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了掙扎,不管什麼姿勢都沒用的情況下,岳又西選擇了漠視無意識蹭著自己肩膀的某只。不跟他一般見識!
「這夢你可以晚點,等我走了之後再做,好好做!」
又西翻了個白眼,不懂這個男人怎麼就不能好好的跟她說話,字里行間就知道挖苦諷刺她。
岳又西扒拉開手下手感極好的臉蛋,松開之前忍不住搓了搓,才趁某只放松之際,趕緊起身拉了椅子自發的坐到已經瞪著眼支起身子的某妖孽對面,打算快些進入正題。
「怎麼?又發病了?」喬亦新無聊的拿手卷著及肩的頭發,白皙修長的手指與墨發纏繞。
旁邊再配上一雙半眯著的眼楮,收斂了魅惑,嘴角邪翹著的弧度卻依然那麼妖孽。身姿慵懶又招人迷的靠在貴妃上,整張臉閃著誘惑的光,嗖嗖嗖的劃過。
岳又西看著眼前的景象,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是不是應該感謝了,至少比自己進來之前,身體還立起來了那麼一點點?……
「妖孽!」看著這幅畫面,岳又西在心里咬牙切齒的嘀咕。
一個大男人長的這麼禍水,性格還這麼騷包。要人想要往死里捏,卻還舍不得破壞美感的下不去手。妖孽!
背後再配一對黑色翅膀,這幢樓就剛剛好是半山腰住著鬼的城堡!不對,破廟!
某只嫉妒在心底沸騰的女人顯然忘記了,只要自己想,沒人能比她更像妖孽……
「喬亦新,你問的話能不能委婉點?!」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伸腳踹了踹面前這只妖孽。
「委婉什麼?你沒病找我干嘛?」看都沒看岳又西一眼,拿起窗台上早已經不知道涼多久的茶,自斟自飲起來,嘴角撇了撇,嫌棄的轉過頭望向窗外。輕斂下長長的睫毛,眼底的疼惜一閃而過,
「喬亦新,你綠色蔬菜吃多了,物極必反了是不是?」
「……喔,那你沒病,還來找我,是夫妻生活乏味了麼?」
「……」
「雖然沒治過,不過,你要是真有疑惑,為了你,我可以試一下。」喬亦新似笑非笑的微微轉過那張禍水臉,很不耐的用眼角撇了又西一眼。
對喬亦新的話,又西多半是反駁不了,也生不起氣來的。因為她知道,這是他在關心自己,他特別的方式。
這世界上就是有這種別扭的人,明明是掛在心上,用了心的人,卻從來不肯用正面的方式去告知,去表達。漫不經心的總是給人那麼多誤會的機會,還偏偏不喜歡去做解釋。只在心底,自己體會,好的壞的,開心,還是無奈的失落。
若不是那一段時光,在岳又西那輕微的悠遠記憶里,有眼前這只妖孽忙前忙後,寸步不離忙碌的模糊身影。岳又西還不會知道,在自己以為會那麼孤獨挨過那些難熬的黑夜的時候,還有個人,陪在自己身邊,那麼默默的。
某個夜晚,一個偶然,岳又西闖入他的臥室,就是在這屋子里。看見他雙臂上斑斑點點的痕跡,才恍然,那些必然都是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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