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人家的獨角獸呢?」小臉蛋紅撲撲的,一抹精光在閃爍,曼迪緊張而興奮地問道。
張成這才記得曼迪的事情,媽的,剛才只顧著和卡特琳娜商量那件事了,倒是把小曼迪給忘了。難道還要轉折回去討要一只?算了,還是不要欠她們的人情才好,自食其力豐衣足食吧。
「急什麼急小丫頭?面包會有的,獨角獸也會有的。得了,叔叔陪你去精靈森林深處走一趟,獨角獸隨便捉來。」張成模了模曼迪的額頭自信滿滿道。
曼迪撅起小嘴兒老大的不樂意,小丫頭雖小但也瞧出了剛才他是敷衍自己的,為的恐怕是和卡特琳娜阿姨商量要事。自己問起來才想起人家,欺騙人家的感情,簡直是壞透了!
茂密的精靈森林深處,一男一女在叢林中穿梭。
「丫頭,我覺得你應該先藏在活性空間里面,或者趴在張叔叔的背上,這樣張叔叔才能展開拳腳幫你尋找到獨角獸。」張成以商量的口氣道,看不出來這丫頭也挺 的,硬是拖著老子慢慢找,獨角獸本來就稀少,以這種猶如龜速的速度行馳何時才能達成小丫頭的心願呀?
「我不,人家就要親自尋找。媽媽說了,只有經過了辛酸努力之後取得的成果,才會好好珍惜。」曼迪撩了撩額前的留海倔強道。
喵喵的,那你怎麼還要老子去卡特琳娜哪里索要獨角獸?那也算努力之後的成果?張大少爺是徹底無語了,不過海倫娜正在氣頭上,短時間怕是回不了龍島,除了在心底小小地抱怨,他也不是很急。
在遙遠的精靈族皇宮中,此時已經被鬧的雞犬不寧,卡特琳娜女皇一聲令下,城中三萬侍衛和城防軍組成的搜索部隊在偌大的耶塔斯城搜索張成和曼迪的下落。對此女皇陛下沒給以任何理由,大多數的搜索部隊都心存疑惑,女乃女乃的,中華大帝何等厲害難道還失蹤了不成?
「嗚嗚~~,卡特琳娜姐姐,他是不是一氣之下悄悄的走了?」海倫娜抹著眼淚傷心的問道,傷心的女人已經將一切的罪過算在了自己的頭上,如若不是自己對他生氣,他一定不會就此不聲不響的離去,這一走他恐怕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卡特琳娜緊鎖眉頭,敲擊著木桌,一促一緩的敲打在寢宮中回蕩,「妹妹別太內疚了,走就走吧,不回來也罷了,說不定你我還真的把他忘記了呢?」
從前貓人族內憂外患,海倫娜都在為貓人族的事情奔波很擔心,哪有時間想男女之事。但自從貓人族跟隨了那個男人之後,基本上一切事物都不用她操心了。閑了下來,突然發現內心十分空虛,仿佛整個人就是個沒有靈魂的空架子,只有偶爾想起女兒還有那個小男人的時候才會覺得甜美和辛酸。
時間久了她漸漸發現自己竟然對那個小男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愫,如果能時常呆在小男人的身邊她就很滿足了。但現實卻是殘酷的,十幾年過去了小男人不曾回來過一次,盼望漸漸轉變成了怨恨。
不過這股怨恨卻在小男人回歸之後沖淡,但有因為他而變得更加濃郁,如今小男人再次離去,怨恨消失的無影無蹤,有的只有傷心和落寞,她依然還是那副沒有靈魂的空架子。
「嗚嗚~~,可是我還是忘不了他。和他在一起的場景和對話都會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中徘徊,還有他的邪惡笑容。姐姐,我到底該怎麼辦?」海倫娜痛苦問道,此時的她宛如就是毫無主見的雙十少女。
我還正傷心著呢,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卡特琳娜幽幽嘆息,說道「再找個心愛的男人吧,還等那個負心郎干嘛!?」——
夕陽西落好幾個小時了,天上繁星密布,張大少爺倒是有無窮的精力,但有人卻受不了了。曼迪扯了扯他的衣袖楚楚可憐道「人家累了要休息,好不好嘛叔叔?」
