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的輕輕撫|模及摩|擦,讓齊莫白小月復的燥|熱騰起一股又股。
她只是輕微的挑|逗,就讓他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他告訴自己,這只是春|藥在作祟!
他不是個爛|情的人,不管在感情還是身體上,他都有嚴重的潔癖,他不知道在大漠的五年時,他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在他現有的記憶里,他的女人,除了何茜茜,就只有這個總是算計他、給他下|藥的伊薇兒了!
但是,他不得不承認,每一回觸踫到她的身體,他心里的渴望,就如同燎原的火勢,燒得他體無完膚。
或許是曾經他們在大漠時做過無數回,所以,就算車|震時,他是記憶中第一次觸踫到她的身體,但是,他卻覺得並不陌生。
薇兒不再滿足隔著布料挑|弄他,她大膽的拉下他的褲子拉鏈,然後,探進他的黑色四角褲,輕輕握住了他的炙|熱。
齊莫白倒抽了口氣,他大力甩開了薇兒的小手。
薇兒厥起唇,不顧他的阻撓,繼續探進。
他甩開,她就再伸進揉|模。
「伊薇兒,你……」
齊莫白的一個你字還哽在喉間,薇兒突然翻身而起,將他壓在了身下。
並且,小小的嘴巴,迅速的含住了他的火|熱。
當薇兒的舌尖,輕輕挑|弄著他男性頂端的小口。
齊莫白腦海瞬間空白一片。
這個小妖精!
從大漠回來,生下琪琪後,經歷過性|生活的薇兒,知道其中的美妙,她有段時間內心也會渴望,他不在她身邊,夜深人靜時,她就會偷偷的看一些情|色|片排解欲|望。
她只看了一次,就被里面男人那赤果果的男|物給惡心到了。
很丑陋的東西!
但是,白白的卻不一樣,粉紅色,形狀硬|度,都堪稱完美,就像他的臉蛋一樣,漂亮得不可思議。
呃,她是不是太色了?將他的小弟弟形容得跟他的俊臉一樣?
好吧,她承認,伊薇兒真的愛慘了齊莫白,就算他放個屁,她也覺得是香的。
沒出息啊沒出息!
被薇兒濕熱的唇|腔包裹吞|吮著,齊莫白不再滿足于她溫吞的動作,而是直接按住她的後腦勺,加快了她小吞|吮的速度。
他太長太大,每一次深|進,都抵到了她的喉端,盡管她喜歡他,但還是有種想要干嘔吐的感覺。
齊莫白見時間差不多了,他翻身將薇兒壓到了身下,讓自己的巨|大,一點一點的擠|進她早已做好準備的濕|地花園。
齊莫白沒有一舉進入,而是緩緩的探進,慢慢的深入。
薇兒被他弄得嬌|喘連連。
離上次新婚夜他們交|合也有二個多月了吧,長時間沒有人進入,她的下|體,緊|窒得令他發狂!
當他全部沒入,開始抽|動起來時,薇兒有種被脹得酸痛的感覺。
「白白,輕一點,痛……」薇兒勾住莫白的脖子,盡量讓自己的身子,與他密不可分的貼合在一起。
听到薇兒喊痛,齊莫白幽冷的眸子里,閃動著欲|望的光火,他不但沒有放慢速度,反而,不斷的深|入、挺|進,每一次,都撞到了薇兒體內的最深處。
因為疼痛,薇兒的雙手,不禁在莫白肩背上,抓出了十條長長的紅痕。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烈旖|旎氣息。
俯著身子在薇兒身上抽|動了一會兒後,莫白將薇兒翻了個身,讓背對著他,半跪著身子,然後,一個挺|身,從她身後進入了她。
他的巨|大從她身後擠進來,讓她脹痛的同時,也有種戰栗的快感。
隨著他動作的起伏,她就如同在大海的浪潮上顛覆一樣。
全身上下,都流動著一股如同電流竄過的感覺!
他的撞擊,讓她的身體,不停的晃動,泛著緋色的**下,那對豐|瑩的渾|圓,不停地跟著搖擺。
齊莫白伸出雙手,用力的一邊沖擊,一邊**住她的軟|女敕。
在他的猛烈攻擊中,她和他都達到了情|潮的最顛峰!
像是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戰斗,薇兒和莫白都渾身癱軟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薇兒四肢酸痛,尤其是下|體,有種被撐|脹過的撕痛。
體內的藥效過後,薇兒才想起來,剛剛他將炙|熱的種子,灑進了她體內。
「討厭的白白,又要害我月|經|紊亂!」其實,她真的不喜歡吃避|孕|藥。
去浴室沖了個澡,齊莫白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他走出來時,臉上又恢復了一如繼往的溫淡表情。
看著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薇兒,淡淡開口,「你穿好衣服了自己去買避|孕|藥,我今晚還有很多事要做,不回去了,你自已打車回去!」
薇兒聞言,蹭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怒瞪住齊莫白,「喂,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你吃抹干淨自己爽|快了後,就可以一腳蹬開我啊?」
齊莫白淡淡的勾唇,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你在床上的反應,比我享受!」說完,便邁開修長的長腿,優雅的拉門出去。
薇兒憤怒的朝齊莫白扔去一個枕頭,只可惜,落到了門框上。
「超級大爛白,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薇兒雙拳捶打在床上,憤憤不平的抓狂。
薇兒以龜速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去浴室沖了個澡,走出浴室後,撿起散落到地上的衣服,緩緩穿上。
她身子酸軟無比,兩條腿也被他剛剛折騰得打顫,她走出休息室,瞥了眼正在認真看文件的他。
悲催的她,居然被他視為透明物。
她走得實在很緩慢,希望他開口,說句送她回去的話,可等了好久,都不見他開口。
切!不送就不送!
薇兒冷哼了一聲,不再猶豫留戀,迅速推開總裁室派氣十足的大門,揚起下巴走了出去。
直到大門被關上,齊莫白才抬起眼眸。
看著消失在了摩沙玻璃外的身影,長長的睫毛微垂了下來,原本白皙的耳廓後面,一直暈染著緋紅的顏色。
——
感覺這船戲太直白了~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