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姐,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看了看時間,唐昕有些擔憂的說道。
「瞧你說的,不就洗個澡麼?能出什麼事啊。」
「不是,瀾姐,你不知道,我這個朋友有點怪,很多東西似乎都不懂,我怕,我怕他……唉咦,跟你說了你也不懂,這都進去快一個小時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從張宇初進去洗澡,到現在都快一個小時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唐昕心里當然有些著急了。
「我看你這個朋友也真夠怪的,不就是洗個澡麼?比我們女人還麻煩,要是再不出來,我可不陪你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李韻瀾有些氣憤的說道,一個大男人洗個澡還這麼麻煩,一大堆的事情還等著她去處理呢,時間就都浪費在這了。
「瀾姐,你要是有事你就忙去吧,不用再這里陪我了。」
唐昕可憐兮兮的說道,滿腦子都是剛才張宇初張開雙臂,一副王宮貴冑的模樣,要是等會進去了不會有想要她服侍吧,有個朋友陪著,怎麼說也能夠壯壯膽,可現在瀾姐也不耐煩的想要走了。
「嚇你的,都等了一個小時了,也不在乎這一點時間,要是等會你被這個怪人欺負了怎麼辦,冤不冤啊,我回頭怎麼跟伯父,伯母的交代。」
別看唐昕在外頭是颯爽英姿的刑警中隊長,是正義的化身,可在李韻瀾看來唐昕就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哼,他要是敢欺負我,我就一槍崩了他。」
唐昕嘴硬的說道,要真要到那個時候,可能她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更不要說扣動扳機了。
「好了,我知道你牛,我的美女刑警中隊長,就不要在這里嚇唬我們這些奉公守法的小市民了。」
李韻瀾打趣的說道。
「來人吶,更衣!」
就在外面兩個大美女相互打趣,笑的花枝亂顫的時候,水療包間之內傳來一陣威嚴的聲音,唐昕和李韻瀾兩人面面相覷,兩個小腦袋瓜子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穿衣服就穿衣服,擺什麼譜,更什麼衣啊。
兩人抱著一堆的衣服,推開門,李韻瀾「啊」的尖叫一聲,將手上的衣服丟在地上,連忙用手捂住眼楮,轉過身去。
這個死變態,暴露狂,連浴巾都不裹,居然就這樣赤條條的站在房間里,死變態,暴露狂啊!
只見張宇初赤條條的站在房間里,皮膚細膩紅潤,富有光澤,甚至能夠清晰的看見一條條身體的靜脈,展現出一快快碩壯的肌肉,流線清晰,孔武有力,身上還掛著一滴滴晶瑩的水珠,散發出異樣的光芒。
李韻瀾的尖叫,讓張宇初微微皺眉,聲音雖然大,卻和河東獅吼相比還差那麼點意思,更不要說少林正宗的獅吼功,對他照不成任何的實質性傷害。
不過卻也讓他從六百年前的張天師模式,瞬間切換到現代都市一無所有的張宇初模式。
連唐昕一個黃花大閨女都還沒有什麼表示,一個早已經破身的潑婦叫什麼呀?
張宇初早年為情所傷,終生未娶,但侍奉他的侍妾卻不在少數,和帝王相比毫不遜色。
在推演出來的歷史信息中,有大量關于禮教和男女關系著方面的消息,張宇初知道現在早已經不是三妻四妾的年代了,但倫理關系卻比以前變得更加的混亂,復雜和不堪。
這不是三妻四妾的時代,而是二女乃小三橫行的年代,露水,夫妻,一夜,情,比比皆是。
在這種年代,想要這個處子之身的女子結婚,幾乎是一種奢望,就算找到了也很可能是假的,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不就是薄薄的一層膜麼?也就是小幾十塊,大幾百塊錢的事情,簡直是太小兒科了。
和皇宮中那些專門驗身的老媽子不同,道家高手辨別女子是否為處子之身,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唐昕的那層膜還在不在張宇初不知道,但唐昕並沒有丟失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處子精元。
至于李韻瀾,張宇初一眼就看出李韻瀾的處子精元早已經被人奪走了,對男人的身體早已經不陌生了,唐昕都沒有叫,她叫什麼?張宇初哪里知道唐昕是被直接給嚇傻了,來不及有所反應。
「把衣服放下,你們都出去吧,這里不需要你們了。」
張宇初淡定的說道,絲毫沒有被人看光了的覺悟,他不是女人,沒有貞潔這一說,更何況他早就習慣了,看過他身體的女人沒有過千,也有過百,也不在乎多眼前這兩個,根本就不需要她們負責。
「小昕,你在干什麼呢?快走啊!」
還處于呆滯狀態的唐昕,幾乎是被李韻瀾拽出房間的。
「不行,絕對就不能這樣放過他,這個變態,這個暴露狂,一定要報警,將他給抓起來。」
李韻瀾氣憤填膺,喋喋不休的說道,還好剛才留下來了,不然小昕指不定受什麼欺負呢,這個氣一定得出,絕對不能放過這個可惡的家伙。
「小昕,你帶手銬沒有,一定要將他給我抓起來,唉,小昕,你不會是被嚇傻了吧。」
「哦,啊,沒,沒有,瀾姐你剛才說什麼呢?」
呆愣的唐昕滿腦子都還是剛才房間里的一幕,根本就沒有听清楚李韻瀾喋喋不休在說些什麼。