你是小祖宗你說了算,額頭上仿佛有無數根黑線,女乃女乃的,浪費了老子一天的時間連一根獨角獸毛都沒找到,「正合我意,回家去。」
回家的意思自然是回到精靈族皇宮中,曼迪連忙拉住他的衣袖,死死的不放手,道「不嘛,人家長這麼大還未在森林過夜呢?今晚我們就在這里扎個帳篷做野味好不好?」
海倫娜恐怕也不會一時消氣,回去還得看她們的臉色做人,在這里過一夜也蠻好的,張大少爺點頭道「不錯的建議,小丫頭你去找個平坦的位置扎好帳篷,叔叔去打點野味來。」
精靈森林深處很少有人涉足,有相當多的野獸在林中穿梭,正好晚上又是不少大型動物覓食的時候,張大少爺來了個黃雀在後,一劍就捅死了一只劍齒虎。媽的,杰西卡小媳婦當初就是被這種畜生追殺才被奴隸販子捉住的,老子這也算替天行道了。
尋了一處清泉將劍齒虎開膛破肚,回來的時候小丫頭已經升好了一堆旺火,不過那帳篷扎的實在不敢恭維,張大少爺搖頭嘆氣搗鼓了片刻才將帳篷扎好。
「叔叔好厲害,人家弄了好久都不行,叔叔一下子就搞定了,小曼迪好佩服你。」曼迪閃耀著小星星說道。
靠,扎帳篷也能算本事?張大少爺不由地老臉一紅,他還從沒有想過扎帳篷都會被人夸獎。
「那是,也不看看你張叔叔是誰,別說扎兩個帳篷,就是扎二十個對于張叔叔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小事情。」張成牛氣哄哄道。
「咯咯!」小曼迪笑的盛歡道「叔叔吹牛皮,不害羞!」
張大少爺無所謂笑了笑,吹牛又不犯罪吹吹又何妨。在說了吹牛還能看到小丫頭的笑臉,難得看到那兩個小酒窩,也是一件快事。
還沒有穿越之前所有的家事都有他親自操刀,做飯那也是家常便飯,自從娶了阿曼達之後就很好親自下廚房了,不過張大少爺卻也是輕車熟路的烤了一只香噴噴烤全虎。
「外焦里女敕,還有滋滋的響聲,好香喲。比天刀樓的燒烤還要美味的多。叔叔,這次人家是真的佩服你了。先給我嘗一塊好不好?」小舌頭舌忝了舌忝紅艷艷的唇瓣,曼迪說著就伸出了小爪子去抓。
張成連忙打開她的小手,笑道「別急才七成熟而已,雖然能吃但卻不是最好吃的時候。只有在九成熟到十成熟之間才是最好吃的,每吃一口嘴里都能散發著一股醉人的香味。這可是你張叔叔的獨家秘技——一口留香!」
曼迪吞了吞口水,雖然嘴饞但為了能吃到最好吃的烤肉還是在耐心等待。
不多時考全虎總算是熟透了,小丫頭急不可耐用匕首切了一塊金燦燦、油膩膩的虎腿,吹了兩口就咬了下去,湯的哇哇大叫。但還是忍住沒吐出來的,這等美味吐出來可惜了。
「哇,叔叔果然有一手。」曼迪贊許了一句,連忙又去消滅烤肉去了,奔波了一天期間只用一兩個水果充饑,小丫頭餓慘了。
一邊听著別人拍過來的馬屁,一邊啃咬著自己做的美食,張大少爺覺得這本來就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
大概過了三炷香的時間,雖然兩人都竭力在吃,但劍齒虎實在是太大了,兩人也才消滅了十分之一的分量。
看著張成將考全虎收進亞空間之中,小丫頭滿臉的不舍,又是悵然,問道「張叔叔你能不能把一口留香的秘技傳授給我?」
張大少爺哪有什麼秘技呀,不外乎是尋得好的作料在加上熟能生巧的手段,連忙否定道「知道什麼是獨家秘技嗎?那就是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的秘技,所以小丫頭你是想都不想了。」
「叔叔你騙人,你剛才還說阿曼達嬸嬸做的燒烤一點都不比你差。她的手藝肯定也是你傳授的。」曼迪扁著小嘴道。
媽的,謊言快被揭穿了。張大少爺臉皮也厚,一邊給火堆加著干柴一邊說道「阿曼達嬸嬸不一樣,她不僅是我的媳婦而且還是我收的關門弟子。師傅傳授弟子獨家秘技,這本來就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對也不對?」
「額,那人家也要做叔叔的弟子。這樣你就能把一口留香傳授給我了。」曼迪天真的說道。
