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娜‘惱羞成怒’的一拳用上了少許的氣力,張成壓根就沒有防御她,小拳頭直接擊打在胸口上,痛倒是不痛,一股弱力傳來張大少爺很是沒面子地後仰栽倒。也幸好他就站在床邊,這才沒有和冰冷的地板接觸。
「謀殺親夫呀!」張成夸張地大叫著,雙手還死死地捂著胸口表情痛苦,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海倫娜只覺得嬌羞無比,根本就不知道那一拳到底出了多少力,見小男人痛苦的死去活來,萬分的緊張,急忙上前到查看這牲口的傷勢。
張成本來就是裝模作樣,那樣讓她查看呀,不被揭穿了才怪。
「手放開,我看看。」海倫娜握著他的手腕就向一邊扯,但小男人太用力她根本就扯不動,眼淚水都快急出來了,難道自己這一拳真把他打壞了?
眼見岳母大人要哭張成再也裝不下去了,趕緊停止夸張的痛苦表情,微笑道「小婿已經沒事了,岳母大人不要自責。」
「都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張大少爺的那張笑臉落在海倫娜眼中完全成了強顏歡笑,他的話不過是安慰自己的罷了,海倫娜自責萬分哭訴道。
喵喵的,還真哭了?張大少爺頓覺得頭大,這位岳母大人哭訴起來聲勢也挺驚人的,趴在他的胸口上雖說是低鳴的抽泣,但那眼淚水卻是嘩嘩滴流,沒多久一件純白休閑服就濕了一大塊。
不能再裝了,誰知道岳母大人還會不會有過激的舉動。張成輕輕推開海倫娜翻身站起,抬首挺胸還在胸口上使勁兒拍了兩下,梆梆作響,「岳母大人你看,我沒騙你吧?我的確是沒事了!」
海倫娜不可思議打量著他,皮膚紅潤健康之色,眼神散發著精光簡直可以用生龍活虎來形容,可為什麼剛才他還是那副模樣?
天殺的,他竟然騙我!?不管怎麼說海倫娜都是統管一族大小事務的族長,之前不過是一心都系在小男人的身上才沒有反應過來,沒有了剛才的緊張豁然開朗。在回憶起剛才的細微情結,小男人可不是在騙自己嗎?
一想起剛才哭的死去活來的樣子,海倫娜頓感無顏面對,惱羞成怒之下猛地撲進他的懷里又捶又打,經歷了剛才事情她下手很輕和撓癢癢沒的區別「叫你趕騙我,我打死我。」
「呵呵。」張成一個勁兒地得意地笑,反正有不痛就全當按摩,按摩女可是自己的岳母大人,還穿了一件分叉極高的旗袍,那白女敕女敕的大腿都秀在外面,在加上一雙高跟鞋,論氣質能有多少女人能夠與岳母大人比肩?
「嗚嗚~~,你壞死了,就知道欺負我。」海倫娜停止捶打,趴在他的胸口上抽泣起來,雙手更是死死地摟著小男人的虎腰,恨不得把整個嬌軀都融進小男人的身體里。
張大少爺頓時火大,這火全他媽是**之火,如此近的距離那對飽滿的乳-峰緊貼在他的胸膛上,他能清晰感覺到那對豐-乳已經被擠壓的變了形。岳母大人抽泣時整個軀體都在微微顫抖,連帶著那對美好之處也在胸膛磨呀磨的,撩人心弦。
他現在是推開也不是不推開她也不是,只得像一截木樁子似的任由海倫娜抱著。但問題是他的本質可不是木樁子,那可是活生生的男人,而且還是性-欲旺盛的猛男,老二同志不再接受大哥管制,再次叛變。一截大旗頂在了海倫娜的小月復上。
海倫娜可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哪里不知道那一截堅硬為何物?頓時停止了抽泣嬌軀也跟著滾燙起來,理智告訴他得盡快離開小男人的懷抱逃的遠遠的,否則後果難料。
但海倫娜又極為不舍,十四年的苦等,所期盼不正是能與小男人親近嗎?海倫娜不比阿曼達等女,她是有過一次婚嫁的女人,並不奢望與小男人白頭偕老,但求希望不時能待在小男人的身邊,偶爾得到小男人的關懷或者一兩句甜言蜜語。
她實在舍不得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將張成勒的更緊,她害怕小男人將她推開。
張大少爺就像一堆炭火飽受著煎熬,如今已是盛夏所穿衣的衣物本來就少,而且還是十分薄,就此接觸之下更是勝過袒露相對。
房間中的氣氛詭異的很,安靜的離奇,只能听到粗粗的呼吸聲和強有力的心跳。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就是一兩分鐘,張成鬼使神差將手掌放在了海倫娜的背部。
海倫娜微顫表情豐富無比,時而驚慌,時而竊喜,時而期盼,還有一絲絲罪惡感。見岳母大人沒有過激的反應,那只咸豬手開始在背部撫模起來,漸漸地他還不滿足,又騰出另一只手放在了風韻的翹臀上,輕輕地揉捏著。
海倫娜的呼吸更加急促,偶爾還發出一聲地沉沉的輕吟,似在回應小男人的撫模,或者在對他說︰加油!
