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老婆,饒了我 087 喂飽他【文字版VIP】

作者 ︰ 沐雲清

所以,他說完,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全都聚集在李雲峰身上,不知道,他會如何應對?

李雲峰只是看了看韓墨鈞,然後輕笑了幾聲,從容淡定的說︰「韓老弟說笑了,曉菲既然現在是我的妹妹了,我盡一個做哥哥的責任,那樣照顧她才是應該的,至于以後會不會有時間,那我自有分數。倒是你看起來這段時間會比較忙的樣子,要不然你也不會在曉菲獲獎的重要時刻消失無蹤了。不過你放心,你不在的時候,我會好好照顧曉菲的,曉菲有人照顧,媽也會放心些。」

他的話心平氣和,滴水不漏,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韓墨鈞的眉頭皺了皺,剛想再說什麼,包媽媽卻站起來了。

她手上也拿了一個杯子,微笑著對大家說︰「好了好了,你們對曉菲好,我都看在眼里,難得今天大家都在一起,這一杯,祝我們包家的菜館生意興隆,財源滾滾。」

她是家里的長輩,韓墨鈞和李雲峰當然都要看她的面子,包曉菲和包大年,這兩個常年在她老人家的婬威之下生活的苦逼娃子,就更不用說了,所以大家紛紛乖乖的舉起杯子,現場的氣氛這才緩和下來。

包曉菲一直不明白包媽媽為什麼要認李雲峰做干兒子,所以這個問題她一直等到包媽媽到廚房拿酒的時候偷偷跟了出去,這才找到機會在廚房問了她。

沒想到包媽媽居然嘆了一口氣,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了看包曉菲︰「還不都是為了你?你以為你娘是眼瞎的?看不出來那個李雲峰也是喜歡你的?他也是個好男人,對你好,對我們家也這麼關照。可是,你只有一個,既然人家都追上門來了,你讓我怎麼辦?一來我是真心喜歡這孩子,二來,是因為他如果當你哥了,就算是名義上的,那自然也就不好追你了,所以,我就認他做干兒子嘍。」

包曉菲這才明白包媽媽的用意,不由得有些汗顏,原來,老媽什麼都明白著呢。

包媽媽又嘆了一口氣,看看包曉菲說︰「其實,按我說的話,我倒是更喜歡小峰這個孩子。小韓當然也不錯,可是,他長得太招桃花了,你跟了他,將來說不定在這上面要吃苦呢。」

「不會,我相信墨鈞是真的愛我,」一說到韓墨鈞,包曉菲就自信滿滿的說。

「那就最好,」包媽媽看著包曉菲這自信滿滿的樣子笑笑,拿了酒就和她回到客廳。

這一天晚上韓墨鈞沒有象上次那樣喝得爛醉,只是喝了幾杯便放下了,想來今天看到李雲峰,他的心情便也不會怎麼好。

回家的路上,包曉菲故意挑起話題想逗他說話,可是韓墨鈞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只是隨意的附和了她兩句,語氣更是有些悶聲悶氣的。

包曉菲看到他平靜但卻沉默的樣子,自然是想著韓妖孽這是在吃醋了。她當然不知道韓墨鈞現在要煩的事情還有很多,反正她只知道他今晚上很不開心,所以,她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晚上要好好哄哄這個家伙。

可是,以她這樣的智商和情商,直到回到韓墨鈞家里,對于如何哄一個吃醋的男朋友開心起來這樣的問題,她都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來解決。

上了樓上房間,韓墨鈞似乎很疲憊的樣子沉默的先去洗澡,看著浴室的門被緩緩關起來,包曉菲的眼楮里充滿了猶豫,他看上去真的很不開心。可是,她卻再也不想打電話給色丫了,她用腳趾想都知道這事如果問她,她一定又會出一些神奇,但卻解決不了問題的溲主意。

漫無目的地隨手打開電腦上網,她突然想著要不要上天涯問問?可是,再一想,人家都說,房事問天涯,這不算房事,算了。

那要不要回腐女群里問問?那更不靠譜,腐女們肯定會拍她,不是男男的事,問她們干屁啊?

