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之前那臉色,明明青白的跟菠菜似的……」岳又西翻個白眼索性打開音響,懶得搭理他。心底一陣嘀咕,你才跟菠菜似的……沒敢說出聲,就怕這男人突然來個較真在把自己拉回去重問!
街邊的行人和樹影一層層的後退,紀琉璃的車速不算太快,可以看得見街景,卻又剛剛好看不清楚。打開車窗,讓蛋黃兒似的陽光掃到身上,微微有些熱意的風一波一波拂過,覺得這感覺難得的要我的心情變得輕松起來。
「小姑娘,你這麼個美法兒,這麼久的時間,是誰都受不住啊。還是想辦法換個方式吧,趕緊停了的好。否則再引起什麼其他的癥狀,這頭痛可大可小,可試不得!」
岳又西琢磨著醫生的話,心想著是該和尹如斯說一聲,用著什麼理由,回那個城市一趟。有些東西到現在,她可以繼續堅持,卻免不了要為自己的以後打算了。這麼突然的改變,該怎麼解釋呢。
一只大手在又西面前揮了揮,另有一只手捏上她的臉。轉頭看見樹不動了,又西才發現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抿抿嘴,迎上紀琉璃的目光前想著應對他的解釋,畢竟不管他的出發點是什麼,想到要帶她來醫院的是他,這麼一直執著的咬著自己的反應不放,也是因為關心吧。
「岳又西,你確定你得的不是什麼不治之癥之類的病?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可有的是辦法,或者我一個電話就能知道。」紀琉璃皺著眉,看又西注意力放回在他身上,臉色微微愉悅了些,捏著她臉的手還是沒松開。
「才不是什麼不治之癥,當然肯定是有原因,但是……」
「沒有但是!說不說?」紀琉璃眼楮依舊一動沒動,左手伸到後面,「 嚓」一聲,車門被鎖了。接著男人慢慢挨向岳又西,眸里琉璃色的碎光蕩開,清清冷冷的。一種強大的氣場四處散開,趁著昂藏的身子更為高大,有壓迫感!岳又西還沒見過紀琉璃這個樣子,從來沒以為,這個男人莊主嚴肅的時候,氣場會這麼凜冽。
岳又西雖沒被紀琉璃靠近的動作嚇到,只是看著他的眼楮,身體也微微僵硬了一下,忍不住的撤開目光,不敢跟他對視下去。畢竟,自己沒有說出實情。
岳又西還記得之前在酒吧的那個莫名其妙升騰起來的曖昧,還有這男人語氣里的不容忽視仿佛宣誓一般的告訴自己他的名字。那樣的氛圍,跟現在的一樣,直覺的就是不想太過深入。于是身體先反應,抬起手擋在他越挨越近的身子。
「哎哎,別往前了!說,我說。」岳又西受不了的瞪了紀琉璃得寸進尺的臉一眼,推開他貼著自己鼻尖開始有變黑趨勢的俊臉。
「先說!」
「……」這什麼人?不過就這麼三次見面,搞的我好像真的怎麼地了是的,岳又西突然有一種被賴上的感覺,這以後……
「你應付人的時候,眼楮能不能不轉的這麼飄忽,這麼明顯,岳家妹妹?」
「不是,哎哎,我沒應付你,我只是不知道從哪兒說。但是,不過你放心,真的,絕對不是什麼難治的病!」又西伸出左右擋在自己和他之間,舉起右手伸出四根手指頭,還一臉自豪的覺得,這樣是不是就多了點信任度。==
「不對,這也算不上是病,就是淵源比較深而已!真的!」我放下右手,對著他認真的表情,再也推月兌不下去,岳又西也跟著慢慢變得認真起來。
「淵源?」
「嗯,不是因為得病而來的病,而是,一直堅持的回應吧。」岳又西笑了笑,嘴角習慣性的微微勾著。
或許,等她從那個城市回來之後,這個算得上熟悉,其實還很陌生的男人,願意當一回听眾吧!
「真的不嚴重?」
「真的。」又西點點頭,笑的更認真更真誠一點。
見又西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想法,紀琉璃也不再執著,重復確認了一遍之後就開了車門鎖。
看著名為「琉璃」的漩渦中心開始慢慢恢復平靜,正常運轉,車內的氣氛也因著這個男人不追問的體貼而變得有種寧靜的奇怪感覺。
不算很久之後,當這個「淵源」的源頭被別人從岳又西這里緊逼出去的時候,紀琉璃只恨當初沒再堅持一點,早所有人知道這個真相,至少可以幫幫她,至少減少點引爆之後的傷害值。
更不至于要岳又西的秘密以那樣的方式呈現出來,接受的竟是幸災樂禍還有憐憫。受制于有心人制造的棋局里,進退不得,無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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