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婚姻,如同一座墳,住著二個未亡人。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和他走到這一步,原本以為,只要進了齊家,離他近一點,他會發現她的好。
但這幾個月,他們除了誤會、冷戰,就是形同陌路。
薇兒生不如死——
「淺淺姐,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坐在吧台前,薇兒搖了搖杯中的紅色液體後,一飲而盡。
葉淺淺也喝了不少,她和凌傲宸經歷了那麼多事,本來以為再大的困難,二人都能攜手走過,沒想到,她一句賭氣的分手,他居然當真同意了。
而且,這幾天,他對她不理不睬,她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他不主動和好,她怎麼可能先開口?
「天下烏鴉一片黑!現在是二十一,男女平等的社會,為什麼他們男人傷了我們後,他們活得蕭灑自在,我們卻要在這里傷心難受,甚至還要夜夜買醉?」她和凌傲宸鬧矛盾後,那個簡,更加猖狂的黏著他,而他,似乎並不排拒。
她承認,她都快被酸醋淹死了!
酒吧的隅角內,三個中年男人看著喝得小臉紅撲撲的薇兒和葉淺淺後,都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喉嚨。
「要不,我們把兩個都一起帶走?」老三笑得猥瑣。
「老三,你滿腦子的婬/穢,二個女人,你那小牙簽,應付得過來嗎?」老二踹了一腳見到女人,就色/心大起的老二。
「二哥,你先上了,我再接著嘛,嘿嘿——」
正在抽煙的老大輕咳一聲,「你們倆個給我正經一點,我們收了別人的錢,只需將那個直發的女人帶走即可!等下我們見機行事,一歹到機會,就將那女人擄走!」
「淺淺姐,我不行了,我先去趟洗手間。」喝酒真是要看心情的,平日里有千杯不醉外號之稱的她,現在才喝了幾杯,腦袋就開始發昏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葉淺淺趴在吧台前,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薇兒。
薇兒笑了笑,「你醉得比我還厲害,你在這里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踉踉蹌蹌的上完洗手間,正準備出來時,突然沖進來了三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薇兒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陣刺鼻的藥水味襲來,意識抽離腦海的瞬間,薇兒听到了男子猥/瑣的笑聲。
薇兒再次醒來時,是在一處潮濕陰暗的石碉房內。
頭疼欲裂,薇兒準備揉揉泛著巨疼的太陽穴,一動,卻發現她的雙手被一根粗繩綁緊,而且,嘴巴里也塞了一塊骯髒的破布。
這間碉房里,除了一扇破爛的窗戶,什麼也沒有——
薇兒努力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她和淺淺姐去酒吧,喝了幾杯後,她去了趟洗手間,然後,她正準備出去時,有三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突然闖了進來。
他們拿著一塊藥水味很濃烈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嘴鼻。
她在這里無親無故的,又沒有得罪任何人,怎麼會遭綁架呢?
他們戴面具,而且還準備好了藥水,顯然,是有備而來。
薇兒眉頭緊蹙,她實在是想不起得罪了什麼人——
「老大,真的直接將她碎/尸?她的小臉蛋長得真好看,我還從沒有玩過這麼美的女人!」門外,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薇兒一怔,豎起耳朵,仔細聆听門外的動靜。
「我們收了對方的錢,就得听對方的命令。」
「大哥,我只要幾分鐘,你知道,我在那方面,一向很快的——」那想佔她便宜的男人,還是不死心的說道。
外面突然萬籟俱寂,薇兒緊咬著唇畔,心尖已經開始在發顫。
他們收了別人的錢?要將她進行碎/尸?天拉,她究竟得罪了誰,要這麼狠心的對她?
就在薇兒腦袋不停的轉動,一邊想著誰要害她,一邊又在想著逃跑的方法時,外頭那個大哥的聲音,傳來耳畔,「你快點!」
琪琪給她帶有暗器的手表被齊莫白扔掉了,她現在孑然一身,沒有任何的防御工具,難道,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那男人玷污,然後再碎/尸?
想到此,薇兒就不禁打了個顫栗。
木門咯吱一聲被推開,薇兒看著朝她走來的面具男人,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將門一腳踢關上,咽了咽喉嚨後,伸手朝他自己的褲子拉鏈拉去。
「小美人,我來了!」男人的聲音,听起來猥/瑣無比。
薇兒額頭上已經冒起涔涔冷汗,現在天已經蒙蒙亮,薇兒抬眸,看了眼不是很高的窗子,腦海在不停地轉動。
想要不**,她現在必須冷靜下來,不能自亂陣腳。
這個男人覬覦她的美麗,想要佔有她的身體,她若是反抗,必定會越加會激起他強烈的征服欲。
男人掏出自己那紫黑色的丑陋男物後,扯掉了薇兒嘴中的破布,正準備將那男物送進薇兒嘴里時,薇兒突然開口說道,「這位大哥,我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所以我不會做任何反抗。」
男人見薇兒不僅沒有露出絲毫恐怖,反而,笑顏如花,男人瞪大瞳孔,簡直看傻了眼。
這女人,笑起來,真如同仙女下凡,美得不可思議!