男人是一種難以滿足的征服性強大的生物,張大少爺一手攀上了佳人胸口的飽滿,另一手更是從旗袍裝開衩的地方探了進去,海倫娜那豐滿的翹臀零距離接觸。突然模到一根細微的線,我靠,岳母大人穿的竟然是丁字褲。
「小張不要這樣,我們不能對不起貝蒂。」小男人的撫模已經是海倫娜承受的極限,再進一步的話她絕對是難以接受,連忙按住那只在翹臀上使壞的咸豬手。
通常的時候女人說不要那就是很需要的意思,張大少爺可不會犯糊涂,輕咬著佳人的耳垂道「我們這樣已經很對不起她們了。反正都對不起了,不如一錯到底吧,我的小乖乖岳母大人。」
「啊~,不要。」小男人得寸進尺地將另一只手探了她的胸口,那對小兔兔已經被攻陷。
「不,你現在很需要。」張成已經是*高漲了,管她是岳母還是準岳母,先圈圈叉叉了在說。男人嘛,都他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才叫真爺們兒!
海倫娜極力反抗對他是又捶又打,不過這等程度的擊打哪能傷害到他。三兩下就被張大少爺剝成了小綿羊,火熱的嬌軀近在眼前,那嫵媚動人臉蛋、水汪汪泛著晶瑩的美眸、修長白皙的玉頸、高聳飽滿的乳-房、平坦的小月復還有小月復三寸之下的一片黑色林、再加之渾圓有力的大腿、長長毛茸茸的貓尾巴,這都是誘惑呀!
張大少爺一把撕碎了自己的衣服,吶喊一聲虎撲上去,海倫娜似乎是已經認命不見放抗,對小男人的任何挑逗都悻然接受,不多時房間中就響起男人的高亢還有女人似訴似泣的申吟……
翻雲覆雨之後,海倫娜如小貓咪一樣蜷縮在他的胸膛上,七分滿足三分幽怨「我是不是個壞女人?連自己女兒的男人都要搶?」
「人人都有爭取幸福的權力,你也不例外。在說了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太博愛了,注定了這一輩不可能屬于一個或者兩個女人,所以說起來你也並沒有搶貝蒂男人,不是嗎?因為你們注定了都會成為我的女人。」張大少爺**的笑道,一手揉捏著那對怎麼捏都彈性十足的乳-峰,一手更是在那黑森林肆虐。
剛剛降下去的情-欲緊他這麼一挑逗,海倫娜有些吃不消了,狠狠地在小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翻了翻白眼道「都要了人家五次了,還不夠呀?」
「海倫娜小寶貝兒如此誘人,縱使十次百次都不嫌夠。」張成很是無恥的說道。
海倫娜很享受小男人的贊美,挪動嬌軀更加靠近他,「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這個殘花敗柳能偶爾得到你的恩賜就足矣。」
汗,還有這麼容易得到滿足的女人?張大少爺的眼力還是有的,海倫娜這句話有些言不由衷啊。不過想來她的壓力還是蠻大的,一方面是‘不潔’之身,另一方面還要考慮到貝蒂與世俗輿論。
「小婿完全尊重岳母大人的選擇。」張大少爺樂呵呵說道,越過道德與輿論的底線本來就不是容易的事情,只得慢慢讓海倫娜適應,反正這位熟女媽媽的身心都被老子偷走了,早晚都會成為老子的人。
「都那樣了,你還叫人家岳母存心笑話人家不成?」海倫娜狠狠地翻了翻白眼,壞東西,人家說滿足了滿足了嗎?你就不能說些謊話來騙我?
