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莫白,你要干什麼?」看著自己的衣服從箱子里散落出來,薇兒憤怒的嘲齊莫白吼道。
一大早,就陰陽怪氣、無聲無息的站在她床邊,她還沒沖他發火呢,他倒是捷足先登了!
「伊薇兒,你就那麼想離婚嗎?你越是想,我越是不離!我不會讓你和冷夜好過的——」
啪!
齊莫白話還沒說完,薇兒就激動的甩了他一巴掌。
他明明可以避開的,可是,他卻任她誆在了臉上。
看著齊莫白憔悴的臉上,立即呈現出的五根紅指印,薇兒冷嘲一笑,「齊莫白,如果你不離婚,我會請求冷夜幫我,他的實力與你不分上下,就算我們魚死網破,我也是鐵了心的要離開你!」
薇兒情緒也十分的激動,惹得她小月復劃過尖銳的疼痛。
若是理智一點,她現在必須和齊莫白停止爭吵,肚里的孩子,經過她這些天的折騰,流產的預兆,越來越明顯。
她在引火**!
听到薇兒的話,齊莫白的神情,驟然變得陰沉無比,如同地獄修羅般,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戾氣,他看向薇兒的眼神,像兩把鋒利的刀,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一樣。
薇兒被他的氣息震懾到,但為了與他抗衡,她強迫自己抬起眼斂,與他正面對視。
她面上雖未動聲色,可心里,卻在打寒顫。
這樣的齊莫白,仿佛才是他骨子里真正的個性。
陰鷙、冷沉、山雨欲來,一觸即發!
「就算你今天殺了我,我還是要離婚!」薇兒抬高下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
齊莫白藍色的眸子里,閃現出冰冷,如同利箭一樣,殘冷而又狠厲,他伸出一只掌,狠狠地掐住薇兒的脖子,稍一使力,薇兒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面。
薇兒不反不抗,她微微發紅的眼眶里,帶著對他的濃濃譏諷。
愛上她了吧?所以,才會如此的憤怒!
就在薇兒感覺肺腔嚴重缺氧,快要窒息而亡時,他突然將她摟進了懷中,並且,不顧她的驚呼,將她打橫抱起。
薇兒被他掐住脖子後,一時間無法說話,只得發出咿咿呀呀的沙啞聲音。
被他抱在懷里後,她雙手就沒有歇停過,不斷的在他身上用力掐打,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一樣。
她是真的用盡了全身力氣,她尖長的指甲縫里,都有著他身上被她抓破的皮脂。
齊莫白下樓時,跟正在吃早餐的Lous道了個別,讓齊斯上去收拾行李後,就大步朝外走去。
他毫不憐惜的將薇兒扔進一輛黑色轎車車里,然後,冷冰冰的坐到她身邊。
鑒于齊莫白身上駭人的戾氣,Lous不敢作多的挽留,待齊斯他們的行李打包收拾好,Lous又親自送他們到停專機的地方。
一上到飛機,齊莫白就將薇兒扯進了休息室里。
「你想干什麼?又想用強嗎?」薇兒沙啞著剛恢復說話功能的嗓子,驚懼的看著一步步朝她走近,將她逼到床邊,無路可退的齊莫白,心中,騰起濃濃的恨意。
他只會逼迫、威脅、強佔她!
從沒有顧慮過她的感受!
「伊薇兒,我現在就帶你回去見琪琪,看琪琪是不是想跟著你一起去到冷夜身邊?認冷夜作爹地?」
聞言,薇兒仰頭大笑。
「齊莫白,你還真不要臉,你現在還有資格提琪琪?你傷她那麼深,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做鬼都不會原諒你曾傷害我女兒!」薇兒雙手緊捏成拳,她唯有不斷克制,才會忍住自己不會上前去和他撕打起來。
齊莫白深深的凝視住薇兒,他的表情,也很痛苦,他曾經是犯錯過,可是,為什麼連給他改正的機會都不給?