突然她想起了萬能的度娘,于是她在搜索欄里輸入了關鍵字—男朋友吃醋了怎麼哄?結果找出來的答案一看,還真有很多回答。「那就給他灌點醬油。呵呵」==!妹子,你當這是炒菜啊?

「給他加點糖,酸酸甜甜會喜歡的哦」==!蒙牛酸酸乳的廣告時間過了喲,親。

「去開個房間。」==!一看就是個不會過日子的娘兒們,而且這麼晚了出去不方便撒。

「我得說你很幸福,你的男朋友很愛你。你絕對是他的真愛。那麼親親他,抱抱他……,總之條戲他吧,這是絕招,一定管用。」

看到最後一個,包曉菲馬上覺得亮了,親他,抱他,重點是,要條戲他!

于是她興奮的站起來走到浴室門口,努力回憶電視,電影,小說上那些流氓混混條戲民女的情景。閉上眼楮找了找感覺,然後突然勇猛的一把推開了浴室門。

門開,她看到了正在花灑下沖水的韓妖孽。

雖然已經是不止一次見到韓妖孽光著身子了,可是在這樣熱氣騰騰,煙霧迷漫的浴室里再一次見到他欣長勻稱,完美強壯的男性軀體,還是讓包曉菲同學一下子呆住了。

此時,他的全身都是濕漉漉的,那些晶瑩的水珠,順著他光潔白皙的肌膚向下滑動著。還有那漆黑的發絲,就這麼黏在頸脖處,蜿蜒成性感而誘惑的圖騰。他的身體,像是罩上了一層透明的水做的衣衫,性感異常。

好一幅春光無限,誘惑萬分的美男沐浴圖。

她雙眼發直,只覺得自己居然口干舌燥起來,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鼻子里還隱隱有一股熱流想要流下的感覺。

浴室,美男,小母狼。

可憐此時畫面的質感,馬上從剛才的唯美印象派這種高檔風格,嗖嗖的往下掉了不止一個檔次。

韓墨鈞听到門口的響聲,轉過身體帶著疑問看著她,卻還是仍然沉默著沒有說話。

包曉菲看著他這樣沉靜不語的淡漠樣子,突然有些尷尬,但是一想到‘條戲’這兩個關鍵字,她立馬就雄起了。于是這小二貨色咪咪的上下打量著他,突然目光集中在他比較傲人的地方,嘿嘿婬笑一聲,嘖嘖贊嘆︰「嘖,不錯,兄台養的好鳥兒。」

韓墨鈞一楞,略帶詫異的問︰「寶貝,你要干嘛?」

包曉菲眯著眼楮叉著腰,盡量端起架子,讓自己有威嚴的女王範,然後邁著貓步慢慢逼近他。帶著妖冶魅惑,神秘性感的笑容,霸氣側漏地說出了最近比較流行的一句給力的台詞︰「我要干你!」

韓墨鈞聞言眼楮半闔的注視著她,向前跨了一步,走出花灑噴水的範圍。抬手抹掉頭發上臉上的水珠,嘴角的弧度微微彎起,現出玩昧的笑︰「哦?那你打算怎麼干呢?」

包曉菲走過去,踮起腳尖,霸道的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邪魅一笑︰「接下來,你就會知道了。」說完摟上他的脖子,把他的頭拉低下來,然後再把自己的嘴唇貼上他的唇。

