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吶,這腳下流的是水吧?!還有魚?」因著沒走幾步就蹲下,又西在發出疑問的時候下意識的抬頭,正好對上襲讓忍笑的臉,還有紀琉璃臉上隱隱得意的表情。
「岳家妹妹,你沒看錯,你腳下面是個魚缸,只不過,這魚缸是扁的長方形,還比一般的大了那麼一點。」紀琉璃晃了晃手里的酒,喝了一口後,拋個了媚眼給岳又西。
岳又西忽略他的媚眼,努力了努力還是壓不住那驚奇和驚喜。
腳下的地板,應該是透明的一種特殊玻璃,踩著比一般的玻璃軟。
應該是玻璃內測的特殊工藝,使得光線折射的角度有種墨水滴入水里慢慢相溶一體的感覺,看上去很漂亮很想伸手去感覺。
水里的都是小的暗燈,可能是為了不奪走室內其他的亮點,要人即可以看清楚這小驚喜,又不特別突兀敏感。
研究一陣子,大概把眼前的魚缸研究得差不多了,起身還是決定按原計劃再研究下吧台,順便遠離下紀琉璃那雙眼!
到不是紀琉璃的眼楮真的岳又西多大的壓力不敢去面對,只是,又西還是不怎麼適應自然的跟陌生人,那麼自然到熟稔的交流。
對陌生人,如果別人不主動,她是很少跨出第一步的。所以,岳又西擁有的親密也就這麼兩個。
很離遠看還沒發現,近了才看清楚,吧台的形狀是一個半弧的花盤,伸出的花瓣是彩色鏤空的軟金屬。
可以來回的彎折,又不至傷人,方便又設計新穎。
剛喝了杯「禁果」,又下肚幾听啤酒,雖然這里的裝修不似其他家那樣感覺曖昧迷亂,但許是太久沒來酒吧了,一時半會還適應不了這樣的熱鬧,覺得腦子發漲,應該是「禁果」的後勁起了作用。
想到這味道古怪的酒,那股子酸澀的感覺又要我一陣難受。
岳又西順著吧台上面的漫畫指示,往左前方的通道走去。
說了是酒吧,其實裝修的再怎麼特別,氣氛烘托的再怎麼怡人,還是不能免俗的該有的都要有。
無奈的看著面前,堵在唯一通往洗手間路口上旁若無人熱吻並且還有深入下去的一對。
雖然是很有公德心的緊貼在一側的牆壁上,但是只要又西想過去走到里間,就一定會擦過他們。
這一擦,就不定擦出什麼尷尬的局面。
辦法還沒想出來,想要借冷水清醒而又被堵在這,煩躁感控制不住的要爆發出來。
剛要探身聲明要借過一下,手腕就被人抓住一個巧力的旋轉身子輕松的往後帶了去,力度掌握的剛剛好。
「誰這麼……」又西皺著眉,剛要爆發的話就被打斷。
「噓,打攪人家好事會遭報應的。」
低沉帶點點笑意的聲音摻雜在酒吧亂哄哄的背景下,清晰非常,微熱的吐在耳旁。
又西微微偏開腦袋,斜著眼看著貼的快挨上我鼻尖的臉,熟悉感撲面而來。
不是之前說過話的那種熟悉,而是好像穿過時光停留在記憶的一點,顫顫的提醒著,卻沒有頭緒的奇怪的熟悉。
在遙遠的什麼地方,這樣的場景,似乎是上演過一樣。
「我們這麼配合的姿勢,要不要也做點好事?」看又西眼神放空,紀琉璃戲謔的拍拍她的臉。
自我防備心過重,有時候神經和大腦就會自動在身體有意識前,去忽略有可能使自己受傷害的細枝末節。而現在的熟悉感,要岳又西覺得,她如果真的在某個角落,拎出來這個熟悉感的源頭,她一定會很不開心。
所以,熟悉就熟悉它的號了,也不干自己什麼事。
想到這,察覺到失態,又西媚眼閃光的輕笑一聲,沒有第一時間推開紀琉璃的身子,只是抬起手,微微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轉頭看了看剛剛擋住自己路的那對,已經激烈的開始「動手」了。
收回視線,又西還是覺得與紀琉璃對視好一點,雖然是覺得看看無所謂,畢竟人家也沒忌諱,但是這麼盯著人家實戰,還是覺得有點不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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