「那就叫海倫娜小親親好了。」張成在那櫻桃小嘴上狠狠地啃了一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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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都不見海倫娜和張成的身影,望著飯桌上的菜肴漸漸變得冰冷,卡特琳娜的心情糟蹋透了。一對狗男女,都不知道在房間中干嘛。
「小曼迪,你先吃著,卡特琳娜阿姨去找找海倫娜阿姨她們。」卡特琳娜站起身來說道。
輕車熟路來到獨屬于海倫娜的小庭院,卡特琳娜伸出手就要去敲門,就瞥見大門根本就沒關,便推門而入。
「精靈祖神在上,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卡特琳娜驚呆了,軟床上一對赤-身果-體的男女正在做那激烈的事情,她都能清晰看到男人凶器在女人的私-密-處進進出出,邪婬至極。
張大少爺也是一愣,他想到過會有東窗事發那麼一天,但沒想到會這麼快,而且都被卡特琳娜逮到兩次了。媽的,難道她是老子的克星不成?
靠,老子的克星還沒出世呢!
張大少爺一揮手大門詭異的關閉,在對她勾手,卡特琳娜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身不由主地飛了起來,大驚失色「小張,你要對我做什麼?我可是你岳母啊?」
「恩,我還知道你是我女人呢!」張大少爺得意萬分地笑,喵喵的,不管你們曾經如何被老子欺負過的女人都是老子的女人。
邊和海倫娜交-歡,邊摟著卡特琳娜的細腰,三兩下月兌掉了女皇陛下的皇冠還有皇袍,一對美好的豐-乳在視線中蕩漾。他的速度著實也快了點,當卡特琳娜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張成剝的還只剩下一條小褲褲,一行清淚頓時流下「求你別這樣,我不能對不起杰西卡。」
你不能對不起杰西卡,難道我就能辜負你對我的愛了?張大少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女人最後一塊遮羞布撕碎,死死地摟著懷中的女人,強勢道「我不會讓你對不起任何人的,因為我、要、強、奸、你,你是被迫的!」
「啊~,你說什麼?」卡特琳娜懷疑自己是听錯了。
「不用說了,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海倫娜小寶貝兒快把你姐姐按住,待會兒相公滿足了她之後再來滿足你,先委屈你了。」張二哥從海倫娜的身體中退出,張大少爺對她吩咐道。
海倫娜重重地點了點頭,控制住了卡特琳娜的雙手,更是用一只小嘴兒捂住了她的嘴,兩女為了解決生理需要沒少磨鏡子,這點倒是一點都不害羞。
「海倫娜你這是助紂為虐,你在這樣我就沒有你這個姐妹了!」唇分,卡特琳娜憤怒的吼道。
「14年過去了,姐姐,難道你還甘願還苦熬14年的相思之痛嗎?」海倫娜幽幽問道,她已經想通了很多,不管別人說什麼只要自己覺得幸福快樂,就得去爭取。如果這樣會傷害到自己的女人,那就做小男人的地下情人好了。
卡特琳娜這下不再動彈了,不是因為海倫娜那句話,而是因為她真的被牲口玷污了……
「還恨我嗎?」翻雲覆雨之後張成一手摟著一女,兩女躺在他的兩側。
「恨,怎麼不恨?」卡特琳娜紅腫的雙眼幽幽地看著他「你知道我們姐妹這14年來是怎麼熬過來的嗎?今天才來解救我們,如何不恨?」