「都說了是關門弟子,那就是最後一個弟子的意思。所以說你是沒有機會在我這兒學到技術了。不過你也別急,我不教你不是還有阿曼達嬸嬸嗎?她可以教你呀?」張成循循善誘道。
「嘻嘻,太好了。人家就擔心叔叔離開我之後就再也吃不到一口留香了,現在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叔叔我們可說好了咯,回到龍島之後你一定要帶著人家,人家可是要去拜師的。」
「沒問題。」小丫頭雖然長得俏麗,不過卻是自己的佷女,想來那些醋壇子也不可能會吃醋。
精靈森林處于大陸南端,正逢夏季雷雨頻繁期,剛才還是繁星滿布的天空頓時黑漆漆一片,以張成的修為自然能看清天空已經蓋了一成厚厚的烏雲,想來待會兒就是暴風驟雨。
熄滅了旺火,張成拍了拍小丫頭的肩部道「快下雨了,睡覺吧。」
「哦~~」曼迪不情願應了一聲,本來還想和張叔叔促膝長談的,她覺得和張叔叔在一起的時光過得特別快,特別的高興,偶爾張叔叔爆出一句話來能把人逗的捧懷大笑,不過就是這討厭的烏雲害了自己好事。
帳篷都是在地獄特別制作的,質量那是一等一的好,不管外面是下暴雨還是吹大風,只要帳篷按扎對了位置都不可能影響到帳篷內的人,照樣能睡的舒服。
「張叔叔,我睡不著。你給人家講個故事好不好?」曼迪特有的清脆嗓音從隔壁帳篷傳來。
「你以前不是說不喜歡听故事嗎?」張成奇怪的問道,這丫頭什麼時候轉性了?
「可我現在就喜歡听嘛,講一個好不好?」曼迪撒嬌道。
張大少爺心里有事老想著著盡快回到龍島,暫時也睡不著,順水推舟從了小丫頭的願望,清了清嗓子道「從前有一片綠油油的草原叫做青青草原,草原之上生活著一群羊,有喜洋洋、懶洋洋、沸揚揚等等,他們要時刻防備著萬惡的大灰狼。有一天……」
轟、轟、轟!
一連串的霹靂震懾蒼茫大地,曼迪嚇的驚聲尖叫,張大少爺剛從被窩里爬起來頓時就感覺到懷里一熱,一具瑟瑟發抖嬌軀赫然投進了他的懷里。女乃女乃的,小丫頭的速度蠻快的嘛,一會兒就闖進了老子的帳篷。
「你怕打雷?」張成一邊拍撫著小丫頭的香背以示安慰,一邊問道。
「以前都不怕的,不過人家現在好害怕……呀~!」說著說著又有了一連串的雷電劈了下來,小丫頭尖叫不止。
張大少爺翻了翻白眼,怕雷還有後天養成的。如果他猜得沒錯,恐怕是因為來到了陌生的環境,心里本來就有潛在的膽怯,加之精靈森林的雷電又比帝都響亮,這才導致了小丫頭猶如是小綿羊一樣瑟瑟發抖。
張大少爺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尤其是哪方面的需求甚為強烈。抱著一具香噴噴的青澀難免會起反應。不過好在這牲口能稍微控制老二犯糊涂,不過時間一久老二可就不听他使喚了。連忙將小丫頭塞進了被窩中,自己卻鑽了出來。
「叔叔你要去哪里?」曼迪驚恐問道,在這片無邊無際的森林中可就只有兩人,如果張成都走了,她拿誰來安慰自己擔驚受怕的小心靈呀?
「叔叔不走,你睡那邊我睡這邊。」帳篷雖然不是很大但容納兩個人並排而睡還是沒有問題的,張成又拿出了一張夏被蓋在了身上。
「叔叔你剛才講到哪里了?繼續講《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故事好不好?」曼迪迫切的說道。
喵喵的,還講?喉嚨都還冒火了,張大少爺是一臉的悲哀,不過看到小丫頭那滿是憧憬的神彩又心軟了下來,「好吧,既然我們家小曼迪喜歡听,叔叔就將給你听……」
轟!
「呀∼!」
一連串的以外將張大少爺的故事打斷,首先是欲耳震聾的雷鳴,緊接著又是小丫頭的尖叫,然後是小丫頭從被窩中躥了出來,像袋鼠一般掛在他的脖子上,一雙有力的大腿更是夾著他的虎腰,加之張成是坐著的姿勢,怎麼看都有種觀音坐蓮的味道。
「咳咳,丫頭,趕緊下來,叔叔的脖子都快被你勒斷了!」張成倒不是心疼他的脖子,而是飽受壓迫的老二終于是奴隸大翻身,徹底是站起來了!