他的唇上還有一層濕滑的水珠,她吸吮的時候可以嘗到水珠里含著的略帶漂白粉的味道。這種味道,奇異的讓她有一種沖動,害得她吸吮得更賣力了。

可是,他卻在這時突然一把用力的摟緊她的腰,那麼大的力氣,仿佛要用他強壯有力的手臂,把她攔腰截斷似的。

她覺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氣全都被他擠壓出去了,她忍不住稍推開他把手按在他胸膛上,喘了幾口氣後,穩定心神,一邊繼續用妖艷的女王範,對韓墨鈞說出日系漫畫里最常用的條戲語︰「想要我,釋放你嗎?」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滑過,將那些水流割斷,輕盈的,幽幽的泉,像是淡淡的雲煙,瀲灩了一室。而她的衣服也因為這樣的靠近,被水打涅,全都貼在身上,若隱若現的露出她內衣的形狀,分外增添了幾分性感的味道。

他的喘息也變得粗重,那雙眸子中,是撩人的**的氤氳︰「想……」

她其實也快受不了了,但卻努力的把進來條戲他的宗旨貫徹到底,硬著心腸閉上眼︰「那麼,求我要你吧。」

反正言情小說里的男主,包括韓墨鈞似乎都有這樣的惡趣味,就是喜歡在愛愛的時候,看著身下的女人在他們的挑逗下**高漲,備受煎熬,然後以一種儼然如帝王般掌控一切的姿態,逼著她在尊嚴和**中做出選擇。

那麼,她今晚既然要玩條戲,那就也玩一把反轉好了,她這樣暗暗的想著,睜開眼楮把目光從他的胸膛轉到了他的臉上。

可是,她卻發現,他的眸子微眯,竟然在這時輕笑出聲︰「真的要我求你?」

「誒?」她的眼楮略帶失望,埋怨的看他一眼︰「當然,要不我怎麼有機會說出那句經典台詞?」

他如暗夜般濃黑的眸子里笑意更濃,饒有興味的問︰「什麼經典台詞?」

包二貨用手指戳戳他結實的胸膛,用一種教的味道說︰「你要這樣哀求我︰老婆,求你要我。然後我才可以有機會說出那句言情狗血經典。我會對你說︰老公,如你所願。這樣咱們倆的戲份就算齊活了。」

韓墨鈞一怔,被她的狗血言論雷到了,先是一頭黑線的無語看著她,突然又無奈笑開,輕輕拍了一掌在她的後腦勺上︰「真難為你想得出來。」

包曉菲模著頭瞪他︰「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小妖精,我該拿你怎麼辦?這樣的話嗎?」

「呵……」他的笑容更盛了,心情似乎終于輕快起來,戲謔的說︰「不好意思,這個配合不了你,因為,我無比清楚的知道,現在要拿你怎麼辦。」說完捧住她的臉,低下頭吻了下去。

這個吻,是輕輕的吮吸,是淺淺的品嘗。他的舌尖柔柔的描繪著她嘴唇的輪廓,帶來一點點的薄癢。

她毫不示弱的反吮著他的唇瓣,心里還想維護女王的主權和尊嚴。

可是韓墨鈞卻象是在和她爭奪領土的主權完整,舌頭強勢的攻入她嘴里,不停的追逐她的舌頭,象是一個挑逗的游戲。只是在這個游戲中,他佔盡主導地位,明確清楚的知道他要達到的目的。

