,只需要兩天他就能痊愈。
但埃德加看來卻恰恰相反,甭說是失去兩只手臂,就算被斬斷一根手指頭,今天他那張老臉也是丟大發了。恐怕不久之後就會成為貴族圈的笑柄,對于一個自負的神明來說,那絕對是生不如死的。
「怎麼,不願意?」張成又問道。
張成說的很輕也有幾分友善的意思,但落到埃德加耳中無疑是催命符。埃德加心里很明白,別看這個男人笑呵呵,沒準兒下一刻就會變化成殺神,如果他還保持的沉默的話。
「不是,只是覺得這雙手不值得您親自動手,還是我自己來吧。」為了保留最後的尊嚴,埃德加央求道。
「不必了,我怕你下不了手。」張成說著,屠神劍突然一動,刷刷兩下,兩條縴細的胳膊同時掉落到地上。
埃德加也是個狠人,雖然劇痛顫動,卻愣是忍著沒慘叫出來,更沒露出不甘的表情,保持著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屠夫!
酒店的貴族們紛紛後退,唯恐張成也這般對待他們。心中告誡自己以後看到這個男人一定要繞道走,看到這個男人的女人立刻往回走,千萬不要去瞧兩眼。輕則失去雙手家中女人被辱,重則指不定要怎麼樣呢!
張成沒多看埃德加一眼,反而笑呵呵地看著精靈美婦,說道「看到自己的男人受了傷,你不心痛嗎?」
如果一開始精靈美婦對張成是存有一點懼意的話,那麼現在則是萬分恐懼了。但美婦的心里承受能力明顯不俗,她強忍著逃跑的沖動,嗤之以鼻道「心痛,我的心早就被你老婆挖走了,已經沒心了。還能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