「我問你帶手銬沒有?」
「沒事情我帶那玩意干嘛啊?」
「那趕快叫你的同事來,把他給帶回去,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要告他性,騷擾。」
「瀾姐,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的朋友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腦子有點怪,不過他很厲害的,真的。」
「小昕,你怎麼現在還護著他,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這個變態狂了吧。」
「哪有,瀾姐瞧你說的,我這今天才遇見他,我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麼?」
「什麼?我的天吶,小昕你不會是燒糊涂了吧,今天才認識他,不行,我一定要報警。」
李韻瀾都快要崩潰了,立馬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
「唉,我的手機……」
一瞬之間,李韻瀾的手機已經不翼而飛,出現在高高帥帥的張宇初手上,變成了一堆廢渣,還嗤嗤的冒著藍色的煙霧。
「變態狂?是心理處于極度不正常的人,我的心理很正常,所以我不是變態狂,還有,記住,不要報警,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的事情,不然你要死,唐昕要死,這里見過我的人都要死,所有知道我事情的人也要死。」
張宇初冷漠的說道,身上散發出一股肅殺的氣勢,令人不寒而栗,這算是給不知天高地厚的李韻瀾一個警告。
他從來不是一個良善之輩,雖然心懷大仁大義,乃是一個大善之人,但這並不意味著張宇初是一個老好人。
正一道不戒葷,不戒色,更不戒殺生,可沒有慈悲為懷的念頭,該出手時就出手,可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公侯一怒,伏尸百萬,張宇初可比一般的公侯要強多了。
青天白日,天地昭昭,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沒有必要張宇初不會造殺業,可一旦威脅到正一道統,和他個人的生存,他不介意承受天罰,清理一些污人慧眼的垃圾。
以他現在的狀況要是和政府起了沖突會很麻煩,所以這種情況絕對是不允許發生的。
「不會的,張大哥,我就是警察,還要報什麼警啊。」
唐昕心驚肉跳的說道,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不會最好,其實報警也沒有關系,只是會稍微費上一些手腳,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們,我不會介意殺人滅口,就跟著玩意一樣,讓你們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宇初松開了手,原本握在張宇初手上手機,此刻已經消失了無影無蹤,就像是根本沒有存在過一般。
「……」
憑空出現的黃金,眨眼間忽然消失的手機,還有那突然失靈的車門中央控制系統,唐昕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張宇初的神奇手段了。
「對了,張大哥,接下來你怎麼辦?」
「我需要一個身份,然後好好的活下去。」
道家無為,張宇初並沒有必要刻意的去追求什麼,其實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好好的活下去也是一種艱難的考驗。
「就這麼簡單?」
李韻瀾不服氣的小聲嘀咕,剛才那一幕將她嚇得夠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她怎麼看眼前的張宇初,怎麼不順眼,他的目的會這麼簡單才怪了,應該有個什麼大陰謀吧。
張宇初瞥了李韻瀾一眼,跟這種頭發長見識短的白痴女人沒有什麼好說的,要是她真敢報警,他可能會饒過唐昕但這個白痴女和其他所有知情的人都必須死。
「如果你面對生死的考驗,就不會這樣說了。」
在李韻瀾眼中一直都是開朗快樂,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般的唐昕卻頗為感慨的說道,像是滿月復心事,情緒頗為低落。
「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張大哥你應該餓了吧,走,我們去吃東西。」
也許是餓壞了,也許是天性開朗,唐昕在一瞬之間就恢復了正常,大大咧咧的拉起張宇初,往外面走去。
「瀾姐,一起來啊,我說過要請你吃飯的。」
「你們去吧,我還有點事情,就不陪你們了。」
唐昕看了看身邊的張宇初,又看看李韻瀾,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輕輕的「哦」了一聲,然後拉著張宇初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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