結果就是,包曉菲在他的撩拔和挑逗中,失去了意識,不知不覺的就被他月兌光了衣服,女王就此變成了奴隸。

又一次,赤袒相對。

他把她拖進懷里,卻在不經意間退了一步,瞬間,水注從頭頂淋下,她和他,就這樣在水注下接吻。

頭發上,臉上,鼻息間,全是源源不斷的水花傾泄而下,柔軟透明的水幕,更添妖冶迷人的氣氛。

他把她抱起來壓在牆壁上,嘴唇開始在她的耳垂和脖頸上流連,一邊象邪惡的撒旦,在她耳邊魅惑低語出她剛說過的那句話︰「想要我,釋放你嗎?」

她氣息迷亂,眼楮半眯︰「想……」

他微笑,一口咬在她細膩如瓷的肌膚上︰「那麼,求我要你。」說完,火熱的唇舌便從脖子慢慢下移……

他的一只手,純熟無比的在她身上流連,阻斷了水流,濺出的水花噴灑在兩人身上手上,如花火般燦爛。

手上的力道是如此適合,弄得她再也無法忍受,只能低聲哀求︰「鈞,求你……要我。」

他的臉上也緋紅一片,眸中的那層水霧,如最美的山水潑墨畫,山光水色,淋灕盡致,他脈脈凝望著她低聲喃喃,「如你……所願。」

在水的簾幕中,他帶著她,穿越到最高的雲彩上,去尋找最高的快樂。

浴室中,水霧里,一片旖旎風情。

……

(妹子們,鑒于最近形勢各種嚴峻,所以,以下省略大概二千字……)

……

當韓墨鈞最後幫她擦干淨身體,弄干頭發並把她抱上床時,她已經是又一次被累得半迷糊半清楚的狀態,正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她听到耳邊傳來他低沉磁性得讓人腳底發麻的聲音︰「寶貝,謝謝你……」

其實,他什麼都知道。

他知道她的身體早就疲累不堪,也知道她這樣的狀態,為什麼還要這樣突然闖進來故意搗亂般的挑逗他,更知道她剛才是用盡最後一分力氣承受他的瘋狂。

他的嘴角又一次出現了幸福得從心里甜出來的笑容,她雖然不知道他為了什麼這麼煩惱,但為了能讓他開心,居然還是可以做到這些算是奮不顧身的傻事。那是不是說明,將來無論什麼嚴峻的考驗,他們都一定可以攜手安然渡過?

想到那些一個比一個更加頭疼的問題,他現在反倒不再沉重壓抑。只因為,一切,有她在身邊陪伴,只要有她的信任和愛。不論遇到什麼問題,他都不再惶恐,不再不安。所以,他臉上的表情漸漸越發輕松起來,溫柔的微笑低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

晚安,我的寶貝,明天,又會是新的一天。

……

=我是沐沐的分界線=

……

坤叔的別墅山莊里,偌大的會客大廳,有兩排黑衣大漢,中間有兩個人,一坐,一站。

「叮當……」一個昂貴的青花瓷茶杯被坤叔一把扔在地上,一片粉碎。

一向和氣呵呵的坤叔,此時卻在大發雷霆。

他坐在中間的太師椅上,臉色鐵青雙眉緊皺,嘴唇死死的抿著,瞪著面前傲然挺立的李雲峰,細眯的眼楮里是掩飾不住的暴怒。

突然,他抬手指著李雲峰,暴怒的大聲吼道︰「我不是提醒過你,現在不要招惹韓墨鈞嗎?你為什麼不听?甚至還為了那個女人跟他撕破臉。你真是氣死我了!我看你現在真是翅膀硬了,越來越不把我的話放在眼里了!」他指著李雲峰的手指,因為暴怒氣得發抖,這是一向修身養性的他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兩邊的黑衣大漢,大氣都不敢出,任誰都知道,這次,坤叔是真怒了。

可是李雲峰這次沒有低下頭順從坤叔的話,卻反而坦然直視他,態度誠懇的向他解釋︰「坤叔,你知道我一向听你的話。可是,這次,我對那個女孩,是來真的。我真的喜歡她,想要得到她!如果沒有她,我就只能是空殼一個,所以,求您同意我這次的決定。」

「你說什麼?你居然……」坤叔更加生氣了,嚴厲的批評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壞了幫里的大事,要為了她受到懲罰?」

李雲峰的眼神越發堅定,如刀削斧砍的面龐上淡然卻執著︰「坤叔,為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也可以接受任何懲罰,請您責罰我吧。」

「你……」坤叔皺紋滿布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種復雜而無奈的表情,他帶著勸告的語氣語重心長的對李雲峰說︰「我們的身份復雜,她這樣普通身份的女人,能適應我們的生活嗎?能真心跟你過日子嗎?女人多得是,如果老鼎的女兒你不喜歡,還有大把女人可以讓你挑,為什麼非要是她呢?」

