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底里邊到底是怎麼想的?」臥房內,睜著漂亮的大眼楮,孫尚香抬起精致的下巴,看向劉正。
「不知道呢,誰知道局面會朝著哪種方向發展呢?」喝著杯中酒水,劉正有些微醉,睜著醉眼道。
一把奪下劉正手中的酒杯,孫尚香不滿道︰「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你與那吳莧的那點關系,反正你無度,不管是不是差著輩分,我都管不著。但你要知道,她馬上就要成劉備的王後了。你思考問題不要像以前一樣,要為我……為家中的女人們,玖兒她們考慮。」
孫尚香對劉正的一些性格無比深刻,想當年不過是仗殺了他的兩個妾,就惹得劉正與她翻臉,現在吳莧要被劉備取為王後,這比那會兒嚴重百倍。
畢竟那兩個妾還不怎麼得劉正的歡心,而吳莧在孫尚香看來已然是與劉正看對眼了的。
「你怕我與劉備硬踫硬?」握了握被孫尚香奪取了酒杯的右手,劉正抬起眼楮,看向孫尚香,笑著道。
「笑,還笑。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多可怕,滿眼的殺氣,眉目間的陰郁都快讓我受不了了。」孫尚香氣得差點瘋掉,美目一閃,吼道。
劉正笑了笑,在孫尚香氣極的時候,已然伸手摟住了孫尚香的腰肢兒,順著就往孫尚香微微隆起的月復部模去。
輕輕的撫模下,孫尚香眉頭的怒氣也微微的散開,雖然還生著氣,但身子不再緊繃。
「知道嗎。即使是硬踫硬,你男人也能把劉備打回原形,一個游走天下的喪家之犬。」劉正心中微微笑著,這女人,其實真的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給顆甜棗,就能讓她舒服。
抬起孫尚香的下巴,劉正湊到了她近前,正色道。
「你手上只有七八萬軍隊。」孫尚香對軍隊的字數還是很敏感,反駁道。
「我要。」劉正卻容不得她反駁,手順著孫尚香的月復部就往那高聳的胸脯上攀去,火熱的眼楮緊盯著孫尚香,不容置疑道。
「你瘋了,我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呢。」孫尚香大叫,有些不可相信。要知道,在這一點劉正往常是很有理性考慮的,在她們懷孕期間,都是找別人瀉火的。
「不要壓著就行了。」劉正強硬的伸出了手,滿眼的欲火,直視著孫尚香。
滿眼欲火,但作為妻子,孫尚香卻看出來了欲火的背後劉正的深沉,劉正的陰狠,掩不住的殺氣。
那需要發泄的氣息。
兒子可以再生,丈夫卻只有一個。心中一軟,順著劉正的手就倒在了劉正的懷中。
劉府門外,孫尚香紅著雙眼楮,也不知道是昨晚被劉正折騰的夠嗆,還是擔心劉正的安全。
「萬事要謹慎,想想家人。」孫尚香再一次為劉正衣衫,如同一個平常的妻子一般叮囑著外出的丈夫。
「嗯。」劉正點點頭,不覺得孫尚香有半點的羅嗦,反而升起了一些溫馨。這個剛直女人,已經變成了真正的婦人了。
旁邊,薇姿,翠竹,枝桃,劉正的長女劉玖一個個都紅著眼楮看著劉正,但今天她們卻異常乖巧,見孫尚香與劉正親昵也沒什麼酸味。
聰明如她們,早就察覺到了今日氣氛的不同。
劉正輕輕的從薇姿,翠竹,枝桃的臉上一一掃過,最終停在了劉玖身上,「遇大事不要慌,听尚香的。」
「走。」劉正最後再看了眼孫尚香等人,立刻翻身上馬,對著王九與身邊五十位精悍卒子,喝道。
「諾。」應聲中,一眾人迅速的消失在了街道中。
「姐姐,到底出了什麼事了?我怎麼覺得心得沒底啊。」翠竹慌的很,在三女中,她其實最聰明,最敏感,劉正的一點一滴都可以影響她的心情。今日見劉正策馬而走後,就覺得沒底。不禁問孫尚香道。
「我們男人要干大事了。」孫尚香看了眼翠竹,再看著同樣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薇姿,枝桃,只淡淡的道了這一句。就威儀的一個轉身,走入了府邸。
大事。劉正出征益州的時候,也沒見孫尚香說什麼大事。這一句大事,讓諸人的心一陣沉重,越發的感覺到了不安。
「哇……父親。」年紀幼小,但很敏感的劉玖小嘴一扁,大叫一聲,眼淚如同珍珠串似的冒了出來。
從小到大,劉玖哭的次數,一只手都可以數的過來。慌忙彎子哄著女兒,翠竹的心越發的沉重。