「不要,人家怕雷!」曼迪猛的使勁兒搖頭,說什麼都不下來,在張叔叔的懷里最安全了。
張大少爺苦命呀,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調皮的老二在小丫頭的小屁屁上探索,媽的,禽獸啊,禽獸。老子怎麼就教育了一個如此不听話的老二,悲哉!
「叔叔在大腿上藏了什麼暗器,頂著人家好疼,你把暗器拿走好不好?」小丫頭羞紅了臉說道,這丫頭就是裝的,年紀雖小卻是人小鬼大,曾經偷看了不少違**籍,那還不知道‘暗器’為何物,不過這種事說出來太過羞人只得故作不知。
拿走了老子就不用活了。張大少爺悲哀的想到,不過這麼被小丫頭坐著也不是個事,說不定老二會被壓壞。張成想了想,一手托起小丫頭的小屁屁,一手將老二按了下去。老二實在太倔強了,張成沒敢使勁兒按。
待小丫頭重新坐在他的大腿上之時,雖然還能明顯感覺到那根熱氣騰騰的棍子,不過這把暗器已經沒有那麼大的攻擊性了。小丫頭雖然嬌羞卻也安心了不少。
「丫頭,外面沒打雷了,下去了吧。」張成拍了拍她的香背說道。
的確如張成所說已經許久沒打雷了,倒是掛起了大風下起了暴雨,雖然風聲雨聲夾在一起也是有點恐怖,不過還在曼迪的接受的範圍之內。小丫頭本來就尷尬的不得了,听張成這麼一說趕緊爬了起來,翻開那張凌亂的被子鑽了進去。
「丫頭,你不覺得在你的帳篷睡更好嗎?」張成善意的提醒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帳篷,保不準會出事。
「不了,人家就在這兒睡。」整個小身板都藏在被褥中,連小腦袋也不例外,小丫頭小聲的說道。
張大少爺心知欲蓋彌彰的道理不再強求,閉上眼楮安心地睡去了。這也是張成吸收了靈魂主神神魂之後的一個小本領,能輕易將自身雜亂的思緒封印在靈魂中的一個角落。沒有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心靜下來睡的自然就快。
張成並不是自然醒來的,而是因為幾欲窒息給憋醒的,當他睜開眼楮才發現小丫頭睡覺極不老實,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了他的被窩中,難道老子睡熟了之後又打雷了?
睡就睡吧,沒想到這丫頭一雙小手死死地勒著他的脖子,大腿更是故技重施夾在他的腰上,整個人就是趴在他的胸膛上的。
張成少爺有個果-睡的習慣,有小丫頭在自然不可能果-睡,不過半果還是沒問題的。而小丫頭不過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就是那件睡衣所阻擋,頓時曖昧令人遐想。
看了看時間還早得很,離天亮還有三個多小時,現在張大少爺無比的尷尬,想要推開小丫頭吧,又擔心弄醒這丫頭。這要是任她保持這個姿勢,難保自己不會化身成為禽獸,他對自己這方面的毅力可是一點自信都沒有。
思來想去張成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小心了在小心地撥開了小丫頭的小手。這絕對是一個細微的活,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就半途而廢,張大少爺用了半個來小時終于搞定了。
只有又撥開了小丫頭的女敕白的大腿,期間張大少爺鬼使神差撫模了兩把,待听到小丫頭嘟囔聲之後才汗如雨下松開,媽的,差點就進化成禽獸了。還好這丫頭只是說夢話而已。
之後張成就不敢在放肆了,有耗費了十多分鐘才大功告成。外面還下著雨難保這丫頭不會又爬到他身上,張大少爺干脆就將小丫頭放在身邊,蓋著一床被子。
艷陽升起曼迪睜開了眼楮,羞答答的發現自己竟然和張叔叔蓋在一張床被之下。更羞人的是這個色叔叔竟然一手放在她的小屁屁上,一手竟然剝開了睡衣放在那對初具規模的小-乳鴿上。
創世神在上,讓我死了算了!
小曼迪極為幽怨地白了他一眼,不過張大少爺睡的死沉倒是沒有發覺。她連忙推開的張成色手,三兩下爬了起來然後鑽進了屬于自己的帳篷。
「女乃女乃的,老臉丟發了!」張大少爺猛地睜開眼楮開了看還殘留著燻香的雙手,哭喪著臉一陣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