听了坤叔的話,李雲峰的表情柔軟下來,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神盡是痴迷和溫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我就只喜歡她。看不到她的時候,我會渾身難受,只想要見她,哪怕是只見到她一面,我的心情都會安定下來。」

他臉上的這種罕見的溫柔表情把坤叔震住了,他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李雲峰,突然長嘆一口氣︰「你真的就這麼喜歡她?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我願意。」李雲峰毫不猶豫的回答,目光直視坤叔。

坤叔點點頭,表情淡漠的說︰「那好吧,那你把你的決心拿出來給我看看,先接受幫里的懲罰吧。按幫規,你跟韓墨鈞這樣正面起了沖突,提前讓他做了防備,算是破壞幫里的大事,按這個程度,要罰鞭刑30下,你有什麼意見嗎?」

坤叔的話音剛落,旁邊兩排大漢的臉色就立馬全都變慘白了。要知道,幫里的鞭刑,跟古代的官府里的那種刑法是一樣的,用的是半掌寬,一米五長的厚牛皮鞭子,一鞭下去都會讓人眼冒金星,通常只有犯下大錯的人和幫里的敵人,才會被罰這個極度殘忍的刑罰。

象這樣的鞭刑,一般的人抽上十幾鞭子人就要暈倒了,今天坤叔居然要抽李雲峰30鞭,這擺明了就是要嚇他,逼著他退步同意改正錯誤。

可是李雲峰听了坤叔的話,眼楮都沒有眨一下,只是淡淡地說︰「沒有意見,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坤叔心內再一次因他的表現微微震驚了一下,但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對旁邊為首的一個黑衣大漢點頭示意︰「帶他去刑罰室吧。」

黑衣大汗對坤叔恭敬鞠躬,然後轉身對李雲峰說︰「峰哥,請吧。」

李雲峰點點頭,對坤叔說︰「謝謝坤叔。」然後坦然的跟著那個黑衣大漢走了。

坤叔看著李雲峰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頹然無力的坐在太師椅上,抬手揮退兩排黑衣大漢。人全都散盡後,他靜靜的用手指揉了揉眉心,又長嘆一聲,象是自言自語一樣的說︰「秀芬,他的性子就象你一樣,這麼重感情,這可怎麼辦……」

全部漆成黑色的刑罰室里,只有一盞幽暗渾濁的白熾燈,象一個瀕死的老人的眼珠般暗淡無光。這房間里面,全是各種各樣的刑罰工具,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的猙獰可怕的感覺。

李雲峰慢慢跟著黑衣大漢走了進去,一進去,他便左右掃視了一遍,然後一邊開始慢慢的解上的上衣。

那個黑衣大漢崇拜而又同情的看著他,突然有些于心不忍的說︰「峰哥,對不住了……」

李雲峰笑笑︰「沒事,我明白的,你不用顧慮太多。」

黑衣大漢想了想,又說︰「不過,你居然敢為了心愛的女人敢跟坤叔頂嘴,真牛。我特別崇拜你,所以等下我也會手下留情的,你就放心吧。」

李雲峰听了卻突然轉頭,對那個大漢鄭重的說︰「請你一定不要手下留情,這是為了她才受的懲罰,我心甘情願,如果這樣都要做弊討巧的話,那就侮辱了我對她的感情,我會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所以,請你按正常的刑罰來吧,放心,我撐得住。」

黑衣大漢頓時呆住了,怔楞地看著他,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想了想,他看著李雲峰的眼神更加的崇拜和欣賞了,于是慚愧的對他點頭︰「嗯,是我錯了,不過,如果你等下撐不住的時候,可以跟我說,你知道的,這刑罰可以分幾次執行的,要真撐不住你就叫我。」

