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清香味飄入鼻尖,他小月復驀地騰起一股燥熱。
肯定是體內的藥力還沒有消散,他的身體,才會因為她的靠近,變得如此敏感,如此沒有反抗能力!
他閉上眼,既沒有再趕她走,也沒有留住她。
任她的小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
薇兒听說人的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唇,緩緩從他唇邊游離到他的耳朵邊。
小舌輕輕一舌忝,果然,他身子輕微的顫了顫。
嘻嘻,她終于找到他敏感的地方在哪了!
她舌忝,再舌忝舌忝!
「伊薇兒!」他朝她低吼。
「干嘛,不舒服哦?不舒服你顫什麼顫?」她滿臉委屈。
齊莫白俊逸的面孔有些猙獰的扭曲,「你真的想死是不是?」那不叫舒服,他被她弄得快癢死了,想笑又不能笑,憋在心里,好不難受。
「好拉,不舌忝你耳朵了。」好似沒有看到他風雨欲來的面色,她扒開他的襯衣,朝他胸前粉女敕女敕的紅果果咬去。
是不是男人啊?胸前的這小果果,比她的還粉——
齊莫白憋得快內傷!
薇兒的吻,一路延下,然後停留在他平坦的小月復前。
「白白,你這是怎麼煉出來的,六塊月復肌呢,而且看起來真的好性感,又不是那種肌肉男,看著就覺得很倒味口的感覺。」
他都快忍死了,她居然還有心情欣賞他的身材。
再也不想和她耗下去,他直接翻身過來,將她壓在了身下。
戴-套,挺-進,抽-動,絲毫不懈怠。
他每一次深入的挺-進,都讓薇兒有種想要落淚的感覺。
只有這種時候,她才覺,這不是夢,他是真的在她身邊。
當二個人達到浪潮的最顛峰時,薇兒緊緊擁住了莫白的身子,不讓他出去。
「白白,讓我抱一會兒,就一小會兒。」她此刻的聲音,听起來沙沙的,帶著一點小小的傷感。
他伏在她身上,靜靜的,沒有抽身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後,她突然在他脖子上用力一咬。
他疼得直吸冷氣。
「伊薇兒,你找死!」他驀地將她脖子掐住。
盡管呼吸被扼制住,但是她卻笑顏如花。
她終于在他身上種了一顆,只屬于她的草霉!
哈哈!
車上從震動到平靜,再從平靜到震動,幾乎一整晚都在持續。
不知道是不是體內藥效的關系,齊莫白一直就沒有饜-足過,從而呢,也沒有注意到,車窗上,有個紅色的小點點,一直在靜靜的窺視著里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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