從漢中出發,一路向南,奔走了六天。
「主公前邊就是梓潼了,要不要歇息一下?」王九指著前邊偉岸的城池道。
「不了。」劉正掃了眼不遠處的城池,搖頭道。自從劉備入成都後,張飛就自薦為梓潼,領軍一萬出鎮。
但這會兒劉備大婚,張飛也應該回了成都。進去也沒什麼意思。
「諾。」王九應的有些不情願,因為趕路,八天的路,應讓劉正走了六天,現在劉正的狀況卻是有些不太好。
奔走過梓潼,劉正繼續向南,經綿竹,入成都。
因為趕路急,劉正又沒有車架隨行,誰也不知道劉正都到成都了,自然也就沒人迎接。
城外一里處,劉正與王九等策馬而立。
「主公要不要立即行動?」作為心月復中的心月復,可能是這次行動的直接指揮者,王九自然知道劉正這次來的目的。
「剛進來就去劫了人,豈不是天下人都知道是孤動的手?」劉正回頭對著王九一笑道。
「末將考慮不周。」王九心中一愧,低著頭道,他也是心急,未來主母眼看著就要被人給取了,他比劉正還急。
「你先隨著孤入城,你們三批入城,自己尋找宅子藏身。」劉正自然不會與王九計較,回頭對著身後的五十名精悍士卒吩咐了一聲後,才對著王九道︰「走,入城。」
現在的成都與數月前大不相同,安定,祥和,似乎又回到了劉璋統治的時期,從這一點上看出來劉備的統治,還是不錯的。
對了,還少不了一個諸葛亮。
劉正在成都內還有一處住宅,還是當初劉璋送的。劉正出成都返回漢中的時候曾經留下一些侍女,僕人。
不過劉正不打算回到那里去,劉正敢保證,只要他一出現在宅子內,劉備就會得到消息,到那時,劉正就算是想做一些事情,也困難了。
入城後,劉正並未騎馬而行,而是翻身下馬,牽著馬在前邊走著。熟練的拐過幾個彎,劉正到了吳家的宅子外邊。
吳府還是吳府,但門前多了八個威風凜凜的守衛,使得吳府平地的氣派了很多。
這件事情。吳懿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劉正並不清楚。對吳懿也不做評價。但有一點,劉正敢肯定。吳懿一定沒有把他與吳莧的事情告訴劉備。
不然劉備即使是在臉皮厚也不會搶奪他劉正的女人。並且這件事還有知情人的情況下。黃權,鄭度。等等。
繞過正門,劉正領著王九走到了吳府的偏門外。
府邸內,吳懿與夫人對坐,兩人的臉色算不上愁眉苦臉,但絕算不上好看,對于現在,他吳家與劉備結親的大喜日子里,外人一定會奇怪,這兩人的面色為什麼半點喜色也沒有。
不過自家人知自家事,劉備如果與吳莧成婚確實是大喜,但是中間卻夾帶著一個劉正,這件事情幾乎讓吳懿一個頭兩個大。無比的苦惱。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要是堅強些,才劉備的威嚴下,道出劉正與莧兒的關系,也不會落得今日的這番局面。」兩人對坐無語良久,吳夫人才開口埋怨著吳懿道。
「劉備,人雄也。在那麼多人面前,我要是回絕了他,難保他不會懷恨在心。吳家可就真的沒機會了。」不知道跟吳夫人解釋了多少次了,但吳懿不得不再次為自己辯解。
「劉備人雄,那劉正呢,他現在是大將軍,是整個楚國的第二號實權人物,他的憤怒,你就能抵擋?」吳夫人也是語無倫次了,忘記了這個話題,昨天就已經談論過了。
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不是說過了嗎?劉正雖強,但那是遠在漢中,而劉備是近在眼前啊。」吳懿知道劉正也得罪不起,並且在心中還是挺向著劉正的,但奈何劉備是楚王啊。
「哎,都怪許靖那廝,我詛咒他,全家死無葬身之地啊。」吳夫人一臉的晦氣,咬著銀牙,怒聲道。
「那家伙不用詛咒,你還是多想想要怎麼面對劉正。」听的夫人這般粗俗,吳懿也沒氣力教訓了,有氣無力的往後邊一靠,道。
「要不是這家伙從中作梗,我們現在就歡天喜地的與劉正結親,還不得罪劉備,與現在天差地別,我為什麼不詛咒他?」一提起許靖,吳夫人的臉色都快扭曲了,陰沉道。
「詛咒也沒用,他的死期已經定下了。」說話間,吳懿就像充完了電似的,一下子精神了起來,冷笑著對吳夫人道。
「怎麼說?現在的他可是春風得意呢,尚書令,許大人誰不知道是楚王面前的紅人。」吳夫人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