「都是相公不好,要不們在來一次,嘗試一下三人才能玩的新花樣?」張大少爺婬-蕩的笑道。
「別這麼說,你只是杰西卡她們相公,不應該是屬于我們姐妹的。其實你能偶爾來看望我們姐妹一眼,我們就已經很滿足了。」卡特琳娜說道。
都是有忌憚的女人啦,把自己**壓制最低的女人,可憐卻又可愛的女人,張大少爺突然覺得自己卑劣起來,與她們相比自己的人品實在是不咋地。
「遭了,我呆在房間中多久?」卡特琳娜突然大喊道。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太陽快落山了。」張成指著天窗道。
卡特琳娜頓時哭喪起來,「完了,小曼迪肯定在四處尋我們呢。小張趕緊穿好衣服,千萬不要被她發現了!」
「對,對,趕緊穿上。」海倫娜也立馬翻了起來——
「什麼,你說小曼迪失蹤了?」身穿一身皇袍的卡特琳娜又恢復往日的端莊不可侵犯,她來到張成房間中告知了尋找的結果,張大少爺立刻緊張起來。
當三人都穿好衣服之後,卻沒能找到小曼迪的下落,都以為是小丫頭跑到那里玩耍去了,命令侍衛去找尋她。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
「你也別急,詳細情況到底是怎樣的?」張成詢問道。
卡特琳娜羞紅了臉說道「侍衛說小曼迪吃完午飯之後去了一趟海倫娜庭院,然後就氣沖沖地出了宮,直到現在都不知去向。」
「喵喵的,小丫頭該不會發現那件事心中鄙視我們三個,所以離家出了吧?」張大少爺感嘆道。
「還不是你害的,好端端的一張門你干嘛要弄壞?不弄壞小曼迪能發現那件事嗎?」卡特琳娜翻了翻白眼幽幽道。
我日這件事還怪起我來了,當初你們叫的那麼大聲,就算門是好的小丫頭也都能發現。
「不提此事,找到小丫頭才要緊。這丫頭心地單純萬一被人口販子拐跑了,費爾頓大哥夫婦不劈了我才怪。你們都叫侍衛和城防軍回來吧,鬧騰的這麼大沒準會嚇壞小丫頭,然後故意藏躲了起來可就沒法找了。」張成嘆息一口走出了皇宮。
如果刻意而為,以他現在的修為能感知到附近百公里的一切事物,哪怕是腳下有一只公螞蟻在調戲一群母螞蟻他都能發現。
張大少爺飛躍在耶塔斯城上空,很快搜索了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得到結果是沒有發現曼迪。既然不在城內她又能跑去哪里了呢?難道是回家了?
媽的,這倒是有可能。張成立即又向雷斯帝國所在方位飛奔,以他的速度也就是幾秒鐘就能飛躍幾百萬公里,而以小丫頭的腳程來看如果她真的向雷斯帝國方向走,也就在這片區域之內,但問題是根本就沒找到人。
額頭直冒冷汗,不在城內有沒有回家,這丫頭能去哪里呢?喵喵的,找到你非揍你丫的不可!
張大少爺心急做了一個最愚蠢卻行之有效的辦法,搜索耶塔斯城方圓三百公里的區域,他就不信了,短短的幾個小時小曼迪還能飛奔出幾百公里。
「臭叔叔,色叔叔,竟然背著人家和阿姨干那種事情。哼,人家一定要把此事告訴嬸嬸們……嗚嗚~,人家迷路了,叔叔怎麼還不來找人家呀?」森林深處,齊耳短發的小丫頭騎著獨角獸漫無目的的前行,一邊咒罵著討人厭的壞叔叔,卻突然發現自己迷路了。
張成老早就發現了這妮子,卻听見這丫頭在罵自己,還敢告自己黑狀,就想要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不過待听到小丫頭呼喚著自己,張大少爺沒來由的心軟,老子可是長輩怎麼還跟小孩子慪氣?
「小丫頭,竟然敢罵叔叔,小心張叔叔抽你的小屁屁。」張成出現在她的眼前大大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