「你真的要離婚嗎?」齊莫白沉聲問。
薇兒無比堅定的點頭,「要離!」她寧願單身撫養琪琪,也不想再和他這種豺狼虎豹生活在一起。
再多的愛,都已經被他以前的冷血,給磨滅掉了。
「好、好、好!」他一連道了三個好,清冷的目光里,閃過噬人的凶光。
薇兒看到他陰狠的神情,瑟瑟發抖的往床上縮了縮。
看著身子單薄的薇兒,齊莫白心中,從沒有如此的不平靜過。
他像一頭隱忍已經的凶殘猛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薇兒狠狠的撲了上去。
他扣住她縴瘦的肩膀,不停的搖,不停的搖,怒火已經被她點燃,理智早已經消彌,只剩下熊熊怒火。
「伊薇兒,你狠!你厲害!我從沒有這麼哄過一個女人,你打破了先例,你成功了,你了不起!」他已經怒不可遏得無語倫次了。
薇兒被他搖得腦袋發暈,她的肩膀,都快要被他捏碎,她只是忍著,她沒有呼痛,听到他的話後,她嘲諷的笑,「齊莫白,你夠了吧!你禁錮我的別墅,你敢說以前不是你和何茜茜住過的?你帶我來夏威夷,你敢說Lous接機時的話,真是現實與夢境混淆了?什麼只哄過我一個女人,那你深愛的何茜茜又算什麼?難道你現在已經移情別戀,不再愛她,只愛我了?」
被薇兒一質問,齊莫白頓時啞口無言。
薇兒見齊莫白不說話,胸口一陣刺痛,嘴里吐出來的話,更加的犀利了,「齊莫白,你這輩子注定就是一個孤老終身的冷血男人!你不配得到愛,我以前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你!不,當初在黑色大漠,是你先強/jian了我,我沒辦法的情況下,才會愛上你,可是,我現在長大了,我不會再有那種身心必須合一的古板思想了,我是跟你上過床,可那又怎樣?現在的女人,只跟過一個男人,說出去,那還是一通笑話呢!」
薇兒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些,明明,她不是這樣想的,可就是想刺激他,讓他放她離開。
她知道,自已離開他後,也不會再沾/染上別的男人。
齊莫白停止了對薇兒的搖動,他眸子凜冽的看著臉色蒼白、情緒激昂的薇兒,大手驀地一揚,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薇兒環住被他大手一揮,就衣不敝體的上身,一種很濃烈的屈辱感,從她心底蔓延出來。
「齊莫白,不要讓我更恨你!」薇兒很清楚他接下來要干什麼,只是,在這樣巨烈的爭吵後,她無法再和他去發生肉//體上的關系。
飛機已經開始起飛,機艙外淡淡的白光投射進來,襯映得他的神情,愈發的陰戾。
「伊薇兒,目前,我們的關系,還是夫妻!」齊莫白說罷,伸手去扯薇兒的褲子。
薇兒惶恐不已的不停往床頭縮,她顫抖的對齊莫白說道,「我來那個了,你忘了嗎?」
他好似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一個用力,將她的褲子扯了下來,然後,再去伸手扒她的內/褲。
薇兒的力量,與他的力道比起來,簡直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看著她並沒有墊任何東西,干干淨淨的**,他神情陰鷙,「昨晚為什麼會流血?為什麼騙我那個來了?」
她現在未著寸縷,什麼也沒穿的被他質問,薇兒倍感恥辱。她扭頭,沒有回答他的話。
「我問你話!」扭過薇兒的臉,齊莫白再次問道。
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薇兒將唇抿成一條直線,她誓死都不會告訴他,她又懷了他的孩子。
如果,他這次還是要強行佔有她,那麼,她就讓他的孩子,徹底死在他的手下!
她承認,自己這樣做,很殘忍很殘忍!
可是,這個男人,對她和琪琪的手段,同樣也很殘忍不是嗎?
齊莫白半響等不到薇兒的回答,他再也遏制不住隱忍已久的怒火,他拉下自己的褲子拉鏈後,在沒有任何前戲的狀態下,狠狠地攻進了她干澀的甬/道里。
薇兒疼得直吸冷氣。
雖然疼得撕心裂肺,可是,她的唇角,卻揚起一抹意味不明、讓齊莫白看不懂的笑意。