李雲峰點點頭,慢慢走到行刑的那根柱子那里,抱住了那根柱子,背朝著黑衣大漢。

黑衣大漢從旁邊拿過那根鞭子,客氣的問他︰「峰哥,可以了嗎?」

李雲峰再次點頭,淡淡的說︰「來吧。」

「啪……」

粗厚的牛皮鞭子就這樣閃電一樣重重的甩在他的背上,在他背上留下紅腫的一條痕跡,皮膚就這樣被抽破,紅腫的鞭痕邊緣,微微翻卷,一道淡淡的血水瞬間涌出。

「哼……」李雲峰眼前一黑,用盡力氣死死的咬住牙,沒有慘叫,但卻悶哼了一聲。心里,卻在這一瞬間出現了那張圓圓的臉,和那雙如糜鹿般純淨如水的眼楮,那樣柔美可愛,那樣嬌俏動人,那樣讓他失魂迷竅。

「啪……」

又是一鞭甩了下來,和剛才那一鞭,在他背上形成了一個鮮血淋淋的紅色「X」,象是一道心的枷鎖,牢牢的把他的心為了某個人緊緊的鎖起來,為了她,他只願意呆在暗無天日的心的牢房里,只有她才有那把讓她解放自由的鑰匙。

他的心,哪怕是一輩子都只能被這樣囚禁,象困獸般只有在暗夜里,才能寂寞的仰望自由,他也甘之如飴,不怨不悔。

眼前,又是一陣黑暗,金星亂冒,背上的劇痛,火辣辣的象被燒灼一樣,慢慢滲進他的骨髓,痛,噬骨。

可是他卻在這時,嘴角竟然露出一絲心甘情願的笑意。

曉菲,我,終于為了你,又做了一件事。而且,以後坤叔再也不會阻攔我們的事了,你也終于安全了。

他仰頭,似乎在仰望他心里的自由……

一鞭,一鞭,一鞭……

執行刑罰的那個黑衣大漢,到最後都不忍心再看他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的背,但是他卻驚奇而敬佩的看著李雲峰就那樣定定的站在那里,任他鞭苔,他的背脊一直挺立,他也一直抬頭,似乎是在仰望著什麼,只是咬牙悶哼,卻絕不叫出來。

當最後一鞭抽完後,李雲峰咬著牙,扶住那根柱子慢慢的轉過身來。他的臉色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平時高大魁梧的身體此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虛弱,就連他的雙腿都微微的發抖,黑衣大漢連忙扶著他在旁邊坐下,然後馬上叫來別墅里駐守的醫生。

幫里駐守的醫生是跟了坤叔多年的老醫生,吳叔,他一邊手腳飛快的替李雲峰消毒止血,包扎傷口,一邊嘆著氣對李雲峰說︰「孩子,你這是又何必呢?」

李雲峰只是對他微弱的笑笑,沉默著沒有說話。

吳叔又長嘆一口氣,「我听說,是為了女人?唉,你這性子,容易吃虧啊……」

不一會,等到吳叔全部把傷口處理好後,跟著李雲峰來到這里的小弟這時才能進這刑罰室,急忙攙扶著他坐上車,向他自己的別墅開去。

在車上,李雲峰的腦海里一直都是那張朝思暮想的可愛的臉,越想他就越按捺不住的拿出手機,想要跟她說些什麼。可是,到最後,他卻自己否定了這個想法,他決定要養好身體,盡快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她面前。

正在他思考間,車子就駛到了他的別墅門前,突然,他的眼神一掃,卻看到了路邊一個熟悉的影子,他馬上對小弟說︰「等等。」

路邊,冷羽夜穿著一身休閑裝,正站在一棵樹下,抱著雙臂似乎在等著什麼人,當她看到李雲峰那輛熟悉的奧迪A8停下後,仔細的辨認了一下,臉上突然興奮的笑起來,快步向車子走過去。

車上的玻璃搖下,李雲峰冷冷的看著她問︰「有事?」

「是有事想要當面跟你說,」冷羽夜想了想,點點頭,然後弱弱地懇求他︰「不過,我等了你一個晚上,好餓,你能不能先讓我進去吃點東西,然後再跟你說?」

李雲峰皺眉想了想,看看她餓得頭暈眼花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心里終究有點不忍心,淡淡的點頭︰「上車。」