薇兒見男人愣住,趕緊繼續說道,「大哥,我床上功夫很好呢!如果,你能給我松綁,我保證將你伺侯得舒舒服服的。」
男人听到薇兒這話時,他手中握著男/物,迅速開始膨脹起來。
薇兒不小心瞥及,胃里不停翻騰,有種欲嘔的感覺。
不過,為了能保住清白以及小命,她必須忍受這一切。
男人听到薇兒的話後,哈哈一笑,「美人兒,你當我是傻子麼?我松了綁,你要是趁機逃跑了怎麼辦?」
薇兒料到男人會這麼說,她垂了垂長睫,再抬起來時,大大的眼眸里,已經溢出了薄薄的水霧。
淚盈于睫,欲掉不掉,雪白的小臉上,還浸染了兩抹粉色的紅暈,這副楚楚可憐,嬌柔孱弱的模樣,實在是如同勾人魂魄的小妖精,能激起男人內心深處的保護欲。
「大哥,我一介小女子,就算你給我松了綁,我手無縛雞之力,也無法逃月兌你的手掌心啊!難道你不想讓我伺侯你麼?」薇兒說這些話時,聲音嬌柔得如同要滴出水來,听得男人身子一陣酥麻。
「好!老子就給你松綁,諒你一個小女人,也耍不出個什麼花樣來!」男人受不住薇兒的誘/惑,他很期待接下來她是如何服待他的。
就在男人解開粗繩的同時,得到自由的薇兒,一個後踢腿,迅速地將男人踩到了腳底下。
經歷過那次黑色大漠的被擄事件後,她就深知,這個世上,根本沒有什麼從天而降的齊天大聖蓋世英雄,唯有自己手上有兩把刷子,才能在危難時進行自保。
雖然她的身手,不足以對齊莫白、冷夜之類的高手,但是,像這種混混級別的小人物,學了跆拳道的她,還是稍微能應付得了的。
被薇兒踩到腳底下的男人震驚過度,剛準備大聲喊叫時,薇兒將原本塞在她嘴里的破布,塞進了男人的嘴巴里。
然後,用粗繩子將男人的身子,緊緊捆住。
外面還有二具男人,她對付一個還行,再多兩個,她怕是不足以應付,而且,外面的人,肯定有傷人的利器,她不能出去白白送死。
「老三,你完事了沒有?」外面又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那個大哥的聲音,傳了進來。
被薇兒五花大綁的男人,听到老大的聲音後,用力的在地上掙扎,嘴巴里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薇兒怕外面的男人闖進來,靈機一動,扯著柔細的嗓子,開始啊啊啊叫了起來。
那**的叫聲,讓外面的男人低聲詛罵了一聲,「KAO,你小子今天這麼厲害!快點完事,別再磨嘰了!」
听到外面的腳步聲走遠,薇兒才停止了叫聲。
薇兒看了眼怒瞪著她的男人,唇角冷冷勾起,抬起腳,然後,狠狠地在男人外露的命/根子上一踩。
男人瞳孔立即爆紅,面部因為劇痛,而開始不斷扭曲。
薇兒將男人拖到窗子前,她踩著男人的背,躍過破爛的窗子,跳到了石碉屋的後面。
薇兒看了眼四周,這是一處森林密布的山腰,她不敢石碉屋前面跑去,只得往深山密林里逃走。
灌木叢林,荊棘遍布,一直往前跑的薇兒,臉上被那些鋒利的滕刺刮出了無數條細小的口子。
枝葉連成一片的密林,隔絕了陽光,地質潮濕,坑坑窪窪,薇兒的身上,全被清晨的露珠浸濕,腳下的鞋子里,也灌滿了泥水。
她現在全身都狼狽至極,她跑得口干舌燥,肺腔缺癢,好想停下來歇一歇,但她知道不可以,那些人知道她逃跑後,肯定會迅速追上來的。
「快追,她就在前面!」
突然,身後的不遠處,傳來男人們追過來的聲音。
薇兒嚇得魂飛魄散,她不敢停滯一下腳步,不停的在叢里竄梭。
額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她跑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她真的想不明白,究竟是誰這麼歹毒,想趁她和白白冷戰時,要解決掉她!
薇兒正思緒繁雜間,沒看清腳下的窄坡,一個不小心,整個人,就如同雪球般,朝深涯處滾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