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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戰看了眼營帳,白戰便轉身欲離開,可是他剛轉身,便覺得營帳內似乎有什麼熟悉的感覺,他不禁停住了步伐。
听著營帳內的聲音,猶豫片刻,白戰還是進去了。
只見里面盡是**之象,白戰看著最里面,幾個士兵圍住,他看不見里面的情況,可是心里卻莫名的想往那個方向靠近。
「美人別掙扎了,讓軍爺我好好疼愛你吧。」一聲猥瑣的聲音傳入白戰的耳里,可是當他看清躺在角落衣裳不整的人時,整個人都要瘋了。
白戰狠狠的推開身旁的幾個士兵,「憶兒。」
少青眼神潰散的看著眼前的人,眼淚終于從眼中涌出來。
白戰月兌下自己的外跑披在少青的身上,滿是心疼,抱著她便離開。
「將軍,這是?」一個士兵還不怕死的攔住白戰。
白戰本就是怒火中燒,毫不猶豫的揮劍結果了這個士兵。他的憶兒,他那般珍惜的憶兒,竟然敢這樣讓人糟蹋。
見一士兵死了,身邊的人都噤聲了,圍過來看這邊的情況。
白戰殺的是蒙楚的親衛軍,被白戰殺了自然有幾個不滿意的人偷偷溜出去找蒙楚。
「白將軍為何要動手殺我蒙家軍的人。」一個士兵顯然是有些怒氣了。
白戰如同冷冷的看著這些人,「蒙家軍竟是如此德行,強搶良家婦女嗎?」
「良家婦女?白將軍怕是弄錯了,這些女人可都是蒙將軍許可了的,都是城中的青樓來的。」
少青趴在白戰的身上,此刻她恨透了這些士兵,雖然自己身子保住了,可是這些自稱蒙家軍的人她恨透了。
少青無力的提起白戰手中的劍,笑得邪魅,毫無預兆的刺進那名士兵的身體里。
從她踏上戰場那一刻開始她便再也不怕殺人了,何況這些人該死。
「發生何事了?」一聲冰冷的聲音從營帳外傳來,眾人都齊齊的看向門口。
蒙楚身著軍裝進來,整個人一片肅然。
「大將軍,白將軍為了一個軍妓竟敢叛變,殺了我們兩個兄弟。」一個士兵見蒙楚來了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趕緊指控白戰。
蒙楚像是沒有听見一般,直直的看著少青,而少青也是冷眼的看著蒙楚。
他從未想過他會以這樣的形式與她再相見,而她亦然。
看著少青衣冠不整的靠在白戰的身上,但是听到軍妓兩字卻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二話不說便斬殺了身邊的士兵。
士兵驚訝的看著蒙楚,他根本不會明白自己是因為什麼而喪命的。
蒙楚走到少青面前,「你竟敢下賤至此。」蒙楚如地獄來的死神一般,死死的盯著少青。
少青卻只想笑,對了,這樣才是蒙楚的作風,他可以用盡天下最污穢的詞來貶低她。
白戰不明所以,卻也不容蒙楚這樣職責少青,「還請蒙將軍注重措辭,莫要詆毀了末將的妻子。」
蒙楚冷冷的看了白戰一眼,「你的妻子?哈哈,很好。」說完便一把將少青拉進懷里,「白將軍她可是月國送到辰國的公主,我蒙楚的妻子。」
白戰震驚的看著少青,少青只是木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營帳內眾人皆是恍然大悟,卻也驚恐萬分,方才他們竟然妄圖玷污大將軍的妻子。
蒙楚打橫抱著少青便往外走,「一個不留。」對著守門的士兵吩咐一句便離開了。
白戰沉浸在震驚中,可是他還是不敢相信蒙楚的話,那明明是他的憶兒,怎會變成蒙楚的妻子,想著便追去,想問個明白。
營帳內一片慘叫聲,二十來人,皆因他們玷污了不該玷污的人而喪了性命。
蒙楚冷著臉將少青帶到營帳,粗暴的丟在床上。
少青冷冷的回視蒙楚,一別半年,她以為永遠逃離了蒙楚,原來命運是如此的捉弄她,兜兜轉轉終究又回到原點。
「葉少青,不願做我的妻子便要下賤到成為軍妓,好,很好。」蒙楚粗暴的提起少青。
少青此刻不能言語,只能用眼楮表示出自己此刻是多麼的無奈與憤怒,她永遠也別期盼蒙楚口中能說出什麼中听的話來。
「你給我說話。」蒙楚拉著少青,臉上的怒氣更甚。
少青倔強的盯著蒙楚,當蒙楚看見少青身上的淤青時,整張臉都因憤怒而變形了,一把將白戰披在少青身上的衣服扯破,少青的全身就在這樣暴露在他面前。
因為失去了衣服的遮擋,冷空氣侵蝕著少青的全身,她不禁縮起身子。
蒙楚無視少青的寒冷,掐住少青的脖子,「葉少青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軍妓,這些痕跡是不是剛才留下的,你的身體是不是變髒了。」
蒙楚赤*果果的質問,少青的心一陣緊縮,他竟然這樣質問自己,此刻受傷害的是自己,她從不祈盼他會安慰她,可是卻不想他這樣的貶低她。
少青狂笑起來,只是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眼中的晶瑩點點在說明著她的心此刻該是有多痛。
少青的心在叫囂,她的身體早就是髒的了,在她的新婚之夜,她便被蒙楚冠上了骯髒的字眼,此刻又何必害怕他再說她骯髒呢。
看見少青的大笑,蒙楚的怒氣更甚,掐住少青脖子的手更是用力。少青想這一次蒙楚該是真的想殺她了。
一直跟著蒙楚過來的白戰本被士兵攔在帳外,此刻听到里面有動靜,見方才蒙楚那樣的憤怒,他深怕蒙楚會傷害少青,也管不得那麼多白戰便沖進來了——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大家放心,少青沒有被佔便宜,被白戰救了,不過後面會依舊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