在暖黃色燈光照耀下的餐廳里,保姆陳嫂煮好了一碗面放上餐桌後,對坐在那里的李雲峰和冷羽夜行了一個禮就退下了。

冷羽夜客氣的對陳嫂點點頭,目送她走後,轉頭看看眼前的這一大碗雞湯面,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笑嘻嘻的對李雲峰說︰「你要不要也吃一點?」

「好吧,」李雲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點了點頭,然後抬高聲音對廚房里的陳嫂說︰「陳嫂,再拿一付碗筷來。」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吃東西,既不說話,也沒有更多的交流。

可是冷羽夜卻覺得這樣的氣氛,居然讓她很安心,而且還有一點點小小的幸福感,她喜滋滋的吃著面,不時的偷看對面的李雲峰一眼。

可是,她卻發現李雲峰的臉色不太對,不但很蒼白,而且很虛弱的樣子,她不禁有些關切的問他︰「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李雲峰看了她一眼,挑了一筷子面慢慢的吃著,不動聲色的說︰「不關你事,吃你的面。」

冷羽夜吐吐舌頭,不再說話,悻悻的繼續解決碗里的面。不一會,她終于吃完了,心滿意足的把碗一推,拿起旁邊陳嫂備好的熱手巾擦了擦嘴,還悠閑的喝了一口茶。

李雲峰也放下筷子,拿起毛巾在嘴上慢慢的擦著,然後不動聲色的注視著她問︰「你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你等我一天,是為了要跟我說什麼事了吧?」

冷羽夜放下茶杯,深吸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我來,是想要告訴你,我喜歡上你了。」

李雲峰的眼神一滯,詫異的看著她,似乎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不過,很快他就回復了冷漠的樣子,淡淡地對她說︰「謝謝,不過我想你也知道,我喜歡的人不是你。」

冷羽夜點點頭,她當然知道,可是,想到這幾天自己的糟糕狀態,她象是哀求一樣看著他說︰「我確實是知道,但是,我管不住自己,就象瘋了一樣想你。我覺得至少,我有必要告訴你,哪怕你不喜歡我也好,我都對得起自己的心。所以,如果你不討厭我的話,我只希望能經常跟你在一起,陪你出入任何你需要女伴的地方,我不收你錢。」

她最後一句話,讓李雲峰突然輕笑開來,他戲謔的看著她說︰「謝謝你這麼照顧我,可是,你願意不收錢,那是你的事。請女伴不付錢,卻不是我李雲峰能做得出來的事。」

「好吧好吧,不管收不收錢,你隨意吧。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我這樣的財迷,都可以為你吃這樣的大虧。是想讓你知道,我是認真的,我真的喜歡你。不是因為你的錢,也不是因為你能幫我出名,反正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你了。我就是想賴著你,哪怕跟你上床,你不負責我也願意……」冷羽夜說到最後,居然有點害羞起來,臉上紅紅的,忍不住伸手捂臉不敢看他。

李雲峰的眼神變得有些復雜,沉默著認認真真的仔細看她,雖然平常她愛財如命,臉皮也比一般女人要厚,可是她能夠等他一天,還這麼豪放的說出這些表白的話,已是她的極限了吧?

