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找茬?」
「呃,算是找茬麼?其實還好,就是說的話莫名其妙的,好像……就好像我當著他們面沒穿衣服上學似的!」
「……」這什麼比喻……難不成誰調戲她了?岳又西皺眉,滿臉的疑惑,覺得這話越問越離譜。
「啊不是不是,沒人那什麼我,就是感覺好像我……沒穿衣服來著。嘿嘿。」
「小隻果,你這比喻,你說你要我怎麼想?」又西飛了個白眼給祈歡,她就知道指望小隻果說出什麼有價值可尋的原因,就是她自己以為而已!真是白期待了。
「小又!你別亂想啊,你可千萬別瞎想。」
「……」
「這次月考,我估計是完蛋了……」
「祈媽媽說了,成績上不去是你的問題,身體垮了,是她的藥沒到位。反正,你自己想吧。」
又西笑眯眯的拍拍祈歡的肩膀,把她的歷史書放回桌子上。
「……」
「是不是那幾個有錢憋在學校沒地方花,精神憋出殘缺,臉比較面癱又抽搐的?」
「哇哇哇,小又!你這形容比我那個更適合,我還不知道怎麼給你說呢,真的真的,就是你說這樣的。」
「……你確定只是背後議論?沒有別的舉動了?」又西阻止小隻果激動的快要揮掉吊針的手,把她按回床上坐好,老實的掖上輩子,擺好造型。
「嗯嗯。」
「好,我知道了。這次月考你要是再掉隊,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雞湯什麼的會成為你的家常菜的,听見了麼,小隻果?」
「不會不會了,掉一次老師都這樣了,再掉我是不是該被找家長了?」看著陷在被窩里的一小團慘兮兮,也知道裝可憐,可是卻以為錯了原因皺著小臉的祈歡,又西明智的選擇了說拜拜,並附送一個大白眼。再說下去,不定轉到什麼上面。
岳又西就知道肯定是她猜的那幾個人,那些人知道又西就算是警告,他們不理的後果,又西也不會真的對他們做什麼,于是在背後里還是做這些無聊的事。
難道有錢人里面就不能有幾個正常人,沒事被錢憋的整天神經錯亂。
那天之後的祈歡狀態突然的自我歡快起來,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祈禱歡樂,她就可以要自己快樂起來。等之後岳又西漸漸適應了祈歡這種自我調節的方式,才明白,很多事情,她的小隻果不是不懂,只是她覺得太較真,太抓住不放,沒必要,也不值得。
祈歡說過。
「只要不在乎,不放在心上,別人就無法傷害你,你也不會給別人任何攻擊自己的機會。小又,你一定要學會,才能活的輕松一點。才能,簡單的快樂。」
那是祈歡拿著她那次月考的成績單,得意的坐在又西的小出租屋的沙發上,揚個不停的時候,突然用難得嚴肅下來的語氣對又西說的。
又西知道,這是祈歡再向自己證明,只要努力了,輕松的活著不是很難得事。做不到的,可以等時間,慢慢習慣。然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那一天,母親的病意外的有了好轉,又西難得的向她提起了這對于她來說是絕對禁忌的秘密。
是的,第一次。
信任親密如小隻果,又西的小太陽,她也還是會提防著——
回憶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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