想到這里,他有些無奈的搖頭︰「好吧,我可以在以後需要女伴的時候,請你來做我的女伴,但是你要記住,你只是我的女伴,僅此而已。」

「真的?」冷羽夜驚喜交加的看著李雲峰,突然站起來拉著他的手高興的笑︰「太好了。」

「 ……」李雲峰的手被她突然的拉著,不經意間扯到了背上的傷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臉色一變。

「咦,峰哥,你怎麼了?」冷羽夜自然看到了他的臉上的表情變化,不由得擔心的問。

李雲峰沒有理她,閉了閉眼楮,在那一陣痛勁過後,慢慢站了起來︰「你回去吧,我讓司機送你。」

冷羽夜看到他的腳步都微顫的樣子,心里更加擔心了,急走兩步追上去攔在他身前,堅定的直視他︰「不要,你一定是受傷了,我要留下來照顧你。」

她的眼中又出現了那一股倔強的神情,就那樣堅定的看著他,絲毫不畏懼他銳利冷漠的目光︰「你現在需要一個細心體貼的女人照顧你,這樣你的身體才能更快好起來,就當是為了包小姐好嗎?」

他楞住了,心里一動,然後淡淡點頭︰「好吧,你留下來吧,樓上有房間,你可以挑一間來住。」

再一次的勝利,讓冷羽夜興高采烈的跳起來,高興的笑︰「好,謝謝你。我扶你上樓吧。」說完就走近他的身體,輕輕攙扶他上樓。

她的臉上帶著仔細關注的表情,似乎是生怕他有一點點的痛,進了他的房間,她又關切的問︰「你傷在哪里?」

李雲峰暗暗嘆一口氣,低聲說︰「背上,剛才被你扯到,不知道是不是傷口裂開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冷羽夜聞言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你也不知道我受了傷,你現在幫我看看吧。」李雲峰也不在意了,淡淡的看著她說。

「好。」冷羽夜開始輕輕的替他解下西裝外套,知道了他的傷處,她替他月兌月兌衣服的時候更加小心謹慎了,盡量不去踫觸到他的背,慢慢的一點點的把衣服解下來。

西裝解下來,就看到李雲峰的背上的白色襯衣上斑斑點點的都是血跡,她不由自主的心里就暗暗疼了一下,當她再慢慢的幫他把白襯衣解下,真真正正看到他背上的傷的時候,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心疼。

李雲峰的背上包著一層厚厚的紗布,可是,可能因為剛才的扯動,已經開始慢慢滲出一小片淡淡的血水出來,可以想象,紗布下那又是多麼慘不忍睹的血肉淋灕。

冷羽夜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傷口,下意識的說︰「天啊,這是誰下得了這麼狠的手。」

李雲峰卻仍然平淡無奇的說︰「是不是有血水滲出來了?那就幫我拆掉這紗布換一下藥吧。對了,你會包扎嗎?」

「我會。」冷羽夜回復了鎮定,「你的藥箱在哪?」

李雲峰指了一個地方,讓她去拿藥箱,冷羽夜很快就找到了,然後手腳麻利的開始幫他拆紗布,清理,換藥,包扎。他有些好奇的問︰「這些事,你為什麼會這麼熟練?」

冷羽夜頭也不抬,手上不停,淡淡地說︰「我爸爸是機械廠的工人,有一年被車間里掉下來的機械部件砸到背。把脊骨弄斷了,送醫院的時候差點死掉,好不容易月兌離危險卻又高位癱瘓。我媽早十年前就死了,所以,從頭到尾,他住院到現在,都是我照顧的。」

她的語氣中有一種經歷過太多艱難困苦後的人,所擁有的一種對痛苦的麻木和淡然,仿佛她剛才所說的那些曾經的艱難痛苦,就象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樣,眼皮甚至都沒有抬一下。

李雲峰詫異的看著她,眼神中又不自覺的多一點什麼,他突然點點頭,長嘆一口氣︰「你是個堅強的女孩,那你家里還有什麼人?」

听到他的表揚,冷羽夜手上的動作一頓,驚喜的看他一眼,然後笑著說︰「我還有一個弟弟,今年上大學,他不錯的,很爭氣,考上了清華,我們家以後就指著他了。所以,我怎麼都會供他上完大學的。」

「嗯,」李雲峰只是淡淡回應著,卻再也沒有說話。

冷羽夜卻突然抬頭,試探性的問他︰「你這傷,不會是因為包小姐吧?」

李雲峰挑眉,略帶詫異地反問︰「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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